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续之风云再起-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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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狂倒背着手:“我不杀你,怕辱没了我的名声,你远不是我的对手,滚吧?”
一个比一个狂傲,张狂的狂是江湖中出了名的,此时竟然有个人出来也想狂上一狂,这不把这天下第一狂给招了来,怕这场武是不好收场了。
台下的人见明教的人终于有人出来了,而且是在江南姑苏败尽天下英雄的张狂,都想,这家伙肯定是自找没趣了,张狂除非有段小王爷那样的高手出马,否则在场的人没有几个是对手。
有的人也开始张望,段小王爷来了没有,怎么也不出现呢?还有逍遥派的叶逍,他在哪里怎么不与其父一起呢,到底来没有来?
张狂背对着那银色衣服的人:“张狂让你三招!”见那人真不走,于是张狂摆出他那一贯嚣张的态度,盛气凌人。
而就在此时,台下是一阵紊乱,叶逍与逸尘却见到一片白影闪动从人群中穿过奔向了西首看台,兄弟二人同时是心里一紧,仔细看这那群人,不是一群是几个,大概五六个人,穿过嚷乱的人群直上了西首看台,那不是白色衣服,而是几个披麻带孝的人,西侧台上的人立即站了起来,现在西侧台上站了很多人,最先说话的是虚竹身边的段誉,但见来人一起跪倒在段誉前:“呜。。。父皇。。”
其余四人一起跪倒:“陛下,臣等死罪!”
是仙儿和大理国四大将军!
段誉急道:“快起来,仙儿,这是怎么回事?”
仙儿哭道:“呜。。。父皇,母亲和二姨娘被魔教的人杀了。。。呜。。。”
五人都没有站起来,段誉一听,看这情形,一下子坐回到椅子上:“什么,哎呀。。。”脑子里“嗡”的一声。
虚竹忙问:“仙儿快些起来,这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仙儿就把整个事情的经过简单叙述了一遍,段誉是一拍椅子而起,说着就要飞上擂台。
虚竹把他拉住:“三弟不要鲁莽,你乃是一国之君,今日是丐帮大会,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不可以在此发作,愚兄暂且于此,你还是先回去了解情况要紧,要报仇不忙于此一刻!”
段誉强压住怒火,眼圈发红,眼泪快要流下来:“二哥说的有道理,我这就回去查个究竟,再向魔教妖人问个明白!”
于是忙起身向轩辕台上的诸丐帮长老拱了拱手,率领几穿孝的人是匆忙下楼,拣小路径是准备出洞庭湖。
仙儿在后面一边擦着头发上的雪花,一边哭道:“父皇,你要为母亲报仇啊!”
段誉率众人向后山而去。
而台下的群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样子是死了人了,有的人已经猜出了段誉的身份:“哎呀,那人是段皇爷!”
“对,是大理的当今皇帝啊!”
“当然了,否则这天下还有什么人能与虚竹先生坐在一起!”
而山腰的逸尘与叶逍不约而同的从后上而追出去。
北侧台上的刘风也是悄然而下,明教教主那目光紧紧的盯着段誉一行人离开,但是由于带了仁披面具,看不出表情。
逸尘与叶逍还未到湖边就先遇上了刘风,刘风止住二人:“兄弟,你们果然来了,快去阻止段皇爷,不要让他单独离开!”
逸尘问:“原来是刘大哥,为什么啊?我母亲与姨娘现在都。。。。妹妹前来报讯,这。。。”
刘风急道:“贤弟啊,你要相信我,我拿性命担保,两位娘娘绝对没有死,是师傅的计策而已,而且万万不能让段皇爷独自离开!”
叶逍听出刘风是话了有话,于是略一沉思,止住逸尘,问:“为什么?”
刘风狠了下心,拉二人站在山头,指着洋洋大雪飘洒的湖面:“你们看!”
兄弟二人透过纷飞的大雪,向湖面看去,大雪纷飞,布满了整个洞庭湖,而大雪间却满是大船,湖面上君山前,除了江湖群雄的船舶,已经在外围布满了大船,叶逍努力的穿过大雪,极目而视,立即倒吸了口凉气:“是战船?”
逸尘一愣:“什么?战船?”忙再打量。
刘风又指了指身后和左右:“你们再看四周!”
叶逍皱起了眉头,鹅毛般的大雪纷飞间,整个洞庭湖上排满了战船,大事不好!
此时天色已经快至黄昏,逸尘只见到四下里尽是黑哑哑的一片,除了雪就是船,连湖面都看不到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叶逍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请刘兄见告!”
刘风急道:“我也就不再隐瞒两位了,你们可知道这当今天下还有谁胆敢自称赵宋?”
叶逍一听,好像是恍然大悟:“那东首的赵宋是?”
刘风激动道:“正是我的皇兄啊!”
