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续之风云再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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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尘一听,颇为自豪:"那是,我大哥自由习武,去年中秋与父皇比武,竟然与父皇旗鼓相当……哦……失言……失言!"
老道不由自主的"哦"了一声,因为他知道,二十年前,段誉的武功已经排名天下第三,那只是排而已,萧峰第一,虚竹第二,段誉第三!谁也没有见过三人动手过招,所以只是按三人的长幼而排!
萧峰乃是江湖中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当真是夺天地之造化,自是非凡!
而虚竹却屡遭奇遇,得逍遥派三大高手的百年功力,段誉则是因缘际会学得凌波微步北冥神功,最后又集段氏六脉神剑之大成而无敌于天下!此三人乃是江湖中难得一见的高人。如此但凡江湖中人,只要武功能练到他们的十之五六已经是非常不易了!所以来,这些年来在江湖中排名在前十位的也是与他们差之千里,江湖中人都晓得此理!
而此时逸尘却排名天下第二的大理太子殿下段逸朝竟然与其父段誉不相上下,老道见逸尘的率真绝对不会欺骗自己,于是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练的那出神入化的神功吗?
老道做尊敬状问:"太子殿下果然名不虚传,想必那大理段氏险些失传的六脉神剑也已经被太子殿下练的青出于蓝了吧?"此语仿佛略带试探。
逸尘仍然是毫无顾及:"不不……道长这次猜错了,我大哥根本不会六脉神剑,只是学了那一阳指神功,父皇曾经言道:这六脉神剑恐怕世上再无第二个人学得会了!"
老道眼睛才又皱起突然又放开:"原来如此,想王爷平日无暇习武定然是精于政事啦?"
逸尘脸上一红,微微一笑:"惭愧惭愧啊,到是让道长见笑了,在下从来不问政事,烦也会烦的头疼,那些军国大事全由我大哥一个人处理。我被父皇封为逍遥王,也乐得不去理会那些俗事,当真逍遥的很啊?闲时引酒赋诗,研于易理弈卜,阅些老庄,孔孟之道?"
老道一听,喜上眉梢:"王子亦精于易理乎??"
逸尘客气道:"稍有涉猎,不敢言精!"
"王子过谦了,贫道苦苦追寻道之真谛二十余年,仍是难启迷津,想请教王子赐教,何谓之道?"老道一听逸尘研究易经,立即来了兴致!
段逸尘自幼就喜欢与人辩孔孟,谈僧论道,此时竟然听到有人要自己述道之真谛。这可真是他的拿手好戏,顿时已经忘记了刚才那危险的情形,乐自心生,非一吐自己心中的那"道"不可。
段逸尘与段誉年轻时是一模一样,一旦对某些事情感兴趣,定是要研究的透彻,而且是不眠不休,当日与朱丹臣辩"道",对的他哑口无言,句句都是有自己独特的见解,朱丹臣暗叹此子之痴比皇帝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果然,逸尘决心要一吐为快,倾自己对道的见解:"赐教不敢当,在下可是要献丑了,所谓道,老子在<道德经>的开篇第一句就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在下想是只能领悟而不可状言,冠之以道的称谓,想是老子的一生最得意之做,可能是道的学问太过于玄妙,太深奥,非一本<道德经>区区五千言所能道明的,而我在幼时看<易经。系辞>中有言道,一阴一阳谓之道,把阴阳的交替变化就叫做道,如此来,所谓道,并不是再那么神秘,天与地,日月,水火,动静,上下,生老病死,男女,雌雄,等等世间万物,依在下愚见,所谓道者,普普通通,可是又包罗万象无所不有,就是简简单单的自然的变化规律,万物以此为契机而引申演变,老子在<道德经>中又言,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想就应该是这个意思?"
一语既毕,老道是一脸的惊讶:"王子如此年纪竟然对道的见解如此的精论,令贫道是钦佩不已!"完,站起身鞠了一躬,逸尘连忙起身还礼!
想此老道钻研"道"二十余年,参不透道者何物?直到此时,逸尘一番对话,竟然令他才茅塞顿开,自然是欣喜非常,心中的那份迷茫是一扫而光,更是从心理引逸尘为知己,对他的见解是倍加推崇!
逸尘也是非常的兴奋:"道长言重,在下所学甚陋,只不过初窥门径,岂敢言大,惭愧惭愧!"
。。。
地27章 道长郭黑 庭院阴阳
老道见他不骄不躁,委实一派正人君子,心中更加的钦慕,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逸尘听他叹口气:"余入道二十余年,迄今为止竟然未习道之精义,今日听王子一言,胜似数十载的苦心钻研,更加令贫道羞愧万分。。。无地自容!"
"道长此言差矣,老子在经中又云,道之为物,惟晃惟惚。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以此?"
老道更是喜笑颜开!当真二十年的修行不如其一朝之所言精辟,心中也是着实的感慨万分!
