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明朝当皇帝-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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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在他幻想着如何将凡尔赛宫的财富全部抢来装点自己的宫苑时,这小内宦已经停下了脚步,并道:“陛下,景仁宫到了。”
朱由校回过身来,抬头一看,却见诺大个景仁宫即便是黯淡月光的照映下也能看得见几分陈旧,朱阁明显掉色成了木头本来的颜色,琉璃也是浑浊得很,连正门前的两盏灯笼也是陈旧的只透射出暗红色的光芒,丝毫显现不出堂堂贵妃所住殿宇的辉煌来。
“明日传朕旨意给直殿监,将这一带都给朕翻新一遍,去皇家工业公司购最好的水晶玻璃来,另外,你就担任直殿监少监,此事由你负责”,朱由校这么一说,这内宦倒是狂喜不已,忙跪了下来:“奴婢丁希忠领旨!”
“敲门吧”,虽说张慧妃是自己的妃嫔,但到底没见过面,彼此还算是陌生人,基于最基本的礼貌,朱由校并未冒然推门进去。
转眼间由一个普通内宦升为堂堂直殿监少监的丁希忠忙兴奋的跑上前去敲响铁环,没一会儿便有一老宫女迷迷糊糊地在里面问道:“谁呀,这个天都睡下了,明儿再来吧。”
“是陛下来了,您老还不开门吗?”
这内宦也好在朱由校面前立即摆出少监的架子来,只是加大了分贝,询问了一声。
里间的老宫女倒是有些惊讶,她有些不敢相信的扯了扯自己的耳朵,因为她已经有好几年没听见“陛下”这两个字了,她门透过门扉那么一瞧,果然见门缝里有一个穿着黄袍的年轻人。
吓得这老宫女顿时就忙开了门,忙不迭地要行礼:“奴婢见过陛下。”
“慧妃娘娘可是睡了”,朱由校这么一问,这老宫女本是要随口而出:“是,是已经”,但旋即就改口道:“是打算要睡下的,但因娘娘今晚吃了点宵夜,就想着多活动一会儿再歇息,奴婢这就去喊娘娘来接驾。”
作为跟在张慧妃身边的老宫娥,自然是和张慧妃有感情的,因而这老宫娥除非是真的傻才会在这个时候说自己娘娘已经睡下而把朱由校推出去,而且现在即便是张慧妃已经睡了,她也得立即将张慧妃喊起来。
这老宫娥也的确是这么做的,顾不得引朱由校进来,就赶忙往里间跑去,大声喊道:“娘娘!陛下来了,陛下来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张慧妃被这老宫娥的破锣嗓子直接喊醒了,待听清是陛下来了的消息后,这张慧妃表现的很淡定,起身命人点亮烛台后,就穿好衣服走了出来:“恭迎陛下!”
朱由校这时候也走了过来,却只看见模模糊糊一道倩影立在门前,倒也看不清容颜,但听声音却很是糯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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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六章 夜访景仁宫
十年深居简出,范慧妃已不知帝王容颜,青灯古佛为伴,更是让本还是二十年华的她却如八十老妪一般只念经~щ~~lā
朱由校走近时倒也有一种自己走进深山尼姑庵的错觉,只见屋内陈设不仅仅是简单,因为几乎没什么陈设,诺大一个殿堂中央只一案桌,案桌前摆着一佛龛,案桌下摆着一蒲团。
殿堂右侧倒是摆着个书几,书几上不过笔墨纸砚耳,镇尺压着的是抄好的经文,远远看去虽看不清内容,但也看得出字迹娟秀,秀外慧中。
而在殿堂右侧半开的木屏风后,则是一架挂着旧帘幔的老床,床上不过一层被褥,一层没了边的凉席,一具倒是刺绣精美的枕头,枕头旁除了挂着一串佛珠,倒也别无他物。
被褥外套是常见的江南碎花布,不过一打了补丁的地方倒是被绣了一盛开的牡丹,在陈旧的被褥上越发显得鲜艳夺目,也看得出来,这范慧妃也是一心灵手巧之人。
但尽管如此,朱由校还是感到颇为惊讶,若不是亲眼所见,他还真不敢相信,一帝王之妃会生活的如此清贫。
“立即带朕口谕去司礼监,告诉王承恩,之前被朕罢职的直殿监少监不必留了,着东厂严查其家!”