逸尘与叶逍都是一哆嗦,是大宋皇帝亲临。
刘风接着道:“我敢肯定,在丐帮绝对有皇兄的人,否则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孤身涉险的,而且这些战船,都是大宋的无畏战舰,那是两军交战时候用的,竟然都送长江开到了这里,我真想不懂皇兄的意思,所以段皇爷此时离开是凶险万分了,此时怕是只许进而不许出了,你们快去阻止段皇爷啊,否则段皇爷武功再高,也难保你大理那诸多人的性命啊!”
296。第296章 天下之狂 当仁不让
逸尘一下子后背发凉,“多谢大哥,小弟这就去阻止父皇离开!”转身就要走!
逸尘对着叶逍道:“大哥,小弟去告诉父皇,你去通知二伯吧,要他早做防范!”
叶逍点头称是,于是兄弟二人分开,段逸尘撒开腿奔了湖边,而叶逍则是又远路折回,准备去告诉虚竹,刘风站在大雪中是仰天长叹:“皇兄啊,你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段逸尘施展轻功,脚踩水草,沿湖岸飞奔,四处找寻着段誉一行人的影踪,无奈此时是大雪漫天,视线十分的模糊,逸尘内心是焦急万分。
而叶逍则是奔回演武场,从西侧山路分开众人,好不容易走到了西侧看亭,上台见到虚竹,一跪倒于地:“孩儿见过父亲!”
虚竹见是叶逍:“起来吧,你那兄弟呢?”
叶逍走到他身前,把刚才是事情简单的说了几句,虚竹也是皱起了眉头,难怪那赵宋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随后诸葛情,抚琴八姐妹,梅兰竹菊四姐妹一起与叶逍见礼,叶逍之后安静的站在了虚竹身边,虚竹低声说道:“逍儿,你现在已经不是逍遥派的人了,等下万一出手,不要说是逍遥派的人,记得自己现在是少林的弟子啊!”
叶逍不明白父亲的意思,于是点头:“孩儿谨尊父亲教诲!”
但见轩辕台上张狂与那银色衣服的人已经是斗在一起,两人都不用兵器,那人与张狂斗了十余招仍不显败相,很显然这人的武功要比江湖中好多门派的掌门帮主的武功都要高很多了,张狂还是嘴角带着狂放的轻蔑,手下却是滔滔不绝的各门各派的招数一个接一个应接不暇的使出,根本没有人看的出来他倒是是什么门派的人。
台下的人已然叹服了,这张狂不愧是张狂,却也真的能狂起来,武功路数潇洒如流云,凌厉如闪电,从来没有一招重复,好像他会天下所有武功似的,有的人看到他用自己门派的武功,不禁从心里感叹:“唉,我空练这路掌法十多年,尚不及这张狂的十之一二,当是白练了,以后再不敢炫耀这路掌法了!”
也有的沉思:“怎么这下腿法在我这里平平无奇,可是到了那张狂那里竟然有石破天惊之势,难怪能做了明教的天王,看来这银色衣服的汉子不是对手了!”
果然那银色衣服的汉子被张狂逼的只要招架之功,没有了还手之力了,于是再不敢与张狂比拼拳脚,于是“噌”的一下跳出圈外,从旁边取下一把鬼头大刀,忽忽左右劈了两下:“来领教张天王的兵器如何?”
张狂哈哈一笑:“哼,不用兵器你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了?好,就成全你!”张狂的真正兵器是什么,是剑!天下最狂的剑!
但见老道郭黑扔过来一把宝剑与张狂,张狂道:“我让了你三招,你攻了十三招,我还了三招,现在用剑,别怪张狂不客气了!”
那人狠道:“少废话,有本事就杀了我!”此时这人已经是拼了性命,因为他知道,败了就是死,还不如死在了张狂的手下还要光彩些,所以就象疯了似的狂追猛打,于是也就破绽百出。
张狂冷笑:“如你打法,三岁孩童就可杀你!”
果然,张狂拿剑尖点向那人左肩,那银色衣服之人拿大刀来磕,可是没有想到张狂竟然半路变招,改刺他的右肩,那人忙再磕,暗道:“好阴险的招数!”,可是没有想到,张狂也不刺其右肩,大刀想回也是回收不及,于是索性拿大刀直劈张狂,要来个两败俱伤的招数
张狂岂能与他拼命,于是把剑一弯,硬是撤了回来,还是拿剑尖点了那人手腕,稍一用力,手中的大刀是应声落地,张狂却是转过身子,背对着那人,说了句:“既然你们门规严谨,张狂就成全了你!”
