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王妃升职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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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完了活,晓媚出了空间,看看天色还早,就去东间的书房画画。
她画的是她母亲萧氏的画像,已经画了好几天,就快要完成了。
萧氏失踪多日,生死不明,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让王嬷嬷在外面费钱费力的到处查找,然而依旧没有找到。
据王嬷嬷打听说,当日,萧氏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昏倒在大街上,眼看着就不行了,后来被一对年轻的男女救下,本来是送到了京城最好的医馆“保安堂”里医治的,但当晚,来了几个侍卫模样的人把她接走了,保安堂的人也不敢阻拦,至于那些人是谁?为什么要接走萧氏,没有人知道。
这些日子以来,晓媚一直很为她担心,虽然萧氏算不上是她真正的母亲,但至少她这具身躯是她给的,而且在她的记忆中,这个母亲是一个温柔、善良的人,对她也很好,小的时候,她常抱着她,给她唱歌,哄她睡觉,等她大一些了,便教她识字、弹琴、下棋,女红针凿……
她将自己的爱毫无保留的倾注在了晓媚的身上,就凭这,晓媚也一定得找到她,把她的伤治好,再给她一个安定快乐的晚年……
只是,她是否还活着?现在好不好?人在哪?会不会是高阳长公主见她被救不甘心,派人把她接走后再痛下杀手……
这些谜团困时时的扰着晓媚,使她倍觉煎熬,打听十几天无果后,她觉得不能这么被动的打听寻找了,母亲吗身负重伤,生死未卜,时间对她来说非常宝贵,所以,她必须占据主导地位,发动全京城的百姓们帮她寻找,人多力量大,只要大家都发动起来,一定可以尽快找到母亲的。
所以,她决定把母亲的像画出来,悬赏寻找!
前世,她大学期间就读的专业是美术专业,主修的是油画,所以,凭着脑海里的印象,轻而易举的就把母亲的像画了出来,而且画得惟妙惟肖,只要见过萧氏的人,一定能认出来!
正专心致志的画着,她的大丫鬟荷花忽然闯了进来,她面颊粉红,双目灼灼的兴奋道:“恭喜王妃,贺喜王妃,王妃大喜,王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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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赏识她(二更)
() 晓媚凌乱了!
他来干什么?为什么要来?两人这样相敬如宾的不好吗?干嘛要来招惹她呢?难道是要跟她言归于好?
虽然跟他和好,得到他的宠幸,可以改变她目前的处境,让她在楚王府里能有立足之地,但她真心受不了跟一个妻妾成群的陌生男人睡觉,更何况,她的心底始终还有前世那个男人的影子,让她这么快去接受另一个男人,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但是,拒绝他又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儿,早上时他起杀机的样子到她现在还没忘掉,要是被他知道她抗拒做他的妻子,不想跟他睡觉,他是绝不会放过她的!
“王妃,您快点儿啊,王爷还在花厅里等着您呢!”
荷花催促着,粉红的脸颊上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神色!
晓媚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
她已经打定主意了,一定在要保住自己的前提下不得罪他,要是能讨好到他就更好,今天的事情告诉她,在楚王府里,要是没有人给她撑腰,那些讨厌的女人们会把她踩在脚下、磋磨死的!
“见过王爷,妾身不知王爷驾临,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
晓媚福下身,规规矩矩的行着礼,这会儿,她已经调整好自己的心情,不再那么紧张纠结了。
“起来吧!”
慕容渊坐在花厅里的椅子上,淡淡的应了一声,手里还拿着一本泛黄的古籍,大概是看到了精彩之处,连晓媚向他请安他都没顾得上看晓媚一眼。
“谢王爷!”
晓媚又行了个礼,才翩然起身,亲自奉了茶,端到慕容渊的面前:“王爷,请喝茶!”
慕容渊没出声,只伸出一只戴着翠玉扳指的大手,眼睛依旧没离开书卷。
晓媚耐着性子把茶放在了他的手中,转身在他的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男人穿着玄色镶边宝蓝撒花缎面圆领长袍,头发用一根墨玉簪子簪住,脸部轮廓冷硬,眉目锋锐,果然气势逼人。怪不得府里的人都怕他,连乐昌那么跋扈的女人见了他也变得异常乖巧。
晓媚坐下后,花厅里陷入了一片安寂之中,慕容渊在看书,没有开口,晓媚见他不说话,自己也懒得开口,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谁都不说话,屋里安静的连呼吸都能听到。
“这道火腿肘子放左边儿吧,王爷一准儿爱吃!”
