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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宅男的大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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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是造反了么?”

  “本丞相是说万一,未雨绸缪!我们最近在江南推行的改革,损害了东林党的利益,他们说不准会勾结左良玉反扑。你们做好大战的准备。”吴应熊很淡定地说。

  “报效朝廷,万死不辞!”郑成功应道。

  


第七十五章 内斗再起


  李香君在九伏洲上采访水师,郑成功自然是全程陪同,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后会有期!”临别前,李香君送给郑成功一副精美的画做纪念,乃是一幅“寒江晓泛图”。

  “好画!好美的意境!不知道这是出于哪一位名家之手?”郑成功打开画卷一看,只见寒雪弥漫的清江之上,一叶孤舟荡于江心,天苍苍,水茫茫,人寥寥,好一种悠远淡泊的意境,画上还题有一首诗:“瑟瑟西风净远天,江山如画镜中悬。不知何处烟波叟,日出呼儿泛钓船。”

  李香君温婉一笑,略带羞涩地说:“郑将军说笑了,此画哪是什么名家作品,是小女子前晚睡不着,半夜画的涂鸦之作,不足为道。”

  “这画和诗都是你所作?”郑成功对李香君的倾慕,又多了三分,想不到她这么一位可以靠脸吃饭的美女,竟然还能作出这般神韵的诗画。

  郑成功也懂得诗画,两人从这幅画开始,侃侃而谈,越谈越投机,彼此直引以为知己,相见恨晚。

  但是李香君明显比较克制,一来她长郑成功几岁,二来她心里还对侯公子念念不忘,她暂时不愿多想。

  而吴应熊对钱谦益和东林党人的担心,暂时没出大事——明末的官场,即是名利场。钱谦益蒙丞相吴应熊器重,不念前嫌,任用为江南巡按御史,当然是感激涕零,他离开南京之前,向吴应熊保证:“下官一定悔过自新,竭力去办差,不敢有半点私念之心。”

  钱谦益的第一站,即是回到了无锡的东林书院。东林书院占地面积一万余平方米,书院内石坊高耸,屋宇鳞比,绿荫碧水,这时基本处于鼎盛的时候。

  作为江南巡按御史,管一省学政,钱谦益既然要到了,东林书院的院长、大明前吏部左侍郎陈于廷亲自带人来到十里长亭外迎接。

  “如今丞相主政江南,解散厂卫,排除阉人,则我东林一党,又可东山再起。”陈于廷穿着一身儒袍,立于长亭之外,对一同来迎接钱谦益的无锡县令汪晟钰道。

  “恩师现在得到朝廷重用,乃是吾辈之福。”无锡县令汪晟钰作为钱谦益学生,对于钱谦益的升官,也很高兴,

  过了半个时辰,钱谦益的巡按使仪仗队到了,鸣锣开道。

  汪晟铭赶紧上前,行了一大礼:“学生子隆给恩师请安。”

  钱谦益见无锡县令亲自来迎接他,关键还是他学生,便下了轿子,勉励几句,然后一起朝东林书院走去,但是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听说巡按大人来了东林书院,东林书院附近州县的数百士子都赶来无锡,齐聚到了院门外,东林学子峨冠博带,衣袂飘飘,侃侃而谈,倒也如文人盛会,陈于廷、陈名夏、徐一范等东林骨干都来了,他们朝钱谦益作揖行礼。

  钱谦益微笑着说:“免礼!”

  无锡县令汪晟钰咳嗽了两声,道:“大家安静一下,恩师有重要话要讲。”

  钱谦益站起身,顿时讲台下鸦雀无声。

  钱谦益走到东林书院院中的讲台,大声道:“本巡按此次回来,是有重要大事跟你们透露,朝廷明年科举,将有大变化,将新增李时珍《本草纲目》,朱载堉《律学新说》,潘季驯《河防一览》,程大位《算法统宗》,屠本畯《闽中海错疏》,徐光启《农政全书》,宋应星《天工开物》,徐霞客《徐霞客游记》,吴有性《瘟疫论》,都将纳入科举考试的科目。”

  “啊?考这些书目干什么?四书五经还考么?”陈于廷问道。

  “不管考什么,开科取士,都是我等的机会。”钱谦益道:“不过,识时务者为俊杰,丞相对于我辈东林人士要求廉正奉公,振兴吏治,开放言路,革除朝野积弊,反对权贵贪纵枉法的主张,都很赞成。但是对我等清议,讽议朝政、评论官吏不满,今后大家多给朝廷提一些建设性意见。今后思想上的争论,都会在邸报上进行公开讨论,理越辨越明,我等越发要同心协力。”

  汪晟铭、陈于廷、陈名夏、徐一范等人道:“我等听从恩师的教诲。”

  钱谦益道:“奸贼阮大铖,在丞相来江南之前,抓了我们不少同僚,制造了不少冤案。冒襄公子就冤死在狱中,我等务必先扳倒兵部侍郎阮大铖。据老夫观察,丞相也并不喜欢他。我们可以花点钱,在《新江南日报》上揭发他的丑事。”

