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明朝当皇帝-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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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的是,最应该感谢的还是陛下”,陈癞头说着就老老实实地跪了下来,硬是朝紫禁城的方向磕了几个头。
……
不过,这陈癞头并不知道此时的朱由校并没有在紫禁城。
朱由校离开魏阁老府时越发觉得全身热烘烘,口干舌燥,脑子里总是不自觉的浮现出年轻时看过的一些岛国动作片段。
徐佛见他面色潮红,喘着粗气,拳头也捏的很紧,衣服下面还用什么鼓鼓的,便有些关切地唤了一声:“陛下!”
“闭嘴!朕没让你说话,就别说话!”
朱由校呵斥了一声,也没看徐佛,脸别在外面,问着王承恩:“离皇宫还有多远?”
“陛下,还有半个时辰,陛下你可是病了,要不我们直接去罗院正府上,他家就在这附近”,王承恩这么一说,朱由校突然脑子里就想起了一个地方:“不必了,去最近的青0楼,不要清倌!”
王承恩一愣,他没明白陛下为何突然要去这些地方,而且还表现得如此着急。
不过,这附近也没什么可供人取悦的秦楼楚馆,王承恩只好如实回答。
“陛下,你”,徐佛见朱由校脸越发的红,脖子崩得越发的紧,情不自禁地就握住了他的手,不过她那手一碰朱由校的手,朱由校的身体恍如电触了一般,抖动了起来,有处地方几乎反应更加强烈,大脑控制某欲望的神经中枢也是越发的活跃。
朱由校有一种若不及时发现出来就要死了一般的感觉,连看徐佛的眼睛都是喷着火,甚至觉得徐佛简直美的不行,那唇瓣就如熟透的樱桃般,让人很想上去尝一口。
“去附近的客栈!快点!”
朱由校的大喝一声,让赶车的吴进再一次加快了速度,而徐佛却感到了有一丝恐惧,因为她从朱由校眼里看出,朱由校现在很想要吃她。
……
到了后半夜,魏府上的宾客基本上已经散尽,酒意微醺的新郎官魏广微却没有急着去自己新纳小妾那里洞房花烛,而是去了后院。
看见自己女儿的贴身丫鬟香秀过来,便忙拦住她问道:“小姐可是上去给那位贵客弹琴了?”
这叫香秀得忙欠身:“回老爷,小姐去了。”
魏广微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很满意地点了点头,见这香秀颇有些姿色,不由得摸了她脸蛋一下:“回去歇着吧,待会老爷先来找你。”
说着,魏广微就先循着台阶往自己女儿所住阁楼走来,且脚步放得很慢,还故意轻声唤道:“王公公,陛下睡了吗?”
魏广微见唤了很久,王承恩等也没回应,心里也有些犯疑,便壮着胆子走了上来,却见阁楼里灯火还在,就是没有人。
魏广微忙推开门,却听见自己女儿大喊一声:“谁!”
“是我!”
魏广微说着就走了进来,其女儿魏敏儿不由得唤了一声:“原来是老爷,您来怎么连个声响都没有,香秀那鬼丫头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那位贵客呢?我不是让你来这旁边的亭子里给他弹琴了吗,怎么就你一人在这屋里”,魏阁老有些不觉得不妙,忙这么问了一句,他女儿魏敏儿倒也觉得惊讶:“这是我自己的房间,一直都是我一个人在这里,有什么奇怪的。”
“我是问今晚来这里的那位贵客哪去了!”
魏广微突然大喝了一声,吓得魏敏儿倒退了几步:“你是说那位公子呀,我刚跟他碰面,他就急着出去了,而且脸色看上去并不好。”
魏敏儿说着就自己沏茶喝,却被魏广微夺了过去,直接摔在地上:“这茶不能喝,让人换掉!”
不待魏敏儿细问,魏广微就着急忙慌地跑了出来,暗暗念道:“这下坏了,这下坏了!”
魏广微忙将派人将自己的长子叫了来,并吩咐道:
“你派得力的人立即骑快马去附近找找,今晚那位来你妹妹屋里的公子,同时让人在府里找找,没想到陛下竟然识破了,定力还这么强,可在这定力强也只能坚挺两个时辰啊,若不找女人,就会有危险的,哎呀,我当时怎么就想这么个主意,陛下血气方刚的,我也没想到他还能扛住!”
………………………………
第一百五十四章 原来是这位大能
朱由校牙齿咬得很紧,待马车一停,他就急忙跳下了车,吩咐道:“砸门!”
吴进应了一声就将手一招,顿时,十多个东厂番子直接一拥而上,使劲撞向了一叫做“悦来客栈”的大门。
哐当一声,门板直接倒在了地上,被惊醒的客栈老板骂骂咧咧地出来了,还一边撸着袖子一边喝道:“是谁不长眼睛,敢撞坏本大爷的门,知道这客栈背后是谁家的产业的吗?”
