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色双收之娘娘是土匪-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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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看。”
“啊?”家里天天大的哭小的闹,媳妇还要死要活的,早就把郑宝才磨得没了半点火气,听了岳西的话,他茫然的抬了头望向她:“兄弟?”
“咱是过日子,不是混日子!”岳西看着他气得抬臂照着他的胸口就是一拳:“你瞅瞅你现在把日子过得这个熊样!还是人过的吗?!”
“啊?兄弟,你说我呐?”岳西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给郑宝才骂的有点找不到东南西北。
他与岳西不打不相识,二人以兄弟相称,虽然他这个做大哥的是在兄弟手下混饭吃,可岳西从来对他说话都是恭恭敬敬不会托大,如今黑漆漆的大街上只有他们两个,郑宝才没想到自己竟然挨了兄弟骂还挨了打!
“老子当然是在说你!”岳西和郑宝才站的近,鼻子里一股一股地飘进他身上孩子的尿骚味,她火气更大:“就算是你媳妇真死了,你还有两个儿子一个爹,你就这么糊弄他们?”
“不是有钱吗?你花啊!”岳西叉着腰来回走了两圈,又在目瞪口呆的郑宝才面前站住了:“揪起你自己的衣服闻闻,你闻闻!你现在比我的驴都臭!”
“可……可你嫂子不乐意啊……”郑宝才想了想,终于是明白岳西为何发了火,他赶紧小声说道。
“多少人家使奴唤婢,难不成都是弄进家里当小老婆养着的?”
天晚了,大多人家都吃了晚饭准备歇息,岳西也不好站在大街上总高声说话,因此她也压低了声音说道:“再说伺候照顾家就要买婆子丫头?你就不会买个手脚干净邻里的小小子?”
“对啊!”郑宝才眼睛一亮,两只大手拍的山响:“兄弟啊,哥哥是给累糊涂了!”
说着话他也照着岳西的肩头一拍:“明儿,明儿哥哥就差人牙子去寻个半大孩子使患者,手脚干净能收拾做饭就行!”
“你买两个,小小子干活有力气不假,可看孩子还是得女人,再买个小丫头回来,你就和嫂子说,小丫头便宜,吃的又少,买回了专为伺候她的,人领回来你就躲出去,我看嫂子精神还是有的,就让她在家指使调教小丫头小小子呗。”
“成,哥哥这次听你的!”郑宝才茅塞顿开,脸上又挂了那种痞子似的笑意,他对着岳西伸手一指:“要不说呢,小白脸子坏心眼子!兄弟啊,哥哥瞅着你对脸就挺白!”
岳西冷笑一声,不与他争口头上的输赢,倒是一本正经的说道:“这次回去,我估摸着我再来要过挺长一段时间……”
“啊?!”郑宝才脸上的笑意猛的收回,他探头往岳西脸上看了看才皱着眉说道:“我说兄弟啊,你就不能消停几天?怎么你一说这话哥哥就心惊肉跳呢。”
“圣人云:活着就得折腾!”这回轮到岳西嬉皮笑脸的张了嘴:“咱们两下子这么多人,就靠一个车铺子养着,虽然能吃上顿饱饭,可大伙儿终究是过的不富裕。”
“咱们现在的日子虽然安稳了,可日子一安稳,就不能想过去孤魂野鬼似的到处游荡吧?”
“过去你手下的叫花子大多住在奶奶庙,楚应知带着的那伙子住在财神庙,他们叫你一声大哥,叫我一声当家的,郑兄,您想想,咱们能让手下的兄弟一辈子两个栖身的窝都没有?”
“那是不成!”郑宝才为人心狠手辣,可他讲义气,尤其对跟着自己的一班弟兄更是看重,因此岳西的这番话他听着是点了头的:“总不能咱自己有了孩子热炕头,自己的兄弟却只能有了点银子就去窑子找女人。”
“对嘛!”岳西重重的点了头:“安心看好了咱们的老窝,车铺子是咱们安身立命的根本,这个差使非您莫属!”
“铺子我看着了,那你干嘛去啊?”郑宝才被岳西说的云山雾罩的又犯了晕,他还是不明白岳西这是要干嘛去。
“我出去寻找财路啊。”岳西小声说道:“从城西到慈县两边道上就那么些人,咱得开辟财路才能带着兄弟吃香的喝辣的啊!”
“哦。”郑宝才挠着发痒的头皮点了头,总算是听明白了岳西话里的意思。
“赶紧回去吧。”岳西侧身坐在了驴车上,对着郑宝才挥挥手:“家里的事儿你看着,外面的事儿我去跑,咱们各司其职!”
小毛驴迈着轻松的步子一跳一跳地越走越远,就在快要拐过街角的时候,一块石头忽然破空而来,从岳西的头顶上飞了过去:“好你个小白脸子啊!连哥哥我都你编排上了啊!家里的事儿我看着,外面的事儿你去跑?你他娘的是说哥哥是个娘们啊!”