  “好!恩师说得对,那我们先扳倒阮贼。学生这就去准备。”无锡县令汪晟钰道。

  东林党人对阮大铖的恩怨仇恨,由来已久。

  其实,阮大铖曾经列籍东林骨干,为高攀龙弟子。

  阮大铖还是很有才学的,万历丙辰科中进士。他的同乡左光斗是东林在宪司的领袖人物,阮大铖在打倒方从哲引入的非东林阁老史继偕等人的“斗争”中立下头功。

  天启四年春甲子,吏科都给事中出缺,左光斗通知阮大铖来京递补。而赵南星、高攀龙、杨涟等一伙人因为与左光斗发生内讧,因此“以察典近,大铖不可用”,而改用高攀龙的另一名弟子——同为东林闯将的魏大中。

  阮大铖欣然跑到北京时,赵南星一伙人使之补工科。当时,按照大明六部的地位排序,吏居第一,而工居最末。本来按资历递补应该轮到吏科的阮大铖却被排挤到工科,阮大铖愤怒了!

  天启四年,吏部都给事中出缺,东林大佬左光斗便让赋闲在家的阮大铖来京城递补,阮大铖喜孜孜赶至京城,却不料此事搁浅了,原来东林党另两位大佬赵南星、高攀龙与杨涟决定推荐“东林猛将”魏大中出任。

  阮大铖恼怒之际,便悄悄去请魏忠贤帮忙。他本来与东厂理刑官付继善、刑事科给事中付魁是朋友,通过他们认识了魏忠贤外甥付应星。

  魏忠贤当时本来就想招纳人才,便把这个吏部给事中给了阮大铖。阮大铖是当了官,可从此与东林党结下了怨仇,当时东林党人都大骂阮大铖“卑鄙无耻”。

  阮大铖在魏忠贤当权时,任太常少卿,天启四年,阮大铖与魏忠贤在涿州“燃秸相拜,作竟夜谈”,他把东林党内部的机密全吐露了。阉党不久便逮捕了东林党重要人物汪文言,并清洗内阁,引起东林党强烈反击。

  当时双方形势如同水火,阮大铖赶紧弃官逃回老家。

  到了崇祯登基二年,魏忠贤阉党被清算,阮大铖便准备了两本奏章,一本专劾魏忠贤、崔呈秀,另一本则弹劾东林党与阉党都不是好人。他把两本奏章都交给好友杨维垣,由于杨与东林党有隙,上了第二本奏章。

  崇祯皇帝本憎恶阉党弄权,便将阮大铖罢官。

  阮大铖随即避居安庆,直到明末去南京。

  因为到了崇祯末年,大顺军已经把陕西、河南一带闹成了一锅粥,南方尚称太平,南京城里一下子涌入数万人家,大多是逃难的官员和富商,这些有产阶级,一下子把南京城的戏剧等娱乐业带火了起来,他在南京可以凭借戏剧才华大有作为。

  阮大铖不是一般的有钱,他在库司坊买了豪宅,又在城郊祖堂山修建了别墅,一方面招纳游侠,谈兵说剑,另一方面结文社,养了一套完整的戏班子,与冯铨、马士英打得火热,还请张岱、文震孟、范景文等名士到场看戏,这戏园只演他创作的戏剧《燕子笺》《春灯谜》等,他一时在江南名气大盛。

  阮大铖通过戏曲来拉拢结交各方人士。他还写了不少诗,收录在后来编的《和箫集》与《咏怀堂诗》中,一时风头压过了“复社四公子”。

  不过,阮大铖深知自己当年事,得罪了东林党,几度想法弥补,他打听到苏州名妓李香君看中了复社青年侯方域。

  侯方域想为李香君赎身,但手头缺少银子。

  阮大铖便把一大包银子交给杨龙友,让他赠送侯方域。

  阮大铖在南京“蛰居”期间,结交致仕回老家的首辅周延儒,并动用大量银子资助周延儒,阮大铖虽未达到做官的目的,但由他推荐的马士英,却成了凤阳总督,为后来拥立福王得势。

  南明朝廷短暂成立,在内阁掌控大权的马士英便为阮大铖复出呼吁。

  阮大铖出任南明的兵部侍郎,开了张黑名单,对东林、复社诸人立意报复,大肆抓捕东林党和复社人士!

  吴应熊要在江南施行新政,东林党人觉得,扳倒阮大铖的机会来了,又开始兴风作浪,挑起内斗!


第七十六章 平息党争


  钱谦益躲在无锡,却命人在南京重金买下《新江南日报》的版面,刊登当年在金陵大街上张贴的“大字报”——《留都防乱公揭》,这篇揭文只有一千余字,由复社的吴应箕起草,陈贞慧改定,署名首为顾杲,次为黄宗羲,然后是左国棅,沈寿民……人数多达一百四十余人,详细揭发了阮大铖的“逆天”劣迹。

  削籍在家:“愈肆凶恶,增设爪牙,而又每骄语人曰:‘吾将翻案,吾将起用矣。’所至有司信以为然,凡大铖所关说情分,无不立应,弥月之内,多则巨万,少亦数千,以至地方激变,有‘杀了阮大铖,安庆始得宁’之谣。”

  寓居金陵:“日与南北在案诸逆,交通不绝,恐喝多端。而留都文武大吏,半为摇惑,即有贤者,亦噤不敢发声。”

  崇祯九年金陵因农民军攻打庐州、滁州而音讯隔绝:“大铖遂为飞语播扬,使人心惶惑摇易……夫人臣狭邪行私,幸国家有难以为愉快,此其意欲何为也?”