逸尘一举手:"呦!请恕在下失礼,适才只是谈论道之为物还未及请教道长的大号?"
老道单手合十:"无量天尊,失礼失礼,贫道郭黑!"
逸尘忍不住"噗嗤"一笑"郭黑?"随即转念一想,方外之人,多是用此等名称,连忙道"得罪!"
郭黑微微一笑:"无妨无妨,谁听到都会笑的,贫道郭黑,道号阴阳,舍下就在此处不远,如不弃,想请王爷到舍下稍做休息,以便请教?"着用手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宅院!
逸尘一听,反正是出来了,现在又甩开了那个疯子,晚一下回去应该没事的,遂道:"那好,恕在下打扰,道长请!"
"王子请!"二人起身离坐,逸尘付了茶资,郭黑在前面引路,二人沿那澜沧江又向西而行,一路上二人谈笑风声,颇感亲切!大约行的二三里,正前方有一座宅院,看规模不甚者,里面四周全是用矮篱而围,且大门处无门无锁,做门户大开之状,似有迎宾之意!
郭黑拂尘一指:"王子,这就是寒舍,还请王子屈尊入内!"逸尘一边往里看一边迈开脚步,从门口一眼望去,正对面有一坐石桥,而前往石桥的路途中却有盘错复杂的好多梨树,好象十几棵,又好象二十,三十,四十几棵,再一看,仿佛数也数不清,但见梨花乍开,唯闻花香扑鼻,香气四溢,当真是春色满园关不住。段逸尘心中舒畅,但是却不解其意,刚欲抬步向门前迈进!
郭黑止住:"王子且慢,得罪了,还是在下先行引路吧?"
逸尘也未多想:"人家是主人,在前面引路那是理所当然"于是微笑道:"道长不必客气!"
郭黑又道:"贫道还有一不情之请?"
"道长请讲!"
"我院中已经数日无人打扫,想是肮脏不堪,怕污了王爷的清净,还是请王子每步皆踏贫道的足迹,不可以乱行。得罪了?"
逸尘虽然不识江湖险恶,但是却聪明的很"肮脏?污了清净?"心理很疑惑,不明所以,但是他既然如此,定然是会有他的道理,至于那些云云。。。只是客气话而已,肯定有不方便明言之处,所以也不追问,只头应是,表示会意!
郭黑一脸的笑意,向前缓步迈出,逸尘步步相随,门口离桥看上去不过十余步远,可是走到第五步,逸尘不免出于好奇,故意放后半步,左右一观,咦!左面就有桥,右面也有,前面仍是。。。向后望去,大吃一惊,一模一样,这下可吃惊非,“难道?难道?这老道心存歹意,知我乃大理王子,想使妖法加害于我,这可如何是好?”
想毕,却见那老道一把抓住自己右臂:“王子千万不可乱踏,请紧随贫道!”
逸尘观四周,颇感压抑,心中愈加郁闷,连忙猛收身心,再不敢错踏半步,步步紧踩郭黑的足印,只见郭黑向梨树走去,不知是那梨树走开?还是老道自行绕开,逸尘只看得迷糊不清,他不敢愈慢,紧紧相随,随即又绕过两株梨树,明明向树硬撞了过去,可是却不知怎么一下又过了树后面,仿佛树自己跑开一般!
逸尘屏息向前,直是眼花缭乱。突然,竟没了郭黑的踪影,左顾右看皆无,一棵棵手臂粗的梨树怎能拦得住一老大之人呢?逸尘一下急了,刚欲出声喊:”道。。。!"却不知哪里伸出一只手,将自己拉了过去,郭黑又突然出现在眼前,刚欲寻问刚才怪事,却又被他拉得甚急!遂无言相随其后,又是左右看,明明石桥就在眼前,却无论如何不能一步踏上,突然仿佛一个极大的转弯,眼前勿自一亮,呀!他的心还未稳定,咦,身子竟然已定已经身在石桥之上,郭黑笑道:”得罪了,王子!"
逸尘一颗心仍是绷的紧紧的,”啊!"张大嘴差不出话来,“道长此番情形当真吓人的很呀!"
郭黑道:“王子受惊了!多有得罪,还请海涵!”
段逸尘仿佛仍未醒过神来,”道长此番布置大为精妙,当真令在下佩服万分!还想向道长请教一二!"这句话的发自肺腑!
郭黑听了心里十分受用,于是又用手捋了几下胡须:“王子过奖了,贫道无甚能耐,这一生只是苦研了这座阴阳宅院,倒是煞费了我二十年心血!"
“哦!”逸尘知道道长还会下去,所以并不打断!
果然老道甚为得意道:“这满院九千九百九十九棵梨树乃是根据阴阳五行之术所栽种,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而后又经伏曦易理!八八六十四卦方位演变而成阵势,触动任何一门阵眼,此树阵则启动,将人困于阵内,定是找不到出路!"
