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之李家庶子-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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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让无奈的看向李密,李密迟疑一会,随后点头同意了,翟娇这才见此,这才同意让其余的女兵退出,留下其中一个健硕的“女兵”站立在翟让身后,翟娇的那些女兵身形都是健壮型的,此人的身形并无不妥,至少这位“女兵”一直将头盔压得很低,站在昏暗的墙边让人看不清外貌如何。
原本的河南道讨捕大使裴仁基倒是觉得那个女兵似乎有股熟悉的感觉,但又摇了摇头,以为自己想多了。
宴会举行到一半的身后,李密拿出良弓,要和翟让练习射箭,翟让刚拉满弓,持刀侍立的蔡建德就忽然从翟让背后用刀砍向翟让,翟娇发出了一声惊呼,翟让连忙回头,瞳孔放大,脸露惊恐之色,想要躲闪,但已是来不及了。
李密、房彦藻脸上都是露出了冷笑,看着翟让,就仿佛看着一具尸体一般。
但就在这时,一把大刀蓦地伸出,将蔡建德的刀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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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瓦岗寨之变(下)【求首订!】
关键时刻将蔡建德的刀架开,从而把翟让从鬼门关前就走的,便是翟娇之前执意要留下的那个“女兵”,不过这时,众人才猛然发现,这个女兵竟然是个男的!
“罗……罗士信?!”裴仁基这时也立即认出了他是谁。
罗士信没有理会裴仁基,带着翟让、翟娇便往门外杀去,蔡建德大喝一声,挥刀砍向罗士信,罗士信转身接了他一刀,力道强悍之极,直接将蔡建德手中的武器震脱出手,然后挥刀横劈,这个李密亲卫队中的百人敌便被罗士信砍成了两段。
罗士信趁着杀人之威,一直带着翟让、翟娇等人走到了门口,正要出门,迎面便杀来一队李密所属的士兵。
罗士信大喊一声,手起刀落砍倒数人,护着翟让、翟娇向前杀去,至于翟让的大哥翟弘等人,罗士信就鞭长莫及了,翟弘在混乱中倒在了地上惨叫之声如若牛吼,翟让的侄子翟摩侯、头号亲信王儒信也很快在乱军中被杀死。
翟让见此,心如滴血,悔恨自己不该当初不听女儿翟娇和徐世绩的劝告,执迷不悟的选择相信李密这匹白眼狼!
罗士信死死的护着翟让、翟娇向前杀了一段距离后,翟娇的那数十个女兵率先来援,使得罗士信顿时压力大减,很快带着众人杀出了重围,然后迅速的去与带着上千人马把守出寨要道的徐世绩会合了。
“懋功,我好后悔啊!”翟让见到徐世绩后,痛哭流涕的道。
徐世绩有些落寞的叹道:“寨主,李密很快就会调集大军来追我们,你与娇儿快些离开这里吧,我留在此处阻截他们,为你们争取些时间。”
翟让摇头道:“我怎能留下懋功而自己逃生?”
徐世绩没再多言,向翟娇使了个颜色,翟娇道:“二哥,你可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她说完,便让几个女兵拉着翟让向前走去了,罗士信也向徐世绩道了一声保重,随即转身离开。
等翟娇等人走开后,徐世绩立即着手布防,严阵以待。
李密果如徐世绩所料,很快调集了大军追到来,双方人马立即厮杀到了一起。由于徐世绩的人马都是精锐,徐世绩又指挥有方,且占据了有利地形,所以李密军人数虽众,但却久攻不下。
李密见再这样下去翟让恐怕就跑远了,便让士兵暂时退下,高声道:“徐将军,难道你就为了性情残忍的一个翟让,而要让跟随你的那些兄弟都丧命吗?”
