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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部分

执掌武唐-第270部分

小说: 执掌武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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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快快如实招来!”

  谢景良早就吓得瑟瑟抖动不止,飘忽不定的亮光照在他满是惊恐的脸上,更显得其狼狈不堪,他颤声言道:“禀告周员外郎,小的的确与6三娘私通,没有半分作假。”

  周兴心知他是如此回答,嘴角的笑意不禁更加深刻了,冷哼言道:“看来不动用大刑,你是不准备说实话了!来人,烙刑伺候。”  

第六一七章 伊人疑问

  周兴的话音落点,立即有两名狱吏抬着一个木架走了进来,木架顶端置放着一口铁锅,铁锅内燃烧着火红的木炭,旁边搁着一根长长的烙铁。

  谢景良从未进过牢狱,只听说过烙刑之名,却从来没有见过,此刻见到眼前如此刑具,顿时吓得胆战心惊,立即双腿抖尿湿了裤裆。

  人犯越是狼狈周兴越是兴奋,他也没吩咐狱卒用刑,亲自起身来到木架前拿起长长的烙铁,狰狞笑道:“谢景良,本官给你介绍一下,这烙刑分为三种,第一种痛苦程度较轻,即仅仅把烙铁加热,但不烧红,所以受刑时只感觉到烫,烫之后稍感疼痛,不会留下烙印;第二种痛苦程度中等,即把烙铁烧到微微有些火红,红色旁边有些白。灼于皮肤时出小声的‘呲呲’的声音,受刑者感觉到痛,但不至于痛到昏迷,留下的烙印一个月内就会消除;第三种痛苦程度严重,把烙铁烧得通红,灼于皮肤时出响声,并冒烟,受刑者会感到剧烈疼痛,并忍不住疼痛大声惨叫、昏迷,留下的烙印终身不可消除。”

  见到谢景良听到此话已是吓得脸色苍白,抖动得如同筛糠之时,周兴大感兴奋难耐,继续言道:“另外本官还有一种烙刑之法,名为‘滋滋叫’,比前三种更让人痛不欲生,谢景良,你看见本官手中这根烙铁前端倒钩没有?这四种烙刑便是将这倒钩烧红,若人犯为男子,则用倒钩刺入杨具之内,若为女子,则刺入因部,让人恨不得当即咬舌自尽,6御史既然同意用烙刑,这四种方式本官都会尝试,下面我们先从第一种烙刑开始,但愿你能够有着几分骨气,能够尝试第四种烙印,也能够让本官尽兴,啊哈哈哈哈……”

  谢景良已是吓得头脑懵懂,冷汗直流,边剧烈挣扎边撕心裂肺的喊道:“魔鬼!你是魔鬼!我要见6御史,你快放我出去……”

  周兴残忍一笑,已是将手中烙铁放置在了木炭之内,顷刻之后,凄厉的惨叫伴随着阵阵人肉焦臭从房内传了出来,萦绕大牢久久不散。

  ※※※

  秦淮河与古青溪水交汇之处有一古渡名为桃叶,从六朝开始,桃叶渡处均为江宁县繁华地段,渡口河舫竞立,灯船萧鼓,更有美丽动人的船家女撑船而过,嘹亮动人的渔歌直听得游人心生沉醉之感。

  午后闲暇,金靖钧带着6长青6小雅兄妹来到桃叶渡口纳凉游玩,作为土生土长的江宁人,金靖钧对桃叶渡的由来如数家珍,微笑解释道:“桃叶渡之名由来有二,第一种说法是南朝时,秦淮河与古青溪水两条河的岸边栽满了繁缛的桃树,春天起风的时候就会有接连不断的桃叶轻浮水面,被风吹得四处飘零,撑船的艄公望那满河浮泛的桃叶,笑谓之桃叶渡,则便是桃叶渡的由来。”

