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汉蛮侠-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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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又要你放血了,还真是于心不忍。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否则明月真的就会永远离开我们。”
不知是因为骆惊风的抚摸,还是地黄真的听懂了说话。居然点着头颅,还缓慢地匍匐在了地上,直接将嘴巴伸到了骆惊风的脚前。
一个箭步,海天愁因为激动,竟然跪倒在了地黄的头前。
“没错,地黄兄弟真的就是神兽,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你本来就是个笨笨的笨蛋,怎么能想到郎中骂人的话,其实也就是无意中的提醒。”
骆惊风抬头看了一下屋外,此时,已是夕阳西下的时刻。整个院落里,见不到阳光的照射了。
“时辰差不多了,因为要逼入真气,就麻烦天愁把守屋门,别在最关键的时候,闯进来什么讨厌之人。”
“没问题,这事我做起来很在行的。”
海天愁算是彻底放下了焦虑、生气的心情。一个轻松的起身,就是健步如飞地跨出屋门的闪过。
“大哥哥,那我干什么?总不能经常让我一无是处,好像从来就没我这个人一样吧!”
站在门口的自凝却露出了忧伤的神态。
哈哈!
“你也有事呀,什么时候把你当空气了?”
骆惊风站起身,一把拉着自凝走到了床榻前,抽出了他怀里抱着的短刀放在了桌子上。
“等一会儿我灌药后,由你来扶着你师傅坐稳,我从后背逼入真气。但是,有一个非常关键的事情,就是要你随时提醒我调整真气逼入的速度,绝不能超过她的承受能力。”
自凝很高兴地点着头,他终于感觉到了自己还是个有用之人。
第二百九十章 兽血救命话煎熬
混蓝色的夜空中,斜挂着一叶弯月,周围浮动着几片薄薄的白云。淡淡的月光普照着寂静的客栈院落,倒是烘托得一片安宁。
骆惊风静静地坐在门槛上,刚刚逼入真气后,越明月已经安详地睡着了。也许因为地黄的血液,她的脸上早早的浮现出了红晕。
等待是无尽的漫长,却又是最为惊心的瞬间。
海天愁在骆惊风的安排下,已经带着自凝早早地进入了梦乡。
地黄的血液不是普通之物,对于骆惊风来说,是深有体会的。尤其是当血液流通全身,舒缓真气劲力的时候,那种煎熬和难消的激欲,将会让人失去理智,甚至会因此而做出傻事。
这样想着的时候,悬崖峭壁的岩洞里,那惊心动魄却又让他脸红的一幕,再一次浮现在了脑海里。
如果当初,没有小姨嫣红的守护,没有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也许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他了,更是难以想象如何度过那煎熬的一夜。
呜!
一声轻微的呢喃。
骆惊风惊恐万状地窜起转身,直扑床榻前。
越明月虽然继续着双眼的紧闭,但不停滚动着的眼珠,滑过眼帘却十分的清晰;原本白净的脸上浮现着土黄,这时候,却变成了白皙娇嫩中,飘动着红晕斑斑;但唯一让骆惊风惊惧的是她那干裂的嘴唇上,居然附上了一层薄薄的白皮。
他很清楚,这是地黄血液流通聚生的征兆。
一个很快的转身,但是却停止了迈出的脚步。桌子上,原本就准备好了的三大碗水,还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她一醒来后的解渴。
哦!
