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圣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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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但凡直说,能告诉的景逸自当相告,当然如今有一些东西公子不知道更好。”感受到吴嗔神情的变化,李景逸不知道自己之前的话,在那里重伤的吴嗔,因此在搭话的时候语气比之之前谨慎了许多。
“公子有问题便请直说,我等知道的自会向公子解释。”吴嗔神情的变化自然不只一人感受到,整个雅间内的气氛因此凝重起来。
“我想知道母妃是怎么死的,其中跟释迦又有什么关系,还有释迦又是什么存在?如果你们不方便说我也不强求。”再将心中憋屈多年的疑问,说出口的一刻吴嗔只觉得全身的气力都在流失。
面对吴嗔提出的一连串问题,众人的神情不由一凝,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在座都明白,对于吴嗔此刻的心情也是了解,但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解释,因为这件事背后牵涉的东西太多太多,使之整个雅间内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而就在众人陷入沉寂的同时,雅间的房门从外打开,隆易走了进来。
“隆易外面发生了什么?”见到隆易进来,小侯爷当即借此撇开之前沉闷的话题,同时众人也从之前的死寂中转醒。
“太子峰来了!”隆易的回答非 常(炫…书…网)简单,但却使得此次聚会不得不先告一段落。
“公子,你的问题由我来解答,你等先离开吧!”经过反复的思考,最终李景逸说服了自己,愿意将此事的答案告知吴嗔。
“公子,今日多有不便,我先告退了!”小侯爷率先向吴嗔行礼,后拿出将桌面上的折扇打开,一个翩翩公子又出现在众人眼前。
“待我告诉诸位家主,我吴嗔绝迹不会忘记各家的帮助。”知道此刻不是磨蹭的时候,站起身一一与各位公子告辞。
不出片刻,雅间内只剩下吴嗔和李景逸两人。
望着对面而坐的李景逸,吴嗔率先打破了雅间内的死寂。
“景逸,此事是我唐突,但作为一个儿子,如果连自己母亲是怎么死的都是不知道,你说我还有什么资格与太子峰斗。”
李小牧之死,对于年幼的吴嗔是一场灭顶的打击,时隔十年作为一个儿子连到自己母亲是怎么死都不知道,这是一种何等的折磨,可以说就算是拼了性命不要吴嗔也要知道此事的来历。
“公子,不是我们要瞒着你,实在是有些东西今时今日不适合让你知道。”望着手中已经冷掉的茶水,李景逸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我明白你们的顾虑,我也希望你们能了解我现在的心情。我可以保证在知道当年的事后,我绝对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
“作为一个儿子如今连到自己母亲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此中滋味我想我能理解,不过这事说来话长非三言两语所能明了。此时此刻并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等宴会结束我在为你一一道来。”
。。
第七章 舞娘
默默地收拾着心神,连到李景逸何时离开吴嗔都没有发现,直至堂外传来剧烈地动静吴嗔这才回过神来。
“吴峰!昔日的南王世子,今日的东宫太子,十年不见我到要看看,你这个傀儡如今长成什么模样。”拳头捏得生紧,青筋从吴嗔的手臂一条条凸显而出,十年的时间也未能抹灭吴嗔对与吴峰的恨意。
推开虚掩的房门,吴嗔走进堂内,此刻大堂里已经是人声鼎沸,随着吴峰的到来之前堂前的文雅,早已被喧嚣所代替。
透过人群的阻碍,吴嗔终于见到了那个十年未见的人影,十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切。当年那依偎在南王身旁的孩童,如今已经长成为七尺男儿。
身穿九龙赤红锦袍,头戴金顶雁翎头饰,胸挂白玉朝珠,手扶天子剑。如果当年的吴嗔是天,吴峰是地;那么如今天便是,地便是吴嗔,并且今时今日的吴峰比之当年的吴嗔更显威严。
更为重要的一点,通过吴嗔地观察,吴峰肌肉饱满,俨然是有着一身不俗的武力,加之之前千年血精所引发的流血事件,吴嗔明白如今的自己与吴峰想比,无论是个人实力,还是各自的势力,两者间的差距已经不能以道里计算。
也就在吴嗔看到吴峰的同时,被人群包围的吴峰也在同一刻,发现了刚从雅间内走出的吴嗔。
四目对视,一股诡异的力量隔着人群传了过来,一时间吴嗔只觉得自己的眼睛仿若被针刺一般,体内血气更是不受吴嗔的控制四处游走,到了最后导致吴嗔身旁的光线也产生了扭曲。
在与吴嗔短暂的对望后,吴峰再次将目光移回了人群,整个过程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吴峰的动作,当然就算有人发现也不会说出来。
“心若冰清,神魂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尘垢不沾,俗相不染……”就在吴嗔觉得眼前的一切即将崩塌的那刻,一段玄奥的口诀不知从何传入吴嗔的耳朵,来不及多想吴嗔立马按照口诀中记载的仿佛调整自身的状态。
整段口诀一共有十五句话,一百二十余字,本以吴嗔如今的状态,想要记住这些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但知道来人用了什么方法,在将口诀传入吴嗔耳畔的同时,也引导着吴嗔在最短的时间内了解口诀中的奥义。
在这段玄奥口诀的帮助下,吴嗔体内的血气一点点的平复:“这是什么力量,竟然隔得怎么远便可以重伤我的神魂,还有刚才是谁,此人为什么要帮我?”
