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辈荣光-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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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感觉两只手发生了同样的运动。
她们谁也不甘示弱,一只手在,一只手在下,亲密无间的配合着。
她俩还在对视着,我感觉她俩越来越用力。
我大吼一声“疼啊,别闹了。”
我抱住叶晓雪亲,蹭开她的嘴巴狠狠的吸,一把把她按在了身下,用手摸。
“啊!”
她大叫一声,我按住她的双手,不让她打我。
“王八蛋,放开我,放开我。”
“叫老公。”
她强忍着不喊出来,“不叫,不叫。”
凌美子在旁边怔怔的看着,她也没有想到会看到这一幕,她傻傻的愣在那里。
我身体的反应很激烈,叶晓雪反抗的也特别激烈。
我按住她的脖子,不让她咬我。
“草!”
我在最后一把抱住了叶晓雪,叶晓雪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
“啊!”
我抱住叶晓雪不放,她也不再反抗,也紧紧抱住了我。
我转过头,看到凌美子傻傻的看着我。
我使劲儿喘了几口气,从叶晓雪身下来,然后把凌美子拉了过来,按在叶晓雪身。
叶晓雪在骂“武忠,你个王八蛋。”
我对凌美子说“按住她,别让她跑了。”
凌美子真的听话按住了叶晓雪的手。
面是凌美子,下面是叶晓雪,此刻,她们都在我身下。
凌美子很配合我。
“嗯。”
她尽量压住声音。
叶晓雪扭过头去不看我们。
我从凌美子那里出来,进了叶晓雪。
“啊!”叶晓雪大喊。
她喊的越厉害,我越疯。
我一会儿面一会儿下面,两个姑娘都快疯了。
“武忠,王八蛋,混蛋。”
凌美子看叶晓雪一直在骂,用手捂住她的嘴。
两个女人在前面闹,我在后面为她们拼命。
叶晓雪当然很委屈,她从来没有想到会有今天这个结果。
被两个人欺负,一个是自己的男人,一个是自己男人的女人。
她又哭,哭的很伤心。
凌美子给她擦眼泪,我越用力。
我一直拼了一个小时,直到我确定两个女人都不闹了,才停了下来,累的直接倒在床。
原来床真的能解决很多事情。
两个女人终于可以安静的躺在我身边了,凌美子趴在我怀里睡,叶晓雪扭过头去不看我,但我抱着她,手在身随便摸着,她握着我的手,让我摸。
她已接受这本不可接受的事情。
后来她说,是因为爱情。
二女一夫非常幸福,也非常累,非常揪心。
我们在床一直玩到了午。
叶晓雪说“我要走了,明天还要工作。”
我拉着她的手不放开,说“不行,你走了跑了。”
叶晓雪冷冷的看着我,看的我心里发毛,她问我“你能拽住我一辈子啊。”
我哼了一声,“为什么不能?”
她不说话了,她用力的捏我的手,捏的生疼。
我对着门外喊“二狗子,二狗子,去趟陆军医院,给叶晓雪请两天假。”
二狗子在门外喊,“是,师长。”
我用手把凌美子的头抬起来,“你也待两天再走。”
凌美子很乖的点头。
咚咚咚。
徐丽敲门喊“哥,嫂子们,吃饭了。”
“走,吃饭去。”
我起来,解开绳子,然后穿衣服,我给她俩把地的衣服捡起来。
于是她俩在我面前穿衣服。
我掏出方蓝给我的手表,这是两只不同款式的表,趁她们穿衣服的时候,一个手给戴了一只。
饭已经摆在院子里的桌子了,几个卫兵在吃饭,我往那儿一坐,他们笑我。
我骂着“都特么闭嘴,谁笑抽谁。”
凌美子先出来,然后坐到我身边,士兵们齐声喊。
“嫂子好。”
她红着脸“你们好。”
叶晓雪穿好裙子出来,直接往外走,我吓了一跳,冲过去抱起来往回走。
她喊“你干什么?”
我说“不许跑。”
她锤了我一下“你个傻子,我去厕所,都是血。”
我尴尬的怔在原地,“额,好,那你快点啊。”
我放开她,她害羞的跑走。
我回到桌子旁,问徐丽“神仙和板头呢?”
