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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部分

庶子风流-第472部分

小说: 庶子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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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就摆明了态度。

    唐伯虎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心里很是悲凉,是啊,一个御史和一个郡王,孰轻孰重,天子和大学士们心里有一杆秤,怎会不知呢,这件事,只怕……

    叶春秋却是正色道:“陛下,臣不是来为邓健伸冤的,只是这唐寅,也就是这宁王府的入幕之宾,他恰好向臣弟禀告了事情的经过,所以,臣弟只是来还原事实的真相。”

    朱厚照眉毛一挑,他可不信叶春秋会如此轻描淡写,这邓健和叶春秋好的虽然没有穿一条裤子,可他太了解叶春秋了,这个家伙,怎么会对邓健置之不理。

    还原事实真相,亏得他说的出口。

    朱厚照有时候觉得叶春秋脸皮挺厚的,什么瞎话,他都能说的有鼻子有眼,朱厚照笑了:“你可千万别说宁王父子谋反,这种事,实在匪夷所思。”

    这是打了预防针,叶春秋显然急着要救邓健,谁晓得会不会在谋反上头做文章呢,可是要检举一个亲王谋反,却绝不是一件轻易的事,不是叶春秋三言两语,就可以的。

    叶春秋却是摇头:“臣弟也听说,邓健检举宁王父子谋反,不过臣弟却并没有听说过这些风声,到底这宁王父子是不是谋反,却还需查证,臣弟只是想让唐寅,陈述此事的经过,如此而已。”

    叶春秋越说,越是蹊跷。

    朱厚照和刘健诸人,也不由勾起了一些好奇心,朱厚照便道:“唐寅是吗,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唐寅心里清楚,这时候该是自己表现了,这一路上,叶春秋已经授意过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他听着有些发蒙,心里觉得叶春秋有些胡闹,凭着这个,就可暂时保邓御史一时的安全吗?

    虽是心里有疑窦,唐寅却不敢怠慢,徐徐道:“这件事,要先从草民裸奔开始。”

    裸奔……

    君臣诸人多少是知道一些的,所以并不觉得诧异,只是朱厚照和诸公早已想好了,若是这唐寅敢说出什么谋反之类的话出来,是绝不会采信这个家伙,毕竟,谁都知道叶春秋肯定急着拯救邓健。

    ………………

    刚刚到,赶紧码字,有点累,不过第三章马上来,慢慢的老虎会恢复更新,这几天情况特殊,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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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二章:陛下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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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寅提到了自己裸奔之事,不禁老脸一红。

    这丢人丢到了天子堂上来了啊,当时是情急之下,也没想这么多,只想着赶紧跑路,可是真正说出来,却又是另一回事?

    “其实……草民当时并没有疯。”

    这句话,是很有可信度的。

    因为唐寅现在很正常,这就不禁令人生出了另一个疑窦,没有错啊,这人好好的,为何要裸奔,何况,一直听说这唐寅在宁王府颇受礼遇,除非这个家伙疯了……可是……现在人家却是好好的,一丁点疯的迹象都没有。

    唐寅想起叶春秋教自己即将要说的话,老脸又是红了,嘴巴嗫嚅着,不知该怎么张口才好。

    他这表情,怎么瞒得过内阁的这些老狐狸,朱厚照不禁道:“快说,快说,磨磨蹭蹭做什么。”

    唐伯虎只得硬着头皮道:“草民之所以裸奔,只是因为……因为……哎,实在不敢相瞒,是因为,这上高郡王素有龙阳之好,臣昨日正在换衣,谁料上高郡王在屏风后窥视,臣发现了他,他便……他便……他便要冲上来,要做那等事,草民虽是贱籍,可毕竟是读过圣人之书的,怎么敢从他,再三拒绝,可他威逼利诱,也是……草民只好破门而出……”

    几个大学士顿时呆住了。

    卧槽……朱厚照上下打量着唐寅,看着唐寅这张老脸,有一种你特么的逗我的感觉。

    这口味,实在是太重了啊,龙阳之癖倒也罢了,连唐寅这样的,居然也下的去手。

    朱厚照心里恶寒。

    “事情的经过,大抵就是如此,草民不敢隐瞒,只是草民万万想不到,因为草民的事,而招惹来这么大的是非,草民觉得兹事体大,奈何人微言轻,便将此事告诉了镇国公,这才……这才……”

    后头的话,其实已经没有多少人有心思听了。

    刘健诸人,已经恨不得自己不该出现在这里,人固然都有八卦之心,可是这宗室里的八卦,他们却是实在不愿搭上什么关系。

    倒是这时候,朱厚照却是勃然大怒,他猛地拍案而起,厉声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吗?”