  “那第二种说法呢?”6小雅立即忍不住好奇一问。

  “这第二种啊,却是非常浪漫。”金靖钧展颜一笑,侃侃而言道,“传说东晋书法家王献之有个爱妾叫‘桃叶’,她时常往来于秦淮河两岸,王献之放心不下,常常亲自在渡口迎送,并为之作,歌词为:‘桃叶复桃叶,渡江不用楫;但渡无所苦,我自迎接汝。’从此渡口名声大噪久而久之也就被称呼为桃叶渡了。”

  6长青笑着言道:“如此说来,王献之倒是一个多情之人了。”

  金靖钧轻轻颔,目光幽幽地望着眼前波光粼粼的河面,轻叹言道:“幼时我时常与七郎一道来这里玩耍,戏水摸鱼抓蟹,现在回想起来如同昨天一般,此地景物依旧,没想到却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提及6瑾,一时之间气氛不禁有些沉重,6长青、6小雅均是露出了伤心不已的神情。

  半响之后,6长青叹息言道:“七郎的遭遇实在令人心酸,但愿6御史能够查明小姑被害一案,早日还她一个公道。”

  6小雅轻轻颔,沉吟半响,忍不住说出了这几日一直盘旋在心头的疑问,正色言道:“兄长、金郎君,奴总觉得那日七郎出现在府中之时,非常奇怪。”

  金靖钧闻言一愣,忍不住问道:“6娘子此言何意?不知何怪之有?”

  6小雅美目闪烁着动人的光泽,轻声言道:“既然七郎是前来向6御史鸣冤告状,为何他却要蒙着面纱前来?难道他还怕我们以及6御史见到他真正的相貌不成?而且七郎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根本不与我们交谈,这一点更是奇怪,难道面对多年未见祖父,他也是那么冷冰冰相待么?我甚至有些怀疑那天的黑衣人根本并非七郎,所以他才不敢用真面目示人。”

  一席话落点,金靖钧与6长青均露出了深思之色,半响之后,6长青轻叹言道:“小雅,现在作这些推断还为时尚早,那黑衣人即便不是七郎,也一定与他有着莫大的关联,否则怎会冒险前来申冤告状!我相信此事必定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6小雅咬着朱唇半响,方才轻轻颔,然而出于一个女人特有的直觉,她总觉得那位年纪轻轻、断案入神的6御史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

  第一点,6御史来到江南道后,便接连调查涉及陈郡谢氏之案,谢景成、谢太辰先后被罢官流放,如今谢睿渊也牵涉到逼死小姑之案中,这6御史当真如陈郡谢氏的克星一般;

  第二点,也是最让6小雅觉得奇怪之处,6御史似乎与七郎出现之时均由牵连,在无锡县七郎次出现并割取谢景良双耳的时候,听闻那时候6御史正在县衙内养病,而七郎第二刺出现来到6府时,6御史正在府中饮宴做客,这一切一切也有些许巧合。

  6瑾,谢瑾,6御史名字当中也有一个瑾字,莫非6御史就是七郎?

  想到这个可能,6小雅芳心一阵急促跳动,说起来6御史的年纪与七郎当真是一般大小,均是十七八岁的年纪,这一切也未免太过巧合了一些。

  不过很快,6小雅心内生出了荒谬绝伦的感觉,又否决了这个可能,她自嘲不已地想到:昔日曾听小姑言及,七郎他文不成武不就,资质平庸之极,但听说这一位6御史可是当朝状元郎,且一身武功非常了得,岂会是七郎?而且他的样子与七郎也根本不像,一定是我想多了。

  心念及此,6小雅不禁幽幽一叹,暗忖言道:七郎呵七郎,也不知你现在身在何方?可否知道小雅正一直等待着你?

