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王妃升职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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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正是皇上的另一个称呼吗?
难道这个男人是……皇上?
是了,难怪他的身上有一股睨视天下的霸气呢,原来是当今的圣上,怪不得会有如此强大的气场!
只是,皇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他又为何会救她?
她心里画着魂儿,平时在尹太妃身边儿立规矩的时候,偶尔会听到尹太妃和乐昌说起一些关于皇上和楚王之间的一些事儿,对楚王跟皇上之间的关系也多少知道一些。
她知道皇上忌惮楚王,一直不放楚王回封地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对楚王下手了也未可知。所以,楚王府现在人人自危,唯恐有什么把柄或差池落在皇上手里。
她倒不怕皇上对付楚王府,可问题是,这个该死的时代时兴连坐,楚王一人有过,整个楚王府都要跟着倒霉,她这个楚王妃自然也是跑不了的,若她此时逃出楚王府,楚王府碍于面子,一定不会声张,会以暴毙的名义给她举行一次葬礼,从此将她这个人彻底抹杀了。
可是,若皇上降罪于楚王府,她便是逃出去了,也是个负罪潜逃的要犯,逃到那儿都不会得安生的,她虽然痛恨楚王府放的人,但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利害关系,她又不希望楚王府有事。
所以,当听到皇上问及她的功夫是跟谁学得时,她立刻警惕起来,皇上忌惮楚王,自然也会警惕她这个楚王妃,对于她身上有功夫的事儿吗,皇上怕是也忌惮的,所以,他要追究她的功夫是跟谁学的,说不定还要追究她的“师父”是不是楚王一党的党羽呢!
可是,她的功夫是前世跟她的前夫学的,但说出来谁又能相信呢?没准儿还会污她妖言惑众,给她定一个欺君之罪呢?
“咳咳……咳咳咳……”
明明不想咳嗦了,她却还不住声的咳嗦着,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跟谁学的,让她怎么回答啊!
慕容流尊不动声色的看着她,见她咳得实在厉害,打了个手势,郑松立刻出去,不多时端了一个托盘走进来,托盘里放着一身王妃的服置,跟晓媚身上的这一身相差无几。
因为大雍国的王妃的服置是统一的,唯一不同的就是大小尺码罢了。
“王妃,先换上衣服再说吧!”
郑松把托盘放在了晓媚的身边儿,那身衣服下,还压着一个大大的毛巾,是用来擦拭身子的吧!
“多谢公公!”
晓媚的咳嗦声渐渐的止住了,她站了起来,走到在慕容流尊面前,规规矩矩的行了个大礼,道:“多谢陛下体恤,妾身不知是陛下驾临,有失礼之处,还望陛下宽宥。”
这会儿,她的形象糟糕透了,浑身上下都湿哒哒的,宛如落汤鸡一般,头上的钗环早就掉了,一头乌发没了约束,松松垮垮的垂了下来,又被她用手梳到了脑后,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惨白小巧的脸庞,而她的衣服也紧紧的贴在身上,曲线毕露。
男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出去了,郑松跟在慕容流尊的身后,也出了山洞。
洞口处,几个隐卫正警惕的守卫着,其中的一个手里端着个托盘,里面放着两碗尚且冒着热气的姜糖水。
“陛下,喝碗姜糖水驱驱寒吧,您龙体初愈,在水里浸泡了那么久,一定吃不消了。”
郑松从隐卫的托盘儿里端起一碗姜糖水,翘着兰花指送到了慕容流尊的面前。
慕容流尊接过碗,一仰头喝了进去,喝完后将喝光的空碗倒着扣在了另一个碗上,似乎是怕那碗姜糖水跑了热气。
这个小小的动作并没有逃过郑松的眼睛,见到陛下如此细致,郑松再次睁大了双眼,嘴巴像是被塞进了一个鸡蛋似的,怎么都合不上了。
陛下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对这位楚王妃关心的过度了?刚才他不仅亲自跳下湖中去救人,把人救回来的时候居然还嘴对着嘴的给她度气,只是在她快要醒来时才装模作样的站到洞口的。
见她身上都湿透了,还特意让隐卫去内务府取了一套王妃的服置给她留着替换,大抵是怕她着凉了或者再人前失仪了,刚才问话时,见楚王妃一声接一声的咳嗦,他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居然握起来了,这是他心疼的表现,而且,就在刚才,他还居然把她的那碗姜糖水扣上,免得凉了。
这一切,都太反常,太不合情理,太难以解释了……
正百思不得其解着,皇上的声音忽然传来。
“郑松,去,替朕好好的查查楚王妃,特别是她这一年来的生活情况,事无巨细,都要一一的查清楚了,漏掉一件,你先摸摸你腔子上有几颗脑袋!”
