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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宅男的大明-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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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文程,你少放屁!”多铎说:“屠城乃是为我们攻城死去的八旗勇士报仇!去你妈的仁义之师!”

  “多铎,你退下!”多尔衮厉声喝道。

  “哥,若不屠城,以儆效尤,谁还会怕我们?今后我们每遇到一座城池都像太原这么费劲,那我们什么时候能杀到西安?”多铎不服气,说:“而且你亲口跟陈永福说过,若不屠城,人家还以为你言而无信!他们是自寻死路!”

  范文程不好再继续说话,看了身边的洪承畴一眼。

  洪承畴会议,也站出来表态,不同意屠城,说:“仁义之师,不是让人害怕,而是要收服人心……”

  多尔衮有点头疼,用手指上的玉扳子顶了顶发亮的额头,然后抬手示意洪承畴不要再说话,他咳嗽了一下,说:“你们不必多言。多铎说得对,如果我大清不屠城,汉人必定是不会怕我们。而且本王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了陈永福机会,他自己不珍惜,那就不要怪本王心狠!”

  范文程说:“陈永福该死!但不代表太原数十万百姓该死……”

  “够了!本王没心思听你讲大道理!”多尔衮怒了,一声厉喝,抛弃了往日温和的假面,露出了本来凶残的真面目,道:“本王说到就要做到!多铎,你去办吧,一个活口不留。”

  多尔衮一发怒,范文程和洪承就吓得两腿直哆嗦,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多铎得令,开始屠城。太原城里二三十万人,在守城时就战死了一半,剩下听说清军要屠城就早往江南跑了,剩下的是有一些家产不愿意走的,都被多铎杀了,城中仅剩下躲在寺观塔里少数人。

  清军在太原屠城的消息传到了江南,吴应熊下令将清军屠城的消息在《新江南日报》上予以充分揭露,大造声势,揭穿了清军入关伪善的面目,让国人看清了满清丑恶的真实嘴脸,江南士子群情激奋。

  “血债血偿!我们一定要让残暴的清军付出代价!”吴应熊将南京的防务交给了阎应元,下令整顿军备,集结十万大军,战船两千艘,准备北上讨伐清军!


第八十七章 离别泪


  吴应熊将南京的防务交给了阎应元,要和郑成功一起率领大军北上驱逐满清鞑虏。

  “感谢丞相的信任,不过小人原本只是江阴小小的典吏,金陵城里将军如云,若是众人不服,属下怎么办?”阎应元有一些惶恐。

  “丽亨,你不必担心,这是一把尚封宝剑,本丞相留给你,江南二品以下官员,都归你节制,如果有谁胆敢作乱,你可以凭此剑先斩后奏!”吴应熊将一把明帝朱慈烺御赐他主政江南的漓泉宝剑赠给了阎应元。

  “下官,下……官一定效死力!你们安心北伐!”阎应元对吴应熊的信任,十分感激,一激动竟然有点口吃结巴,跪下行大礼,接过尚封宝剑。

  离开南京之前,吴应熊跟阿九公主道别,他主政江南这一段时间,江南莺歌燕舞,他也和秦淮八艳相处得很不错,但吴应熊觉得,温柔乡虽好,但不能成为英雄冢。

  相爱的人别离,是最舍不得的事。

  “驾!”那天,吴应熊骑马带着阿九公主微服出了宫,他们骑在一匹白色骏马上,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少年吴应熊先翻身上了白马,然后拉阿九公主上马,然后,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骏马向北方疾驰而去,达达的马蹄后尘土飞扬。

  这一刻,时间仿佛变得很慢,天地间仿佛只有这一对少年少女在策马狂奔。

  吴应熊用手搂住了阿九公主的细腰,闻到了她头发上的香味,心里能感受到她内心里那种强烈的感情。

  马儿跑到了静谧的秦淮河上游,那里太阳渐渐西斜,天空飘过一片灿烂的晴霞,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水面。

  河边的芦苇都开花了,白色绒花迎风胜雪,阿九公主像是要跟吴应熊经历生死离别,下了马,她的头依靠在吴应熊的肩头,静静看着河边的落日,然后,突然哭得像一位小女孩:“吴公子,你要去很久么?将来再见,不知是何年?”

  “傻瓜,怎么会呢?放心,我已经有了破敌之策,很快就会回来。”吴应熊帮阿九公主擦拭干了离别泪,认真说:“我答应你,很快回来。”

  “你一定要说话算话,我等你们胜利归来!”阿九公主握紧吴应熊的手心,直到两人的手心有了汗珠。

  好一会,阿九公主抬头,将一封信交给吴应熊,吴应熊打开一看,竟然是一首楷体的古词,抄写十分工整: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

  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

  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

  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吴应熊知道阿九公主比较害羞,将信收好,说:“你跟柳如是、李香君他们相处久了,也喜欢起这些古诗词来?”