又是一声惊叫。
越明月遽然间坐起了身子,双眼痴呆中却布满了血丝。
她坐起来的一瞬间,侧过了身子,望着骆惊风的一瞬间,眼神变得极其的迷离、凌乱。
“明月,赶紧先喝点水。”
骆惊风惊喜中,第一个反应就是端着水递到了越明月的面前。
“师傅,我热…我难…受…我…”
烦躁却又失神的越明月摇摆着身子,好像在极力控制着。
骆惊风端着陶碗,但不敢近前。
他知道,此时的越明月不但燥热,而且全身的血液开始急剧的膨胀。尤其是心里的那股莫名之火,大有爆裂的感受。但是,这种燥热和激欲情望,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更不可能摆脱。
身影急窜。
一下子站起来的越明月,双手乱抓着,其疯狂的举动,让人害怕却又心疼。
骆惊风连忙转身,喝水已经勾不起她的注意力。
放下陶碗,漠然转身的一刹那。
床榻上,越明月已经撕裂了身上的锦袄,肉团闪现中,她正在撕扯着腿上仅有的衬裤。
跃身而起,已经顾不上男女有别的骆惊风,靠近越明月的刹那间,奋力抱住了她的双手。
“明月,安静一会儿,坚持一下,慢慢会过去的。”
在骆惊风的紧箍狠命拥抱中,越明月似乎感到了肉身的接触,缓缓地减轻了蛮力的使出。但迷离的眼神,越来越焦炙了。那干裂的嘴唇在视线的移动中,毫不忌讳的急闪凑近。
就在这一刻。
小姨嫣红的样子遽然闪现。
楚天梅羞色的表情,扑满脑际。
一个极快地躲闪,骆惊风偏移了自己的脸面。越明月失去准心的嘴唇,一滞后,又是一次急急地乱碰寻摸。
虽然停止了撕扯衣物,但一双小手却从未停止在骆惊风身上的乱抓。突然,一手举着停滞的一缓,却猛然抓在自己的巨峰肉团上,不停地恨力搓揉着;另一只手臂,急切地环在骆惊风的脖子上,向着胸内环抱中,扯着巨峰肉团,就要塞进他的嘴里。
双臂松开的刹那间,骆惊风挣脱了越明月的缠抱,闪身后移着,却被铺褥一绊。
扑通。
仰面倒下。
肉色急闪飘动中,越明月直接跌落趴下,整个身子压在了骆惊风仰躺着的身上。
这时候,两只巨峰肉团,刚好紧紧地压在了骆惊风的脸颊上。
情急之中,骆惊风不得不摇摆了一下头,但脸颊的两边,刚好是两个柔嫩、弹性十足的肉团包围。无论是向左,还是向右,都是离不开细腻肌肤的挑逗。
一股激情膨胀涌现时,骆惊风虽然是咬紧了牙关,但控制不住的双臂,还是环抱在了越明月光着的后背上。
紧抱狠力一拉。
越明月极富戏剧性地瘫在骆惊风躺着的怀抱中。
这一刻。
是一次急切却又圆满的全身接触。
是在一半迷离,一半清醒中的一次神志相遇。
激燃的**不断地焚烧,血液澎湃中的不断冲撞,两颗年轻的心在交缠厮磨着,却开始放松了意志的坚守。
随着越明月腰身的不停搐动,骆惊风摇头闭眼中,一个奋起翻身,他抱着她坐了起来。而且,这时候的她,因为坐起后的限制,双臂被他紧箍在了怀抱。
奋力摇晃着,骆惊风盯住了越明月的双眼。
“明月,看着我眼睛,再坚持一下就会过去的。”
他非常明白,这时候,无论你用多大的声音,都不可能让她清醒过来。更不可能控制住她的情绪,唯一能做的就是紧抱,就是安慰和不停地变换姿势,减少肌肤的热烈相遇。
松开一只手臂,骆惊风开始了被物的拉扯。
他想用被子包裹住越明月光着的身子,这样做,可以降低肌肤直接接触中的刺激。
陡然间。
越明月全身抖擞着,又是一个急切地挣扎,却没有站起来。
连番的剧烈运动,加上地黄血液的冲击。此时,越明月的脸上已经是娇艳欲滴,粉嫩出水的迷人之容了。她微微抖动着双肩,楚楚动人的笑脸,让骆惊风舔着嘴唇的瞬间,拉着被物裹在了她的身上。
裹紧后,刚一松手。
越明月蹬直的双腿,直踢骆惊风的下巴。
慌忙躲闪时,一个向后仰倒,却失去了重力。
咚。
倒着跌落床榻下。
震耳欲聋的一声巨响后,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翻身跃起的骆惊风,顾不上绞痛的肩膀,很利索的手起手落中,裹紧了越明月赤着的身子。轻轻地按压中,她竟然安静了下来。
砰,砰砰。
三声敲门声。
“老大,怎么了?快开门。”
海天愁站在门外,焦急的大喊着。
“来了,来了。”
骆惊风再次确定越明月安静熟睡的时候,转身走到了门口。
哗啦。
拉开门扇的瞬间,他出了一口长气,满脸的汗珠,已经滴答而下。
哦!
“累死我了。”
骆惊风摇着头,转身走到凳子前的一刹那,跌坐了上去。
“明月到底怎么了?没问题吧!”
惊惧和急切闪现的时候,海天愁跨步站到了床榻前。
此时,越明月红润、细腻的脸颊上,还挂着一丝很难琢磨的喜悦。但紧闭着的双眼,却是熟睡的样子。
“应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但地黄的血液果真太厉害了,我一直以为只是对我那样。没想到,连明月都控制不住那种煎熬和急迫。”
骆惊风心有余悸地说完,端起了水碗,仰起头的瞬间。
咕噜,咕噜!
