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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执掌武唐-第146部分

小说: 执掌武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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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婉儿通晓历史,自然也听过此事,闻言,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地言道:“王莽乃是道貌傲然的伪君子,何能拿他来比喻令月?七郎,婉儿敢向你打包票,令月绝对不会是你所说的那种人物,你就当时是为了我,不要这般冷着脸面对她,要知道大家还要相处一段时间,这般尴尬气氛,如何能够愉快撰书?”

  陆瑾想想也是,叹息点头道:“或许真是我多心了,好吧,我会试着与她好好相处的。”

  见陆瑾同意了下来,上官婉儿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是心里面更多的,却是一种畅快的惬意。

  原来,陆瑾对于太平根本就没有半分情意,反倒因为太平的无意之举已是令他暗生厌恶,看来太平公主也只是单方面的相思,他们之间根本就是女有情而郎无意。

  想着想着,上官婉儿又突然生出了一丝愧疚的感觉,暗暗想到:太平公主这般信任自己,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自己居然还有些幸灾乐祸,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一时之间,上官婉儿也为她那种暗的畅快惬意而暗自愧疚不已。

  午后撰书,太平公主芳心依旧很是忐忑,她有些不自在地落在陆瑾案边,正欲拿起磨石研磨墨汁,没想到陆瑾却突然拿起了长案上的宣纸,笑言赞叹道:“四娘子所墨的墨汁果然色泽均匀,有四娘为助手,的确省下了我不少功夫啊。”

  太平公主闻言一惊,目光偷偷地扫向了上官婉儿,却见后者微微颔首,给了自己一个尽可安心的眼神,登时明白了过来,微笑回答道:“七郎赞誉,令月实在愧不敢当,只要能让你满意,编号。”

  陆瑾放下宣纸,望着太平公主微笑说道:“今后还有劳四娘继续为在下研墨,书成之后,自然也有四娘你的一番功劳。”

  “七郎言重了,此乃令月应做之事而已。”太平公主听得心花怒放,垂下螓首娇靥微微泛红,那双好看的远山眉轻轻扬起,荡漾着一股动人心魄的春意。

  上官婉儿默默地打量着一幕,不知不觉中心儿竟是阵阵刺痛,她悄悄叹息了一声,不再看陆瑾和太平公主相处甚笃的模样,将满腔心思放在了长案上的书稿上面。

  不远处的一间公事房内,郭元振听罢解琬的一席话,登时不能置信地失声道:”什么,那美艳宫女竟是天后派来陪同撰书的?“

  解琬苦笑颔首,言道:”不止如此,我还听人说,上官学士安排她专门为陆瑾研磨铺纸,陆瑾实在坐享齐人之福也。“

  闻言,郭元振面上神色变幻不止,气咻咻地思忖半响,挥动大手猛然重重地拍在了案几之上,怒斥道:”这上官学士何其偏心,将我们两人丢在这里不闻不问,只管每日索要成稿,对那陆瑾却是佳人在侧,服侍周到,同样是北门学士,同样是为天后撰书,为何之间差别竟是如斯巨大,当真太不公平了。“

  解琬觉得郭元振这段时期脾气变得极为易怒,轻叹劝慰道:”元振,不管如何撰书都是天后诏令安排,你我既然踏上了这一条船,也只能走到底,即便有些不公平,也只能平常心对待,反正离书成已是不久,总不能前功尽弃吧?“

  郭元振知道解琬说得很对,沉沉地出了一口粗气,黑着脸不再言语了。

  

  位于尚善坊的崔府之内,崔若颜亲自接待了到访的赵道生。

  一杯热气腾腾的酽茶下肚,披着貂裘的赵道生只觉周身那股寒冷的感觉消散了不少,放下茶盏喟叹言道:”抱歉,十七郎,调查了足足一个月,道生无能,再也没有发现有关谢怀玉的新线索了。“

  崔若颜一双柳眉轻轻地蹙了起来,问道:”人过留名,雁过留声,既然在翰林院发现了谢怀玉之画,为何却没有他的线索?“

  ”这正是道生奇怪的地方。“赵道生叹息了一声,颇觉奇怪地言道,”根据那幅画卷,我带人在翰林院几乎翻了一个通透,龙朔年间的人员名单更是看了不下百遍,的的确确没有发现谢怀玉这个名字。“

  崔若颜很是失望地点点头,心知此事也不能勉强,既然赵道生用这般言语告知自己并没有谢怀玉这个人,其意思也是想让自己就此放弃。

  思忖半响,崔若颜淡淡一笑,言道:”既然无从调查,此事也就作罢,这段时间劳烦赵郎为若颜的事情来回奔波,实在令若颜感激不已,待会若颜会令人为赵郎准备一份薄礼,还望赵郎笑纳。“

