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辈荣光-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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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人事后凌美子也变的开放。
我们在指挥部里尽情的战斗着。
小猫儿把二狗子踢到一边,耳朵贴在门,木板门快要被他挤烂。
板头趴在小猫儿身。
神仙在一旁笑,叭叭抽着旱烟。
板头问神仙“老神仙,你说这抠门货怎么这么有女人缘,一个个都疯了一样投怀送抱的。他怎么有这个命啊?”
神仙笑,他一脸的黑肉闪着油光。
豹子在一旁拘谨的想听又不好意思,他扒拉了一下二狗子,“下次记的先叫我。”
说完蹲在神仙旁边跟神仙一起抽旱烟。
一次完事儿,我抱着她倒在床,滚进了被子里。
她忽然说“会不会怀小孩啊?”
我说“不知道啊。”
她说“我今天是第五天,应该没事儿。”
“什么第五天啊?”
她害羞的说“房事啊。”
“什么房事啊?”
“是月例。”
我还是不知道“到底是啥?”
“是流血啊。”
我恍然大悟,“哦,流血我给你顶回去。”我一边说,一边用力顶了一下。
“傻子,大傻子。”
我拍她的屁股,啪。
“叫哥。”
“老公。”
“叫哥。”
“老公,老公,老公。”
我翻身去,“叫爸爸。”
“不要。”
“我干死你。”
“来吧。”
凌美子已经变成了一个撩人的小妖精。
板头在门口掐住下面的小猫儿的脑袋“叫爸爸,快点,叫爸爸。”
“我草,滚。”
激情一整天,一整个白天我们都在战斗,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
每次见面都分开了太久,那种剧烈的思念让我们陷入疯狂。
她说“我得走了。”
我抱着她的身体“再等会儿。”
“等什么?”
“等等再来一次。”
“你为什么这么厉害啊,再来一次,我连路都走不了了。”
“那我把你抱出去。”
她亲过来,吻住我的嘴,轻轻的摸着我的脸。
“我怎么会爱你呢,小坏蛋。”
我伸手打她的屁股,恶狠狠的说“叫哥。”
她倔着小嘴“老公。”
我抱紧她,那种温暖让人无法放手。
“老公,我来,其实是告诉你,仙本要动手了,会有一个联队进攻这里,明天早出发,到这里应该是在下午。”
我亲着她火红的嘴唇,美丽的脸庞,我咬住她的身体,然后狠狠的吸,吸出一个大大的红印。
她尖叫着,却不反抗。
我抓着她的屁股喊“你放心,老公死不了,我还得让你给我生孩子呢。”
她明显犹豫了一下“你要生吗?”
“废话,为什么不生孩子。”
她沉默了一下“生,结婚了生。”
我笑“怀了娶你。”
她直直的盯着我,捧着我的脸“一言为定。”
我又顶了她一下,她叫了一声,我说“一言为定。”
她拍我的肩膀“坏蛋。”
她找来了她的衣服,然后从兜里掏出了一个金戒指,直接拉起我的手,给我戴在了无名指。
然后满意的点着头说“嗯,好看。”
“小富婆,你是真有钱啊,不过我平时不能戴这个。”
她哼了一声“我不管,这是信物,你不戴也得收着。”
于是我在同一天收到两个女人的信物,一个金戒指,一支钢笔。
我苦笑“富婆,我买不起金戒指送你,能不能送你个别的?”
她歪着头看我“好吧,你要送什么?”
我抓住她的肉说“送你一个儿子。”
“啊!你还来,救命啊。”
我把她再次放倒,直到她喘气到连起床的力气也没有,我说“等我回来。”
我穿衣服,出了门,看到一堆人蹲在我门口。
“都在这儿等死呢啊?滚滚滚,都滚蛋。”
我看神仙不在这里,只能一把抓住板头“有没有什么能当定情信物的东西?”
板头喊“我能知道你有什么东西啊?”
我骂“你个没用的东西。”
“你怎么骂人呢?团长可以随便骂人啊?哎,不是,你哪来这么粗的金戒指,我草,给我看看。”
我甩开板头“赶紧滚蛋。”
板头指着我骂“你个抠门货,扣死你啊。”
我想来想去不知道该送什么,我穷的除了枪和子弹什么也没有,这定情信物不能也送枪吧?