但不管如何,在这段口诀的帮助下吴嗔走出了吴峰暗算,这已经成为一件不争的事实,至于来人用意为何那已经不是吴嗔需要关心的问题。
当吴嗔回神的同时,整个风月堂内的气氛变得安静起来。
循着众人的视线望去,只见一女子在众佳人的陪伴下款款步入风月堂,而也就在这一刻吴嗔刚拾回的心神再一次沦丧。
……
尽管知道李小牧已经不再了,但往昔的记忆却不受吴嗔的控制,一点点的在脑海浮现。纵然知晓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但吴嗔却不忍退出这段美好的回忆。虽然李小牧虽然已经去世十年,但在吴嗔心目中母亲的形象,永远都停留在吴嗔八岁的记忆里。而导致吴嗔陷入回忆之人,便是那款款走来女子。
“陛下,你看我们的嗔儿又在胡闹了!”
“嗔儿,玩了累?看你调皮的,过来让娘亲看看?”
“嗔儿,今天老师讲了些什么?来讲个娘亲听听?”
“太医,我们家嗔儿怎么了?怎么出怎么汗,你快看看?”
……
“此女子是谁?为什么与母亲长得如此相像,不但外表与娘亲一模一样,更重要的是其的气质竟与娘亲如出一辙。”记忆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短暂的安静后喧嚣再次降临,而吴嗔美好的记忆也被这份喧嚣所打断,望着那款款走来的女子吴嗔不由喃喃自语起来,这也是第一次吴嗔对于一个女子的身份起了好奇。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吴嗔的脚步一步步向着风月堂的中心走去,直至来到李景逸身边。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脸色为何如此难看。”在吴嗔走近身边的同时,正与他人交谈的李景逸,便注意到了神魂不正的吴嗔,当即与对方结束谈话。
“没什么,我只想问下眼前这女子是何许人?”纵然察觉到自己如今有所失常,但吴嗔却是不管这些,直接将心中的疑问告诉了李景逸。
“李兄此人是谁,怎么连到风月堂的舞娘都不知道。”听到吴嗔的问话,原先与李景逸交谈的公子哥,显然不乐意了,加之吴嗔是新面孔,又听闻吴嗔竟不知此女的身份,当即报以鄙夷的态度,话语之间多少有些的不屑。
“君侯,殊景逸有些事情不能相配,他日景逸必登门谢罪。”听到郡侯如此无礼的与吴嗔说话,李景逸眉头不由一皱,但碍于郡侯的实力李景逸只好将吴嗔拉扯到一边。
“景逸兄言重了,不过我很想知道像这种土包子,是怎么进的风月堂。”看到李景逸不甩自己,郡侯也不是不识趣的人,甩了甩了衣袖便向着太子峰走了过去。
“公子,莫要生气,此人乃是南蛮郡的郡侯,手下掌控着三十万大军,短时间内不易与他结恶。至于这堂中的女子,乃是风月堂堂主李冰燕,在京师有着第一才女的称号,至于其为何与李皇后长得如此相似,这点景逸也不是太清楚。”撇了一眼已经走远的郡侯,李景逸立马向吴嗔解释起来。
“李冰燕,不知此女今日到此又是为何?”当听到此女的名讳,吴嗔眉头不由一挑,在听到这个名字的同时,一份熟悉感从吴嗔的脑海中泛出,但不管如何努力的去回想,却是得不到半点信息。
“对于百花楼的安排,我也不甚很清楚,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这百花楼与太子峰不善。”纵横官场怎么多年,李景逸如何不明白吴嗔的心意,适时的牵引吴嗔的思想在如今是最好的办法。
。。
第八章 如此
今晚的宴会,随着舞娘等众青官人的到来正式开始。
在众家奴的引导下,一位位衣着鲜亮的王公子弟,按照依自个的地位分别入席。
至于太子峰则在众人的拥簇间下坐上主位,然而根据百花楼的安排吴嗔的席位,被排在右手第一排第三张的地方。
尽管来宾对于这张新面孔显得非 常(炫…书…网)陌生,但多多少少从百花楼的安排中猜出吴嗔的身份,毕竟在场众人背后都有着巨大的实力,如果连这些显眼的东西都看不出来,也就没有资格代表身后的势力来此参加今晚的宴会。
待众人一一入席,此次宴会的发起者百花楼楼主,也从屏风之后走了出来,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落在,眼前这位拥有传奇色彩的民间霸主身上。
吴嗔的了解,这百花楼楼主不单单是京师三大民间势力的主人,更是与修行界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更为重要的百花楼主的实力还是一个谜。面对这样一个谜一般存在的男子,没有人愿意与其交恶,纵然是皇室在这等人面前,也不得不低下高贵的头颅,可想而知这百花楼拥有怎样的势力。