“是内阁”,客栈老板话还没说完,两个东厂番子已经把刀架在了他脖子上,他也只得闭嘴。
其他被惊醒的其他客人也正要出来骂几句,但一看这架势也只得乖乖地退回去。
而王承恩见陛下一下车就一直拽住徐佛的手不放,再一想到陛下今日很反常的举动,也猜着了陛下的意思,忙指着最近的一间客房:“将里面的人都赶出去!”
虽然王承恩已不是东厂提督,但现在他也是陛下随身最高等级的太监,这些东厂番子也忙应了一声,直接冲了过去。
一闯进去,顿时就传来屋子里一客人的大喊声:“你们这是干什么!东厂的人?东厂的人就能无法无天吗?”
虽然那客人在不停地骂,但还是被赶了出来,而且衣服也没来得及穿,就穿着件单衣冷得直哆嗦。
“目无王法,我要去顺天府告你们!”那客人是个中年男子,且戴着冠帽,看样子应该也是有官身的人,也难怪如此有恃无恐。
这里,那老板也不知道来的这些人都是些什么来路,但也知道肯定是大人物,要不然也不会指挥的动东厂的人,但他见这样也不由得讪笑道:“这位爷,您要住店早说,小的给您安排就是了,何必要直接砸门,还撵别的客人呢。”
“不必了,省得麻烦”王承恩丢下一银锭在这老板手中就跟着朱由校走了过来。
而朱由校也没理会就拽着徐佛走进了屋里:“进来!”
“啊!”门刚关上,就传来徐佛尖锐的一声叫声,然后灯一熄灭,只听得屋内各种桌椅板凳响。
吴进以及一干东厂番子都守在门外。
王承恩给了那中年客人一锭银子,他也没有要,一挥衣袖就气呼呼地道:“明日再找你们算账!”
……
次日一早,朱由校从徐佛的身上醒来,昨夜的一次狂野让他着实透支了不少体力,他也不知道自己跶阀了多少次。
而徐佛则是泪水早已干涸,瞪着眼看着房顶,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只觉得有处地方依旧在火辣辣的疼,而且一想起朱由校昨夜的凶猛,她更多的是想要,而不是觉着难受。
但无论这么说,这是她守了多年的冰清玉洁的身子,现在没了。
曾经有多少豪门巨富高价买她的梳笼权,她都没有答应,为的就是能留给一位能让自己上兴的才子。
可谁曾想到今日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当今陛下给要了去。
朱由校不得不承认自己做了一件荒唐的事,但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铺陈在自己旁边的这具美丽动人的身体和那一处处淤青,他都难以想象自己到底是疯狂到了何种地步。
朱由校头有些疼,也想不起来昨夜的场景,控制荷尔蒙的兴奋神经已经不再亢奋,但他却不敢再看徐佛。
徐佛见朱由校也醒了,也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略带怨气,道:“陛下赎罪,奴家起不来,不能服侍陛下更衣。”
朱由校没有回答她,而是自己起身下了床榻,将被褥往徐佛身上一盖,就立即喝道:“来人!”
“陛下!”
王承恩急忙跑了进来,见陛下和那侍女的衣服都凌乱摆在地上,又见那叫徐佛的还露着肩膀裹在被里,而陛下此时也只是刚穿上单衣。
王承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忙亲自过来拾起衣服为朱由校换上。
“告诉内阁首辅魏广微,让他自请致仕!着令东厂抄没其家!严办其罪!”
朱由校冷冷地说了一句,王承恩自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应了一声,并道:“这姓魏的也是活该,居然敢在陛下您面前动小心思,还好陛下您英明睿智,不然就被这姓魏的玩了进去,只是臣不明白的是,那茶微臣也尝了,为何没事呢?”
“因为你是太监!”
朱由校回了一句就出了屋,这时却见那中年客人走了过来:“你们这就想走了吗,如此目无王法的砸人家客栈的门,还硬闯他人客房,难不成真的就没人管你们这些东厂的人不成!”
朱由校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如此不畏惧厂卫的人,对此人倒也有些兴趣,而且一想到的确是自己这边理亏,便申饬起王承恩来:“怎么回事,还不给人家赔礼道歉。”
堂堂司礼监掌印亲自道歉,若是这中年客人知道了,也不会不就此罢手,但他现在却是有意要治治这些人,便道:“不必道歉了,我已经派人去告知给顺天府了,估计待会就会有人来,你们有本事就别走开,我倒不相信王府尹不敢管你们。”
“那好,那就等等吧,正好也饿了,上几碗面来!”
