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风流-第4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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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有道理,帮助别人,这是人情,不帮,也是本分。
叶春秋正色道:“那么朝廷就要有所准备,要做好随时应变的准备,如若不然,若是各部趁势作乱,辽东的局势,只会越来越糟糕。”
朱厚照倒是对叶春秋这话深以为然的,点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辽东各部,虽然大多归顺朝廷,可是反叛也是时而有之,春秋这番话,说到了朕的心坎里,就这么办吧,叶爱卿,你儿子的话,你可要谨记啊。”
叶景听着苦笑,这话,怎么听着有些刺耳来着,却是谦和地应道:“臣一定牢记于心。”
等叶景谢恩告退,少不得还要去拜谒一下内阁诸公,朱厚照却将叶春秋留了下来。
等叶景一走,朱厚照便道:“春秋,朕怎么觉得你话里还有话,只怕是方才有些话,不方便说吧,现在朕把你爹支走了,来来来,你来说说看。”
叶春秋不禁一笑,小皇帝有时候大大咧咧的,可在很多时候,他有很多别人理解不了的想法,却是瞒不住这个小皇帝,大概是二人相处的太久,所以早有一种默契吧。
叶春秋便道:“辽东的一切问题都在于人口,关外的人口不多,则只会越来越麻烦,这样下去,即便是拆东墙、补西墙,可是迟早还是要生变,臣以为,辽东与关内是两个世界,现在大明的律法,到了关内可以用,可到了关外,用处却不大了,臣以为,朝廷应该针对关外,执行关外之法,吸纳人口,唯有如此,方能一劳永逸的解决关外的问题,如若不然,长此以往下去,关外必定要出大问题的。”
朱厚照又皱起了眉头,苦着脸摇头道:“朕也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可若是当真如此,只怕又不知惹来多少非议了,哎,朕这个家,当着难啊,朕真不想管事,他们总是说,天下离不开朕,而是朕要做什么,他们偏偏又没几个肯的。罢了,不想这些了,先将辽东的事解决了再说吧,噢,春秋啊,宁王父子给朕送了几个女子入宫,这两个家伙,倒是忠心得很,竟还不忘给朕……哈哈,你的小蓝丸子,多送几个来。”
说着,朱厚照直朝叶春秋挤眉弄眼。
一听到美女,叶春秋就不做声了。
他对宁王父子的印象不太好,因为在历史上,几年之后,宁王就会举起叛旗,不过这种事,一旦牵涉到了藩王,叶春秋就不好多说了。
宗室的事,外臣若是干预,都可能遭致巨大的压力。
叶春秋只是道:“陛下应当爱惜自己的身体。”
“当然。”朱厚照道:“朕也没说沉湎于酒色,只是偶尔自娱罢了,这宫里也闷,不是?宁王此次进京,朕和他闲聊了几句,倒是对他的印象不错,宗室之中,除了周王,就数这宁王最是贤明了,下一次,你也见一见他。”
叶春秋心里想,这宁王野心勃勃,自己还是远离的好,却又不好拒绝,只好道:“遵旨。”
其实叶春秋也知道,这只是朱厚照心血来潮,随口一说罢了,不必太放在心上,宁王进京,叶春秋此前是听说过一些风声的,不过藩王奉旨入京,也是常有的事,叶春秋也没有多心地继续多深究。
叶春秋心里倒是想着老爹不知拜谒完内阁诸公没有,便起身向朱厚照告辞,等出了午门,果然看到叶景在这里等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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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八十章:陛下身边的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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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壹秒記住『 qu 】”
叶春秋不禁一愣,还真是没想到,昨儿才听到这个宁王父子到了京师,想不到今儿就来他这里拜谒了。
才进京没多久,今儿这一大早就来叶府拜谒,这宁王父子倒是够重视自己的,可即便如此,叶春秋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树大招风啊,虽然为叶家拉来了不少关系,可也有不少居心不良之辈跑来亲近。
其实宁王一系的名声一直都不错,这一代的宁王朱宸濠也是以博学和贤明著称,在江西,他广纳贤才,与许多的名士交往,还招募了不少的大儒作为幕友,比如那在江南颇负盛名的唐伯虎,就曾被他揽在门下,所以朱宸濠得到了许多的赞誉。
这上高王朱厚烨,亦是如此,据说他少年时极为聪明,五岁能作诗,为人又随和,在上高救济了不少贫困的百姓,被人称作是宗室之中的才子。
现在这个宗室之中的才子,却来拜见叶春秋这个大才子,可叶春秋一丁点都不认为对方是因为自己的才名来拜会的。
事实上,宁王之所以在正德朝混得开,说穿了,就是他舍得下本钱,这些年,可没少往皇帝身边的人下功夫。
可以说,众所周知,叶春秋现在已是陛下身边的红人,他又怎么会错过呢?
