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汉蛮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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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然。
白晕罩下,江南八怪腾身翻涌,四散敞开。
唉吆,哎哟哟!
惨声四起,几个彪形大汉径直倒地,哭天喊娘。
骆惊风一招成功,击倒数人,他信心剧增。扯回掩日吞天须,却看到狞笑着的光头佬和谭柳成迅围了过来。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呀。”
“好不好,只有自己知道哦。”
谭柳成瞅着骆惊风手里的白须,鼻音里出了颤音。
“我当然清楚,也很明白,不过今天的好日子不是给你的。”
骆惊风扬须翻跃,激飞而出,荡在半空。
这次他手中的白须没有旋转,而是直直地扯在手里,宛如一根长长的巨矛,直指谭柳成胸口。
江南八怪再次腾空跃起。
光头佬却迈步后撤,转进了客栈台阶上,异色满脸。
谭柳成奋力扭身,躲过了掩日吞天须的直刺。
咚。
却被骆惊风一脚踹出,踢落倒地。
江南八怪互视一眼,放弃了在半空激战取胜的计划,同时落地,站在了街道中间。迅摆阔阵势,他们要使出最精绝的合力掌术,想让骆惊风再次被撞飞。
骆惊风早都领教了江南八怪的这么一招,正因为这一招的领教,才是自己在地黄的传授下,使劲力大增,功力徒升。
他想起了师傅说过,修为还需实战的增进,更需多方面的激战,才能大成。骆惊风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么一次机会,他当然要多方面试试,尤其要体验掩日吞天须的玄妙和神力所在。
扯须在手,凝神等待江南八怪劲掌齐出。
一刻,两刻,下一刻,就是他出手扬须的瞬间。
啪啪。
八只胳膊相互极拍打着,渐进推出,猛提升。
眼前,一堵尘土杂物凝聚的薄墙,无声无息的形成。
旋即开始漂移逼近。
骆惊风明眸闪动,黑瞳放大。
掩日吞天须在骆惊风劲力的催进下,直挺翘起。
薄墙增进,逼入而来。
哗。
薄墙散开,杂物横飞。
骆惊风抖动着掩日吞天须穿行在杂物扬尘中,搅动着的白色丝线组成了天然屏障,阻止这被劲风指挥着的杂物冲撞。这一刻,才让他真正体会到了四面激射的凌厉,也体验到了深陷包围的苦撑。
楚天梅虽然心急如焚,但已被画风死缠,无暇顾及骆惊风身陷囫囵。
画风虽然有很多次治楚天梅于死地,但并没有那么去做,只是缠着搅乱。她也不明白这样做是否有道理可言,更不清楚这样做到底为了什么,只是实在不忍心早早地结束了一个生气盎然的鲜活生命。
楚清心被海天愁猛烈地击打,根本顾不上抚着琵琶秒杀。
一个青雨烟也许不是年少丰的对手,但是增加另一蛟,那也不是件轻松的激战。
年少丰汗流浃背,激飞猛击,认真的对待着他们不断变换的招式,好在徒手掌并不是浪得虚名。
骆惊风微汗徐徐,但心里怅然无比。
这一战虽然费劲劳力,但却是以一挡四,而且还有两个正在找机会二次扑入。
光头佬聚气凝劲,正在划动手臂,突兀泄气功凝聚丹田,一推即出。但他不能贸然使暴,毕竟突兀泄气功是不分敌对的,江南八怪还在暴杀范围之内。
谭柳成被骆惊风一脚踹落,恨得连牙根都在痒。
唰。
骆惊风抡起了掩日吞天须,快形成了旋转着的巨轮,迅扫向了江南八怪。
洒洒。
杂物落地,周身静逸清晰。
“看来,你还真要与我江南八怪成敌呀。”
年纪稍大留着胡须的人,收回了双臂。
“不是我非要成敌,这是你们逼的。”
骆惊风双手抓着掩日吞天须的两头,目射恨意,声音低沉得有些闷。
他终于长喘缓气,还真有些抵不住了。骆惊风挑目一看,一片混乱,虽然楚天梅奋力搏击,但画风都是些无碍大伤的把式。只是年少丰力敌二人,渐处下风。
骆惊风心里一急,却无法可施。
“我们之间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却伤及家父,死无完尸。”
“那事是我不对,但已经过去了,我也是失手所致。”
骆惊风清楚他所提之事,那还真不能全怪自己出手。
“悍然大战之中,你说能全怪我嘛。”
“混蛋,小小年纪竟敢如此放肆。”
另一个白净之人,跺着脚大骂着,又摆出了激战架势。
“四位退后,暂且休息。”
光头佬凭着自己的突兀泄气功,指挥着江南八怪退后,他要暴死骆惊风。
骆惊风又不是不知道,那能让他顺利地出。
嗖。
白晕划过。
骆惊风站到了光头佬的面前。
“你也不想想,我能让你顺利的施展嘛!”