“呃……是……”
郑松打了个激灵,赶紧往山下走去,跑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可怜兮兮的说:“陛下,那您现在……”
“不用你管朕,这就去查!”
男人幽冷的声音再次传来,这下郑松不敢迟疑了,他缩了缩脖子,一溜烟的下山去了。
洞口
一身紫色云纹锦袍的男人如雕像般矗立着,刚毅俊美的脸上带着几分纠结和几分痛苦。
该死的,她使的招式明明就是他教她的防身术,可是,她为什么不会游泳?她不是最擅长游泳吗?
她倒是是不是‘她’?还是他思念过度,看谁都觉得像她了?
他很想知道答案,又怕知道答案,万一调查的结果是他认错了,他会承受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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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试探
() 晓媚换好了衣服,也想好了说辞,从容的从山洞里走了出来。
慕容流尊听到她出来的声音,转过身,定定的看着她。
此的晓媚,虽然平静从容,但还是很狼狈,尽管她的衣服已经换成干爽的了,但那湿哒哒的头发却还是一时半刻干不了的,而且,她的脸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连嘴唇都有些发白,跟前世那张红润润,肉嘟嘟的小嘴儿天差地隔。
在男人一瞬不瞬的注视下,她走到了男人的面前,福身道:“妾身多谢陛下的救命之恩,只是,男女授受不亲,陛下是恩德,妾身却不能对我家王爷明言,也只好在心里感激陛下了。”
慕容流尊明白她的意思,道:“王妃放心,此事干系王妃清誉,朕不会对别人说起的。”
“谢陛下体谅!”晓媚双手拢在一侧,又对男人福了福身。
慕容流尊拿起那碗姜糖水,递了过来,说:“王妃若再谢下去,这碗姜糖水就要凉了。”
这是皇上赐给的,晓媚急忙双手接过了碗,道谢后,微微侧过身,将那碗姜糖水一口一口的喝了下去。
喝完后,她发现皇上还在盯着她,那灼热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看穿似的,不由得紧张的握紧了手中的碗,脸色变得比之前都要白了。
慕容流尊见状,还道是她冷了,对身边儿的一个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上前把一件披风呈给了慕容流尊,又接过晓媚手中的碗,才悄悄的退到一旁。
男人展开这藕荷色凤穿牡丹的浮光锦披风,微微一抖,亲手给晓媚披在了身上。
晓媚见状大惊,正想往后退,但身后就是那拿碗的侍卫,退的话就撞到那侍卫的身上了,根本无路可退,只能默默的接受了。
只是,皇上如此屈尊降贵的对待她,晓媚的心里并无半点儿高兴,反而七上八下的,皇上跟楚王的关系她多少知道些,两个曾经争夺过皇位的人,必定是不死不休的生死冤家,如今他这么对自己,难不成是想给楚王戴绿帽子,以此来羞辱他?
若是那样,这个皇上也太卑鄙无耻了?
若不是,他又为何对自己这么好呢?这不合常理,也不合规矩啊!
慕容流尊仿佛没发现她的不安似的,见她脸色苍白,以为她冷呢,他伸出手,本想摸一摸她苍白的脸颊,给她捂一捂,但伸出手后,乍然看都那张陌生的脸时,忽然又觉得不对劲儿,于是,便顺势将她脸颊边垂着一缕秀发掖到了她的耳后。
晓媚被他的举动吓得心脏差点儿跳出来,想都不想的跪在地上,道:“陛下,您之前问过妾身的功夫从哪学的,妾身还没回答呢。”
见她吓成这样,慕容流尊无奈的说:“你不用怕,朕不会伤害你的,起来回话吧。”
晓媚怕他在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忙摇了摇头,说:“陛下,礼不可废,妾身还是跪着回话吧。”
说着,没等慕容流尊回答,便又接着说了下去:“妾身的一点儿拳脚功夫是跟我母亲私藏的一本武功秘籍学的,只是妾身愚笨,学得不够透彻,只学会了一点儿皮毛,勉强能保护自己而已,让陛下见笑了。”
“跟你母亲的秘籍学的?”
慕容流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那本秘籍在哪?朕对你的功夫很感兴趣,王妃应该不会介意给朕看看你的武功秘籍吧。”
媚道:“回皇上,那本秘籍已经不再了,所以皇上看不到了。”
“不在了?这么巧?”
人挑了挑眉,磁性的声音里有几分愉悦,若是这会儿她能拿出秘籍来,他才会失望呢!