  “算是吧。自两宋之后,已经很难见到这样的好词了,我自昨夜读到之后,心里久久难以平静,竟然一夜辗转难眠,今天又独自品味,觉得十分切合我此时的心境。”阿九公主小声说。

  “爱情若梦,要是一辈子不醒,那该多好。”吴应熊笑道,“对了,大木兄弟和李香君怎么样了?”

  “他们的感情,也应该是极好的吧。听香君姑娘说,郑公子还送给香君姑娘一把画扇和一首诗: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阿九公主这时也一脸幸福,说:“不过,郑公子也太老实了,他已经跟香君姑娘说了,这首诗的作者是你啊。”

  “这个郑成功,真是木头脑袋。”吴应熊笑着说。

  原来,这时候,吴应熊已经和郑成功结为异性兄弟,有时帮他出主意,去追李香君,这首诗就是吴应熊给他的,说了让他说是自己写的。

  “他们两个,倒是天生一对呢。”阿九公主这时也擦干了眼泪:“不过,郑公子确实有点不解风情。”

  阿九公主说起他们相处的轶事,脸上不经意间露出了笑容,她跟吴应熊说起郑成功和李香君相处得一些事:

  侯方域投河自尽之后,李香君内疚了很长一段时间,意志也很消沉,郑成功一直陪伴着李香君,这让她很感动,也感觉很温暖。

  在吴应熊和阿九公主的撮合下,两人都答应尝试交往一下。

  但没想到,自从正式交往之后,郑成功就像变了一个人,变得特别木讷。

  那天傍晚时分,郑成功赶到秦淮河时,已经是初冬的薄暮。

  两人在河边走,李香君那天化着淡妆,头插八宝攥珠飞燕钗,上身穿樱紫霓裳心字罗衣,下身一袭钗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容辞闲雅,似云出岫,她那火辣的身材尤其是半胸就原形毕露!

  郑成功惊呆了,眼前这位丽人仿佛十八九岁,身材窈窕,风姿绰约。他们走着走着,月色如练,银辉笼纱。走累了,郑成功和李香君坐在河边一条木凳上,时断时续的交谈着。

  李香君双手支撑着下巴,亮而大的眼睛专注地凝望着郑成功的山羊胡,饱满的嘴唇略略抿动。

  “你的胡子,好特别呀,是不是为了表明你那方面的特征和能力?”李香君打破了两人的沉默。

  “这……这是我们老家那边的风俗,女人留长发,男人留山羊须。”郑成功还是处男,没懂李香君说的那方面是哪一方面。

  “原来是这样呀,你胡子好感性哦。”李香君脸上泛起了红潮。

  “哪里性感?”郑成功不好意思,他的脸红了。

  聊着聊着,李香君就把手搭在郑成功的肩膀上,若隐若现的束胸一不小心就碰到了郑成功宽阔的胸膛,这是李香君的必杀技。

  郑成功的脸顿时更红了,两只眼睛也通红通红的,他竟然扭过头去,不为所动。

  李香君只好使用绝招了,她把自己冰凉的小手悄悄伸到郑成功的手中,边摩擦还边说:“我冷。”

  “我冷”在交往男女中通常是带着强烈的暗示性词语,诸如此类的还有,“好冷呀”,“太冷了”,”这么冷”,可惜李香君这话,对郑成功竟然也没有任何效果。

  只见郑成功抬头一看,李香君确实冻得直打哆嗦,瓜子脸白里透红,他心想,这么冷的冬天,还是南方,竟然穿裙子,能不冷么?

  考虑了良久,郑成功开口说:“香君姑娘,要不我们在河边一起跑跑,跑跑就暖和了。”

  郑成功拉着李香君,在秦淮河边跑,李香君刚开始还觉得挺浪漫,跑了半天,李香君娇气喘喘,累得不行了,问郑成功:“我们大概什么时候停止呀?”

  满头大汗的郑成功问:“那……你还冷么?”