凌美子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晃着腿等我回去。
我在外边急的蹿下跳,不知道该送什么。
你们绝对猜不到我送了什么,我把从方蓝那儿坑来的那个特别好看的打火机送给她了。
我进屋,她抬头看我。
我走过去,掰开她的手,把打火机给她。
“反正我这么寒掺了,你想笑话笑话一下,反正你也是我的了,也改不了了,把这个当定情信物吧。”
她居然很珍重的拿起来,双手捧着。
“谢谢。”她对我说。
我很尴尬,她说“你送我什么我都开心。”
她后来跟我说,我着急忙慌找礼物的样子,是最好的礼物。
“行了,走吧,我送你。”
她穿风衣,罩住头,我搂着她的肩膀一路送出阵地。
整个阵地已经传开了,所有的兵都朝我调侃的吹口哨。
我搂着我的女人走在黑夜的战场,她还要走一夜的路回临汾去。
我关心的对凌美子说“路小心点,别碰了滑了,还得给我生闺女呢。”
她却在问我“你想生儿子还是生女儿?”
“最好还是生女儿。”我想了想说“生个漂亮的女儿,有人保护,有人疼,挺好的。”
她忽然幸福的一笑“你是在说我吗?”
“你好不要脸哦。”
她靠在我怀里,对我说“你是我的脸面啊。”
我说“你是我的女儿啊。”
第十五章,我的将军
凌美子无疑现在很有钱。
二十根金条那已经是很大一笔钱了,足够一辈子花了。
我俩一辈子都够了。
我把戒指收了起来,放在衣服里面的兜里,还有那支钢笔。
凌美子走了以后,我拿出孙慧的照片,那是她坐在沙丘的照片,阳光洒在她的脸,她笑的很幸福。
凌美子走了。
但她送来了情报,不光是给我送来了情报,也给陈冲送去了。
第二战区执法总监张培梅将军此刻在王靖国的司令部里,张世平也在那里。
此刻司令部里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王靖国很魁梧,很壮实,是将军长。
张培梅很瘦弱,很苍老,是执法总监。
张培梅将军指着王靖国的鼻子“你必须给我保证坚守阵地,绝不后撤,你有两个师,左右还有三个师协助,四万人,难道挡不住仙本两个旅团吗?”
“张将军啊,这是日军的精锐啊,加强的旅团,一个旅团有一万人啊,日军的攻势你是最清楚的,肯定守不住的,我们最多坚持一个星期,必须撤退了。”
“王靖国啊王靖国。”张培梅将军非常生气,丝毫不给军长面子“未战言败,你算什么军长?日军还没有来,你把各军事单位后撤,这样的仗,怎么能打的赢?我跟你说,你要是守不住阵地,我到阎锡山那里告你去。”
王靖国着急的直跺脚“将军啊,靖国一定尽力,一定尽力啊,可是那边的新军,五个纵队,在那儿摆着,看着咱们死,这仗不应该这样啊。”
“不要说别人,说你自己。”
将军怒极“你便当没有那新军,死守阵地,保境安民,是不是你的责任?你告诉我,是不是你的责任?”
王靖国被骂的烦躁不堪,但他又不敢气老将军。
“当然是我的责任,一定是我的责任,可不能全死了吧?忻口一战损兵十万,太原又死一万,汾阳又死一万。咱们的部队,剩这点儿人了,要是死干净了,山西和咱们没关系了,那保境安民,也没人去做了。”
“狡辩!畏战是畏战!你不要管他们,你自己不守这土地,让谁守?这是你我的山西啊,这是山西人的山西啊,绝不能后撤。”
“好,好,好。死守阵地,死守阵地。”王靖国无奈的叹气。
张培梅指着王靖国“你现在可答应下了,我便信你,若出了差错,阎锡山饶你,天也不饶你。”
王靖国堂堂一将师长委屈的都要哭了。
张培梅推开门,对着门外的张世平喊“走,去其他阵地督战。”
深夜,老虎山阵地的兵都躲在防空洞里睡觉,深沉的黑夜笼罩着这方山峦。
有个身影出现在远处,哨兵立刻喝问“什么人!”
那人渐渐走近,终于可以看到面貌。
忽然。
阵地传出吼声。
“全体都有,立正,敬礼!”
声音从很远处传来,然后一瞬间轰动了这座山!
“全体都有,立正,敬礼!”
声音一层一层传来,像浪潮一般。
神仙惊的直问“乖乖,该不会是阎主席来了吧?”
二狗子问“不会吧?”
“全体都有,立正,敬礼!”
我终于听出来,这是士兵们自发的呼喊,我感觉有热血在涌,因为我知道了,我的将军来了。
三晋战神,张培梅!
