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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0部分

庶子风流-第530部分

小说: 庶子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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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不了叶春秋分毫,可是太子不一样,太子年岁还小,还是可造之材。你明白吗?”

    杨慎从惊魂未定中,渐渐地回过神来,他的心底有些不甘心,却也只能道:“是,儿子知道了。”

    二人缓缓而行,杨廷和正待还想要对杨慎说些话,此时,身后却有人叫住他们:“杨修撰。”

    父子二人驻足回眸,却见刘瑾面带笑容,领着几个禁卫匆匆追上来,刘瑾笑嘻嘻地先朝杨廷和行礼道:“杨公好。”

    杨廷和欠身一让,作揖道:“刘公公好,刘公公,不知何事……”

    刘瑾笑容满面地道:“陛下有口谕要交代杨修撰,噢,杨公且先回吧,奴婢得和杨修撰私下里说。”

    杨廷和不禁狐疑,有什么话需要私下里说呢?

    只是,既是口谕,他又能说什么?

    不等父子二人点头,刘瑾已是伸手,道:“杨修撰,请吧,借一步说话。”

    杨慎犹豫地看向杨廷和,杨廷和朝他默默点头。

    而刘瑾,却依旧保持着笑容。

    杨慎只好朝远处的文楼而去,杨廷和捋须,转身正待要走,他还急着要去内阁整理一些事,何况今日陛下骤然发难,他也需慢慢消化,把这件事想个明白。

    只是当他旋身,眼眸越过刘瑾的笑脸,却是与刘瑾身后的一个禁卫照面而过的时候,猛地,他身躯一震。

    因为对方的眼底深处,竟是有一种有若万年寒冰一般的冷意,杨廷和已经转过身,却错愕地回想着这个眼神,想要再确定的时候,刘瑾已与那几个侍卫,拥簇着杨慎往文楼方向去了。

    杨廷和的心里开始不安起来,这种不安的情绪带着几分莫名,他焦急地想着……

    不会,理应不会出什么事的,毕竟……自家的儿子,乃是清流,是堂堂的状元公,是翰林哪,何况,他还受到了旌表,一定是自己看错了,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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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七十章:给你一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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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壹秒記住『   qu 】朕要杀杨慎,若还要加一个原因,那就是杀鸡吓猴,谁没有一些过去呢,朕从前就胡闹得很,朕不希望再有人去宁波查访什么了,所以,杨慎要死……”

    叶春秋看着朱厚照,只见朱厚照的目光中带着坚定。

    …………

    杨廷和没有走,他依旧是伫立在原地,心头那不安的情绪在持续蔓延着。

    就在这时,他看到刘瑾与几个禁卫停住了脚步。

    雪絮飘飞,白雾升腾,可即便如此,杨廷和的目光穿透了这雪絮和雾气,依然可以看到几个隐约的影子。

    在那里,杨慎觉得有些冷,不禁跺了跺脚,是他让刘瑾诸人停住的。

    在杨慎看来,自己堂堂的清流,怎么能不明不白地和阉宦躲起来窃窃私语呢?自己的清誉要紧,所以他停下了脚步,左右张望了一眼,随即对刘瑾道:“现下左右无人,刘公公,这里也没有隔墙之耳,刘公公到底带来了什么口谕,还请见告吧。”

    刘瑾脸上的神色便如那屋檐下的冰,他紧紧地盯了杨慎片刻,接着皮笑肉不笑地看了远处的杨廷和一眼,旋即道:“陛下呢,请杨修撰走好。”

    杨慎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正待要作揖,口里还在说:“嗯,这是何……”

    意字未出口,杨慎的脸色骤然变了。

    走好?走到哪儿去?

    这是陛下口谕?

    杨慎感到遍体的寒意,便见那几个禁卫已是欺身上来,不知不觉地挡住了自己所有的去路。

    雪花在飞舞,犹如春日里的柳絮一般,可是这柳絮却在这岁暮天寒中,凉透了杨慎的身,还有他的心。

    杨慎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后头却也有人挡住了他,他恐惧到了极点,却是在恐惧之中厉声道:“胡说,我要见陛下。”

    “你见不着了,陛下不想见你。”刘瑾冷漠地道。

    刘瑾的身子永远都是佝偻着的,仿佛无论在任何时候都直不起腰来,他的眼眸却在此时冷若刀锋。

    他舔了舔嘴,才继续道:“杨修撰已经很幸运了,否则,明正典刑,就是千刀万剐,五马分尸。现在还能留个全尸,死了,还能风光大葬。”

    杨慎瞪大了眼睛,同时正气凛然地道:“胡说,胡说,我不要死,我是翰林修撰,是状元公,陛下不会这样做的,我是天下官员的楷模,你有诏书吗,你拿陛下的旨意来,否则就是矫诏,刘瑾,你安敢如此?”