一道娇滴滴的声音传来,打破了屋里的寂静。
连着花厅的西次间南窗大炕上,荷花正指挥着几个二等丫头摆饭,大家都屏气凝神的,唯独她突兀的来了这么一声,想叫人不注意她都难。
果然,慕容渊被那道突兀的声音吸引到了,他抬起头,看到一个削肩膀、水蛇腰,穿着粉红色褙子、插了一头绢花的大丫鬟,正在指手画脚的在西次间摆饭,不由得想起上午时晓媚说的,‘下人对她阳奉阴违,轻慢疏懒’的话来,遂沉下脸来,对晓媚道:“你房里的下人可都还好?有没有不听使唤的?可如实告诉我,我帮你换些好的来。”
晓媚听出他是在为她上午说过的话发问,虽然奇怪他为何要关心她,帮助她,但还是规规矩矩的答道:“多谢王爷记挂,妾身的丫头都还好,没有不听使唤的。”
“那就好!”
慕容渊终于撂下了书,拿起手中的茶杯吹了吹,轻轻的啜了一口。
晓媚见他把书撂下了,觉得有必要跟他说点儿什么,便道:“今日的事多谢王爷回护,尹侧妃已经把克扣妾身月例尽数还给妾身了,院里下人被扣的月钱也都补发回来了。”
慕容渊哪会在意点子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只淡淡的说了一声:“这是你应得的,无需谢我。”便不再做声了。
屋子里又陷入了沉浸中,两人就这么不声不响的坐着,一直坐到摆好饭。
用饭时,荷花、芍药、芙蓉一直伺候在边儿上,三个丫头都打扮得花枝招展,不停的在慕容渊面前晃啊晃的,又是倒酒,又是布菜,殷勤的恨不能把菜喂到男人的口中。
晓媚自然明白她们的心思,不过却懒得理会,她这会儿最想知道的,是慕容渊的心思。
他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来她这里?他会不会在她这里留宿?她要怎样拒绝才不会惹他生气?最好是能想到既不得罪他,又能把他哄得开开心心的,要是往后再遇到今天的这种情况,他还能像今天似的给她撑腰才好!
吃完饭,荷花和芙蓉等伺候他们漱口洗手,又有芍药端了茶上来。
除了她们三个,还有好几个丫头在西次间和厅堂里来来回回的收拾桌子、碗筷儿等,屋里不得清净。
如此喧闹,慕容渊却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反倒去了东面的书房,晓媚见状,也只好跟了过去。
书房颇大,原是两间屋子,只是并没有隔断,看着空荡荡的,南窗下设了一张罗汉榻,对面摆了一张书案,书案上放着笔洗、五颜六色的颜料和形状怪异的扁头毛笔。
那些笔是晓媚画了样子,让王嬷嬷出去找‘笔砚斋’定制的,画油画专用的,这个世界里还没有这种形状的笔,所以看在慕容渊的眼里,很是惊奇。
他走过去,原是想细细的看看这怪模怪样的笔,却赫然发现案子下横立着一副画。
那副画上画着一个容姿秀丽的少妇,她穿着水蓝色的褙子,头上戴着一只玉兰花簪,清雅淡然,形象逼真,逼真到慕容渊乍一看到时,还以为案子下面藏着个真人呢!
古人绘画讲究神似,而西方的油画则讲究形似,像晓媚画的这种形似到极致的绘画,慕容渊是平生第一次见到,他那张终年不变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之色,问道:“这是你画的?”
晓媚点了点头,平静的说:“雕虫小技而已,让王爷见笑了。”
“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种本事。”
慕容渊端详着画面,说道:“你这种画法很新颖,我竟从未见过,不知你师从何人?”
晓媚浅浅一笑,道:“妾身的画并非跟人学的,而是自己揣摩着画的,难登大雅之堂。”
“若是这样的画都难登大雅之堂,朝中那些画师也该羞死了!”慕容渊由衷的赞了一句,不由得打量起晓媚来。
在这十几天的接触中,他一直以为她是一个逆来顺受的柔弱女子,美则美矣,却毫无个性可言,直到今儿早上看到她跟尹侧妃对峙时,他才发现自己看走了眼。
这个貌似柔弱恭顺的小女子,在她柔弱的外表下,其实隐藏了一颗不甘于被压迫的心。
所以,她才会反抗,才会不惜露出自己的真是性情,撕破脸的跟母妃和乐昌等人对峙,像一只被逼到了绝境的小兽,明知自己的反抗会给自己带来更深重的灾难,却也不肯妥协,誓死抗争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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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作者:两边之和
沈薇,佣兵界翘楚的她,一朝穿越,成为被继妹推入池塘,被继母以养病为名送到乡下老宅的小可怜。
一清二白?不怕不怕,咱可以劫富济贫。
她的发家史其实就是一笔笔打劫史,她也很委屈好不好,送上门来的银子难不成不要?