这客栈负责住店也负责一日三餐,朱由校说了一声,那老板便去了厨房,而朱由校则干脆坐在一边桌上。
约莫等了半刻钟,朱由校已然填饱肚子时,才见得许多官兵跑了过来,而且居然是王府尹亲自赶来,朱由校不由得暗想这中年客人只怕来历也不小,居然能让京城的父母官亲自出马。
“京城乃首善之区,诸位既是朝廷之人,为何还要如此嚣张”,顺天府府尹王虢倒也真的不怕这些东厂番子,一来就开始准备帮那中年客人说话。
不过,等到他走进来看见朱由校时,却是整个人都懵了,忙拱手道:“陛,公子您怎么在这儿?”
“我们在这里等你来抓我们”,王承恩这时候先接过了话来,而王虢则忙拱手道:“下官不敢。”
而朱由校这时候则直接问道:“此人是谁,竟能惊动你王府尹的大驾?”
“前右都御史杨鹤之公子,前南0京户部新饷司郎中杨嗣昌,同时亦是下官表兄”,王虢这么一说,王承恩则笑了一句:“原来是一家人啊。”
而朱由校则是愣住了,不由得笑道:“竟然是这位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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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第一个百万产业
朱由校也没想到眼前这个满嘴胡茬的美髯客居然是杨嗣昌。
对于此人,他自然是知道的,这个于崇祯朝提出“四正六隅、十面张网”战略的人,虽说后来被张献忠逼得自杀,但也算得上崇祯朝少有的几个能臣干吏。
真可谓想睡觉时就有人送枕头,朱由校现在正欲扩军,可谓亟需具有军事才能的重臣分担卢象升的任务,如今却突然来了个杨嗣昌,倒也让朱由校不由得暗自欢喜。
他以前自然也想过起复杨嗣昌和袁可立这类的人,甚至还让东厂去寻觅过,可奇怪的是,杨嗣昌自罢职以后就杳无音信,而袁可立却还家中养病。
如今,朱由校却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了杨嗣昌。
不过,朱由校没打算在这客栈亮明身份,并和杨嗣昌来个君臣对谈。
毕竟这客栈人多眼杂,而且还有顺天府尹王虢在这,他可不想让谁都知道,来这里一度出春,宵的是当今陛下。
朱由校站起身来,没有理会顺天府尹王虢,而是朝吴进看了一眼,指着杨嗣昌:“拿下,押回东厂!”
杨嗣昌此时也是愕然不已,他本以为自己请来顺天府的人能让这帮子东厂番子收敛些,谁知自己这位一向以正直为名的表弟王虢居然向这年轻公子行起礼来。
而且,这年轻公子一声令下后,堂堂的京城父母官王虢竟自动地闪到一边,且没说半句话。
这让杨嗣昌越发觉得此人来历不简单,不过,就在他疑惑时,东厂的番子已经控制住了他的肩膀,并直接给他套上了镣铐。
杨嗣昌这才反应过来,不由得大叫道:“你们凭什么拿我,我是万历三十八年的进士杨嗣昌,你们不能随便光天化日之下拿一士子!”
杨嗣昌的叫喊声越来越小,直到完全消失后,朱由校才转身回了房内,见徐佛还躺在床上,便问道:“真起不来了吗?”
徐佛没有回答朱由校,而是咬着牙准备坐起来,但那地方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却让她不禁牙咬得更紧,还不由得闷哼了几声。
朱由校见此便直接走了过来,半蹲在徐佛面前:“爬朕身上来。”
“奴家不敢”,徐佛回了一句,就被朱由校直接抱了起来,然后立在床榻上,托住她的后臀就背了出去:“有什么敢不敢的,事急从权,而且这都是朕造成的,不过出去时得把嘴巴放严实点,我们现在是微服出宫,不能让人轻易发现,明白了吗?”
徐佛咬着薄唇,忍受臀下那不老实的手,重重地点了点头:“嗯嗯。”
王承恩和吴进等人见朱由校背着徐佛出来,虽说面露惊异也不好声张出来,待朱由校和徐佛上了马车后,跟个小偷一样的王承恩忙也和吴进一起坐在了车盘上,并催促着吴进:“快点回宫!”
……
次日一早,巩永固和陈实在就进宫向朱由校详细汇报了二人昨夜去魏阁老府上所经历之事和订购所得的银两数目。
对于一下子就拿到价值五十多万两的订单,朱由校也并不觉得惊讶,毕竟这种实用且又美观的物事本就是稀罕物件,而大明民间财富极大,能吸引无数大商订购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一共五十四万余两,除掉十万两做皇家工业公司预备资金,巩永固和陈实在拿去六万两以外,朱由校自己独得三十七万多。
这还仅仅是第一批订单的钱。
银镜的订单一下来,自然得开工赶着做,这个自然是由陈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