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色双收之娘娘是土匪-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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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侍卫应了,将马车往道边上赶了去,错开路中被压坏的地面,车子果然稳了下来。
回到小渔村的时候,只有岳西临时租住的院子还亮着灯光。
锦娘,苏谨言还有喜来都没有歇息,两个大人默不作声的立在各自的门口,而喜来则已经站在了院子的外头。
看着一对而黑影快速的移动过来,喜来回头对着院子里喊道:“回来啦!”说完便迎着马车跑了过去。
“我带了夜宵回来。”岳西下了马车,回身把食盒拿出来递给喜来:“有鱼有虾,吃的时候留神点儿,别被鱼刺卡住!”
打发了喜来,见锦娘和苏谨言也没有睡觉,岳西也不多话,将这二人一起招呼到了自己的屋子。
食盒已经打开,四只装的满满的大盘子摆在桌上,喜来拿了碗筷进来,摆在每个人面前一副,而后低头吃东西,并不打扰大人们说话。
岳西笑着揉了揉了孩子的头发算是鼓励:“就这几天,你们两个明儿一早就去码头盯着。”岳西压低了声音对锦娘和苏谨言说道。
“今儿我在大坝跟前走了一遭,看见几个当官的夜里还去勘察,想必是已经等不及蓄水,不日大坝就会开闸放水。”
岳西一开口,锦娘便起身关了房门,她一边认真的听着当家的说话,一边瞅着不太干净的几盘子菜皱眉。
注意到她的表情,岳西拿了筷子给她:“尝尝,虽然这些东西算不上珍馐,但绝对是美味!”
“鱼虾就吃个新鲜,多吃点儿!这个在帝都都吃不到呢!”
锦娘被她说得将信将疑,结果筷子来加了一点鱼肉放进口中,马上就点头称赞道:“还是当家的你会吃!这味道却是与京里做出的味道不同!”
“当然不同了!”岳西又指了指苏谨言面前的筷子,示意他也跟着吃几口:“我们平时吃的都是淡水……呃……就是河里长的鱼,这里是海河交汇处,你们吃的这是海鱼!”
“既然大坝放水,那停靠在这里的商船势必就会进入运河往帝都去,而别处的商船也会往这里进驻,当家的让我们去大坝做什么?”苏谨言拿起筷子并不吃东西而是开口问道。
“你们猜猜?”岳西贼眉鼠眼的看着坐在桌子两边的两个‘老实人’。
“到码头……”锦娘想了想才说道:“当家的莫不是想挑些外阜运进的新鲜玩意儿拉回去?”
“就我那辆马车,再加上您二位乘坐的两辆马车,咱们能拉多少货回去?”岳西笑着摇头。
“那……”苏谨言心里隐隐的有了答案:“当家的只让我们两个去,那你呢?”
这话是很僭越的话,但是苏谨言问了。
他竟然问起了岳西以后行踪!
岳西脸上的表情不便,倒是瞟了他一眼:“我?说不准。”
“不过你们不必为我担心,明儿一早你们就去大坝那边找间客栈住下。记住,一定要找能装马车的客栈!”岳西岔开话题,并不想多说自己:“我也不瞒你们,我得到消息,这批停在码头的船里有不少是夹带了私活的。”
苏谨言和锦娘都放下了筷子,有些紧张的望着岳西。
“嘿嘿!别怕,咱们天平局做的是正经生意,咱们不挣那些造孽钱!”岳西目光是平和的看着他们说道:“我赌这些船都进不了运河,也进不了码头卸不了货!而那些停在码头的大量的马车必定就成了废物!马车的主人肯定想扔了它们逃命,这个时候……”
岳西没有再往下说,而锦娘也苏谨言也恍然大悟:“原来当家的是想趁火打劫便宜收下那些马车!”
“什么趁火打劫!”岳西不乐意听了:“咱们拿银子买,真金白银的,又不是白要他们的。咱们这是做好事,要不那些马车也得白瞎了……”
难怪这次出京岳西执意要轻车简行,原是早就预见到了这一出!
苏谨言心里忽的一冷,他沉声说道:“那当家的您呢?”
“赶紧吃,吃了就回屋睡觉去!”岳西打了个哈欠,倒是神情很轻松:“我啊,不方便出面,这次出来……”她抬手指了指了天,小声说道:“他不许我离京!我不是贪财么……所以这个捡漏的事儿得你们二位去做!”
“哦!”锦娘接着问道:“马车收了以后呢?”
“别光顾着买车马,还得顾着看看牲口,记住喽,使劲压价,别含糊!”岳西咬牙切齿的嘱咐道。
“明白!”锦娘一想马上就要有大量车马归了太平局,心里便翻腾起来,小小的激动了一把:“当家的,咱们也得在这里开个铺子吧?要不……”
“这里是要开铺子的。”岳西瞅着她说道:“但是你不能留下。”
“为什么?”锦娘诧异的问道:“你是怕我没本事耽误了生意?”