朱由校将内宦丁希忠喊了过来,低声吩咐了几句,虽说这范慧妃可能是秉性就崇尚节俭,毕竟这些由选秀选上来的妃嫔大都来自平民之家,清苦日子对于她们来说无可谓有好坏之分,但如今好歹是自己帝王的妃子,屋舍内却是如此规格,与礼制完全不符,要说这直殿监没有中饱私囊,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更何况,朱由校虽说没怎么来过东六宫,但自从自己从皇家资本中分的大部分红利后就下过谕旨,拨款给直殿监前后共计不下千万元,以改善宫中人的生活,但如今一堂堂贵妃的生活依旧还是清贫之象,如果自己不斩杀了这直殿监,谁也不知道这后宫的**现象会严重到何种地步。
范慧妃不知道因为她在转瞬间就让一个堂堂四品直殿监从被罢职转为被直接夺去性命,此时的她算是第二次见到自己的陛下,虽说她已吃斋多年,但还是有些心慌乱,也没听清朱由校说的什么,只垂首而立,一头几乎裹腰的长发遮掩住了她微红的脸颊。
朱由校这时候转过身来,看向这位范慧妃,见她虽身着一层半新不旧的米色长衣,倒也看得出是身段苗条,盈盈可握,胸前倒也鼓鼓的,微分拂过,显现出两粒豆蔻,一抹深沟,脖项被衣领遮着,只露出浅浅的如雪粉白,头上却只绾着两个发髻,并无钗环等首饰,小脚挨得很紧,似乎有些局促不安。
“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看看”,朱由校这么一说,这范慧妃便抬起头来,半拢秀发往耳后一落,清丽的素颜便显现在朱由校面前,眉间未曾点黛却是自带一笼寒烟,美眸圆睁,水灵的仿佛还如少女时一般无暇,不曾染半点杂色,微微眯了眯眼,似乎睡意还在,香腮微红倒是像施了薄脂似的,微尖的下巴粉嫩欲滴,樱唇紧抿,略带娇俏。
朱由校微微一怔,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有些迈不开脚,尽显窘态。
新任直殿监少监丁希忠和老宫娥都自觉地退了出去,关上了门扉。
月色如洗,灯火闪烁,时间突然间就这样静止在这一刻,恍惚整个空间完全被隔离,又如奔腾的溪流突然凝固住了一般,除了心跳声和急促的呼吸声似乎没有了任何杂音。
“奴婢给陛下沏茶!”
范慧妃突然如慌乱的小兔子一般,突然一句话就顿时窜进了里屋,慌乱的翻着倒扣的茶杯,提着茶壶,就要沏茶。
这一动打破了宁静,让整个世界顿时变得更加紊乱,朱由校直接过来抱住了范慧妃,这一抱,范慧妃似乎被定住了一般,手里的茶壶停在了半空中,一动也不动。
朱由校贪婪的吸着范慧妃发间慌乱的体香,右手顺着那一只提着茶壶的藕臂就摸了过去,将这由范慧妃的柔荑紧握住的茶杯强行夺在了手中,然后直接往地上一摔,甚至都没来得及放回到桌上。
啪!
茶壶破碎的声音再一次划破宁静的夜空,却又是战鼓一般在朱由校内心里点燃起一股熊熊燃烧的烈火。
朱由校突然直接横抱起范慧妃,直接冲向来颇为陈旧的老床榻。
嘎吱嘎吱的声音伴随着的脱衣声使得老床似乎在顷刻间就要散架了一般。
发热的空气在微弱的烛光映照下恍惚已经被点燃,却在帘幔上映衬出两剪人影,两剪人影却又如随风起舞的云鹤一般时而展翅高飞时而仅仅相偎。
不知过了多久,大战之后的朱由校早已疲倦得睡去,呼吸匀称,气息平稳,锐气蓄养。
而范慧妃此时却是眸子圆睁,目不转睛地看着头上那一团交颈鸳鸯,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麻木的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倒是下处依旧还有些隐隐作痛的感觉让她知道自己好像已经由一个处子变成了初经人事的少妇。
自十四岁进宫,到现在已快二十四年华,到现在已有整整十年,虽说在十年前初进宫的那一刻就让她做好了成为女人的心理准备,但她没想到这一等却等了十年,等得她都以为或许不会再有这么一关,自己会依旧与青灯古佛为伴,安静的老死在这景仁宫。
除了最初的几年还与宫中姐妹嬉戏外,但自从遇了一两件挫败人希望的事后,自己便已经看淡了一切,每日不过念佛抄经,养花读书,周而复始,数年韶光都在这平静的生活中度过,但她怎么也没想到,就在这一刻,自己平静的生活被打破,被一个几乎自己快要淡忘了的男子打破。
范慧妃似乎记不起刚才自己都做了什么,陛下对自己做了什么,甚至也忘记了个中滋味,但她还是不由得嘴角浮现出一抹浅笑,油然一股暖流似乎正在全身流淌,让她冰冷了数年的血液在此时又从新恢复了温度。
范慧妃这时候才转过身去端详起朱由校来,她几乎已经忘了陛下朱由校长什么样子,但此刻瞧上去却是那样熟悉,她甚至大胆凑了过去,在朱由校额头上轻轻啄了一下,然后突然又慌乱的回到自己的位置,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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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七章 君王不早朝