拿脚后跟一踢那地上的大刀,大刀正飞起来倒着插向了那人小腹,那人运立未衰没有想到刀会自己飞回来,于是忙伸手接住,可是没有想到那力道十分迅猛,“扑哧”正刺中小腹,台下的人看了还以为他象以前的人自杀了一般。。。
明教终于有人出手了,是那最好打斗的明教几个天王中名头在江湖最响的张狂,果然是高人出手不凡,只几招就要了那银色衣服人的性命,那人抱着自己的刀缓缓的倒在了轩辕台前,鲜血顺着刀身缓缓的淌了下来,立即有人上前收拾,那赵宋却冷冷的“哼”了一声,转过身去。
张狂也是象着刚才那银色衣服的一样,潇洒的站在了轩辕台上,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向明教教主鞠躬,其余众天王都向张狂微笑,张狂道:“张狂再请赵掌门另派高手赐教!”
赵宋再次冷哼一声,一扬手,竟然从他身后站出来一金色衣服之人,看来赵宋手下之人,衣服的颜色都是不一样的,大家也都看了出来,黑色衣服的人武功很是厉害,但是那银色衣服的人武功更是高强了,现在竟然又出现了金色衣服的人,那武功肯定是更厉害了啊。
这金色衣服的人也不招摇,缓缓的走到张狂的身前,先退后一步,转身对着丐帮的诸位长老深深的鞠躬一礼,很有礼貌,丐帮诸位长老连忙都一起还礼,之后这金色衣服的人再向四个看台的人深深的鞠躬一下,施礼过后,再对张狂拱手道:“张天王,请指教了,在下天下门赵老师不成器的弟子前来斗胆请张天王赐教!”
这人不卑不亢,言语有条不紊,而且还深得礼道,对敌人,对任何人都十分有礼貌的,对这即将动手的敌人张狂也是十分有礼数的样子。
张狂虽然年纪不算太大,但是毕竟是老江湖了,心里看到这个金色衣服的言谈举止,心里暗道:“此人好镇静啊,怕是个难得的厉害角色了,我可是要小心应付了!”
周围的诸多高手也看了出来,这金色衣服的人的确是个厉害的角色了,虚竹担心段誉的事情,对这台上的变化倒不是十分的关注,而少林的方丈,华山的掌门,等诸多高手也看了出来,这个新从东侧看台出来的金色衣服的人绝对是个高手,而且是个高手中的高手了,见他不动声色的样子,从心里佩服,没有想到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天下门赵宋怎么手底下有这么多厉害的人物,他们怕都是江湖中久不露面的嗜宿名将,这人会是谁呢?
一向狂妄的张狂这次却是十分的小心,而且这次一改他先出手的惯例,静静的看着那金色衣服的人,正在此时,只见张狂身边白色的影子闪动,一条人影飘然而站在了张狂身前,拿手搭了下张狂的肩膀,随后拱手向那金色衣服的人道:“这位仁兄请了,适才我兄弟刚刚已经打过一阵,这一阵要小弟来接过如何啊?”
是君子刘风,潇洒的站在了张狂的一侧。
那金色衣服的人回刘风一礼:“哦,是君子天王赐教啊,在下更是受宠若惊了!”
刘风于是向张狂点了点头,张狂默不做声的就退回到了自己的台上,并向那明教教主拱了拱手,张狂孤傲一生,从来没有真正的服过谁,唯独这明教教主,还有就是那与他生死与共的一路并肩过来的大哥君子刘风,刘风文武双全,最足智多谋,是张狂唯一敬重的人,此时,刘风说要换下他,肯定有刘风的意思,所以就顺从的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
明教教主缓缓的对着张狂道:“张天王,你怕不是那金色衣服人的对手了,要君子换下你,看他有无必胜的把握!”
张狂起身对着明教教主点头:“教主教训的是!”
可是身边的大和尚也是站起身来对着明教教主道:“启禀教主,属下怕君子不是那人的对手!”
明教教主仍然是面无表情的样子:“那依大师之见?怎么还没有动手就知道那人的手段呢?”
老道郭黑亦道:“教主,黎大师说的对,但凡高手,根本不用出手就已经能看出胜负了啊,依属下之见,怕君子也不是那人对手!”
明教教主呵呵笑道:“呵呵,两位不必担心,你们没看君子是胸有成竹吗?他是不会败的?”
和尚与老道都相互对视了下,不明白教主的意思。
教主再次笑道:“两位大师少安毋躁,刘君子自回应付的来,等下你们就会知道结果了!这金色衣服的人是那自称赵宋的王牌了,等下看他王牌用完了该当怎么做?我就是要看看这赵宋的底细!”
台上刘风仍是风度翩翩,倜傥的站在了台上,一黄一白相映成趣,二人是同时面带微笑,好像根本没有丝毫恶意似的。
在场所有人都注视着台上的二人,不明所以。
刘风白衫与翩飞的大雪融为一体,很是惬意,而金色在白色的大雪中更是显得格外精神。
赵宋的弟子却是开始黑色衣服,后来银色,最后变成金色,怕是衣服的颜色也就代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