只有他,有这样的声势。
一个瘦弱的身影出现在壕沟里,他灰白的头发也影响不了他的威严,他路过一个一个士兵。
士兵站的挺直敬礼。
那是发自内心的尊敬,在山西当兵的,没有人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路过士兵,拍着年轻士兵的肩膀。
“好后生,好后生,都是山西的好后生啊。你们都是山西的脊梁啊。”
“全体都有,立正,敬礼!”
将军巡视着战壕,每一个士兵都在致敬他们的将军,一个根本没有军衔的将军。
我站在那里,怒吼出声“全体都有,立正,敬礼!”
两千号士兵,只尊敬一个人。
在山西军界,张培梅三个字,无出其右,阎主席也不行。
张培梅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膀“侄儿,伯父来看你,来看看你的兵,好兵,都是好兵啊。”
我怒吼“保境安民!”
“对,对,对,保境安民,记住这四个字够了。”
神仙推开指挥室的门“将军请。”
“好,好,都进来吧,进来说。”
整个老虎山都惊了,许多兵围过来,神仙,板头,小猫儿跟了进来,张世平也走了进来。
我对着二狗子喊“给将军倒茶。”
“是,团长。”
张培梅将军今年五十多岁了,过度的劳累让他显的苍老,他坐在床,望着我们一干人。
他笑,脱了军帽,像一个慈祥的老人。
“侄儿,你打这些仗,伯父都是知道的,到了这里,伯父能松一口气了,这里可王靖国的军部好的多,这里能看见军人,真正的军人。”
他和我父亲当然也是兄弟。
“伯父,让你费心了,这是我们该做的。”
“说的好。”张培梅将军道“这是军人该做的,可偏偏有许多人不做。”
将军坐在床,于是我们所有人蹲在地。
“王靖国是个有能力的人,可偏偏心眼太多,这一仗,他是靠不住的,老虎山这个地方,是险要之地,也是危险之地,你来,是因为伯父信的过你,晋军里已没有几个能打仗的人了,所以你一定要争气,给我握住老虎山,谁咬也不能松手,知道了吗?”
我点头,我当然知道“伯父,给我两千兵的时候我知道,这是硬仗,我武忠不敢跑,真的不敢跑,我怕我跑了我的兄弟们都白死了。”
“千言万语敌不过一句保境安民,后生们,都记住,都记住你们是为了什么拿起枪的。”
所有人点头。
他是我们的将军。
“说来道去,打仗的是你们,我这把骨头半截子已经埋进土里了,指望不了,靠的你们,年轻人,年轻的姑娘后生,才是改变这个国家的力量,可是年轻人往往容易被影响,容易被诱惑,容易被蒙蔽,所以你们一定要记住为什么拿起了枪。枪是杀人的,也是救人的,人,是开枪的,也是毁枪的。我张培梅,谢谢你们这些后生了。”
将军对我们抱拳。
我们扶住将军的手“这是我辈男儿的荣光,是我们一辈子的荣耀。”
将军眼含热泪,抱着我的肩膀说“山西不能丢,绝对不能丢,生在山西,死在山西,我张培梅绝不出山西,他阎锡山,也不能走,晋军,更不能走,人这辈子,活一个根,根丢了,完了,永远不能像那张家小子,山东姓韩的,把偌大的东北和山东扔了。这都是祖宗土,祖宗地,祖宗生我,祖宗埋我,记住了吗!”
将军怒吼。
所有人怒吼“记住了。”
祖宗生我,祖宗埋我,这是山西人的魂。
将军走了,他身躯已渐渐弯了。
可他,永远是我们的将军。
张世平站在我身旁对我说“王靖国可能顶不了多久,你要准备好。”
我对他说“山西不能没有张培梅啊。”
张世平道“大哥,保重。”
“保重。”
老虎山再次被震动。
“全体都有,立正,敬礼。”
“全体都有,立正,敬礼。”
将军已去,英雄仍在。
张培梅将军的出现,极大的鼓舞的士气。
战斗在第二天午的时候开始爆发,是最前面的一个师遭到了猛烈的进攻,一个旅团从正面开始突破临汾山区防线。
然后另两个旅团绕过了前面的这个师,直接撞向了王靖国的19军的两个师,都是正面突破,战斗极其激烈,相隔二十公里都能感受到大地的震动。
神仙忽然跟我说“还有五天过年了。”
原来,快要过年了。
我带着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