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汉兵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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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华胜利面上不悦可是并没有直接责怪于李贵,因为义军成立的时间之短,这一场战斗来得又是那样的突然,此时正是用人之际,又当着这么多的老百姓们的面,斥责处罚得胜队伍中的头目,恐怕会导致军心不稳民心不安……
华胜利让何良将张神医父女叫了过来,随着华胜利一起回到了县衙。因为一战后,义军方面的牛三彪等四个弟兄负了伤。留下魏大虎和曲仁五领着五个战士在西城门外打扫战场,将缴获的作战武器物资管起来,清点后再报送华胜利处。
回到县衙内的华胜利让张神医去给牛三彪等伤员治伤,张紫菡也想一同跟着他的父亲前去,华胜利却道:“张小组,嗯,请你留一下,我头疼得厉害,身上也好冷啊,好像又发高烧了!”
美丽的张紫菡急忙走到了华胜利的身前,伸出纤纤玉手,摸在华胜利的额头上,惊讶道:“哎呀,怎么又这么烫?”
华胜利用手轻轻拂下张紫菡那滑滑软嫩的玉手,道:“没事,我能挺得住,只要有你在,我相信一定能治好我的伤寒病。”
张神医看到了华胜利摸着自己宝贝女儿的手时,心中真是五味杂陈,不禁道:“华县长又病了,还是让老夫给您来治病吧?”
华胜利微笑着道:“我们义军的牛三彪等人都挂了彩,他们更需要你去治疗啊!您老的医术精湛,还有劳您给我的兄弟们治伤吧。我这点小病,张小姐应该能应付得来!”
张神医:“这、这个……”
还没有等张神医说出反驳的意见时,站在一边的何良上前,拉着张神医就向门外走,边走边劝道:“张神医啊,您还是让年轻人给年轻人治病吧!我们俩‘朽木头’就别防碍了他们年轻人吧!”
第85章 那夜美人
此时已经是夜里10点多了,县衙的后堂作为了华胜利的休息房间,屋内灯光昏暗而摇曳,屋外的风不时地透着门缝吹进了屋内。一屋、一灯、一床、一美人,如此诗情画意的景色映入了华胜利的眼中,更映入了华胜利的心田。
张神医被何良推走出了门后,其它的人也都很识趣地离开了华胜利的房间,这屋内现在只乘下了绝美的张紫菡和华胜利两个人。
华胜利本来不想躺在床上,但是张紫菡硬是强行按着华胜利让他躺在了床上,好多多地休息好,养好体力。
躺在床上的华胜利望着在屋内一直忙活的张紫菡那曼妙的身材,身体上的病似乎就好了一半。可是,华胜利对于女孩子的‘研究’、‘勾搭’、‘搭讪’这方面,可以说‘三生两世’中都是接近于零分的,他对于女人远不如他对枪支武器研究的深入。华胜利想找些话来与张紫菡聊一聊,但是就是不知从何说起好。
华胜利憋了半天,居然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好,问着正在用温水洗干毛巾的张紫菡,道:“张小姐,嗯,这么晚了,洗一洗就来睡吧!”
绝美温婉的大家闺秀张紫菡听到了华胜利这一句突如其来的言语后,‘腾’地一下子那脸红得一下子红满了整张俏脸,一直红到了耳根。她回过头来,用异样的表情望着华胜利。
华胜利一琢磨自己的话确实容易引起岐义啊,马上有点结巴地改口道:“我、我的意思是说,都这么晚了,你就别忙活了,洗好了后,就回你自己屋里睡去吧!”
张紫菡依然有些尴尬地莞尔一笑道:“我的病人还发着高烧,你说我做为医生的怎么能有心思去先睡呢?”她说完后,将已经拧好的温毛巾拿在她那好看的纤纤玉手上,走到了床前的华胜利的身边,俯下那粗细十分匀称的小弯腰,将温毛巾覆在华胜利的额头上。
就在张紫菡的这一弯腰之际,仰躺着的华胜利无意间瞄到了一眼张紫菡那挺拔的胸脯前的一道迷人的‘事业线’!!‘含蓄’而‘深沉’的美,让华胜利干咽了一下口水。
华胜利微微地闭了双眼,强忍着青春年少极易犯错误的冲动,坚信着一条亘古不变的真理……………‘眼不见心为静’,但是他依然血脉膨胀,心中仿佛有一万只小兔子在砰砰地乱踹着……
张紫菡不知所以然,看到了华胜利突然之间的脸色有些难看,她又用那温滑的手心摸了摸华胜利的胸膛(由于她看到华胜利的额头已经被自己给缚了温湿的毛巾,故而将手伸向了他的胸膛中),她的一摸不要紧,华胜利的全身上下更是一阵又一阵的躁热……
张紫菡吃惊地道:“哎呀,怎么身上又这么热呢?要是有个体温计能给你测一测准确的体温就好了,可是我的爹爹他是中医的郎中,没有体温计啊!”她的声音即使是用吃惊不安的语气说出来时,依然也是那样的好听,让人只听其声便也能浮想联翩……
华胜利在内心中嘀嗒道:“是,如果要是有个体温计就好了!你这小手摸在我的胸前,我的体温起码也得多增加一两度啊!!”