“哈哈!”岳西伸手在驴屁股上轻拍一下,让小毛驴快跑起来,她自己则扭了身子对着身后对着气急败坏的郑宝才笑道:“你还不如娘们呢!看看嫂子身子好的时候家里过的是什么样子,再看看你给家里过的是什么样子?还好意思看不起女人……”
驴车一转眼便跑得没了影儿,郑宝才立在街边一直对着岳西离去的方向。
只过了很久,他才吸了吸鼻子叹了口气:“我这兄弟没白交……放心,哥哥一定把家看好喽!”
……
肚子走了一夜的夜路,岳西都在讲故事。
她讲的声音很小,是讲给杜三娘听得。
把前世今生她能想的到的大事小事都讲了一遍,甚至包括了她和赢素的那些不能外道的*。
她想象着驴车的后面依旧盘腿坐着那个心直口快的善良女子,她和她说了许多曾经以为一辈子都会烂在心里的话。
在路过一个庄子的时候,岳西停了一次车,买空了庄子口那家杂货铺子里的所有烧纸和叠好的纸元宝,那些东西包了整整两个大包袱!
到了慈县,她直接去县衙找了叶勉程,两个人谁也没惊动,不声不响的到了杜三娘的坟上。
“这地方选的真好!”岳西心怀感激地对着叶勉程点了头。
杜三娘被安葬在华盖山西面一处不高的山洼里,三面靠山,一面空阔,正是讲究风水的人家口里的风水宝地。
“唉!”叶勉程叹了口,帮着岳西把那两个包袱都提了下来放在了地上,他自己则往远处走了走。
才堆起的心坟前并没有立碑,岳西围着那处坟茔走了一圈也没看出哪边是头哪边是脚。
“咱不讲究那么多了!”说着话岳西背朝着开阔地一方蹲了下去,解开包袱把里面包着的贡品摆好,又燃了三支香插在了地上:“胖妹妹,哥哥来看你了……”
“你啊,就是喜欢热闹,如今一个人睡在这里,定是会闷的……”
说着话,岳西转了身子背朝着坟头坐了下去,她伸手拽过那个包着烧纸的包袱来,抽出几张点燃了:“哥哥把韩二跟你送下去了,闷的话,你就收拾她解气吧……”
“还有啊,哥哥多烧些钱给你,别省着,都花了……若是不够的话就给哥哥拖个梦……”
☆、第二十四章 往事重现
纸钱一张一张地被岳西点燃,越来越多,一大包袱的烧纸再加上金箔纸叠起的元宝,让杜三娘的坟前烧起了大火!
叶勉程觉得背后一阵燥热,忙回了头,就看见半人多高的火苗子后面岳西那张被映得一闪一闪的面容。
“这边儿的事儿了了,我准备出去看看。”岳西知道叶勉程在看她,因此轻声说道。
到了这个时候,藏在山上兵营里的那些人也并不安全。既然车铺子暂时没有事,她还是得想法子把那几个女人送走,离开帝都越远越好。
那是她的直觉,似乎在暗处总有一双眼睛在意义不明的盯着自己,有时她甚至觉得那个人已经对着自己伸出了手,只是自己的动作稍快,总没有给那个人机会而已。
杜三娘已经死了,这是岳西始料未及的。
她曾对行宫里的几个女人的处境考虑得比较周全,倒是没有料到与自己交往并不算深的杜三娘凭白丢了性命……
不能再死人了。
岳西把包袱里最后的那些烧纸都丢进了火里,顺带着连包袱皮也一起丢了进去:“帮我雇几辆马车,这次我要带着那些女人一起走。”
两个人的眼睛都盯着那又高了许多的火焰,叶勉程点了点头:“外面要是比这里好就别回来啦,凭着岳公子的手段在哪都能活!等我这一任满了,你在外面安顿下来,我带着叶秋找你们去!”
“你若不怕受我们这些人身份拖累你们便去,没准儿我这一走就出了大昭了,寻个三不管的山头,老子就当闲云野鹤了!”岳西拍拍手起了身对着叶勉程说道。
“呦!那敢情好!”叶勉程沉着的脸上终于有了几分笑模样:“岳公子你要是寻到了那样的地方一定早点给我送个信,我二话不说带上叶秋就去投奔你!”
“找我去?成!”岳西点了头:“那咱们就一起当土匪去,大碗吃肉大口喝酒,多痛快!”
“哎呀,这日子听着就美啊……”叶勉程抬手把脑门子上的热汗抹了,抬眼看了看完全黑了的夜色,再看看岳西身后的坟头,马上后身又出了一身冷汗:“我说,香也上了,纸也烧了,这荒山野岭孤魂野鬼的,咱们赶紧回去吧。”
“你先下去把,到驴车那里等我,我再和胖妹妹说几句体己话。”岳西转了身子面朝着杜三娘的坟头弯了腰,她从地上捡起根木棍在坟前刨了起来。
叶勉程抬腿才要走,看见岳西这个动作不禁吓得一激灵:“岳公子,你要干什么?!”