可是,叶春秋却也不傻,他很清楚对方的心思,现在这个小才子来拜见自己,叶春秋又怎么不知道这里面的意图。
叶春秋只是略一沉吟,便道:“告诉来人,就说叶某身体不便,并不见客。”
这门子原以为公爷必定会欢欣地去中门相迎的,毕竟人家是郡王,又是实力最雄厚的宁王之子,可是公爷却将其弃之如敝屣,门子虽感到纳闷,却还是道:“是。”便匆匆而去。
叶春秋照常去练剑,这些日子,他愈发感觉到无影剑的好处,每一次练习,都有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每一次都觉得自己的身体轻盈不少,有些从前做不到的动作和身法,现在却能随意地使出来。
等一套剑法下来,叶春秋已是大汗淋漓,接着去洗了澡,便回了房中,此时,王静初已是起了。
王静初拿了新衣给他换上,一面道:“父亲已走了吗?”
叶春秋点了点头。
王静初便幽幽道:“你心里一定很不好受。”
“没有呀。”叶春秋道。
抬眸一看,果然看到王静初眼中的怜惜之色。
叶春秋心里不禁一暖,这女人就是容易心软和爱心满满啊。
叶春秋倒不想妻子为自己有心,便很认真地道:“男儿志在四方,我爹也该如此,我才没有这么多儿女情长,父亲去辽东,是去做实在事,是喜事来着。”
说着,叶春秋把目光错开去,抖了抖衣衫,道:“为夫也该志在四方去了,夜里才能回,贤妻在家若是闷得慌,可以去同济堂那儿坐坐,现在出了新品的荷包,都是江南的绣娘亲手织的,贤妻一定喜欢。”
王静初抿嘴而笑,道:“你呀,总是如此的,每回跟你说正事,你总能说些哄我的话,好了,你去忙吧,早些回,噢,还有一些事,青霞前日和我一道回家省亲,家父见了她,连声说好。”
叶春秋的脸色却是微微一变,这是什么意思,老丈人看着说好?这老丈人这么大的年纪了,妻妾也是不少了啊,他还想要青霞?
叶春秋顿时心里有了点火,老丈人可是自己的恩师啊,平时没少跟自己说仁义道德的,呵……现在倒好,廉耻都不要了,居然打青霞的主意。
一想到这个,叶春秋的脸色变铁青下来。
王静初如此灵巧之人,看叶春秋脸色的神色,便一下子明白过来了,不禁惊愕地道:“夫君在想什么?你叫我带她去家里,不就是……不就是为了让妾身的家里看一看吗?家父说,你是该纳妾了,现在你既有此意,他呢,于你亦师亦父,叫来看看是理所应当的,这女子想必也是贤良淑德之人,本来呢,让叫了两个丫头来给妾身陪嫁的,若是没有意外,夫君若是看上了她们,倒也无妨,可现在你既看中的是青霞,又肯让她去王家见一见,可见你对他老人家是极为尊敬的,这件事,你即便拿捏不定主意,他老人家也要做主呢,事情就这么定了,什么时候过门,就看你的意思了。”
呃……
叶春秋忍不住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眼眶发红?这是多么优良的传统美德啊,爷爷巴不得自己多找几个女人,妻子为自己纳妾的事操碎了心,老丈人和丈母娘不知道有没有高兴得合不拢嘴,可是这意思,大抵是很满意的。
卧槽………叶春秋是两世为人,他无法装作自己完全融入了这个时代,能十分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一切,所以他总感觉怪怪的,尼玛,竟是无言以对。
可叶春秋却必须得装作很平淡的样子,不能显得过于激动,也不知该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道:“噢,那么一切就拜托静初了,为夫很忙,得去镇国府一趟。”
转过身的时候,那脸上淡淡的表情带着几分舒了一口气的感觉,若不是定力够,估计他已经落荒而逃了,怎么想,还是觉得怎么的怪呢。
青霞?叶春秋想了想,自己对青霞的感情可以说是有些复杂的,有时将她当做自家的妹子,有时对她又有几分怜惜。
可自从知道她对自己的情谊,男人的占有yu也随之占了上风,只是……
这王家还有叶家的一干长辈跑来凑这热闹,却令叶春秋有一种……呃,竟是无话可说的感觉。
罢了,且不管了,要是公务上的事,他能一言九鼎,可是这种事,他很是无奈,难道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情商低?