就想好怎么应对了,她不慌不忙的说:“那本秘籍和妾身出嫁前用过的东西,穿过的衣服,当初都被当做陪嫁带到楚王府了,但因妾身有过,所有的嫁妆都被楚王付之一炬了,包括陛下要看的那本秘籍,全都不在了。”
“呵!那可真是太不巧了!”
慕容流尊审视的看了她一会儿,忽然开口说:“楚王对你不好?”
“啊?”
晓媚愣住了,没想到皇上会问这么**的问题,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才好了。
这时,恰好听到假山下有人低声喊:“王妃,王妃,您在哪?”
原来是芍药打探消息回来了,晓媚大喜,她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愿意见芍药的,于是,抬起头,望着立在她面前的男人说:“陛下,妾身的丫头找来了……”
慕容流尊顿了一下,似乎有些惋惜,他背过身,缓缓的说:“也好,你去吧,时辰也不早了,朕也该回宫了。”
“是,妾身告退!”
晓媚起了身,向男人又行了一礼,随即逃也似的离开了。
一气跑出了几十米远,她悄悄的回头,赫然发现那人居然还在看着她,看到她回头了,那张冷峻的脸上竟露出了一副风光霁月的笑意,吓得晓媚打了个寒颤,头也不回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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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走不了了
() “王妃,您这是怎么了?!”
假山下,芍药一见到狼狈不堪的晓媚,惊讶极了。刚才还端庄得体的王妃,这会子钗环尽失,头发散乱,还有些潮湿,已然是形象全无了。
晓媚捋了捋自己的头发,道:“此事一言难尽,还是先说说你吧。”
芍药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虽心中有诸多的疑惑,却不敢再问了,低声道:“王妃,奴婢去问了我姨母,听说您刚嫁到楚王府,夫人这边就出事了,据说是夫人给府里的下人写了一首情诗,被人看到告发了,然后长公主殿下大怒,以**之罪把夫人……”
这些事儿晓媚都已经听王嬷嬷说过了,她现在只想知道母亲在哪?便打住了她,道:“我是让你打听夫人现在在哪?是否还活着?谁问你这些了?”
芍药急忙说:“活着,还活着,我听姨母说,夫人当日被打残扔到大街上后,被一对年轻的男女救到‘保安堂’医馆去了,没成想那对男女竟然是青罗国的太子和太子妃,到咱们大雍游玩儿来了,后来,青罗国的太子和太子妃觐见了太后娘娘,求了太后娘娘的恩典,把咱们夫人接到太后的宫里救治了……”
“阿弥陀佛,谢天谢地!”
听闻萧氏被救进了皇宫,晓媚忍不住合掌念了声佛,在心中悬了许久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她占用了李晓媚的身体,若是不能为李晓媚尽孝,找不到她的母亲,或者自己保护不力,让萧氏在外惨死,她一辈子都不会不安心的。
萧氏若是在皇宫里,宫里的御医医术高明,她应该不会有事了。
只是,她的双腿被打断了,脸也被划花了,不知太医有没有办法帮她治好,若是不能,她这会儿不定怎么恓惶呢!
想到这儿,她又难过起来,记忆中,母亲虽然温柔内敛,但却是个要强的女子,若是她的后半生要顶着一张鬼脸,还要拖着一双残腿在病榻上渡过,便是救活了她,她整天痛苦,生不如死的,又有什么用呢!
想到这儿,她忧心的问:“母亲现在怎样了?过得好不好?人还在宫里吗?”
芍药摇了摇头,说:“后面这些消息都是德妃娘娘从宫里带出来的,后来,听说德妃娘娘与太后娘娘不知怎的生出一些龃龉,连带长公主都被太后迁怒了,便再也打探不到太后宫的消息了,夫人现在如何了,奴婢实在不知!”
也就是说,母亲现在是否还在太后宫里,是死是活,已经打听不到了。
晓媚的心里又是一阵黯然,本来她打算这次把母亲一并带走,走到天涯海角去呢,但听到了这样的消息,她却走不了了,母亲还未找到,她怎么能一走了之去过自己的日子呢?不管怎样,也要先把她接出来再说,总不能让她一个残疾了,又没有一个亲人的弱女子一辈子住在宫里,寄人篱下吧!
打定了主意,她命芍药到外面她乘坐的马车里,把她备用的一套衣服和相对应的配饰取来,送去兰馨苑。
大户人家的贵妇外出应酬的时候,都会带两套衣服,一套是隆重的吉服,用来参加庆贺时穿的,另一套则家常一些,是在听戏或喝茶时穿的,晓媚也按规矩准备了一套,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兰馨苑是她出阁前居住的屋子,坐落在公主府的西北角上,位置虽然偏僻,但好在安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