张紫菡断定了华胜利又在发着高烧,急忙跑出了屋……
华胜利睁开眼睛看时,见屋内空空如野,他扶着床下了地,刚走到了房门处,只见张紫菡又急匆匆地跑了回来,她的怀里还捧着一堆东西。
张紫菡见到了华胜利已经起身下了床,并且自己走到了房门处,她生气地噘起了樱桃红润般的小嘴,略带着三分娇嗔的语气道:“华大县长啊,当了县长又打了大胜仗后,你这个病人,也得听我这个医生的话!嗯,虽然,我这医生还没有毕业,但是也是医生,不是?”
华胜利听到张紫菡的训斥后,反而不自觉地笑了,急忙转身就要跑回床上去。
张紫菡一把拉住了华胜利,她将手里的药罐等物一下子塞在了华胜利的怀中,她架扶着华胜利的左臂,慢慢地向床边走去。
华胜利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是一位铁血般的硬汉子,战场上拼杀、生死线上游走时自己都没有被一个人扶着,而此刻在这深夜的小屋内,却让一位漂亮得‘不要不要的’女孩子扶着走回床边,这也太不习惯了。他终于开口道:“那个、嗯,张小姐,你不用扶着我,我这毕竟不是还有胳膊有腿的能自己走吗?要是真的腿呀什么在打日本鬼子时炸没了时,你再扶我吧!”
张紫菡听到了华胜利这话,一下子伸出了左手,将华胜利的嘴堵上了,急着道:“我不准你说不吉利的话,你一定会是战无不胜的,帮着我们打败日本鬼子!”
华胜利微咧着嘴,半似‘嘲笑’她的不知道战争的残酷,半似很欣慰于张紫菡担心自己安危的着急表现,他开口道:“好,算我说错话了。我们一定都能活着打败日本鬼子的!”
回到了床上的华胜利看着张紫菡在屋内又忙活了起来,将那药罐子里的中药抓出,又去到厨房内生起了火,给华胜利熬着中药汤……
躺在床上的华胜利心头思绪万千,预想着接下来的艰苦抗日斗争将会是怎么的呢?但在他想着未来时,总能浮现出张紫菡那绝美的身影。
一刻多钟后,张紫菡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中药来到了华胜利的床边坐下,用那汤匙舀了一勺中药汤,先放到她那小嘴边,轻轻地吹了吹后,直接递到了华胜利的嘴边……
……
华胜利是真不想那么快地喝完张紫菡捧在手里的碗内药汤,因为他知道这药喝光后,要么是粗鲁地强行将美人留下‘共浴’这醉人的夜色,要么就是将非常君子坦荡荡地将这美人送出这空荡的屋内。华胜利喝完了中药后,毅然地选择了后者……
张紫菡在临出屋前,手扶在门框上还回头对着华胜利一笑,道:“你的伤寒病一定会治好的。因为我们家的先祖中有一位大医圣,他就是汉朝的张仲景,还传世给了我们后人一部大医书…………《伤寒杂病论》,嘻嘻……幸好日本鬼子给你注射的是伤寒病毒的针。嗯,但是,你一定要听话,你这病呀,即使用着我们家的好药,你在好好静养的情况下,最快也得需要七天才能病愈!好啦,我走啦,你一定要听话呀,好好地静养哟!”
华胜利望着张紫菡那‘回眸一笑而能倾城倾国’的样子,机械般地直点着头。
张紫菡的那苗条而曲线美得至极的背影走出了房门,她又将门轻轻地关上了,径直地走到前院去找他的爹爹张神医了。
华胜利独自躺在空房内,久久不能睡去,回想着张紫菡的一颦一笑,分析着她留给自己的叮嘱,确实有道理,得了什么病都得需要好好休息好好静养啊!但是,新管了平山县,外有日本鬼子的虎视眈眈,自己一方的兵力现在严重的不足,城内之形势发展尚未确定,等等这一切军事上的、民生上的、军饷兵源、弹药补给……都非常令华胜利睡不着觉。
此刻已经是夜里的11点了,喝过了张紫菡亲手熬的中药后的华胜利,感觉到了高烧的体温退却了很多,稍有好转的他,跳下了床,穿戴好后,走出了房门。来到牲口棚,牵出一匹战马后,飞身跨上了战马……
第86章 有你好看
华胜利因为担心平山县城的防守情况,不顾张紫菡临出自己房门前的苦口婆心的告诫,他骑着全身雪白色的‘银龙’战马,催马扬鞭直奔西城门而去,在西城门看到了魏大虎领着士兵们依然严阵以待地驻守着,放心了一些后,又调转了马头,向着东城门而去。
华胜利来到了东城门后,看到了李贵早已经又回到了东城楼上带着他手下的弟兄们在那里守城。
李贵见到了华胜利这么晚了还前来看看守城的情况,便独自一人下了城跑到了华胜利的马前。
李贵道:“华先生,噢不,应该叫华县长了。这么晚了,华县长您还不休息,守城的事情您放心,只要我李贵在,这东城就绝对给您守住了!”