  河水静静流淌,却没有人能够回答伊人心头之问。

第六一八章 访客到来

  常州境内的一条普通官道上,一辆高大结实的马车正在十余名劲装骑士的护持下缓缓西行。

  车厢之内,幞头白衣的崔若颜正斜躺在厚实的软塌上面,纤手手指间轻轻地把玩着一块圆形玉佩,俏脸露出了慵懒的神情。

  那日决定放弃谢太辰等人之后,崔若颜立即消除了七宗堂夺取6氏盐场的诸多证据,原本她还担心6瑾会不折不扰顺着线索继续追查,但是好在6瑾也是见好就收,并没有在此案中深究下去。

  对此,崔若颜大感欣慰,说起来她还真的有点担心那个楞头御史会紧咬七宗堂不放,从而开罪七宗五姓惹来天大麻烦。

  目前这样的结局虽然并不是很好,但也是在七宗堂能够接受的范围,虽然失去了快要到手的沿海盐场,不过崔若颜相信终有一天能够将之全部夺回来。

  正在她心思闪烁当儿,一阵马蹄声突然从远到近,响彻在了车厢之外。

  不过须臾,只听车外护卫的君海棠轻声禀告道:“郎君,卢掌事令人送来加急书信。”

  闻言,崔若颜缓缓坐直了身子,沉声吩咐道:“送进来便是。”

  只见帐帘一动,君海棠已是走了进来,微笑递来一封书信道:“郎君请看。”

  崔若颜颔接过,抽出信封内的信纸慢慢细读片刻,娇靥上的慵懒之色渐渐转为的凝重,一双好看的远山眉也忍不住蹙了起来。

  君海棠心知娘子乃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性子,此刻瞧见她这般模样便知道必定是有大事生,不过娘子没说,她也不会多问,这样才是一个合格的护卫应该有的样子。

  车厢内沉默的气氛持续了很久,终于,崔若颜轻叹一声放下了信纸,目光幽幽地望向君海棠,问道:“海棠,你可还记得当初的谢氏少年谢瑾?”

  一语落点,君海棠像来波澜不惊的神情微微动容,她飞快地垂下眼帘,轻轻言道:“记得。”

  崔若颜沉重一声鼻息,淡淡言道:“不久之前,谢瑾突然出现在了吴县6府之内,并向监察御史6瑾递上状告陈郡谢氏谢睿渊等人的状子,言及谢睿渊逼死其母,目前6瑾已经抵达江宁,调查谢瑾之母被害一案。”

  轻轻的声音回响在君海棠耳边,却使得她心中泛起了滔天巨浪,脑海中不由出现了那个微笑喊着她‘君娘子’的翩翩少年。

  这么多年以来,每当君海棠想到当初与谢瑾的一番故事,想到他的救命之恩,总是忍不住怅叹不止,特别是听闻他被谢氏逐出家门,消失不见之后,君海棠的心情不禁更为低落,时常在心底为他暗暗祈祷不休。

  不意今日再次与闻他的消息,得知他平安无事,君海棠登时就有一种深深的满足感填满芳心。

  此时崔若颜却是对谢瑾出现的消息浑不在意,她所想的,是6瑾究竟想要如何调查此案,以及陈郡谢氏会有何人受到此案牵连。

  说起来,前几年经过崔挹、谢太辰两人牵线搭桥后,陈郡谢氏已经成为七宗堂在江南道的重要生意伙伴,倘若谢氏再出现变故,对于两家自然而然影响颇大,甚至会影响到七宗堂联合谢氏对抗江南世族的重要布局,这肯定是七宗堂不愿意看到的。

  眯着美目思忖了一会儿,崔若颜突然展颜笑道:“海棠,想不想去江宁县看看?”

  君海棠微微一怔,瞧见娘子一脸认真的表情时,连忙抱拳道:“海棠唯娘子马是瞻,娘子去哪里,海棠就去哪里。”

  崔若颜颔笑了笑,挥手道:“那好,吩咐马队改道江宁县吧。”

  待到君海棠领命而退之后,崔若颜这才收敛心神,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了6瑾的模样,嘴角不知不觉溢出了一丝柔美的微笑,暗暗叹息道:七郎,你真是我们七宗堂的大麻烦啊!”

