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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我辈荣光-第18部分

小说: 我辈荣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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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愿意为了他们死,因为这些青年妇孺,兄弟同胞和我流淌着一样的血脉,我们为了民族之存亡而战。

 我回到陆军医院病房的时候,正好碰到叶晓雪从我的病房里出来,她关门的时候我就悄悄站在了她身后,她回身时一头撞在了我身上。

 她吓的叫了一声“啊。”然后看到是我,挥起她的小拳头就砸我。

 我嘿嘿的笑,她的小拳头打的很温柔,我像看一个撒娇的小姑娘一样看着她:“嘿嘿嘿嘿,小闺女,这么着急投怀送抱的,是不是找不到男人要你?”

 她一瞪我“投你个头啊,我是来看看你死了没,你知不知道你流了多少血?医生说像你这样流了这么多血还能活着那就是奇迹了。你看你,你还往外面跑,真不知道你这人是不是脑袋有病,你就真的那么急着去死啊。”

 她骂我,可我更高兴了,我知道她是关心我,于是我还是不怀好意的对着她笑,一直笑的她脸都红了。

 “死人,笑什么笑。”她一跺脚,转身就走。

 我止住了笑,拽住了她的胳膊,“哎,闺女,我饿。”

 她回头还是瞪我,最后终于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我给你炖了汤,在里面呢。”

 我就拉住她的胳膊把她也拉进了病房。

 我是重伤员,也是军官,所有我有幸得到了一个单人病房,虽然这个病房很小,但我很高兴,因为这里至少放得下这个长得很漂亮的姑娘。

 我打开桌子上的饭缸,里面居然炖了一整只鸡。

 我细细喝了一口汤,那汤的味道,居然和我母亲做的,一模一样。

 我忽然就想起了我的母亲,那个悬梁自尽的可怜女人,她为了爱情而死,她追随着我的父亲大人同入黄泉,我不知道在我母亲临死之前她有多么思念我的父亲,我想,她一定是用尽生命在爱我的父亲,否则,她绝不会抛下我一个人离开。

 我想我的母亲,我疯了一样的想我的母亲,我想起母亲慈祥美丽的微笑,她总喜欢摸着我的头对我讲我的父亲,她总是做我最喜欢的东西给我吃,她生我养我,教我做人,她告诉我,一个真正的男人,当为了自己的信仰而死。

 母亲,我的母亲啊。

 我的泪水涌出来掉进鸡汤里,我把带着泪水的鸡汤灌进肚子里,眼泪的苦涩让我难受的不能呼吸。

 叶晓雪一急,“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我说“我想我的母亲。”

 我抱头痛哭,多日来的悲愤和无力让我难受,那些死去了的人啊,你们知道活人有多么想念你们啊。

 叶晓雪坐到我身边,轻轻摸我的头,她对我说“我想,你母亲也一定很想你。”

 我哭的更狠了。

 我放下手中的鸡汤起身就往外走,叶晓雪忙问我“你去哪儿?”

 我擦干我的眼泪,倔强的喊“回家。”

 翠鸣巷二十六号。

 这条巷子里满目的垂柳,枝叶随风摇摆,飒飒作响,我带着叶晓雪往里走,这里的每一块青砖上都有我的记忆,我在这里度过了我的童年,我从10岁搬到这里,一直到陆军小学堂毕业,我在这里住了十年了。

 到了阳泉参军,我就很少回到这里了,因为这里已经没有我的牵挂,我在乎的人都已离我而去了。

 我家有个小院子,院子里有一颗很高的柿子树,我小时候摘柿子都要站在我家二楼的楼顶上,我家的二楼是太原城里最早建的那种带着西洋风格的二楼,楼很小,楼下有厨房和一个很大的客厅,楼上有三个小屋子,那时候我们都住在楼上,可现在,我却不敢再上去了,因为我怕再看到父母大人的痕迹,我怕我会再忍不住哭起来。

 在院子门外,我从门廊里找到藏起来的钥匙,打开了锁,推开小小的木门,我熟悉的景象又出现在我面前。

 叶晓雪站在门口不进去,我很疑惑的望着她,她扭捏着,就是不肯进去,我问她“怎么了?进去怕什么?”

 她支支吾吾“我。。。”

 “我什么我啊,走啊。”我催着她,可她还是不动。

 “到底怎么了,你说个话。”

 “我。。。我。。。”她忽然甩了一下手“哎,不管了,走吧。”

 叶晓雪实在弄的我莫名其妙,我就骂了她一句“有毛病啊。”

 叶晓雪小声反驳“你才有毛病了。”

 柿子树上结满了红彤彤的柿子,压的树枝都快断了,院子里铺着厚厚的青砖,青砖缝里长满了杂草,一片破败景象。墙角边有个水井,我压出水来,趴在管子上喝了一口,还是记忆中的冰凉。