    他以为自己所说的一切,可以让刘瑾有所顾忌。

    刘瑾却是背着手,这张脸,自始至终都没有太多的表情,他依旧皮笑肉不笑地道:“来哪,送杨修撰上路吧。”

    杨慎大惊失色,他是真的给吓坏了,其实本质上,他就是一个公子哥,自幼就是含着金汤匙而生,他哪里真有什么直面生死的勇气?从前所谓的仗义执言,也正是因为他有一个有来头的爹罢了,现在真要面对这个的时候,他后襟已是被冷汗浸湿了,甚至身如筛糠,双膝不由一软,便拜倒在地,朝刘瑾道:“刘公公,你这……不是说笑的吧,我……我……我忠心耿耿,我爹……我爹……是杨廷和,是杨廷和哪。”

    “咱不过是奉旨请杨修撰上路而已,杨修撰又何必如此为难咱来着,好吧,快一些吧,咱会给你一个痛快的。”

    刘瑾站着不动,任由杨慎拉住了他的裤管,他只是斜着眼,阴阳怪气地看着脚下的杨慎。

    这样的人,他见得太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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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七十一章:终究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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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阁外的风,附带着雪气,很冷。

    朱厚照却毫不在乎那从窗外灌进来的冷风,而此时,他已是醉了。

    叶春秋亦是微醉,脸上微红,心里咀嚼着朱厚照的话,叶春秋竟有些无措。

    他很难理解这种信任的滋味,可是在这寒冬腊月,心底深处依旧有一股暖流在心间流淌。

    他是臣子,也是朱厚照的挚友,正因为如此,叶春秋除了尽力坦荡的同时,多少也会藏着一些心事,他心知有些话能说,可是有些话却必须永远埋藏在心底,就如这覆盖在雪中的泥土一样。

    裸露出来的,只是叶春秋希望朱厚照看到的地方。

    可是隐瞒,并不代表他心里真正有所保留,只是……

    心里吁了口气,叶春秋竟是无言,踉跄着站起,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雪景,迎着从外灌进来的冷风,似乎酒醒了一些。

    “陛下。”叶春秋道,同时回头深深地看着依旧坐在桌案跟前的朱厚照。

    “嗯?怎……怎么……”

    叶春秋徐徐道:“解决了今日的事,就该解决掉陛下的心腹大患了。”

    叶春秋移开了话题。

    “不,不会的。”朱厚照突然摇头。

    朱厚照知道叶春秋想说一些振奋人心的事。与巴图蒙克,终究要一战,若是平时,朱厚照一定会跃跃欲试的样子,可是这一次,他却跌跌撞撞地扶着酒案站起,口里喷吐着酒气,道:“你知道吗,这个世上只要有人,就会有许多险恶,你以为……朕真的不知吗?不,朕可聪明着呢,许多人,许多事,朕都知道,朕只是不愿去管,之想置之不理罢了,哎……你知道朕为何信得过你吗?因为你和他们不同,你有鸿鹄之志……哈……”

    他说这里的时候,不禁大笑起来,口里又接着道:“别的天子察觉到臣子有大志向,保准要吓一跳,甚至还会百般地提防,可是朕不同,因为朕也有大志向,所以朕知道一个真正想成就伟业的人,才不会在乎利益的得失,不会计较那些小节,就如杨慎这样的苍蝇,朕其实见得多了,朕在乎吗?朕不在乎,水至清而无鱼,这个世上,有朕这样的人,怎么能没有杨慎这样的人呢?可是……他必须死,非死不可,哎……朕又说到哪儿了……”

    叶春秋低着头,似在想些什么,当他抬头再次看向朱厚照的时候,只见朱厚照已趴在酒案上,脑袋重重地磕着桌案,咚的一声,他也不在乎,接着朱厚照便打起了鼾声。

    很奇怪,甚至很矛盾……

    或者说,叶春秋知道朱厚照其实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否则,一个待在紫禁城里这么多年的人,每日只是纸上谈兵,可是一出关,怎么就犹如老虎出笼呢?

    可是有时候,他又觉得这个逗比挺傻的,可是细细思量,他真的傻吗?

    叶春秋的目光依旧在朱厚照的身上,少顷,不禁哂然一笑!

    陛下其实也是很有趣的啊。

    ………………

    杨慎绝望地看着苍茫大雪中的刘瑾,当他求饶的一刻,只看到了刘瑾脸上那彻骨的冷漠。

    在刘瑾的脸上,几乎搜寻不到任何恻隐的痕迹。

    刘瑾森然地对他一笑道:“你知道吗?杨修撰,你这是徒劳,这既是圣命,咱怎么可能违背呢?你们这些读书人哪,总说咱们这些宫里的阉人没有人性,其实……你说对了,自净身入了宫,咱们这些人,就连人都不算了,何来的人性?咱们在这儿,只学会了一个道理,这紫禁城里,有人性的,只有这琼楼玉宇殿中的九五之尊,咱们既可以是他的刀,也可以是他的剑,是他的取暖衣衫,也可以是一件遮雨的斗笠,咱们不是人,假若是人,有了人性,咱们还能在宫中好好地活着吗?你求咱有什么用?啧啧……咱清楚自个儿是什么东西,从前,刚刚入宫的时候,被人捧着,竟还差点以为咱竟成了一个人,现在才明白,当初是得意得过了头,是吃了猪油蒙了心,这些话,对着活人,咱是尽量少说的,只有对着死人,咱才会念叨几句,好罢,时候不早了,咱也该回去复命了,来啊,快快送杨修撰上路。”