岳西摇摇头,看着她轻声回道:“锦娘,你实岁二十三啦!我不能耽误了你们……”
锦娘一怔,心里也跟着想到:入宫那年我多大来的?是十五岁。一晃,这都快十年了……不只是我,家里的那些姐妹都二十三啦!
……
天亮之后,锦娘和苏谨言带着撅着小嘴黑着脸的喜来一起上了马车去了码头。
岳西让冯继宗分了六个侍卫过去:“他们带着一大笔银票,必须保护妥当!”
冯继宗拗不过她,只能照办。
留在岳西身边的侍卫只剩了四个,这让冯继宗提心吊胆起来!
夜里睡得晚,在锦娘他们几个走了之后岳西又睡了一个回笼觉,傍晚的时候,她一个人在海边金黄的沙滩上坐了良久,远远地看着她与赢素曾经一起爬上的那块巨大的礁石发呆。
“冯师傅,备车,今晚咱们再去大坝瞅瞅去!”暖洋洋的太阳缓慢的沉入天际,苍穹里只留了一丝暗红的光亮,岳西望了一眼天边,缓缓的起来身,平淡地说道:“今晚啊,估计该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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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醒醒嘿!
咋都不说话了~
☆、第十一章 明修栈道
大个儿一边系着腰带一边从院子后面的茅厕走了出来,肚子还是丝丝拉拉的疼,他弯着腰,因此显得身子更加的矮小。
刚才外面马车驶出的声音他听得真切,但他走不了,大个儿吃坏了肚子,已经拉了一天稀。
“这位……”站在院子里的妇人袖子挽的老高,一看就是才煮好饭的样子,她看着大个儿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
“有事儿?”大个儿仰视着她,皱着眉问道。
“那位穿黑袍子的公子让我和你说一声。”说着话那妇人还谨慎的四下看了看,她走近大儿弯腰在他耳边说道:“那位公子说这话只能给你说……”
妇人说话的时候口中呼出的气息吹到他的腮边,大个儿莫名其妙的红了脸:“说……说……说吧!”
妇人心里更加的可怜他:这人没法看了!身子短小不说还是个结巴!
“那位公子说,让你跟着他们去码头,不要找她,一定不要找!她有紧要的事情做!”
大个儿猛的侧头盯着那妇人问道:“是我们当家的说的?”
“是,就是那个公子。”妇人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哎!他说让你一定赶去和他们会合……”
“多谢!”大个儿冲着那妇人拱拱手:“劳烦嫂子帮我雇辆车,我这就去码头。”
……
今日大坝前的一条街道上似乎比昨日还热闹,岳西缓步走过去的时候竟没有看到昨晚揽生意的妇人。想是她家的铺子已经忙得走不开。
一直走到大坝跟前,这次倒是通行无阻,沿着长长的台阶,她一步一步地走了上去。
冯继宗跟在她身后两个台阶的位置上警觉的四下张望着。
通往大坝顶上的台阶隔着一里路就会修建一条,岳西走的这条正是昨天官员们巡视时走过的那条。
大坝顶上已经有了不少人,如今都朝着一个放下张望,岳西往远处走了走,离开了人多的地方。
低头望向大坝下面,看着已经升了老高的水位,岳西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难怪那些人那么高兴,原来是终于可以开船了!
大坝上人声鼎沸,远处灯火通明的码头上也是热闹非常,能看见穿着官兵模样的人在岸上走动,而河道上一直挂着大昭水师标志的船只也静静地停靠在一边。
“发牌子了……听说有的船过了晌午就拿到放行的牌子了……昨夜里大坝就放水了……”
附近人们的议论声不时的传进岳西的耳朵,听得出大家都挺高兴。
等了这么久,终于有了结果,也应该是高兴的事儿……
一阵疾风刮过,扬起岳西的斗篷发出猎猎风响,她赶紧转身背风而里拢着了斗篷。
她现在有孕在身,如是迎风站着是很容易被人看出异样的。
“当家的,这里风大,底下又水疾……”四个侍卫分别站在岳西四周,互相看了看,冯继宗还是开口劝道。
“无妨。”岳西淡淡的说道,声音很快被风吹走。
河道上有船只在移动,走远,这些船只想必就是拿到了通行令牌的。
岳西又往大坝的边上走了两步,冯继宗却已经先她一步立在那里,岳西对着他一笑,果然停住了脚步。
就在这时,那艘一直停在边上的官船却动了,并且似乎远处也有船只往码头靠拢!
这个时候拿了令牌的船只都会驶出码头进入运河,哪有往码头靠拢的?