 这里的一切都是旧模样,可我已经不再是儿时的我了,我站在院子中央,那天母亲出葬,棺材就是放在这里,我努力的让自己不再去想那些难受的事情,我转身进了客厅,可一进门就看到父母亲大人的遗照,他们两人照片的中央,是青天白日旗帜,我们不遵从南京中央政府,可我们信奉三民主义,我们为按劳分配和民主权利斗争,我们为百姓的土地和财产斗争,我们为他们的自由和生存斗争。

 二十年前山西开始施行新政,土地被重新分配,虽然地主阶级仍然存在,可他们不再是农户的主人,他们只是农户的老板,按劳分配深入到了山西的每一个角落,基本教育被严格执行,新的农村制度被深入贯彻,农民自己选举自己的保长和村长,从某种意义上说,和现在的社会几乎一模一样。

 政府实行了最低廉的税收政策,财政收入主要靠西北实业公司等一批政府所有的垄断企业,这些企业把持了大量的资源,其收益超过税收总和的三倍。

 兵役执行的更加严格,年满十六周岁到三十周岁的家庭一户一丁,独子免除兵役,伤残病患免除兵役,孤儿学生免除兵役,公职人员免除兵役,民国以来所有军人家属免除兵役,任何人不得强征士兵。

 在山西,贪污等同抢掠,查知必死。

 叶晓雪望着照片,对我说“阿姨好漂亮。”

 “那当然,我母亲当年可是我们那里的最好看的美女。”

 叶晓雪很自爱的捧住自己的脸“那我就是晋源最好看的美女。嘻嘻。”

 我对着她狠狠翻了个白眼,客厅里有排书架,最外面的一本叫《革命军》,我随手翻开。

 “民之愚,不学而已、士之愚,则学非所学而益愚。”

 我把书放回书架,对叶晓雪说“我母亲常常跟我说,说现在世道乱的厉害,各个党派军阀互相攻打,其原因莫不过这一句话‘民之愚,不学而已、士之愚,则学非所学而益愚。’那些自以为自己信奉真理的人,往往错的更加厉害。”

 叶晓雪点头思考,问我“那什么真理才是对的?”

 我抬头望着屋顶,整个屋顶都被密密的蜘蛛网罩住,就像我的家国,被罩的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望着叶晓雪的眼睛“只有一个是对的,那就是,为人民。”

 任何党派,任何武装,只有为人民的才是对的。

 


第三十章 你没亲到我

 北洋政府再腐败,再无能,他们也从不敢对人民动手,不敢对百姓动手。

 阎主席半生经历清朝,孙总理,袁世凯,北洋政府到今天蒋中正之南京政府,可谓风云变幻,独占鳌头,多少风光无限的军阀领袖都消沉大海,唯有阎主席一枝独秀。

 这一切归根于制度的正确性和执行的严格性。

 因为人民和军队,一直都在支持他,一直都站在他这一边。当他从一个普通的清兵标统成为山西督军,从山西督军一跃成为中华民国海陆空三军总司令,再到中原大战失败黯然下野隐退天津,山西人,一直都在支持他。

 要知道,他在三十岁的时间就成为了山西都督啊。

 我把沙发上罩着的布拿开,坐在柔软的皮沙发上,我抚摸着沙发粗粗的纹路,“晓雪,会做饭不?”

 叶晓雪也坐到了沙发上,她在打量每一个地方,说“你刚才不是都尝过了么?”

 我现在忽然不想和她开玩笑了,我对她说“你等着,我出去一会。”

 “哎,你干嘛去?怎么把我一个人扔这儿?”她追着我走了出来,我拿手指点住她的额头,把她推回屋子里,“在这等我。”

 隔壁王大爷今年该有六十多了,我敲开他的门子,他看见我很是惊讶和欣喜,还准备拉住我聊聊天,我对着他笑“大爷,今天忙,我就是过来借个煤球,我想生炉子。”

 王大爷还是很热情,他走路都有点拐了,一边说一边拐进了厨房“好,好,好,我去给你夹出来。”

 王大爷夹着烧的通红的煤球走出来,我接过来的时候悄悄往他口袋里放了两个银元,在我母亲去世以后王大爷对我很照顾,而我看到他穿的衣服都开了口子了,我想他最近的生活可能不是很好。

 我生好炉子,在翠鸣巷外面的菜摊上扫荡了一堆东西,割了一斤猪肉,半斤牛肉,买了条鱼,然后找了瓶白酒,我把这些东西扔到叶晓雪面前的时候叶晓雪愁的眉头都皱起来了。

 我拍拍她的肩膀“哥哥给你洗菜。”

 我小时候因为父亲经常不在身边,所有每次做饭我都给母亲洗菜,我坐在井边一边洗菜一边看我母亲在烧饭,我忽然笑我自己,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为什么还是老会想起母亲呢?或许是因为原平一战让我的精神都脆弱了吧。

 我刚准备把菜端出去洗,叶晓雪一把拉住我,“先洗锅。”

 我想男人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找个会做饭的漂亮老婆吧。

 叶晓雪的厨艺是非常好的,至少在我肚子饿的快扁的时候叶晓雪终于把一桌子菜都做出来了,她看到桌子上放的一瓶白酒,问我“你的身体现在不行,还要喝?”

