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侠奇缘之云月悲歌-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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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爱上,然后才会有了莎拉小镇外的那一幕,那柔弱的目光下,这个男人无法袖手旁观的冲动,这么多的事情,不过只是一个鱼饵,为的就是钓起自己这条大鱼?
“那么,你做这一切?”柳寒烟索然能够将一切都想得通透,但还是有些疑惑不解,就算是做了这么多,环环相扣,那最终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齐凌云似乎早知道她会在这个地方有所不解,他缓缓的收起了那柄飞虹剑,这曾经被他当作最宝贵的东西,现在看来,却多少有些尴尬和无奈的味道:“我这么做,目的很简单,那就是指引自己前行的路,曾经的齐凌云,太过于痴情,像他那样的人,虽然很难让他放下之下东西,但一但这种人觉悟了,他就会比任何人都要坚定,嘉州胡媚和司徒凌的爱情,岷山老人对两个徒弟亲情,方家兄弟还有司徒浩所展现出来的友情,这一切的一切,都完美无瑕的向他展现了什么叫做情之极致,它们是如此的美妙,却又如此的脆弱,当你自以为得到这一切的时候,却不知道,它们很快就会离你而去!”说道这里的时候,齐凌云的脸上浮现出丝丝的冷笑,不知道他是在嘲笑自己曾经的天真,还是在嘲笑着个冷酷的世界,但无论是哪一种,都让柳翰雅看在眼里的时候,有一种本能的害怕感觉,她甚至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不像齐凌云,倒是和那隐藏在黑衣之中的墨麒麟有些相似的感觉:“等他失去了这一切的时候,他就自然会无边,自己有多么的无力,而这个时候,只要我适时的出现,就可能很轻易的让他从曾经的齐凌云变成现在的墨麒麟,同时也只有这样,我才能从师傅和天尊那里夺到天机镜和墨天宝鉴!”
“你不是齐凌云!”这样的故事听起来终究让人有些难以接受,在柳寒烟的心里面是不愿意却承认这个事实的,或许曾经在盐泉村相遇的那个男人,更加的让她觉得着迷一些,齐凌云仍旧是那副冷笑的容颜,此刻看起来,越发的显得阴暗了些:“我当然是,你可以叫我墨麒麟,那个独自背负一切黑暗的男人,你也可以叫我齐凌云,一个无比痴情的痴浪子,或许,你可以学着神女萱敖的模样,讽刺我作天魔琼觞也行!”
这一刻,柳寒烟算是彻底的明白,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成为了一个集合体,神器之上附着的灵力太过于强大,原本就可以很轻易的改变一个人,更别说,那完整的冰晶琉璃原本就有着极强的蛊惑人心的能力,与她的心思不同,齐凌云现在只明白一点,那就是人活着,原本就不需要别人的怜悯,那样只会让自己变得更加的脆弱,柳寒烟也不知道该对着他说些什么才好,他的话,其实未必就是一种错误,因为她的经历,也让这个女人无法去反驳对方的话,活在这个世间,还真有太多的无奈需要去面对,她又何尝不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有着疼爱自己的父母,有着调皮捣蛋,总爱跟在自己身后的弟弟,可是世事无常,自己曾经所在乎的人,最后自己只能看着他们眼睁睁的死在自己的面前,血泊之中的那一幕,她不敢想,因为它太过于残酷,如果不是眼前这个人突然出现,或许自己也已经死在那场权力的压轧之中了。
他口中所描述的世界,即便只是在睡梦之中,是虚假的存在,但终究能够和自己在意的人重逢,那就是已在幸福的事情,有父母,有弟弟,还有他,那就已经足够了,不是吗?