叶春秋抬腿,不敢回眸,心里那种异样还未散去,莫要被人看穿才好,在淡淡的装逼之中,就让他们折腾去吧。
等叶春秋出了府,刚要上车,却是有人道:“镇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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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八十一章:一只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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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在这里,竟然会遇到人和自己打招呼?
叶春秋不禁侧目,却看到一个穿着尨服的少年人,这少年长相清秀,肤色白皙,脸上带着亲和的微笑,徐徐地朝自己走来。
叶春秋并不认识这个少年,可是一看对方的装束,便立即明白了。
叶春秋的脸微微一沉,却还是不得不上去打交道:“见过殿下。”
来人是朱厚烨,正是宁王的世子,上高郡王。
朱厚烨带着一脸的谦虚,可是身上的贵气却是一览无余地流露出来,不急不慢地对叶春秋道:“镇国公让本王好等啊,本王为了见镇国公一面,实在不易得很。”
这朱厚烨话里有话,虽是客气,却有责怪叶春秋不见客的意思。
叶春秋的脸皮厚,自然也不至于面上带什么羞红,叶春秋虽肤色没有他白皙,可是俊秀的脸上,却带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
直接略过了朱厚烨的话,叶春秋朝朱厚烨蜻蜓点水一般地点头道:“不知殿下有何事见教?”
“正是要请教。”朱厚烨抖擞起了精神,道:“早闻镇国公学识惊人,这几日读书,恰好遇到了一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想了想,在这京师之中,除了镇国公,怕是没人能授业解惑了。”
叶春秋不得不伫立着,顺着他的话道:“殿下要请教什么问题?”
“敢问镇国公,子见南子,圣人见了南子,到底意欲为何?”朱厚烨很是认真地问道。
其实他这个问题,带着一点八卦的色彩。
所谓子见南子,这南子乃是卫国国君的一个宠妃,因为把持了卫国的国政,而且据说,很是风流,大抵就是一个‘dang’,而据说,孔子与南子进入了亲切友好的交谈,当然,交谈的只有两个人,至于干了什么,谁也不知。
倒是他的弟子不满了,孔子便对他赌咒发誓:“你不要怀疑我啊!我假如做了对不起人的事,给天雷打死!给天雷打死。”
好吧,确实是一件让人尴尬的事。
朱厚烨拿出这个问题来请教,是想问叶春秋这孔子见南子,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
这是千古疑案,也是众说纷纭,一般的读书人听了肯定摇头的,至圣先师,怎么能做那种龌蹉的事?当然,也会有一些好事的,拿出来绘声绘色一番。
叶春秋是状元,学问是有的,而且就算他不懂,后世也有许多学者关于这件事的分析,某种程度来说,叶春秋真要回答这个问题,还真是轻而易举,他更认为孔子去见南子是想要施展抱负心切,希望能得到卫国实际当权的女人赏识,可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呢,嗯……
卫夫人如此yindang,孔子既然冒着被人背后议论的风险去见她,想必从男人的角度来说,是做好了牺牲的准备的,为了一展抱负而牺牲,咳咳……似乎很多男人都愿意去做,好吧,圣人是至圣先师,这个,或许会更矜持吧,当然,这位卫夫人既得宠于卫国国君,姿色想必是一等一的……
可是叶春秋却是莞尔笑了,因为他看到了朱厚烨求知若渴的面容,却是心里想笑。
尼玛,装什么装啊,说是讨教,偏偏选这个题目,这分明是来拉关系的,因为这个题目要答起来,需要阐述各家的观点,然后提出自己的见解,而且又有点男人心照不宣的话题,这道题,叶春秋若是给他解了,两个人的关系也就拉近了,虽然不至于称兄道弟,可至少也算是交情不浅了。
这就不得不让叶春秋看出了这朱厚烨的心思,他多半是想借着这个来拉近二人之间的关系,为将来宁王府与镇国府的交情铺垫基础。
偏偏,叶春秋心里知道宁王父子以后会造反,也知晓宁王父子此时在这京师中跟各种有利于他们的人打交道,就是为了以后能又所用,叶春秋心里是最不愿和宁王父子打交道的,不管于公于私,对叶春秋来说,他都没有跟宁王父子结交的必要。
你们要造反,就打你们吧,你们没反,很好,那就继续装你们的孙子,但是别来沾我!
这便是叶春秋对宁王父子的原则!所以面对朱厚烨的请教,他没有纠结多久,只莞尔一笑,很干脆地道:“答不出,请殿下另请高明。”
估计朱厚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