  揭文在最后表达了复社诸子的坚定决心和明确目的:“但知为国除奸,不惜以身贾祸。……存此一段公论,以寒天下乱臣贼子之胆!”

  当年,在晚明的金陵,阮家戏班不止在家为亲友表演,也出去进行各种商业演出,《燕子笺》新戏演出时,一场全本演出的价格为“白金一斤”,也就是十六两银子,而邀请演出者络绎不绝,看到这幅《留都防乱公揭》后,吓得阮大铖再也不敢安居城中,赶忙避居到南京的牛首山,闭门不出。

  时隔数年,此雄文重现南京,阮大铖诚惶诚恐,那天早朝,在武英殿跟吴应熊负荆请罪。

  阮大铖自述自己孤忠被陷害,痛诋孙慎行、魏大中、左光斗,而且指责魏大中为大逆。

  大学士姜曰广、侍郎吕大器、怀远侯常延龄等人却都说阮大铖是逆案巨魁。

  马士英素来和阮大铖的关系好,为阮大铖辩解,极力攻击姜曰广、吕大器,还拉上宗室朱统翷、建安珠统镂之辈。

  “臣从来不说假话!”马士英还认为大学士高弘图为御史时曾诋毁东林党,一定会支持他,便说:“弘图一定知道臣的为人”。

  “马大人说的可是真的?”吴应熊问高弘图。

  “先帝钦定逆案一书,不可擅改。”高弘图回答说。

  马士英心意稍稍受挫,还要说话,这时有一个御史站出来弹劾马士英,说马士英一个月前在南京城郊建了一座豪华庄园,还养了几个歌姬,耗费了十几万两白银,穷奢极欲。

  “现在哪个家里不养歌姬?”马士英不再说话,极力自辩。

  左都御史刘宗周这时也站出来说:“杀魏大中的是魏阉,阮大铖是其主使。即使他才能果然足以使用,臣担心这种党邪害正之才,终会贻害世道。”

  听了高弘图和刘宗周的话,阮大铖惶惶不安,泣道:“高大人,刘大人,你们与我无怨无仇,为什么一定要扼杀阮某?阮某一腔热血,等复出足足等了十六年,头上的黑丝变如雪的白发!”

  阮大铖说这话时,言语絮叨,眼睛通红,颧腮和胡须竟挂满了泪花,竟有几分可怜之相。

  大殿上挺阮大铖和反阮大铖的人,炒得不可开交,吴应熊知道,东林党和复社原来是与阉党对立而存在的,现在阉党没了,任何与之前阉党有瓜葛的人,任何不同意他们政见的人,他们都将其为阉党,都将其作为自己的敌人,他们靠这种心中的仇恨,来维系自己的组织,同时来构建自己的正义。

  当年阮大铖的戏班活跃于金陵的重要戏班。比如这《燕子笺》,阮大铖被驱逐得不敢出来,不过他的戏照演,看戏的,不但有所谓的阉党,那些复社文人们,也同样喜欢看。看完后,还要跟旁边的朋友一起骂一句:“这阮胡子,狗贼,戏写得不错嘛!”,然后大家笑骂一通,仿佛因此而更加团结了。现在无事又挑出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来挑起党争,此风得及时刹住,他一生爆喝,道:“够了!”

  大殿上的群臣听吴应熊一生怒喝,脸色变了,赶紧一下子安静下来。

  “满清鞑子现在就快攻破西安,若如南下,各位可有好的退兵之策?”吴应熊转移了话题。

  大殿里一片安静,这时,马士英站出来说:“

  满人追杀李自成的贼军,对我大明是好事,我们将可不费一兵一卒便可剿灭贼军。满清数次入关都是劫掠而归,这说明他们并不是有意我大明江山,不过是喜好财物,满人帮助大明剿灭贼寇,替先皇报仇,我等只要献上百万钱财,满人自会退出关外。“

  “对对,闯贼罪大恶极,我等可趁此机会一举消灭。”一帮东林党人也议论纷纷,想雇佣满人帮忙剿灭李自成,这是何等荒唐。

  吴应熊明白了,此时江南的大臣们,根本没想到清军会挥师南下,他们并不惧怕满清,甚至不认为满清是大明的敌人,百官们最怕的是闯贼打下江南之后会逼他们交出全部的家产,就如同京城的那些投降的大臣和勋贵们一样。

  吴应熊似笑非笑问阮大铖道:“阮大人,你也认为朝廷应送数百万两银子给满清,借满清的手灭亡贼寇?”

  阮大铖点了点头道:“借满清灭亡贼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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