  闻言,赵道生心头大喜,口中却推辞道:”这这这,事情也没替十七郎君办成,道生又如何当得十七郎君礼物……“

  “君子相交钱财本是身外物,赵郎万勿推辞。”崔若颜毫不在意地一笑,挥挥手亦是侍立在身后的仆役尽快准备厚礼。

  仆役点点头,急忙出堂而去。

  见到每次前来崔府便会得到一份厚重的礼物,赵道生心头大是爽快,赞叹出声道:“人言崔十七郎乃是洛阳第一名士,豪爽仗义慷慨大方,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

  “哈哈,赵郎过奖了。”崔若颜摇手一笑,心内对赵道生贪慕钱财的那份鄙夷,却更是浓厚了。  

第三二九章 你连陆学士毫毛也比不上

天气冷,寒风呼啸,今年入冬的第一场大雪,终是在洛阳城上空飘飞了起来。

  太平公主头戴幞头,身着袍衫,一根玉带紧紧地箍住柳腰,寒风中的曼妙身形如同弱柳扶风,端的是婀娜动人。

  来到翰林院撰书已有数日,陆瑾对她的态度从最开始的冷淡敷衍,渐渐变得融洽了起来,也使得太平公主心情说不出的大好。

  她乃高高在上的天潢贵胄,自小娇生惯养长于深宫,加之性格果决聪慧,世间上很难有入得她法眼的人物,然而偏偏就没想到,一个看似普普通通的陆瑾,竟这般让她牵肠挂肚,不能自拔。

  太平公主从未体会过爱情滋味,待得到了她深陷其中的时候,才惊然发现自己竟可为他而改变骄横的性子,变得彬彬有礼如婉儿那般随和恬静,这在以前当真是不可想象的。

  想着想着,翰林院已至,绿瓦灰墙的院落在大雪中是那么的烟雾迷离。

  想及又可以见到陆瑾,太平公主不知不觉嫣然一笑,信步而行,走入了前院当中。

  未及绕过影壁,突然一声略显急切的呼唤响彻身后:“李娘子慢行。”

  太平疑惑回眸,却见有人从门外急匆匆的行来,踏着积雪腾腾登上台阶,行至自己身前翩翩一礼道:“在下北门学士、去岁科举状元郭元振,见过李娘子。”

  太平公主瞧见此人面容俊朗,英武厚重,不禁略微觉得有些面熟,敷衍般地点头道:“不知阁下叫住奴,所为何事?”

  郭元振满怀傲然地言明自己的身份,目的也是想让这不谙世事的宫娥对他心生景仰,毕竟每年科举,状元就只得一个,若非文采出众之人,想要获此殊荣比登天还难。

  然而令郭元振万万没有料到的是,李令月听罢他的名号,竟完全没有应该出现的那种崇拜,反倒是淡淡默默微露不耐烦之色,这是何等原由?

  一时之间,郭元振不明就里,站在原地微微发怔。

  太平公主瞧见他站定半天没有说话,心内的不耐烦更是浓厚了,秀眉一蹙冷冷言道:“倘若阁下没什么事,就请恕在下告辞了。”言罢,挥袖将欲转身。

  “哎,娘子稍等。”郭元振右手一抬,想要止住她转身的举动,然而想想觉得有些不妥,总是放了下来,讪讪笑道,:“娘子,元振也是为天后撰书之人,若论才学,可比陆瑾强上不少,娘子倘若有空,不妨到元振所在的公事房一观,必定会有所收益。”

  太平公主长长的睫毛眨了眨,瞧见郭元振自信满满的面孔,唇角忽地勾出了一丝嘲讽冷笑:“郭学士太过托大了,在奴之心中,你连陆学士一根毫毛也比不上。”说罢冷冷一哼,转身去了。

  郭元振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相信区区宫娥竟对他这位状元也是这般不假辞色,而且最后那句评点,更令郭元振怒火中烧愤然不已,他暗暗地攥紧了拳头,虎目中流淌着火焰一般的恨意。

  公事房内,陆瑾正与上官婉儿轻声交谈着,话题却是围绕着谢怀玉。

  “三娘是说,赵道生令人翻遍了整个翰林院,也没有找到谢怀玉的下落?”陆瑾眉头深皱,俊脸上也泛出了丝丝忧色。

  上官婉儿点头言道:“不错,赵道生也算尽职尽责,找来八名书吏几乎将翰林院书阁翻了一个通透,每一份书料都是仔细看了,比你当日乘夜前来寻找,可仔细不少,然,一无所闻。”

  听罢这个消息,陆瑾郁闷不已,倘若在没有线索,那就意味着阿爷他根本没进入翰林院,而是消息有误,然为何赵道生也会在内廷寻找阿爷?实在令人委实不解。

  思忖半响,陆瑾怅然叹息道:“看来翰林院的线索却是已经断了,也不知谢怀玉是否进入了内廷其他官衙,哎,事情扑朔迷离,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查起了。”

  上官婉儿轻轻一叹,正欲说话,凤目却又陡然一闪,忽地转头望向了门外。

  此时,太平公主莲步刚踏入房门,闻言,哑然失笑道:“什么事情如此扑朔迷离无从查起,七郎不妨说给令月听听,看令月能否为你想到办法。”

  陆瑾刚才满腔心思都在谢怀玉身上,何曾料到李令月突然到来,闻言心头不免一惊,便是思索该如何敷衍过去,以免被更多无关的人知晓。

  见陆瑾沉默不语,太平公主黛眉一轩,有些不满地言道:“难道在七郎心中,还信不过令月不成?为何这般缄口不言?”