华胜利跳下了马,李贵接过了马的缰绳,站在了华胜利的身边。
华胜利先拍了拍李贵的肩头,先赞扬着道:“李贵好样的,你也是一条真正的好汉!”
李贵突然间被华胜利夸奖着,还有点不好意思了,咧开了嘴笑道:“嘿嘿,我算啥好汉呀?!要说好汉,还得您华县长和我们北风寨的三大当家的魏大虎,你们俩才能算做是真正的好汉!”
华胜利语重心长地道:“李贵呀,你说怎么做才能算是一条‘好汉’呢?”
李贵被问得想了想后,便道:“重义气,够朋友,不怕死,敢玩命。朋友出事时,可以两肋插刀!嗯……当然了,还有得像大宋朝时的水泊梁山的好汉们那样劫富济贫。”
华胜利道:“这就是你理解的‘好汉’吗?”
李贵感觉很奇怪,‘不解’地望着华胜利,他又点了点头。
华胜利道:“唉!我想真正的‘好汉’,应该是能救国救民、拯救民族危亡、誓死保卫住国土的人们。”
李贵好似听懂地点了点头。
华胜利又对着李贵严肃地道:“今天,当听到了西城的枪炮声后,你李贵带着东城三分之二的弟兄们去救援西城,你可得到了谁的命令?”
李贵望着华胜利那如同放火的眼神的拷问,感觉心中很是委屈,扭着脖子道:“我的好大哥魏大虎守在了西城,他那里出事了,我要是不急着赶过去救援他,那我李贵还是个人吗?我李贵入伙北风寨后,可是一直跟着我的大虎哥干的,我跟了他足足六年多了!”
华胜利叹道:“这就是你的‘义气’用事了?试想,日本鬼子如果分兵两来攻城,先打魏大虎所守的西城门是用的佯攻,而分兵另一路的日本鬼子悄悄地绕到了你的所守的东城门来,因为你带着那么兄弟们离开的了东城楼,你想想日本鬼子是不是就很容易地攻入进我们的平山县呢?”
李贵被质问得哑口无言……
华胜利话锋一转道:“念你是新参加义军的,你以前也没有当过兵,不懂得军纪和命令的重要,这次就算了。若要是有下次你在没有军令调动的情况下擅违令,我华胜利一定会对他军法处置的!”
李贵听后也深感自己的擅自违令的严重怀,他呆立在了原地,眼睁睁地望着华胜利骑上了战马后,飞奔而去。
……
华胜利再次回到了县衙后堂的自己的临时住处后,已经是凌晨1点了。华胜利倒在床上,连衣服和鞋都没有脱去便呼呼地大睡了起来。
第二天大清早,太阳还没有完整地从东方升起,华胜利已经早早地起床了,命令手下手将昨夜活捉来的日军少尉带过来审问。
那个日军少尉被告拖到了华胜利的近前后,依然很不服气地用日语怒骂着。
无论华胜利怎么样的地审问那名日军少尉,可是他就是一直地在用日语回答着问话,他到底会不会说汉语呢?华胜利不得而知。华胜利让手下人去寻找会日语的前来给翻译一下。
还没有等手下人出门,张紫菡走了进来,向着华胜利道:“让我来试一试吧?”
华胜利疑惑地问道:“张小姐你会日语?”
张紫菡微微地点了点头道:“在上学时学过的日语的。我的系里还专门开设了一科‘日语学’”
华胜利点了点头,回想一下中国的晚清直至日军侵华前的民国时期,东洋日本那一直在中国人的眼中是个‘后起之秀’,各种地向西方和东洋日本的学习层出不穷,留学去日本的中国学生也很多。张少帅接管北东大权后,非常励精图治,对于教育颇为重视,不仅亲自身兼北东某知名大学的荣誉校长,还积极地让学生们学习外国的先进文化知识、技术等等,在张紫菡所在的大学内开设了一门日语学科,不足为奇。
张紫菡走到了那名日军少尉的身前,那被绑着的少尉依然不服于被押着,左右挣扎着。张紫菡按照华胜利的意思,用日语来审问这个被俘虏的日军少尉。
可是那日军少尉甚是猖狂,叽哩哇啦地用着日语破口大骂,一句正面的回答都没有。
审问了一会儿后,张紫菡转过身来,对着华胜利摇摇头,道:“这个日本鬼子太嚣张了,他不住口地叫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