本以为能做个娇滴滴的软妹子,怎么在女魔头的路上越走越远呢?
第二十四章 咱们安置了吧(一更求收藏)
() 内室后面的净房里
王嬷嬷正在指挥小丫头子们烧水,刷洗浴桶,待会儿王爷和王妃歇息时,定会先叫洗澡水的。
一想到王爷即将宠幸王妃,跟王妃行夫妻之礼,王嬷嬷又是高心酸又是高兴,心酸的是,她奶大的,跟亲女儿一样亲的王妃,今晚就要告别过去,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了;高兴的是,王妃终于得到了王爷的谅解,终于有机会在王府站稳脚跟了。
“忍冬,把这些花瓣泡进去,有美白润肤府效果,还能让咱们王妃的身子闻起来香喷喷的哩!”
王嬷嬷把兰儿刚在后花园采回来的花瓣儿,递给了就近的一个小丫头子,那小丫头子刚要接,冷不防被人一把抢了过去。
小丫头看过去时,却见从王妃屋里出来的春桃,正捧着那些花瓣儿,谄媚的对王嬷嬷笑说:“妈妈,还是我来做吧,她们毛手毛脚的,做不好这些细活儿哩。”
现在的春桃,已经不是过去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一等大丫头了,而是一个寻常府二等丫头而已,每天得做一些苦活累活不说,还没有机会见到王爷,更没有机会成为王爷的女人。
此时,她真是后悔极了,要是早知道王妃还有翻身的一日,便是有鬼附了她的身,她也断不会那么张狂的,若是她往日没有往死里作践王妃,也不至于激起她的性子,把自己驱赶出来。
做惯了一等大丫头,习惯了在丫头婆子们面前耀武扬威、呼风唤雨的,乍然被发配到下边儿,得承受下边儿人的挤兑和冷嘲热讽不说,还得承受物质上的贫瘠。
身为王妃身边的一等大丫头,原本每月该有一两银子的月钱,每个季节还能分到四套衣裳,胭脂、头油若干的,但做了二等丫头,每月就只有五百文钱了,每季的衣裳只有两套,胭脂头油什么的,一件都没有;而且,大丫头每顿饭都可以吃王妃剩下的各种酒肉美食,二等丫头却只能和别的粗使丫头一样,吃那些清汤寡味的下等食物。
最让她难以释怀的是,她没有机会见王爷,没办法成为王爷的女人了,眼看着荷花芍药等几个小蹄子日日在王爷面前晃荡,她嫉妒的要死,当初她们陪嫁过来时,就是以陪房丫头的身份嫁过来的,现在她们都还还能在王爷身边伺候,她却一点儿机会都没有了。
春桃的肠子都要悔青了,每天一门心思的琢磨着怎么才能在回到王妃身边儿去。
她也知道,自己往日作的太狠,把王妃得罪惨了,便是她回去求饶,王妃也不会饶了,因此,便把主意打在了王嬷嬷和兰儿的身上。
王妃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对王嬷嬷和兰儿像是对自己的亲娘和亲姐姐似的,要是王嬷嬷和兰儿肯帮自己说话,说不定她还会有机会的。
正是因为打了这样的主意,这些天来,她一直围着王嬷嬷和兰儿转,想方设法的讨好她们。
王嬷嬷是个积年老人儿了,当然明白春桃那点儿心思,不过是没说破而已。往日春桃这小蹄子是怎么欺负王妃的她可没忘记,正好趁着现在好好磋磨磋磨她,替王妃出气。
那被夺了花瓣的忍冬也不是省油的灯,见春桃夺了自己的活计,还贬低自己,不由得撇了撇嘴,冷笑说:“姐姐还道自己是王妃身边的红人儿呢,又对我们颐指气使了!我是毛手毛脚的不大精细,可从打做这二等丫头,还没出过什么岔子呢,姐姐这么个水晶心肝玻璃人儿,怎么就被王妃撵出来了?跟我们这起子毛手毛脚的人在一起混了呢?”
春桃被小丫头子抢白了一顿,气得面红耳赤,却又无言以对,她恶狠狠的瞪了忍冬一眼,撇过脸去继续干活儿了。
王嬷嬷说了一句:“都安分些吧,当心被上头听去了怪罪。”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解恨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