“鄙人宫苍海,对于各位今夜能够前来参加今日的宴席,鄙人感到万飞的高兴,同时这也是鄙人的荣幸。百花楼自开楼至今经历了三十年的风风雨雨,在这三十年中很多老朋友走了,但同时更多的新朋友来了,但不管是老朋友还是新朋友,能够来此都是对鄙人的信任,在此鄙人代表百花楼向各位致以最隆重的欢迎。”
宫苍海的装束非 常(炫…书…网)的普通,普通的令人察觉不到一丝商人的铜钱气,加之那张大众化的面孔,如若将其丢在人海中想必也没有人能将其找出来,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在京师却拥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而这一切都是由此人在短短的三十年内亲手打造出来的。
“楼主言重了,在这京城谁不知道百花楼,又有谁不知宫楼主你。楼主此次举办这宴席庆贺帝国建国华诞,这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大事,能够得到楼主的邀请实乃是在座众人的福气。”
对于眼下的宫楼主,纵然是太子峰这样的人物,也不得不买其一个面子,毕竟像是这种拥有修行界背景的人物,与这世俗之中的地位已经可以与皇室相提并论,更不要说宫苍海打下的经济帝国实力之庞大,纵然是皇室也不得不好生掂量。不然以吴峰如今的地位,又怎么会亲自参加这样民间的宴会,不然如此众多的王公子弟又怎么会无聊至此,难道仅仅是为了看下美女喝点水酒吗?实乃是百花楼的实力太过强盛,强大到了令辰星帝国都得重视的地步。
“太子殿下,话说重了。鄙人不过是草莽之人,恐有一身武力,恐聚一身财力,于国于民岂能与皇室相比,今日太子能亲临至此实乃是买老夫的面子,当然各位能来老夫那是相当的欢喜。”
宫苍海作为一代霸主,多多少少有属于自己的威严,面对一国储君也不失自身威严,话语圆润而柔滑在给足太子面子的同时,也未忘在场众人,不得不说宫苍海能在京师发展至今,绝非靠了自身背后的势力。
“楼主过谦了!吴峰尚有一些急事需要处理,不能在此与诸位共享酒宴,有所得罪之处还望楼主与诸位不要放在心中。”
尽管吴峰到此,但今日的正主还是眼前的宫苍海。见宫苍海并没有与自己交谈的意思,并且在与自己的对话中转移话题,在听到如此傲慢的语气同时,吴峰便知道此行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再待下去也不会有所收获,为了保证自己颜面吴峰当即告辞谢罪。
“殿下慢走!”对于吴峰玩这么一手,宫苍海显然没有放在心中,仅仅拱手相送再无多余的动作,仿若这个吴峰在宫苍海的世界里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
对于宫苍海如此无礼的举动,纵然心中憋着一团怒火,但吴峰既然已经选择离开也就不会在对此发怒,谁让宫苍海的实力太多庞大,在整个京师之中能够让宫苍海正视的,或许也只有当今的圣上和另外两大势力的头目。
“各位,某些人这么一走,倒是让风月堂更显风月之意,如果谁要跟着走老夫绝对阻拦,毕竟百花楼只是一个玩乐之地。”望着吴峰离开的背影,宫苍海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情绪,挥手之间便将众人的目光再次回到自己身上,至于那远去的身影仿若不存在一般,俨然一副大权在握天下我有标准的上位者心态。
宫苍海是谁,岂会因吴峰的离场而结束今日的宴会,不过在场众人却不这么想。在座众人虽然都是辰星帝国内,跺跺脚抖三抖的人物,但却不是每一个人都像宫苍海那班拥有直面吴峰的能力,就算有这样的实力也不见得是谁都愿意招惹吴峰,望见太子峰在宫苍海的气势下逼退,在座众人心中多多少少起了点主意。
“宫楼主,风月堂本就是娱乐之地,如果将俗世中的繁文缛节引导至此,实乃有辱风月两字。不如今晚我们不谈金钱,不乱地位,只论风月,只谈风雪,不知楼主意下如何。”望见宫苍海三言两句间将吴峰逼退,受够了吴峰鸟气的李景逸当即站了出来。
“李贤侄所言甚是,风月堂内论风月,实乃是老夫的本意,殊不知一些俗人如此不堪。”李景逸的话语显然落到宫苍海心头,不然以宫苍海的地位也不会去接李景逸的话。
“好一个风月堂里论风月,今晚老子不走!就不知道宫楼主,今天有什么好玩意让大伙们见识见识。”在场众人都是明白人,在明知已经得罪吴峰的情况下,再得罪这白花楼主实在是不明智的决定,思量之后一个个都坐在原位不动。
“各位朋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