 我点头。

 她盯着我看,像在思考什么。然后又问我“就这一瓶吧?”

 我又点头。

 我现在确实想喝点酒,回到家里让我感觉无比的亲切,我想现在喝点儿酒感觉一定会更好。

 叶晓雪拿了一个小酒杯和一只碗出来,她打开白酒,然后给我倒了一小杯,把剩下的酒都倒进了自己的碗里,我当场就让吓着了,我忙问她“什么意思?”

 她端起碗跟我的杯子碰了一下,然后直接就灌了一大口,这架势我真害怕了,“不是,你家做酒的啊?这么能喝?”

 她呵呵一笑,脸上两片红晕,“嘿嘿,让你猜到了。”

 我一拍额头,“失误,真失误了。”

 “嘿嘿,我只是不想让你多喝,你的伤厉害着呢,少喝一点就行了。”

 我的心里又活泛了,叶晓雪盘着头发,穿一身蓝色绣花的裙子,在这个年代穿裙子是最时尚的事情,她化着淡淡的红色的妆,那种清纯靓丽的模样让我分外着迷。

 她是一个受过教育的现代女性,知性,美丽,还有雪白的皮肤,还有好看的微笑,我发现她的一切似乎都是美好的。

 我拿起杯子,“来,干。”

 我无法欺骗自己,我已经喜欢上她了。

 我们在屋子里欢快的说笑着,她讲她的童年,讲她的理想,讲她喜欢做的事情,她喝了很多,脸上的红晕更浓,不过丝毫也没有喝醉的样子。

 她讲的累了,就问我,“你小时候的梦想是什么?”

 我小时候的梦想?我想着我的童年,我说“我小时候觉的,长大了能和喜欢的人一起在汾河边放风筝就是最幸福的时候了,呵呵呵呵。”

 我傻笑着,我忽然就想起我小时候玩的风筝还藏在卧室的床底下,我跑上楼去,找到了尘封多年的风筝,那是一只很漂亮的燕子,是我的母亲亲手为我做的。

 我拉起叶晓雪,冲出门去。

 汾河岸边的芦苇长的有三米多高,天空吹着微风,我们将风筝的线都放了出去,燕子在天空飞翔,我和叶晓雪在地上拉着线跑。

 我们像两个小孩子欢快的跑着,汾河水滚滚向南。

 天空忽然飞来了一架日军侦察机,它在天空掠过,身后五架晋绥空军战斗机紧紧咬着,子弹在天空划过,射到奔腾的汾河水里,我松开风筝,将叶晓雪扑倒在地上,子弹擦着我们的脚射过去。

 我吓的急促呼吸,抬头盯着天空,那架日军侦察机在做各种规避战术动作,在蔚蓝的天空里一路向东北方向逃窜,消失在无尽的天空里。

 我看着飞机离开,才回头看被我压在身下的叶晓雪。

 她张大了眼睛望着我,我能感到她的呼吸,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我也盯着她的眼睛。

 我们四目相对,我们望着彼此的眼睛,我能看到她眼中的我,我知道她的心里一定也有我了,我便将我对她的喜欢也放到了眼睛里,我想她一定读的懂。

 那种单纯而美丽的感情是不需要说出来的。

 我想,她一定知道我喜欢上她了。

 我慢慢俯下身子,我看到她调皮的睫毛在跳动,她忽然闭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我嗓子里都快冒出火来了,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有了变化,我鼓起勇气,我从来没有亲过女孩子,我也使劲闭上眼睛,慢慢的,慢慢的俯下身子。

 微风拂过,吹着淡淡的香味。

 就差一点点了,就差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就要碰到了。

 “轰!”大地猛的颤抖,日军侦察机被击落,在离我们三百米外的地方砸进了稻田里,炸出了冲天的火焰。

 我惊出一身冷汗,再顾不上其他,拉起叶晓雪冲着城里飞奔,“轰!”侦察机又一次爆炸。

 我拉着叶晓雪的手,我在前面跑着,她跟在我身后,我能听到她的笑声,我实在不知道她在笑什么,我回过头看她,她笑的灿烂无比。

 我怒气冲冲的问她“笑什么?”

 她还在傻笑“哈哈哈哈,你没亲到我。”

 我当场就羞了,绝对是从脸一路红到脖子底下。

 我只能装着样子骂了她一句“狂吧,等老子再把你按在下面的时候,哼哼。”

 她居然拿手在自己脸上划着“羞羞。羞羞。”

 我忽然想起她刚才在我家院子门口不愿意进去,我立马站住脚,她一下就撞在了我怀里,我很严肃的问她“刚才你为什么不进我家?”

 她被我吓了一跳,张这嘴巴“啊?什么?”

 我用力大喊“为什么不进我家?”

 她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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