一饮而尽。
海天愁虽然转过了身子,向着骆惊风落坐的方向走来,但是他紧皱着的眉头,并没有展开。
“老大,你说了半天,我是一句话都没听懂。”
“算了,没听懂也好,以后你碰到了才能深有体会。否则,即使我说得再多,你不一定能够明白。”
骆惊风放下陶碗,回头看了一眼一动不动正在熟睡着的越明月,这下,他确实放心了。最难熬的时间,终于度过了。
“好吧!只要明月没事就好。”
海天愁说话的时候,转动着眼珠,还在思想着骆惊风说过的话。
“明月应该是没事了,但是我现在开始在想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骆惊风带着一丝难为情的样子,瞅了一眼海天愁,却急急地收回了视线。
“咱们走到现在,说实话,该做的事情基本上全部有了明确的交待。包括天梅爹娘的仇,我找爹的心愿都基本上实现了。应该来说,咱们该停手了,也该换换思维和生活的方式了。”
他停顿了一下。
“但是,咱们还确实停不下来。因为又出现了个铜马联盟,又搅合了一位自凝姐姐师傅的事情,我想咱们还应该继续下去,至少要帮着刘将军铲除铜马联盟。更关键的事情,咱们还得弄清楚自凝姐姐的师傅,到底在找一个什么人,可惜,没有从南邪嘴里探知到任何线索。”
嗯!
“你说的太对了,我们根本就不能停,别说新出现的这些问题了,遗留下来的事情,并没有全部做完。”
海天愁亲和地盯着骆惊风。
噢!
“还有什么事情遗留下来了?”
骆惊风吃惊地盯着海天愁,还真想不起有什么事情没做。
“画风和天高地厚二将还活着,找到你娘的事情,也没有着落,所有的这些都是遗留的事情。”
海天愁补充着说完。
“还真是把画风给忘记了,她可是活过了我的预想时辰呀!找到我娘的事情,可能就很费事了,毕竟,我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呀。”
骆惊风微笑着,在海天愁点头同意的时候,却突然,挥出了一拳。捣在了他的胸口,不过是极轻,极缓慢的一个动作。
第二百九十一章 计划重提为周全
越明月完全清醒神志,彻底恢复功力的时候,已是次日清晨了。
骆惊风因为不放心,真是一夜未眠的照顾,确实尽到了做师傅的所有责任,包括深夜里端水和天亮之前的亲手换穿锦衣长袄。
当然,骆惊风在做这些的时候,都是夜深人静的时间,根本就没有让任何人知道。
“师傅,让你受累了,我真是过意不去。”
越明月说着,已经是面红耳赤的低下了头。
此时,昨夜的疯狂,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但,无论怎么回忆,怎么想象,就是想不起为什么控制不了自己。仿佛是瞬间的中了邪魔,全身的燥热,竟然连大脑都不听使唤了。
“明月,没事,这都是师傅应该做的。只要你能恢复身体,我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骆惊风因为昨夜的所作所为,也红着脸躲开了越明月的视线。
虽然,他那样做都是为了减轻越明月难受的程度,但潜意识里多少还是掺合着自私的意愿,更多的还是占便宜搞享受的情节。
这一刻。
因为各自都进行着夜晚的回忆,都在检查着自己所做出的动作,那一幕幕,那一桩桩,清晰映现。骆惊风因为想到了自己的贪婪,越明月因为想到了自己的放纵。他们虽是不同的想法,但却是相同地陷入了难为情,无法开口说话的境地。
两人低着头,都在默默地等待着。
当骆惊风抬起头急闪一望时,越明月总会紧张地低头躲开。越明月抬头张望时,骆惊风却会移开视线,很不自然地望到另一边。他们就这样一来二往地,总是无法坦然面对。
哦!
一声轻呼。
骆惊风终于忍不住了。
豁一下。
他站起来的瞬间,直接跨步走到了床榻前,很认真,却又非常严肃地盯住了越明月的眼睛。
“明月,其实我那样做,只是想减轻一下你的痛苦,你就别在意了行不!”
这一句,似问非问的口气,让越明月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她掀开被窝,直接爬到了床榻边沿。双臂支撑着身子,头却抬得很高,几乎是仰着整个脸了。
“我没有说什么呀,也没有觉得你那样做不好呀!”
急急的两句表白,似乎说出了她全部的心里话。
“可是,我觉得就是很不好意思,毕竟那时候你还是个病人。”
骆惊风压低了说话的声音,惊惧地向着门口张望了一下。
“师傅,你就别想了,你对我又不是第一次了。”
话一说完,越明月跪着挺起了上身,静静地盯着骆惊风的脸面。
这时候,她又开始回忆起了深夜时,骆惊风最后一次的激动抚摸和颤抖着身子的样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