站在大坝上看热闹的众人先前也只是无心的往远处瞅瞅,待到那些挂着大昭水师旗帜的官船从大坝前气派的行驶过去的时候,众人才隐隐约约的觉出了不对劲:“水师船怎么也来凑热闹?那这些船还怎么出港啊?”
你终于出手了!
岳西轻叹了一口气。
抬头望向夜空,黑沉沉,被风吹着的云彩飘得很快……
“明天会是个大晴天!”岳西忽然开口说道。
“下去吧。”她步履轻盈地朝着台阶走去,哪里看得出是个有孕在身的妇人模样。
而跟在她身边的侍卫却明显的觉出当家的身上有什么东西变了,现在的她分明带着种尘埃落定的笃定与踏实!
大坝上所有的人都聚精会神地往码头方向张望的时候,她却已经转了身,如同身后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一般。
与她无关,的确如此。
心里有一道结,就在她转身的时刻已经被岳西放下了。
“怎么回事?!”
来时一路畅通并未有官兵拦阻,而下去的时候大坝下面却已经摆了木障,并且被层层官兵拦住了去路。
原本追在岳西身后的几个汉子眼见的她被官兵拦了下来,不禁互相对视了几眼,随即迅速地隐在了人群中。
“何事?”冯继宗开口问道:“为何拦住我家公子的去路?”
“岳西?”为首的将领手里拿着公文对着岳西扬了扬。
“是我。”岳西轻声应道。
“你家的船只夹带了私盐已经被查抄出来,有什么话都到衙门里和大人去说吧!”那名将领伸手拉起岳西的风帽看清了她的容貌之后对着官兵一挥手:“带走!”
“谁敢!”四个侍卫动作协调一致,分别朝了四个方向将岳西围在了中间:“冯大人!”
其中一名侍卫低声叫道。
冯继宗一愣神的功夫,岳西已经开了口:“算了,别折腾了,我跟着你们去就是了……”
“哎!这就对了,懂事儿!”那名将领脸上的神情顿时放松下来,他见怪不怪地说道:“今儿晚上像你们这样的人抓的多了去了……好好和堂上的大人说说……”他对着岳西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钱,挣不完,该花你得花!”
“嗯。”岳西笑着点点头:“明白!”
一行五人先前还是优哉游哉地站在大坝上看热闹,转眼就成了阶下囚进了囚车,这变化委实太快,倒是车里的五个人都很镇定,没有半点慌乱的迹象。
“当家的不要慌,还有两个影卫跟在外头,到不了天亮您就能出去!”冯继宗压低了声音说道。
“出去?”岳西打了个哈欠,靠在摇摇晃晃的囚车上闭了眼:“嗯,能出去就成。”
冯继宗看着她,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果然如那名将领说的,一夜之间抚宁县衙的监狱里已经人满为患!
她倒是没被和那些哭爹喊娘的商贩们关在一起,岳西被关进了一间只有一个很小窗口的单间,而冯继宗几个人则被关在了别处。
“艹!那孙子晚上一定吃韭菜了!嘴巴真臭!”狱卒关门的时候岳西正好回身,于是就闻了这么一鼻子,差点恶心吐了!
抬手去了风帽,岳西就站在门口先踅摸了一下屋里的情况,一桌一椅,一灯一床,再无别的多余的物件。正是标准的监狱单间配置。
“还不错,给老子弄了个单间儿……”岳西施施然走到床边,伸手拉起被子来看了看,倒是挺干净。
“管不了了,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了,余下的就看你自己了……”倒在硬硬的木板床上,岳西鞋都没有脱便闭了眼,只觉万分疲惫。不大会儿的功夫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
“不是已经查检过一遍了,为何还要再查一遍?”站在船舷边上,一个管事模样的斯文男子正慢条斯理地与一众官兵讲着理,脸上却带着少许的焦躁之色。
“查过了就不兴再查一遍?”为首的一名兵士抬手一把将那男子扒拉到一边:“让开!不要耽误了我们的公事!”
“官爷!官爷!”管事男子被推得晃悠了一下,幸亏被身旁的小厮扶住才未曾摔倒。他顾不上别的,忙转了身追上那名兵痞模样的汉子掏出身上的令牌说道:“官爷,你看看,我这条船晌午就拿到了放行的令牌了!这可是抚宁县的吴大人亲自发放的呢!”
“有令牌?”听他这么一说,那兵痞果然停住了脚步,伸手道:“拿来给爷瞅瞅!”
“您看!这不就是么……”管事忙将手里的令牌献宝似的放在了兵士的手中。
那兵士拿了令牌却看都不看,一扬手,挂着红色丝绦的铁制令牌划出一道大大的弧线,从船里飞到船外,‘普通’一声落到水里,再没了踪影!
“令牌呢?不是有令牌吗,你他娘的倒是赶紧拿出来啊!”兵士拍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