    朱厚照的反应十分过激,这令唐寅万万不曾想到。

    他一直在想,自己说这些,怎么就会触怒到天子呢,毕竟,这龙阳之好,虽然是摆不上台面,却也是不少权贵的爱好,在江南,这种好男风的风俗更是愈演愈烈,自己说出这些,和救邓健有什么关系呢?

    估摸着,这件事也就是一个笑话,君臣们只会一笑置之,然后该怎样拿邓健开刀,就怎样开刀。

    可是……他还是大大的低估了朱厚照的反应。

    叶春秋是对的,朱厚照震怒。

    他气冲冲的道:“你说实话,到底是不是真的,若有半句胡言乱语,你可要知道后果。”

    唐寅心里发寒,却还是毫不犹豫道:“千真万确,草民不敢胡言乱语。”

    他说着拜倒。

    朱厚照便冷声道:“呵……朕听说,现在有不少人,都在内里做这等乌七八糟的事,万万料不到,就连宗室之中,也有这样的不肖子弟,这上高郡王,实是可恨,这样的人,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气死朕了,真真是该死!”

    朱厚照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让人觉得诧异,甚至觉得匪夷所思,这陛下……到底怎么了,怎么反应这样的大,一个爱好而已,何至于如此呢?

    唐伯虎一听,却是对叶春秋开始佩服不已了,这尼玛,简直就是料事如神啊,他预言自己按他吩咐的去说,陛下一定会对上高郡王震怒,居然还真是如此。

    唐伯虎对叶春秋佩服的五体投地。

    朱厚照怒气冲冲道:“真是可耻,可耻!你们听听,听一听这堂堂郡王的所作所为……”

    刘健诸人默不作声,叶春秋却是含笑道:“陛下,其实……也没这样严重。”

    “什么,这还不严重!”朱厚照暴怒,叶春秋就好似是火上浇油似得:“怎么不严重,他一个天潢贵胄,难道是寻常人吗?若是太祖高皇帝在泉下有知,见后世子孙如此,必会震怒,这还不严重!”

    朱厚照背着手,在暖阁里来回走动,脸色铁青,时不时发出冷笑。

    倒是这时,却有宦官进来,道:“陛下,宁王等得急了。”

    朱厚照面色阴冷:“让他进来吧,进来说话,朕正好要去找他呢。”

    那宦官忙是去请朱宸濠觐见。

    过不多时,朱宸濠进了暖阁,他早就酝酿了情绪,一进了暖阁,便滔滔大哭的拜倒在地:“陛下,陛下啊,老臣……老臣……”

    “你来的好,朕正要去找你,王叔,你也别哭了。”朱厚照驻足,停止了踱步,却是很不客气的看着朱宸濠。

    这令朱宸濠一下子紧张起来,他感觉到有一丁点不太对劲。

    话说……明明是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对吧,话说,现在烨儿都至今死活未知,宁王府蒙受了奇耻大辱,按着自己之前的设想,这一次理应是自己震怒,而后这小皇帝只想着息事宁人,对自己好言好语安慰,并且承诺着为自己报仇雪恨的。可是怎么这套路不太对啊,他抬眸,看着怒气冲冲的朱厚照,一头雾水,他心里立即明白,这一定是叶春秋进了什么谗言,可是什么谗言,会有这样的威力呢。

    他眼角余光,在刘健等人的面上扫过,却见刘健等人一个个不露声色的样子,这也令他更加戒备,于是他只得泣声道:“老臣恳请陛下……”

    “恳请什么?”朱厚照突然脾气又发作了,道:“朕已经说了,有事说事,哭个什么?朕现在,倒是正好有事问你,你好生来听,休要自此扯东扯西,可听清楚了吗?”

    朱宸濠心里生寒,他是万万预料不到,自己这个王叔,会被朱厚照如此冷言冷语对待的,他心里愈发的愤怒,这个狗皇帝,果然不似人君,和那无情无义的文皇帝,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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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三章: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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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壹秒記住『   qu 】

    毕竟心虚,想到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竟有些痴了,毕竟相比于朱厚烨的事儿来,若是谋反事发,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此时,他满心七上八下的,一时摸不着头脑,想了想,最后只好道:“陛下圣明,老臣告退,只是……犬子虽无状,可也是天潢贵胄,而今生不如死,还请陛下垂怜,请陛下以宗室为念,惩恶扬善……”

    说着,他便告退出去。

    在临走时,他特意看了刘健等人一眼,却见刘健诸人,俱都是意味深长的表情。

    在他看来,这或许是阁臣们应该也知道了一些什么,否则,陛下如此对待宗室,大臣们怎么可能会不闻不问呢,虽然一直在南昌,可朝廷的事,他一直关注,怎么不知道,大臣们是最怕麻烦的。