  李香君此时恨不得一巴掌打在郑成功的脸上,头也不回就回了自己的媚香楼。

  “哈哈,无情未必真豪杰,我回去好好开导一下那位义兄,这大英雄一谈情,智商竟然为零啊。”吴应熊也笑了,这郑大木,在感情方面,还真是块大木头。

  “什么是智商?”阿九公主一脸懵圈,问道。


第八十八章 郑成功表白


  那天,吴应熊回到了南京城里,让郑成功去跟李香君道别:“最好你跟香君姑娘定情,免得夜长梦多。”

  “多谢贤弟美意。我明天就去找李姑娘道别。”郑成功的脸又红了。

  第二天早上,秦淮河边静悄悄的,媚香楼的房中薰香袅袅,左经右史,茵榻纱缦,琴棋书画布置罗列,甚是素雅。

  李香君的闺蜜卞玉京前一晚在李香君那里过夜,俩人同是秦淮名妓,爱情都很坎坷,彼此惺惺相惜,私交甚厚,现在又都是《新江南日报》的同事,都还是单身,所以两人经常留宿对方那里。

  卞玉京早上睡不着,就先起来了,她略作梳洗,依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杨柳,听着风声呜咽,拿起桌面上的一首诗,幽幽念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好诗,这是哪位公子所作?”

  “说了你也不相信,这首诗是郑公子带来的,不过,乃是丞相所作。”躺在床上的李香君这时也醒了,李香君自然知道这首词之所以如此打动卞玉京,这与她的经历有很大的关系。

  “香君妹妹,你跟丞相走得近,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能写出这般诗句的人,心思一定很细腻,丞相那种日理万机之人,想不到也有此等闲情?”这两句无疑是道出了卞玉京所有的心声,以至于让多愁善感的她如痴如醉,欲罢不能。

  “姐姐,我也看不透他呢。丞相还写过‘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的佳句,还有‘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李香君这时起来了,端来一杯香茗送到卞玉京手上:“姐姐,你就别瞎琢磨了,男人,哪一个不复杂的。若是不来相见,倒也不必去想他们,免得徒添烦忧。”

  “妹妹,你说的极是。”卞玉京站起身,搂着李香君的纤纤细腰,吐气如兰,还抚摸了一下李香君那乌黑发亮的秀发,道:“还是我们姐妹俩的感情单纯。”

  李香君吸着卞玉京身上好闻的幽香,依偎在卞玉京的肩头,靠着她酥软的双峰,笑道:“姐姐说的是。”

  正在这时,郑成功拿着一块家里的玉佩来找李香君,珠帘一掀,正好看到了这一幕:李香君依偎在卞玉京的怀里,李香君身材娇小玲珑,和高挑婀娜的卞玉京相比,矮了将近一个头,她靠着卞玉京娇嗔的样子,颇有些小鸟依人的味道。

  “啊?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郑成功看到眼前这绝美的一幕,很是意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脸刷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

  “郑公子,你误会了!”卞玉京看郑成功的眼神不对劲,笑道:“我们是好姐妹。”

  “误会?好姐妹?”郑成功有点理解不了女人之间的感情,尤其是好闺蜜之间身体之间的接触,他吞吞吐吐地说:“我……我没误会。”

  “你来啦,进来坐。”李香君这时站好,对着铜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招呼郑成功上座。

  郑成功见李香君俏颜带着一抹喜色,恰似柳摇花笑润初妍,那种美天然洁净,如初开的莲花,这才恢复正常,

  笑道:“今日离别,尝闻香君姑娘善琵琶词,然不轻发,我心慕已久,不知可否请香君姑娘奏一曲,这一次,就听《将军令》如何?”

  “好呀,壮士出征,奴家这就来一曲《将军令》。”李香君笑道。

  自从属意侯方域之后,李香君的琵琶词就基本不再示人,虽没有明言,但她的琵琶词俨然已成了侯方域的专属曲目。这时终于为郑成功弹奏,温软如大盘小盘落玉盘。

  一曲终了,卞玉京露出一脸阳光朗笑,拿起桌上的酒杯,对郑成功说:“香君妹妹肯为你弹奏琵琶曲,那可是看上你了。恭喜郑公子,来喝一杯吧。郑公子好福气,我先敬郑公子三杯再说。”

  郑成功见眼前这位丽人,清眸皓齿垂明珰,那也是身材窈窕,风姿绰约,上身穿霓裳罗衣,下身一袭钗白裙,容辞闲雅,特别是她那高贵脱俗而又含有几分忧郁的气质。她和婉丽清扬的李香君是绝然不同的两种美,一个窈窕修长,一个娇小玲珑,一个高贵而忧郁,一个清新明媚,各有特色。

  通过姓名之后,郑成功才知道,这位丽人竟是秦淮八艳中的卞玉京,当时的江南,卞玉京也称得上是有倾城之色的佳人,坊间盛传——“酒垆寻卞赛,花底出陈圆”。

  郑成功一连喝了三杯酒,向她含笑颔首:“感谢卞姑娘。”

  “郑公子不客气。”卞玉京落落大方地就着她的手呷了一口茶:“听说郑公子要北上伐清,壮志可嘉。听说清军凶残异常,我再敬公子三杯。”

  李香君也不知道郑成功的酒量,没有说话。

  郑成功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笑道:“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这次北上,我军有周密的部署,不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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