徐丽说“神仙哥回家了,板头哥去找张世平团长了。”
“行,等会儿给你开个假,去找小猫儿玩吧。”
徐丽笑“我才不要,我才没有你厚脸皮。”
“呦,你也敢笑话我了,信不信我让你两个嫂子收拾你。”
她举手投降,“我可惹不起两个嫂子,她们太厉害了,哥,你可要保重啊。”
我嘿嘿一笑,你们是羡慕嫉妒恨。
叶晓雪从厕所回来以后还是冷着脸,也不说话,坐在那儿吃饭。
至少她不再闹了,我得意的望着我的两个姑娘。
如果真的能都娶了,那太好了。
我招呼她们“老婆们,快吃。”
然后两个姑娘又一人拧了我一把,我抱住腿,再不敢让她们的手靠近。
第二十二章,河南告急
那两天,两个女人一直陪着我。
晚的时候凌美子睡到了隔壁屋子,我敲开门,在凌美子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抱起她,抱到了叶晓雪屋里,插门,把她扔到床。
叶晓雪又反抗,我还是让凌美子按住她。
一夜的战斗让叶晓雪彻底放弃了反抗,她终于明白我不会放过她。
尽管两个女人还很敌对,但她们已经躺在一张床。
一个温柔似水,一个激烈如火。
让我无法自拔,无法忍受,彻夜的奋战不止。
我那个时候在想,我或许真的该结婚了吧,我已经二十五岁了,重要的是,我有女人了。
梁化之,是一个很传的人。
如果一个人要坐到省政府主席才算厉害人物的话,那么,梁华之也能排的,因为他后来的确坐到了省政府主席。
这些年山西军政界的确人才辈出,河南的省主席商震,绥远的省主席傅作义,都是出自晋系。
而散落在国各地的晋系高层也有很多。
梁华之现在是阎锡山的秘书,秘书处的处长,山西牺盟会的会长,各种青年组织的领袖,各种院校的负责人,各种政务机构的协调人,各种对外联络的总负责人。
他的工作,远远的超过了省府任何一个人的工作量。
今天的山西,他是青年领袖,可想而知他有多厉害。
反正我厉害十倍。
而且,他才三十岁。
当时的薄,也是三十来岁,也不过只掌握着一个纵队而已。
我的确很早认识梁华之,这个人,是那种对工作有着狂热的执着的人。
干什么,那都是拼了命。
梁华之行色匆匆,身后跟着十来个卫兵,他戴着一副很普通的眼镜,直接进了师部。
我正躺着椅子摸着凌美子的小手,叶晓雪在屋里躺着。
“武忠。”他直接喊我。
我腾跳起来了。
“梁哥,你来啦。”
阎主席的贴身大秘书亲自登门,必有要事,要事的要事。
他点头,对我招手“来,我时间紧。”
“有事儿你说。”
“新军一纵队脱离了组织,你知道了吗?”
我摇头“他们不是在吕梁吗?”
“他们昨天已经往太行山移动了,我虽然和薄的关系不错,但是这种事情,我拦不住他,所以,你拿着阎主席的亲笔信,去找一下卫立煌,卫立煌现在在晋东南,要他设法压住一纵队,不能给他们防区,否则他们一旦有了地盘,剩下的新军也会走。”
我点头“明白了,梁哥,傅作义是不是也走了?”
梁华之语气不是很好“哎,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没办法了,蒋正亲自挖的人,是因为傅作义已经走了,薄也走了,所以剩下的四个纵队,三万人一定要稳住,这是咱们的部队,一定要夺回指挥权。”
我点头,我知道事态的严重。
“好,我去找卫立煌。我是走西安转河南,还是直接从战区插过去?”
“时间紧迫,只能横穿战区了,所以我才来找你,记住,一定一定不能给他们防区,可以让他们暂归卫立煌指挥,只要不让他们占地盘行,你要一直盯着这件事,随时跟司令部报告,我们已经知会了卫立煌,你去了,是要盯着,明白吗?”
事情很严重,公开脱离部队是很严重的事情。
只是我们现在拿新军没办法了。
“你放心,交给我。”
梁华之道“事情办完,我给你拨点特殊安置款。”
“不用,这都是分内事。那个,我姐姐还好吗?”
梁华之笑了“挺好的,是老念叨你,说你太狂了,不要命。行了,尽早出发,我等你的消息。”
梁华之走了。
我回头,两个姑娘都望着我。
凌美子问“你要去找卫立煌?”
我点头“阎主席的命令,收拾一下,马走。”
叶晓雪走了过来,握住了我的手“会不会很危险,战区现在很乱啊。”
“放心,小意思,啥场面咱没见过。”
我拍着她的肩膀,轻轻撩起她的秀发“等我回来。”
她乖巧的点头。
凌美子说“你带多少人去?”