一掌聚集了劲气的单手掌,急切准确地捣了过去。但是猛转身的光头佬后翻离开,躲过了重重的一掌。
骆惊风极窜出,跳跃跟进,根本不留施展的空间。
又是一掌劈下,直击冠顶。
“快,我们一起上,直接结束了再说。”
谭柳成兴奋得犹如看到了全部希望,招呼江南八怪的同时,早早地翻身站到了骆惊风的面前。
“尼玛个宵禁,今天必须的要了你的狗命。”
狞笑得赫人。
骆惊风移目一看,还真是惊出了冷汗。
四周被六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哈哈!
“还有希望吗?”
光头佬刚才的焦虑换上了笑颜逐开。
“希望就是要你们的命,哪怕是一个也行。”
骆惊风抡起了掩日吞天须,依然不用御九幻音掌,就要挥白须的极致。要想真正地拥有它,就必须经得住凌厉的激战,更要经受变化多端的实况。
六人激战在掩日吞天须的轮番中。
白晕晃荡,时隐时现。
人影翻飞,时快时慢。
白晕笼罩着的下面,骆惊风一臂划动,双足力鼎。旋转着的身体,带着黑绒披风展开,形成上白下黑两轮旋螺,极扫荡。
旋螺外围,六道人影,不停地窜入跃出,前荡后翻,忽上忽下,五颜六色的攒动着。
画风抖动颜料盒,所画墨竹图清晰可见。刹那间,竹叶激飞涌射。
楚天梅激剑迎接,但力不从心,紫霜断玉剑尽在慢无目的劈击。
危在旦夕。
海天愁极目远眺,折身跳出激战,迎着画风激出的竹叶,奋力推出云烟瘴,迅罩住了楚天梅。
画风收手退却,站到了楚清心身旁,耳语几句折身返回。
海天愁救回楚天梅,但心里一惊,现画风的这一招,是为了抽身故弄玄虚的。一阵心悸袭来,他感觉到了杀气陡升。
第五十五章 惊心动魄生杀气
楚清心端坐石基,怀抱琵琶,兴奋之色浮上面颊,纤指拨动,乐声飘荡。
豁然转身,海天愁怒目而视。他迅聚气运功,对于楚清心的琵琶之声,还只能用云烟瘴来暂时屏蔽。
楚天梅在琵琶声音中,被激荡得失去抵抗,紫霜断玉剑静扯手中,无力反击。
左顾右盼着的画风伺机等待着海天愁致命一击。
骆惊风扯摇着掩日吞天须越战越勇,那旋转着的白须,在他不断晃动着的胳膊上空,变换着各种形式,忽左忽右,突上然下,带动着六人不停地翻飞。
即使六人同时勇猛出手,在掩日吞天须的旋转抽动下,仍然束手无策,无可奈何。
这样继续折腾,虽然伤及不到自己,但也不是上策,关键是侧面的海天愁和楚天梅被楚清心的琵琶乐声压制,渐渐下风。
骆惊风急火攻心,劲力齐聚,手中的掩日吞天须转加快,变化猛。
哧哧,几声。
咔哒,人影划过。
掩日吞天须稍激起江南八怪之一,飞撂了出去。
六个人激战正酣,却突然之间少了一个,这让剩下的五个惊悚的瞬间,一个比一个出手凶狠。
谭柳成更是原形毕露,梅雨航天剑在他毒辣的手中,凌厉地刺出,劈来。招招要命,剑剑夺心,真是阴暗恶毒。
骆惊风虽然奋力摇扯着掩日吞天须,但圆睁的双目,时刻离不开光头佬的一举一动。
行由心生,掩日吞天须在骆惊风的意念中,专向光头佬旋去。
愕然。
掩日吞天须翻动着的白晕,突然一静,悬空于光头佬泛着亮光的头顶,犹然若惊。
光头佬抱头鼠窜,他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但躲闪和逃避是他第一个反应。
骆惊风更是清楚,既然有这么一次难得的机会,击溃光头佬的目的就越加的明显。击溃他,不仅是消灭对手,更重要的还能给楚天梅报了杀亲之仇。虽然算不上是一箭双雕,但至少可以是一取两得的天大美事哦。
心中一想,手在移动。
骆惊风扯着掩日吞天须极偏移,正中站定脚跟的光头佬。
噼啪。
哇哟!
光头佬应声倒地,手抚秃头鞭痕,怎么就这么准确无误,正好从中划开,一分为儿。
片刻之中,已退出混战了两人。
骆惊风计又心生。
这次却将目标锁定在了谭柳成淫笑着的脸上,如果不出所料,让他白净的脸上一定会留下永久的记忆。
骆惊风主意已定,调整了方向,自己站着的姿势也有了指向性转换。
谭柳成危在旦夕,他却浑然不知。
哇哈哈!