前行路漫漫,从瑶山北上,一路紧赶慢赶,这千里之外的燕都王城,也就只花费十数天的时间便已经到达,伍月坐在轿子里面,她的心思显得十分的忐忑,有些不敢掀起那苇帘往外看,那心境就如同昔日齐凌云回到岷山时的那一般,犹豫了一阵,她还是有些忍不住的味道,其实这里也没有发生太大的改变,一切还是显得那么的熟悉,高高的围墙,缓缓流动的护城河水,静下心来想想,自己也不过只是离开来了几个月而已,去时桃李曼妙,归来绿树成荫,风景变化不大,但却早已经是物是人非。
这短短的数月之间,改变的又何止是眼前这缕景致,又不知道多少人的一生,都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决定,秦镶就等在城门口,这个原本就显得有些凝重的脸庞,此刻颜色更加的深邃了几分,他的脸上,那种担忧的神情又毫无疑问的加重了几分,他离开有上一段时间了,不清楚瑶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就自然不知道这所谓的公主殿下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一个决定来,但无论如何,此行都将注定是凶险无比,眼下如果能阻止她的脚步,或许这一切都还有转寰的余地,但显然那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他太了解这个女人,柔弱的骨子里,却隐藏着一颗无比坚毅的心,只要是她认为对的事情,就从来没有放弃的可能,更何况,此时此刻,还不止是她一个人,在她的身后,还有王守之和卫姬召带领的二十万大军。
所以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跟在她的身后,必要的时候,挡在她的面前,浩浩荡荡,直接开进了王城,这一种的百姓,又有几人能见过这般的场面,算是出来看热闹也好,还是欢迎公主殿下回归也罢,总之算是人山人海挤满了大街,他们又那里知道,这里面所隐藏着的凶险和无奈之气呢,至于伍炎嘛,就坐在王殿之上,这是他好不容易才夺来的位置,如果就要让他这般轻易的拱手相让,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王城虽大,但这两个人相遇那时迟早的事情,花不了多久的功夫,伍月就已经出现在这个男人的面前,说起来,她的存在算得上是他心中最大的一缕顾忌,她虽然说是相信了自己的话,但伍炎从这个女人的目光之中,却察觉不到丝毫的善意,这让他有些害怕的感觉,大抵一个人理亏的时候,看什么都这样吧。
看来这小妮子并没有相信自己说得话,那可就奇怪了,如果不是这样,她为什么要孤身一人回到燕都呢,这不太符合正常人的行事作风啊,不对,这里面一定隐藏着什么,伍炎的目光,和伍月对视的一瞬间,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整个气氛也显得十分的凝重,就在这一刹那,这个男人忍不住的这般想到,他又一种直觉,这个柔弱的女子,注定是要向自己讨回这一切的,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一刻已经近在眼前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对峙
“你为什么要杀我的父王?”两人就这般僵持着站了很久,谁也没有开口先说话的意思,这心里面终究是有些复杂的,无论是伍炎还是伍月,曾经的两人关系可不是一般的好,即便是不是亲叔侄,但那亲情却是做不得假的,伍月依稀记得他是有个儿子的,却突然在十八年前消失了,或许正是这样的缘由,这个男人才会将这种所谓的感情转移到自己的身上吧,当然,这话,终究是要说的,而且还是站在对立的那一面,所以她稍微调节了自己的心思,竭力不让自己随着那种感情的牵引而走,只是这个问题来的这么的直接,还真有些出乎伍炎的预料。
最好的局面,那就是她什么都不问,直截了当的相信了他的话,那就是最好,虽然是心腹大患,但说不定她还真忍不下心拿她怎么样,这所谓的王位,伍炎也明白,没坐上来的时候觉得很舒服,可真正在这个位置上的时候,却总觉得的这王椅之上,似乎有什么针在扎一般,让这全身都显得不自在,反而不如他做湘侯的时候那般的逍遥,赫连一族早已经在数百年前就退出了历史舞台,如今也没有必要再掀起所谓的波澜,想到这儿,伍炎朝着这个女人笑了笑,这笑容就如同往昔一样,他原本就是个善于伪装的人,所以此时此刻,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笑容到底是出于真心,还是因为伪装呢,但至少在伍月的心里面,能感受到一种虚伪的味道,让她的内心有些说不出的讨厌:“月儿,你这是在胡说些什么呀,我怎么可能,又为什么要杀掉前燕王呢,你可不要相信别人的挑拨,疏远了我们叔侄之间的感情啊!”
“都到了现在,你还需要伪装吗,眼下我已经在你的面前,案板上的鱼肉,不过只是任由你的刀俎,我之所以冒着危险回来,不过只是想要从你这儿等到一个答案罢了,难道连这个你都不愿意?”伍月的心中是有那么一丝的刺痛的,这种刺痛的感觉,让她觉得异常的难受,伍炎缓缓的站了起来,他想往伍月的身边靠上几分,可这身子刚刚这么挪动,伍月就本能性的后退了一步,看着她这样的反应,男人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这嘴角也有些轻微的叹息感觉,什么时候那般亲近的两个人,居然会已经疏远到这般的地步:“月儿,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于你来说,来得太过于突然,是有些难以接受,你要是责怪叔叔夺了原本该属于你的王位,那叔叔现在就把它还给你便是,你说这样的话,可是让叔叔的心里面感觉到很疼,就像是被一把把利刃插进了心脏一般!”