我想了想“穿越战区,人多了会出事情,带十来个吧。”
她忽然很郑重的看着我。
“你信我吗?”
“废话。”
她也拉住了我的手“我带你穿越战区。”
最后我带着板头和二狗子,三个人走了,因为人越少,越能保证安全。
一纵队虽然我们早走了一天,但是大部队的行军速度要慢一点,还要绕过战区。
而我们是直接穿过去,所以顺利的话我们会在一纵队前头。
我们坐着卡车到了前线阵地,换了普通的服装,将军装打包起来。
我腰里别着那把*和一把*,二狗子和板头也全换了手枪。
我们从临汾山区出来,进了广袤的平原,已经是晚。
我们找了一辆马车,带轿子的那种,四个人坐在里面,直接往东南太行山走。
走的是大路,我们要横穿。
路过临汾的时候,遇到了日本军队的检查站,板头向外望了一眼,吓的一哆嗦。
“大嫂,咱,咱,咱不能出事儿吧?”
凌美子看着板头,笑他“你这么怕?”
“能不怕吗?这是要命的买卖啊。”板头显然很不信任凌美子。
我心里也怕,真怕,我手里没兵啊,一旦被抓,后果不堪设想啊。
我们真的是把命赌在她身了。
她抓着我的手,亲了我一口,下车了。
“检查,所有人员下车。”有翻译在喊。
凌美子直接走到士兵身前,拿出一张证件,说了几句话。
日本兵打开证件看了一眼,然后递了回来。
“放行。”
我们很顺利的通过检查站。
当凌美子回来,板头问“嫂子,你那是啥证件啊?能不能给我整一个,要不我怕的不行。”
我一巴掌拍在板头的脑袋,“没出息的货。”
“你懂个屁。”他骂了我一句,继续讨好凌美子“嫂子,真的,给我整一个啊,这保命的东西,你给弄一个吧,要不我吓的腿都哆嗦了。”
她笑“我可以给你一个情报员证明,但是这个证件出了山西恐怕不好用了,我刚才给他们看的是军官证。”
我还不知道凌美子是什么级别的军官,对她说“来,军官证我看看。”
凌美子拿出军官证递给我,我打开。
“尉,不错啊。”
凌美子收起证件,悄悄的说“花钱的,花钱升起来的。”
我点头“对,你是小富婆啊。”
她靠在我怀里,马车颠簸的很,她抱住我。
“我和你说过我父亲母亲吗?”
我点头“父亲在船厂工作,母亲在做零工,父亲五十岁了,母亲四十五岁,父亲身体不好,不抽烟不喝酒,还很胖,母亲很瘦,很辛苦,每天工作很多,你们家里只有你一个孩子,爸妈不想让你参军,你自己报了军校,父亲很生气。好像,这么多了。”
她用手摸我的脸,问我“你怎么会都记住啊?”
我说“因为你都说过啊。”
她说“你真好,我还忘了告诉你,我父亲不喜欢国人,哈哈哈。因为他以为国人都不好,很多日本人都以为国人很不好。”
“你放心,我能摆的平那老头儿。”
我自信满满,开玩笑,战场杀出来的人,能被一个日本老头儿吓住?
她说“我觉的父亲知道我和你在一起还是会很生气,他的身体真的不好,去了好几次医院,家里欠了很多债,妈妈很努力,可是债还是越欠越多,所以,我才想来国,多挣些钱。”
世界总有很多善良的人艰难的活着。
“现在怎么样?”
她骄傲的抬起头“我给家里寄回去了很多钱,欠的债已经都还了,父亲来信说,想把房子重新修一下,给我结婚住,或者给我重新买一个。”
我问她“你家那里买一个房子要多少钱?”
她想了想“好一点的大概要一千多法币,差一些的也要四五百。”
我脑袋瞬间低下了。
“你过些日子,等我发军饷了,我凑凑,给你父亲寄过去,让他先把房子修了自己住。”
兜里没钱,说话是真不硬气,我一个月二十多块的军饷,还拖了几个月,实在是没钱。
“呵呵。”她笑的很开心“好,我跟父亲说那些钱是你的,是你的聘礼。”
“那不行,那是你的钱,你等一段时间,现在后勤部没钱,开不出军饷,等我发了钱给你。”
“没有你,我已经死在郭占伟手里了,哪还有今天,我的是你的,国待不下去了,你跟我回日本,我养你。”
我拍了她的头一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