    现在惹出这么大的一个麻烦,陛下还申斥了宁王父子,这不啻是火上浇油吗?按理来说,他们是定会挺身而出,为宁王父子说几句话的。

    可现在,竟都是坐着不动。

    朱宸濠一肚子的不安,一肚子的疑问,可他就算一直多关注朝局,却是哪里知道,这些大臣刚刚听到宗室之内的‘秘事’,现在这事儿也不好过问,因为你问得越多,错的就越多,这件事,张扬出去终究是不好的,那么索性,就干脆住口不言。

    …………

    朱宸濠一走,朱厚照依旧还在气头上,甚至气的脸色发青,良久,他便道:“诸卿家都回了吧,刘师傅,上高郡王与邓健之间的纷争,这几日查一查,而后报到朕的案头上来,这宁王父子,是该好生地敲打一下了,可是……邓健这个家伙……哼……”

    刘健应下,众人不敢多言,连忙一起起身告退。

    叶春秋带着唐伯虎,会同刘健诸人一道出了暖阁,若是平时,刘健几个是少不得要和叶春秋说几句话的,可是今日,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朝叶春秋笑了笑,然后都意味深长地看了唐伯虎一眼。

    某种意义来说,那上高郡王的口味……真重啊。

    唐伯虎则是老老实实地跟在叶春秋的身后,二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宫。

    唐伯虎一路上,心里都在琢磨,总觉得今日入宫,有点儿匪夷所思,偏偏他实在想不通关节在哪里,好男风,真没什么啊,可是陛下,竟是如此震怒?这……这也太离谱了。

    叶春秋依旧还是显得格外的平静,在前慢慢前行,唐伯虎终于忍不住了,追上来,便道:“镇国公,镇国公……咳咳……这……这……”说到这里,他的脸又红了。

    丢人丢到了紫禁城,当初的才子,而今……哎……

    叶春秋却是驻足,故意等他上前几步,道:“我就知道,我若是不和你说个明明白白,你定然是要问的,若是不告诉你,想必你也睡不着。”

    “呃……”唐伯虎惭愧地道:“还请镇国公见告。”

    “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你记得我说过吗?此前陛下不育,就传出陛下好男风的传言,甚至还有人说,陛下与叶某……”

    唐伯虎惊讶的道:“啊……我是听说过一些,不过这些坊间流言,不足为信,镇国公不是这样的人,陛下……也不是这样的人,这些流言蜚语……”

    叶春秋笑了笑:“虽然是流言蜚语,可是莫要忘了,这锦衣卫无孔不入,陛下怎会不知呢,可陛下最郁闷之处就在于,他虽然知情,却是无计可施,你总不能将天下人的悠悠之口,都封住吧。这天子也不是万能的,虽然富有四海,可是许多事,想做却不能做。”

    唐伯虎用心听着,忙是颌首:“是,是,这倒是实情,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未完待续。、,。)11…10 01:1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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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六章:唯一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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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壹秒記住『   qu 】

    下头的人就是这样的,尤其是那些厂卫,完全就是陛下的私奴,一开始听说邓健把上高郡王阉了,这老邓在牢里的待遇可谓是糟糕到了极点。

    钱谦虽然也属于锦衣卫,可因为这件案子直接是内行厂接了手的,他是完全使不上力,拼命地打点,才得到一些消息,说是邓健在詔狱里的日子很不好过,虽没有性命之危,却是受了不少拷打。

    而今日却透出了好消息,刘瑾竟然不但让内厂那儿给邓健换了一个干净的牢房,还派人进去给他治伤了。

    想到这位硬气的老邓,钱谦就忍不住露出几分无奈,道:“这家伙,倒也是真够硬的,昨日被打了个半死,他偏偏只是笑,还念诗呢,嗯,叫什么来着,噢,好似是春秋从前念过的,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这个家伙,真是不改本性啊,若不是兄弟,真不愿理他。”

    叶春秋笑呵呵的道:“好了,不要说狱中的事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会发生什么,现在厂卫里头,有什么动向?”

    钱谦便道:“说来也是可笑,现在锦衣卫,简直就是形同虚设,大小的事,几乎是内行厂做主,我这锦衣卫佥事,一丁点用都没有,刘瑾这厮,真是不要脸,蚊子大的一点权柄,他也不放过,哎……现在我只能打探一些消息,有些消息还未必准确,都是内行厂那儿……”

    叶春秋呷了口茶,想了想,道:“无妨,厂卫里的事,你不必管了。”

    “不管了?”钱谦很是惊讶,显然对叶春秋话感到不明所以,不禁道:“这是什么道理,怎么能不管?邓健还在牢里呢。”

    叶春秋却是摇头道:“守着牢里没有用,陛下既然训斥了宁王,对于厂卫来说,这就是风向,风向都已经变了,他们不敢将邓兄如何的,多半,那刘瑾对邓健,会比我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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