这话虽然是谎言,充满着欺骗的味道,但伍炎说的时候,那情感却未必是虚假的,眼前这个女人可谓是他看着长大的,就算是在怎么对立,那份感觉却假不了,自从儿子失踪之后,他毫无疑问的是将她当作了自己的亲生女儿来看待的,否则怎么多年来,要想除掉她可算不得太难,也用不着到了最后才来走这样的一步,而眼下,两人这种欺骗和决裂的场景,无疑是真的让他感觉到很难受,上了年纪的人,什么权势地位,也自然看淡了几分,反倒是这亲情,显得更加的重要一些!
“叔叔!”伍月突然转变了口气叫道,她的脸上也显现出一种无可奈何的味道,手中那袖兜之中,缓缓的摸出了几封信来,之所以这个动作很慢,多少还是因为这心里面有些不情愿,她将那些心递了出去,这才接着说道:“有些事情,既然已经走到了现在这一步,想要再后悔显然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这是月儿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对于你以前对我的那些疼爱,我在这里由衷的对你说一声谢谢,接下来,我们之间就是仇人了,现在我一个人站在这里,不是正合了你的意吗,杀了我,这天下你就坐得在没有什么顾虑了!”
她这话说得越发的伤感了起来,大殿之上,原本就没有什么人,伍炎的心思,自然是想要看看她的反应,然后再来做所谓的决断,但无论如何,这些都是不能为别人所知的,所以他早已经支开了群臣,以单独叙旧的名义,将伍月留在了这里,那作为亲信的侍卫,很快将伍月递出来的书信转移到了伍炎的手中,那上面的字迹,虽然已经过了些时光,但依然能够看得很清楚,他更是无比的熟悉,那的确是他的笔迹,这是这些原本隐藏得很好,甚至已经销毁了的书信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手中呢,伍炎不知道,这心里面只能是充满了疑惑的姿态。
但无论是什么样的缘由,有些事实在这些书信的昭示下,已经显得十分的明显,伍炎暗暗的叹了一口气,这心里面道了一声,难怪她的话说得那般的肯定,事已至此,那已然是没有回头的可能,他将那几封信反身放在那王座之上,这座位本来就是用这些东西换来的,放在一起,反而更加的契合了些:“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这一切,那我也就不再隐瞒了,不错,你的父王的确是死在了我的手上,至于为什么,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了!”
的确是知道了,伍月心思是复杂的,此时此刻,她都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到底是错还是对,毕竟昔日是伍家篡夺了赫连家的王位,这还回去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如果她作为路人,或许有这样的心思,可眼下,她自己也身陷其中,有话说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又岂是那般轻易放得下的:“数百年前的恩怨了,在就随着时间流逝,该被遗忘了,可为什么你就放不开自己的心结呢?”
“放开,你让我放开?”伍炎突然冷笑了起来,那感觉,是一种透骨的冰凉,让他的面容显得有些狰狞的味道,若果说这世间有些什么东西是放不下的,那或许就只要仇恨两个字吧,在深的情感,也只能随着时间变得越发的单薄,可再浅的仇恨,却会随着岁月的累积变得无比的深沉,更何况,眼下这可不是什么小仇:“还能有比这个更大的笑话了吗,当年我赫连一族的荣耀没了不说,那一场篡位举动,无疑是一场灭顶之灾,这份仇恨之深,我赫连一族的子孙哪怕是穷尽一切,也不敢有丝毫的遗忘,就如同你现在这般,站在我的面前,指责着我杀害了你的父王一般,你可知道,那种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吗,我现在不过只是让你们也体会一下罢了,现在,你的心疼吗,你能放得下这份仇恨吗?”
到了这一刻,伍炎心中那埋藏已久的恨意才算是彻彻底底的爆发了出来,伍月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他才好,的确,在她的心里面,已经无数次的琢磨过这样的场景,她竭力的想要让自己多想想他的坏处,才会让这种仇恨更深邃几分,但事实上,却是能在不经意之间就想起他的好来,说老实话,这份仇恨,她的确是放不下,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已经有了一段日子了,在这段时间里,她无数次的试图说服自己,但今天,站在自己仇人的面前的时候,这个问题才得到了真实的答案:“的确很难,甚至比我想想中还要困难几分,我曾在心里面无数次的告诫自己要痕下心,但是在面对着你的那一刹那,我犹豫了,因为我知道,让我放下这段仇恨的唯一方法,就是杀了你,或者是杀了我自己,这前者,我不愿,后者,我不敢!”
“很抱歉让你这般的痛苦了,时到今日,你我之间也用不着讲什么亲情,但是有句话我还是得说完,至少在今天以前,我的心底里,是将你当作我的亲侄女来看待的,甚至说是亲生女儿也不为过!”伍炎竭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一个男人嘛,特别是像他现在这般地位,是断然不能在人前展现出自己脆弱的一面的,那无疑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他又缓缓的坐回了王位,手在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