  ※※※

  乌云四合,电闪雷鸣,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袭击了午后江宁县,瞬间就将连日来的燠热席卷一空。

  县衙别院的滴水檐下,6瑾正负手望着如同长线滴落的雨水静静思索着,雨后带有泥土味道的新鲜空气萦绕鼻尖不散,不禁让他大感惬意。

  便在这个时候,一名红衣吏员手持雨伞脚步匆匆的步入了院中,看到6瑾正站在屋檐下,立即登上台阶禀告道:“6御史,府门外有位娘子求见你。”

  6瑾大感奇怪,皱眉问道:“不知那位娘子贵姓?”

  红衣吏员回答道:“那位娘子姓裴,生得美丽极了,她说6御史你一听就知道她是谁。”

  6瑾顿时醒悟了过来,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情,接过红衣吏员手中的雨伞言道:“本官出去看看,你令人准备完之后,撑开雨伞踏着泥泞地面而去。

  片刻之后,6瑾出了府门,立即看见一辆马车正孤零零的停在门边,瓢泼大雨之下,整辆马车早就已经被雨水湿透,赶车的车夫头戴斗笠披着蓑衣,正在手忙脚乱的安抚驾车之马,模样大是狼狈。

  见状,6瑾连忙行至车辕边,一瞧遮挡得严严实实的车帘,高声呼唤道:“淮秀,你可在里面?”

  话音刚落,那道厚实的车帘一动,裴淮秀已是探出头来,俏脸上布满了焦急之色,言道:“七郎,快,让我们进府,妃然她生病了。”

  6瑾一听,立即点了点头,吩咐侍立在门边的衙役前来帮衬,驾着马车从县衙旁边小巷内的偏门进入了后院之中。

  马车刚一停稳,裴淮秀立即就忙慌慌的出来,见面止不住解释道:“七郎,我和妃然费尽心思前去吴县找你,没想到你又前来了江宁,使得我们扑了一个空,现在好不容易赶来江宁,谁料妃然她又突然身染大病。”

  6瑾一怔,言道:“你们不是去寻找谢瑾的下落么?前去吴县找我作甚?”

  “这些待会再给你解释。”裴淮秀摇了摇手,指着车厢言道,“妃然还在车内不能起身,你快将她抱出来送去医治。”

  6瑾犹豫道:“慕娘子乃未婚女子,我这样抱她出来似乎有些不妥吧?”

  裴淮秀美目一瞪,好气又好笑道:“人命关天,你还讲究这些男女授受不亲的俗理,老夫子么!让你抱就抱,何须如此多的废话!”

第六一九章 重要证人

  6瑾心知裴淮秀向来只讲心情不认道理,性格颇为刁蛮,不由无可奈何一笑,急忙手搭车辕翻上马车走入车厢之内,当先便看见慕妃然正双眼紧闭的靠在车厢上面,对于他的到来毫无知觉,显然正在昏睡当中。

  6瑾也不犹疑,上前一步双手伸出将慕妃然拦腰轻轻抱起,慕妃然浑身上下软绵绵没有半分力道,螓一歪已是靠在了6瑾的胸膛上面。

  6瑾顿觉一股摄人心扉的女子体香扑面而至,他本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儿,伊人再怀香味扑鼻之下顿时忍不住心猿意马,浑身上下也有些飘飘然了。

  说起来6瑾还是鲜少与年轻女子这般亲密接触,即便是已经与他暗订鸳盟的上官婉儿,两人许多时候也是乎情止乎礼,未及于乱,此际夏裳单薄就这么抱着柔若无骨的慕妃然,也难怪乎会有些面红耳热。

  不容多想,6瑾长吁一声摒弃心头杂念,抱着慕妃然钻出车厢跳下马车,旁边的裴淮秀已是恰到好处的为他俩打上雨伞,一并淌着雨水朝着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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