茫然中的范慧妃兴奋的睡不着觉,依旧因为她刚才的大胆举动而忐忑不安,但还是不由自主地端详着朱由校,似乎永远也看不够一般。
直到天刚微微亮,窗外浮现出一抹朦胧的白色时,范慧妃才略觉有些疲倦,闭上眼养神调息,不过,朱由校的一个转身却又让她突然又惊醒了过来。
这是范慧妃第一次侍寝,她不知道此时该不该叫醒朱由校去上早朝,她也不知道作为皇帝是不必天天早朝的,因而此时的她很是踌躇不安,不知道遇到这种情况该如何是好,她又怕冒然叫醒朱由校会扰了朱由校的清梦。
在第一次侍寝就惹得当今陛下龙颜大怒,范慧妃有些不敢,要知道她当年之所以不被朱由校亲近也是有次因为冒失地要谏言陛下而险些被幽禁,最后还是怀有身孕的李成妃求情才让她逃过一劫,但如今想起昔日陛下的龙威,她仍然有些心有余悸。
朱由校不知道他给范慧妃早已留下了一个严厉的印象,他本以为这位张慧妃会同其他妃嫔宫娥一样很自觉的在卯时正叫醒他,所以也就放心大胆地在放纵一番后就睡了一个踏踏实实的觉。
这也算是当皇帝的福利,能够名正言顺的拥有无数佳丽,还能直接不带含蓄的睡了这些佳丽,而这些佳丽还得感恩戴德,并很荣幸地得到一次服侍自己的机会。
不过,当刺眼的初晨阳光让朱由校不得不睁开眼眸时却发现外面天早已大亮,朱由校恍然意识到今日就是上早朝的日子,即便现在是昼长夜短,天亮得早,但看现在这个已经是满屋洒金粉的景况明显已经在提醒朱由校肯定早已过了辰时,也就是说自己早朝已经迟到了一个时辰,两个小时!
虽说早朝也不过是个形式,特别是这种非年终的时候,更多时候不过是象征自己合法通知这个帝国的礼制规则,但为了不至于被那些“刚正不阿”的清流之臣戳脊梁骨,为了表现出自己还算个明君,不让士大夫阶层不对自己太失望,朱由校早朝就没迟到过,反正一个月也就那么几次。
但这次却是第一次放了众多京官的鸽子,自己的起居注里,只怕也得会添一条帝于何年何月何日旷早朝一次的记录。
一想到这里,朱由校倒是有些郁闷,抬头就要责问这位妃嫔怎么不喊自己,但当他一抬头看见一个美娇娘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一脸萌象时,朱由校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候也才想起自己昨晚做的事来。
“下次记得在卯时喊朕”,朱由校这么一说,这范慧妃有些木头木脑地点了点头,呆呆的蠢样让朱由校又燃起些兴致,整个人就往这范慧妃身上压了下去,范慧妃本能的想推开却又推不开。
反正早朝已经耽搁了,迟到一个时辰和两个时辰也差不多,让那群可厌的文官再多晾一会儿倒也无所谓,倒不如再放纵一回。
……
看着被褥上的一大滩红色的血迹,朱由校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成就感也有些愧疚感,暗想自己是不是有点荒诞过头,眼见自己的大明王朝没有了致命的危机就开始不自觉的向陈后主看齐了不成?
朱由校不好意思再让范慧妃起身服侍自己,命她好生趟好后就命其他宫娥来服侍自己穿戴。
一时忙活了近半个时辰,吃了一大碗由新任直殿监丁希忠端来的珍珠米粥后就离开了这景仁宫,昨夜因只有黯淡的月光和烛光使得朱由校看不清景仁宫具体的景色,如今出来这么一看,却发现虽说朱漆琉璃已经掉色,但整个景仁宫的花草却是被打理得很好,花香扑鼻的小径也是纤尘不染,叽叽喳喳的鸟儿似乎并不怕人,成群结队的在景仁宫门脚边扎堆,看得出来,作为景仁宫主人的范慧妃很会生活。
朱由校不由得点了点头就命这丁希忠带旨意给皇后娘娘张嫣,令她替自己这个皇帝多照顾照顾这个低调的快要被自己这个帝王忘记的妃嫔。
交待完这些,朱由校就直接去了乾清宫,准备早朝,这个点或许可以改叫午朝。
阳光开始变得有些炽热起来,朱由校只得挨着屋檐下阴凉的地方走,回头一看,却见范慧妃还站在宫门口张望,朱由校便挥了挥手示意她赶快回屋去,然后朱由校也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不过是一夜而已,却已表现的如此不舍,那日后日子久了,即便是闺怨更深。
王承恩谨遵朱由校的旨意不敢踏进内廷一步,因而此时他只得焦急地在乾清门外直跺脚,一干大臣饿着肚子从卯时等到了巳时末,早已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也没什么耐心,虽说不敢直接埋怨陛下朱由校,却都将怨气发泄在王承恩身上,不停地追问王承恩皇上为何还没来,到底还上不上早朝,能不能给个准信等等。
甚至还有些文官官员直接怪罪到了王承恩头上,说他王承恩作为内廷第一人,不好好规劝陛下勤政却竟让陛下留恋于宫闱声色之间,只是朝政耽误等等,而王承恩虽说是司礼监掌印却没有魏忠贤那样敢跟外廷官员斗法的魄力,也就只能忍受着,也没有胆量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