逸尘一听:“咦!易理中竟能有此趣事!倒想见识一下!"
老道又是喜上眉梢,“王子通易理乎?”
"略知一二!不过常与研习!"
"那太好!此阵由贫道一即通!"
逸尘听他道:“此阵如若在外则静若湖水,堪不透其中奥妙,而深入其中又不免为其迷惑,前倒后至,不得要旨,倒要困于阵中,不得人引路是无论如何也离不开阵中的,王子请随贫道来观此阵!"
这老道已视逸尘为知己,以为他即晓得道可道,又通易理自是十分喜爱,且为人真诚,竟不做作,所以也不动心机,要讲阵势的演变与逸尘,二人站在石桥之上,“此乃此阴阳的阵眼,石桥为乾,正门为坤,进门后右屯左蒙,倒七归妹而后演大壮以至过,解井相并,一字排开,如若乱走一气,则处处为困,既济卦与死眼,欲走欲乱,除非将此地夷为平地,把这九千九百九十棵梨树均化为灰烬,是不会走出此阴阳宅的!乾字一路正,一路皆阳,坤字错,一路则阴,是谓此阵的阴阳!"
逸尘接口道:"万物自天地始分!动静有常,刚柔断矣,方以类聚物以群分,吉凶生矣,在天成象,在地成形,变化见矣!"
老道一听双手一拍:“王子真乃神人,一言即道破此阵的首缔,倒是像贫道苦研二十余年不植一提!"又不免暗自神伤!
逸尘连忙道:“道长言重了,在下只不过随便而以,还要请教此阵的演变呢?"
老道又来了兴致,手拉逸尘下了石桥:“王子,此时即知此阵真旨,不妨自己走一遭!"
逸尘心中默悉六十四卦方位,左足轻开,踏阴阳,归五行,寻下步,走未济,过名夷,巧妙的绕过一棵棵树,到得第十步,所谓阴阳,五十乃交替,则反向而行,果然,仿佛闲庭散步,轻松如也的走出庭院,站在门口向内望去,老道正在石桥看着自己微笑呢!连忙双手一挽。抱一个微笑,抬步往回,想按原路返回,可是过到第十步本想倒转,却无从下脚,难道错了不成,又是悉分卦位,没有啊!于是便闭眼不前,仔细的感觉哪里出了错,阴阳五行之多化不会如此简单的,自己心中的凌波微步尚且竟似神为,何况此乎,于是顿足不前,心中默悉那凌波口决,此阵若反则反,用其于自然而成,自然而生万象。
于是,阴阳之间的迂回而行,走反位,定中心,心无杂念,混成自然,闭起双眼,双手向前探,仿佛梨树林调开了一扇大门。纷纷散开,为他避出一条又宽又阔的大路,直向那石桥,逸尘踏凌波三五下就走到石桥之上,老道仿佛大吃一惊,连忙上前拉住了逸尘,“王子真乃奇材,这贫道用二十年之功力才成此阵势,而王子竟闭眼如闲庭散步,当真令贫道大开眼界,大理段氏果然不负胜名。贫道心服口服!"
逸尘连忙推辞:“道长言重了,所谓道者之阴阳,阴阳之性在于心,而无拘于形式,且感此番树阵与在下所习凌波微步有些巧合,有不谋暗合之处,所以才侥幸出得此阵,道长实在是严重了!"完又是作了一揖!
老道听他如此之,原来此阵暗合凌波微步之精义,可他不知道,凌波微步集逍遥之大成,于易理之精已达颠峰,任何奇形皆不出此行列,所以以逸尘之聪明稍加思索已是简单之至,而老道更是佩服段家武学,此子已经如此,大哥岂不是更胜一筹,对大理段氏很是敬仰,于是向后退一步:"王子恕罪,这来了许久尚未进室内坐,多有不周,怠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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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曲乐茶舞霓裳云霞
"道长太客气了,请!"二人并肩走下石桥!
逸尘却见室内图有四壁,竟然空空如也,连个桌椅板凳也没有,待要出声相问,却听郭黑"啪啪啪"拍手三下,只听正北墙面竟然一寸寸向上慢慢抬起"吱吱吱"不停作响,直到整面墙都抬了起来,从里面缓缓走出一堆事物!
逸尘定睛而瞧,竟是一张二人桌,桌子的两旁是两张太师椅,桌子上一只紫色茶壶,两只红色茶杯,茶未倾已经茶香扑鼻,段逸尘喜不自胜,老道:"王子见笑了,雕虫技,请坐!"
段逸尘再不推辞,居左而坐,老道倒了一杯茶,段逸尘先是抿了一口,果然,异常甜美:"好茶好茶,此乃本地的特产,滇红?能有如此的火候可是当真的不容易啊?味鲜甜美,深有意境,仔细的回味更是芳香畅酣?"
老道再次出现惊喜的表情:"原来王子亦是精通茶道,老道真是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