    杨慎出于求生本能,连忙如受惊的蚂蚱一般跳起,他看到了远处一个黑乎乎的影子,目光从绝望中看到了一丝曙光,那是……是父亲,是自己的爹。

    杨慎连忙伸手,朝着杨廷和的方向呼救,大叫道:“父亲……父亲……”

    可是在他的身后,已有一柄匕首毫不留情地插进了他的后腰。

    杨慎的身躯剧烈地颤抖着,口里喷出了一口血,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可是他依旧不停,依旧大叫:“父亲……”

    那黑乎乎的影子,却是没有动。

    其实,杨廷和怎么会察觉不到呢?他一直都站在那里,视线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杨慎他们的身影,当他看到几个禁卫竟以扇形围住了杨慎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不妙了。

    杨廷和是何等聪明之人啊,那些禁卫若只是刘瑾单纯的护卫,势必会站在刘瑾的身后,可是当他们各自站在杨慎左右和后侧,这已显而易见了,他们是害怕杨慎逃了。

    可是杨慎为何需要逃呢?

    大雪之中,杨廷和面如死灰,他还是不明白,为何情势会急转直下?

    他知道杨慎状告叶春秋,极有可能会触怒到天子,可是这绝不会是刘瑾这些人动身的理由。

    他足足在这里站了半盏茶的功夫,他几乎想要冲动地冲过去,为杨慎求饶。

    杨慎是自己最有希望的儿子啊,整个杨家的子弟,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及杨慎的半根手指头,杨慎实在承载了他太多的期望了。

    可是他向前迈了一步,脚步却是犹豫了。

    刘瑾不会敢向翰林动手的,何况还是自己的儿子,是状元公,他不敢冒这个风险。

    那么……这就意味着什么呢?

    想到了这一点上,杨廷和的身子,在这雪中激烈地颤抖起来,犹如被狂风吹起的枯草,不能自己,随风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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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七十二章: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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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如此……

    若是如此……

    杨廷和拼命地开始假想……

    陛下为何动手?

    是呢,这根本于理不合,只是因为慎儿弹劾了叶春秋吗?

    这绝无可能,即便是弹劾天子,天子至多也就流放、罢官而已,何况,慎儿还是……

    杨慎的老泪已滚落下来,滚烫的泪水,融化了杨廷和脸上的雪霜。

    他固然功利心重,谋求任何一个可以为自己谋取利益的机会,他固然心机深重,为了自己的利益,将人当做棋子,可并不代表他没有舔犊之情!

    此时,杨廷和依旧目不斜视地看着那几个模糊的影子,在风雪之中不知在做什么,而他,一下子的,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岁。

    他的儿子,慎儿完了。

    杨廷和是何等精明之人,可是他依旧是不明白啊,即便是想破了头,也不明白为何事情会到这地步。

    该怎么化解呢?

    恐惧在蔓延,他甚至无力地打了个踉跄,几乎要站不住了,因为他很清楚,当陛下痛下杀手,如此明目张胆地在宫中杀人,这就意味着,不管他用什么办法,都无法解救,自己或是慎儿,一定触犯了天子某一处逆鳞,以至于……

    少顷,杨廷和用力地咬了咬唇,两只手紧紧地捉紧着,像是在用尽所有的力气在强迫着自己,他的脸上又露出了那万分的谨慎。

    他第一个想法,就是想赶去暖阁,可是,当这个念头闪出来的时候,他的身子却是一震。

    不能去……

    去了,就真的是一切都完了。

    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日,才进入了内阁,不容易啊,一辈子的宦海沉浮,一辈子的隐忍!

    杨廷和死死地握住拳头,脸上既有挣扎,又有痛苦。

    他有一种感觉,在这附近,有一双阴森森的眼睛正看着自己,这双眼睛,掩藏着杀机。

    呼……

    在这严寒的冬日里,杨廷和长长地呵出了一口白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不及他现在这般冷静。

    虽是心里又悲又惧,可他在心底终于下了一个定论,他现在必须得走,此地不宜久留!

    陛下既然要杀慎儿,一定是秘旨,否则,之前在太和殿里就可以动手了,可是那个时候却为何没有动手呢?

    是阴谋!

    杨廷和敏锐地嗅到了一丝阴谋的气息。

    陛下若只是密旨,一定是让厂卫来办。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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