“下去等我吧。”岳西淡淡的说道。
这样的情景叶勉程倒是不敢走了,他壮着胆子往前走了几步,紧盯着岳西,生怕她一会儿再把杜三娘给刨出来。
好在岳西并未把那个土坑挖了多深就住了手。
她扬手丢了那根树枝,伸手入怀将韩花朝的那块腰牌拿了出来直接丢在了坑里:“胖妹妹,做人的时候她有权有势你怕她,可到了下面,她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恶鬼,判官阎王都饶不了她!”
“所以你别怕,想怎么出气就怎么出气,她没你身子结实,你闲的闷了的时候就揍她一顿,等什么时候气消了,就多花点钱给自己买个好前程啊,千万不要舍不得那些钱,都是生不带来死去带去的……”
“再投胎的时候你要多选选呐,一定选个好爹娘,长大了再嫁个好人家,下辈子咱享福去……”
岳西一边说一边将四周的泥土都堆入土坑,将腰牌埋在了里面。
起身,她又用脚将那片土地踩实,又回头检查了已经燃尽的那些烧纸才提步朝着山洼下的驴车走去。
“就为了这么一名村妇你就下手杀了花朝,你的亲姐姐?”山坡小路上,一袭素锦常服的青年男子迎着岳西走了过来,山下火光闪烁,站满了举着火把的兵士。
岳西眉峰一挑,迅速的往后退了几步,她走到叶勉程的身边小声说道:“别插嘴!保命!这是昭毅将军韩春阳!”
“呵呵!”韩春阳立在路口停了步,正好堵死了二人的去路:“月夕,你就这么向外人介绍你的兄长?”
岳西扬着下巴横在叶勉程前面轻声说道:“老子没有兄长。”
“……”韩春阳住了口。
他往前走了几步立在岳西身前死死地盯着岳西的面容看了好一阵才开口说道:“妹子,你生得和父亲很像。”
面前的男子生着一张与东哥很相似的容貌,若不是他穿着古代的衣服梳着古代的发髻,岳西只看他的眼睛几乎觉得就是东哥又站在了自己身边,很温和的对着自己说这话,总是一派老大哥的模样,让人觉得温暖……
可是……
就是这样一直让她觉得温暖的男人一把将她推向了死亡!
黑漆漆的夜色里,只有韩春阳的身后站着两个举着火把的兵士,光线从后面照过来,他脸上的表情岳西看得并不真切,倒是岳西眼中出现那一丝温柔让韩春阳愣了愣。
“妹子,你生的像父亲,可脾气却是像极了母亲。”他轻声说道,声音缓慢而低沉。
“你娘姓明,我娘亲姓楼,你到底叫的是谁?”
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东哥。
就和赢素不是北北一样。
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为何生的如此相像,岳西还是在心里警告着自己:不要再被这幅皮囊迷惑了!都是披着人皮的狼!
韩春阳被岳西呛得又闭了嘴。
旧时,嫡庶尊卑相差很多。
楼氏为正妻,明氏为妾室,这是不容抹去的事实,也是他和韩花朝一辈子都不愿提及的事情。
“我还是不明白。”抬头往岳西身后的叶勉程身上看了一眼,韩春阳的视线落在了那座新坟上,他对着身后伸了手,一名兵士忙吧手里的火把递了过去。
他举着火把走到杜三娘的坟前转了一圈才说道:“连块碑都没有?难道这里埋得不是那个贱妇?”
“贱你妹!”岳西快步走到另一名兵士身前,伸手就夺了他手里的火把,而后气势汹汹的走到韩冬阳的面前,用火把指着他骂道:“老子原本以为韩花朝那样的绿茶婊是自学成才做的畜生,没想到你也是一路的货色!”
“你老找我干嘛?有话说有屁放,别废话连篇说个没完!”
“想给你亲亲的好妹妹报仇?老子就在这里,你单挑还是群斗?来吧!不要伤及旁人就是!”
岳西挡在韩春阳的身前封住了他往前行动的道路:“老子告诉你,韩二那贱人的贱命哪里抵得过我胖妹妹的性命?这些,如你们兄妹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是不会懂的!”
韩春阳右手举着火把静静地听着岳西说完才看着她低声说道:“芙蓉就是性子太急了,她啊,白生了那么漂亮的一张脸蛋,却是没有你的头脑明白。”
“妹子,你说要是你的脑袋长在她的身上可有多好?”他往前走了两步,与岳西面对面地站着,中间就是一直火把和一条臂膀的距离。
“……”这样的话从对方的口中说出,岳西只听得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恶心,她紧闭着嘴唇,像看一条湿滑而冷血的毒蛇一样的警觉地看着对面那面容生的端正俊美的男子。
“两条命……”韩春阳低了头,探身在岳西面前很小声的说道:“你手里握着我妻儿的两条性命,你可知道?”
“!”岳西瞪大了眼睛,心中有什么想法如同天雷般滚过,此时,她竟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