  陆瑾笑了笑,言道:“并非什么大事,四娘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太平公主很敏感地察觉到了陆瑾对她的刻意隐瞒,芳心中立即腾升起了一股不悦之感,特别是刚才看见陆瑾和上官婉儿两人神神秘秘的亲密交谈,那种不能与闻他们之间秘密的隔离感也是笼罩心中,这一点更令太平公主心头泛出莫名酸意。

  上官婉儿了解太平公主至深,瞧她模样,心知她不满陆瑾的隐瞒,心念也非什么大事,对着陆瑾微笑言道:“陆学士,你不妨将此事告诉令听,以她在宫廷中的人脉,说不定会对你大有帮助。”

  听到上官婉儿替自己说话,太平公主心内微宽,一双凤目盯着陆瑾,显然正静待下文。

  陆瑾深知上官婉儿做事向来慎重,她既然这么说,那就意味着李令月也算可以信任托付大事之人,想了想,坦诚言道:“不瞒四娘子,在下正在查找一个人的下落,他名为谢怀玉,曾在龙朔年间进入内廷任职,然而不管调查,都无法找到他的丝毫线索。”

  太平公主一听此事,眉头登时蹙了起来,细细想了半响,美目陡然一亮:“谢怀玉?七郎你刚才说的谢怀玉?”

  陆瑾见她神色有异,立即有些错愕,言道:“对,就是谢怀玉,四娘子莫非听说过此人?”

  太平公主黛眉深锁目光沉吟,显然正在陷入回忆当中,陆瑾目光怔怔地望着她,心头止不住阵阵狂跳,大气也不敢出上一声。  

第三三零章 陪同而去

“啊,我想起来了。”太平公主轻轻击掌,面露恍然之色,言道:“我记得十年前,曾见过一幅画卷,那画卷中的人物,正是谢怀玉。”

  “什么?画卷?”陆瑾瞪直了双目,急切问道,“此事关系甚大,四娘子你可有看错,画中之人当真是谢怀玉?”

  太平公主沉沉一叹,言道:“七郎放心,这幅画卷给令月印象深刻,断然不会记错。”

  说罢,太平公主不禁回想起当日正值六岁的她,无意中从母后寝宫找出了那幅画卷,还拿给母后询问画中人物,没料到却被母后声色俱厉的训斥了一顿,因此记忆特别的深刻。

  陆瑾怔怔然半响,问道:“敢问四娘,可知画卷何在?”

  太平公主想了想,言道:“具体情况不得而知,大概是仍在天后的寝宫吧。”

  ”天后寝宫?你是说曾在天后那里见过?“陆瑾双目微眯,心内掀起了滔天波浪。

  ”对,应该还在长安含元宫内。“

  听罢此言,陆瑾神色转为了肃然,对着上官婉儿拱手言道:”学士,此事对我甚为重要,我想前去长安一趟探听线索,还请你允诺。“

  上官婉儿心知撰书现已接近尾声,陆瑾告假离去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不过,她想及一事,摇头叹息道:”七郎关心则乱,即便你能入得长安,进得内廷,天后的蓬莱宫岂是你说去就去的?况且……蓬莱宫书房内文翰似海,你又如何能轻易找到画卷?”

  陆瑾眉头深皱沉默不语,显然觉得上官婉儿说得很对。

  站在一旁的太平公主虽然不知谢怀玉是陆瑾何人,然见他听到如此消息竟当即便要赶赴长安,立即明白了谢怀玉对陆瑾必定是十分重要,心头略一思忖,言道:“七郎一人的确无法进入蓬莱宫,然若我陪他同去,那就轻而易举了。”

  话音刚落,上官婉儿立即是变了脸色,失声道:“令月,你如何能够私自离开?这这,如何能行?”

  太平公主对着她调皮地眨了眨美目,笑言道:“我听闻太平公主殿下过得几日便要前去骊山温泉宫,而骊山正在长安东面不远处,待会我求公主带我一并前去,那就可以陪同七郎前往长安。”

  上官婉儿好气又是好笑,暗地里给了她一个严厉的眼神:“令月,没有天后的允许,即便是太平公主,也不能允许你离宫,这样做,你难道就不怕天后知道责罚么?”

  太平公主深情款款地偷瞄陆瑾一眼,正色道:“只要是七郎的事,受到天后责罚又有何妨?令月无怨无悔。”

  话说到这个份上,上官婉儿也是哑口无言无法再劝,只得在心头暗叹一声‘孽缘’了事。

  没想到李令月这般相助自己,陆瑾心内感动不止,对着她正容拱手道:“多谢四娘子相助之恩,陆瑾没齿难忘。”

  “为了你,令月心甘情愿。”太平公主在心底偷偷一句,展颜笑道,”我与七郎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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