“我的脸。
谭柳成捂着脸,翻飞跳出了掩日吞天须白晕的笼罩。
“尼玛个宵禁,打人不打脸,你个损色货。”
谭柳成站在客栈的台阶上,手上沾满了血迹。脸上不但挨了鞭抽,而且抽出了裂口,沁出了鲜血。
谭柳成话音一落,另外三个人迅撤离出去,远远的盯着骆惊风,那白晕漩涡着覆盖,让他们哑然惊色。
“人多有用嘛,都是人渣中的废渣。”
骆惊风收回了掩日吞天须,傲慢自得的看着对方。
谁也不曾想到,骆惊风如此厉害,原本计划好的一举拿下,却又要以失败而终。光头佬眉头紧锁,磕着脑袋想最有效的办法。
海天愁以云烟瘴运功罩住的瞬间,握着拳头的手缩进了长袖,他要让楚清心再次停止琵琶的拨动。
画风一抹笑容浮现,静静地注视着海天愁刹那间的举动。
海天愁瞅中了机会,伸臂扬手。
画风星驰电掣般,飘然划过。
啊!
海天愁举起的手臂,嘎然坠下。
画风抿嘴一笑,傻傻地看着惊愕着的海天愁,嫣红无意的透露还真管用,就是这么点点之间的动一劫,却遏制了海天愁最凌厉的一击。
“兄弟,怎么了?”
骆惊风跃身而过,落地的瞬间,扶住了海天愁的肩膀。
“骚年玩意,竟敢偷袭我。”
海天愁瞪着笑容满脸的画风,想自杀的感觉都有了,让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人劈断了胳膊。
“这些杂碎那个属于正经之人,都是些下三滥。”
骆惊风活动着海天愁的胳膊,却放眼望了一下,疾步过来的楚天梅,但一边的年少丰被关东九蛟中的二蛟龙缠着,根本无法脱身。
“还能活动不?”
楚天梅焦虑满脸,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海天愁痛苦曲扭的脸容。
“可能断了,没得一点直觉。”
海天愁气急败坏地跃身而起,却被骆惊风坠落立定。
“你急什么,在这儿暂且休息,我给年少丰解个围。”
骆惊风清楚海天愁胳膊已断,迎战肯定无力,又害怕年少丰再次受创,那后果更加的可怕。
安定海天愁情绪后,骆惊风给楚天梅一个眼神,激飞弹出,直奔青雨烟腾飞着的方向。
年少丰一直力战二人,体力严重透支,汗水早已浸湿长衫。
驽箭离弦的骆惊风,奋力一掌。
扑通。
青雨烟被骆惊风拦腰一掌,击倒在地。
关东九蛟的另一个,潸然跳出,再看看另一边早已停战的光头佬,他也无心迎战,好汉不吃眼前亏。
骆惊风扶着年少丰退到了海天愁身边,这一战虽然是以少取多,但已经是险中求胜,其实也不算是胜利了,准确一点,仅仅是平手而已。
“奶奶的腿,这样下去哥几个一时半会儿无法对付呀?”
骆惊风愁云一闪,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带上地黄,来个全盘扫荡。但转念之间,四周都是民居房舍,地黄的威力又是无法按着意愿把控的,不能伤及无辜。
“别想了,让地黄出手是不可能的。”
楚天梅看清了骆惊风的心思,她也早都想过了,但根本就不可能实现。烧了丰德庄当然是好事,但水火无情,着起来就不分好坏,不分该不该了,只是一燃而尽了。
“你还真是我的小甜心呀,连这你都清楚哦!”
骆惊风赞叹不已,看来身边有这么一个可人儿,确实还是件幸福人生的大事。
“嫣红人看不到。”年少丰没心思听这些,心里只有嫣红。
“是啊,我把这事给忘了。”
骆惊风松开抓着海天愁的手,一步跨出,他要找个说法去。
“咱们是不是该说说主题了。”
骆惊风双手交叉拉着披风,有股盛气凌人的样子。
光头佬铁青着脸,秃头上的一鞭还在隐隐作痛。想不到自己纵横江湖,上至帝王将相,下至恶霸无赖,都是迎刃有余,却偏偏碰到这么个不算东西的东西。
“你想谈什么?”
肺都快气炸了,但还得强装镇定,毕竟保持风度还是有必要的。光头佬的笑是狞笑,也是愤恨翻祖宗诅咒的笑。
“别装逼了,不笑就是不笑呗,何必要这么复杂的表情呢。”
骆惊风竟然蹲在了台阶上,就差一点没有半个小板凳了。
“你祖宗的个宵禁,我这脸往哪儿搁呀!”
谭柳成不停地擦着脸上的血迹,他快要崩溃了。全凭这张还算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