徐世绩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将士,沉默了许久才道:“我等苟活于这个乱世,首讲的便是道义,翟司徒品行或许真的有问题,但毕竟曾为我们的首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杀他而无所作为,不过魏公若是能承诺半个时辰内不再进攻,半个时辰后,我愿率部投降。”
李密心想:“若是徐世绩坚持死战,定能坚守半个时辰以上,而己方也要为此付出较大的代价,翟让等人半个时辰之内也不能走多远。”
稍一考虑之后,李密便同意了徐世绩的请求。
半个时辰之后,徐世绩不愿再让身边的弟兄再做无谓的伤亡,信守之前的承诺,下令投降了,李密的军队随即将徐世绩俘虏了。
李密一边让王伯当带兵去追翟让,一边亲自为徐世绩松了绑。房玄藻却在这时向李密悄悄的做了个割喉的动作,示意李密杀了徐世绩。
李密见到后摇了摇头,大声道:“我和大家一同起义兵,本来是要铲除暴虐,但司徒翟让专行暴虐,****众僚属,也不分上下尊卑,故而今天只为诛杀翟让一家,与其余的众人无关。”
李密说完,将徐世绩安置在帐幕下,又见徐世绩身上有伤,便亲自为他敷药,以安翟让旧部的心。
翟让的部众在巨变发生后都要溃逃而去,李密派单雄信前往传达他的慰问之意。随即,李密又独自一人骑马来到翟让的营中,对其部下倍加安抚。
之后,李密命令徐世绩、单雄信、王伯当分别统领翟让的部众。于是,李密军的内外形势很快稳定下来。
不过,追击翟让、翟娇的王伯当却回来禀报,翟让等人已不知所踪,不知逃哪去了。
李密是绝不能容忍翟让继续存活的,立即传令辖下各郡县,务必加大排查力度,擒杀翟让,但许久过去后,仍无所获。
一直到了过去差不多一个月后,才有惊人的消息传来,翟让竟已在长安归降李渊,而且被李渊封为了郑国公、河南道宣抚使,而将翟让千里救往长安的人,便是此时风头正紧的李渊之子李隐……
如果李隐没跟翟娇结拜的话,他是不会管翟让的死活的,最多也就如对马邑太守王仁恭那样,出于道义派个人去提醒一下就是了,至于他信不信,就不是李隐所能管的了。
但他既与翟娇结拜为兄妹,那便不能草草应对了,故而才会穿过重重困难前来亲自指挥营救翟让。
当然,李隐并非鲁莽之人,在事发前便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以求将此行的风险降到最低。所以当翟娇等人出了瓦岗寨之后,立即便受到了李隐的接应,然后按照既定路线,骑马、乘船、翻山越岭一路直奔李家控制的地盘而去。
途中经过的关卡要地,也早已被打点妥当,故而没有受到丝毫阻拦,很快便有惊无险的将人送到了长安。
李渊对翟让的到来大为高兴,因为翟让在各路反隋的义军中有很高的威望,他的归降,能大涨李家的声势。而且李渊也希望通过翟让,在中原的战场上获取利益,所以立即给翟让封了个国公的爵位,并让他当河南道宣抚使,然后将这件事大肆宣扬了一番。
而许多人在得知这件事的经过后,大都对李隐的行为感到钦佩,都称他是有义之人。
但李密就对李隐大恨不已了,他好不容易狠下心来要除去翟让,但最后却给翟让逃走了,可谓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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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图谋巴蜀【求订阅!】
渊之起兵也,留守官发其坟墓,毁其五庙。至是,卫文升已卒,戊午,执阴世师、骨仪等,数以贪婪苛酷,且拒义师,俱斩之,死者十余人,余无所问。
李渊起兵后,留守官挖掘他家的坟墓,毁掉他家的五庙。到这时,卫文升已去世。戊午(十一日),李渊将阴世师、骨仪等人抓起来,历数他们的贪婪苛酷,以及抗拒义师的罪行,将他们全部处死。除了处死的十余人,其余的人不追究。
马邑郡丞三原李靖,素与渊有隙,渊入城,将斩之。靖大呼曰:“公兴义兵,欲平暴乱,乃以私怨杀壮士乎!”世民为之固请,乃舍之。世民因召置幕府。靖少负志气,有文武才略,其舅韩擒虎每抚之曰:“可与言将帅之略者,独此子耳!”
马邑郡丞三原人李靖,平素就与李渊有矛盾,李渊入城,要杀掉李靖,李靖大喊道:“您兴义兵,想要平息暴乱,怎么能因为私怨而杀壮士呢?”李世民替他再三请求,李渊才放了李靖。李世民就将他安排在自己的幕府里。李靖从小就有抱负有志气,又有文才武略,他舅舅韩擒虎常常抚摸着他说:“能够和我谈论将帅谋略的人只有这个孩子!”
'20'王世充自洛北之败,坚壁不出;越王侗遣使劳之,世充惭惧,请战于密。丙辰,世充与密夹石子河而陈,密布陈南北十余里。翟让先与世充战,不利而退;世充逐之,王伯当、裴仁基从劳横断其后,密勒中军击之,世充大败,西走。
'20'王世充自从在洛水之北被李密打败后,就坚守营垒不再出战,越王杨侗派遣使者去慰劳王世充,王世充既惭愧又恐惧,就向李密要求交战。丙辰(初九),王世充与李密在石子河两岸列阵,李密阵列南北长十余里,翟让先和王世充交战,不胜而退。王世充追击翟让,王伯当、裴仁基从旁横断隋军的后路,李密统率中军进击王世充,王世充大败,向西逃走。
翟让司马王儒信劝让自为大冢宰,总领众务,以夺密权,让不从。让兄柱国荥阳公弘,粗愚人也,谓让曰:“天子汝当自为,柰何与人!汝不为者,我当为之!”让但大笑,不以为意,密闻而恶之。总管崔世枢自鄢陵初附于密,让囚之私府,责其货,世枢营求未办,遽欲加刑。让召元帅府记室邢义期博,逡巡未就,杖之八十。让谓左长史房彦藻曰:“君前破汝南,大得宝货,独与魏公,全不与我!魏公我之所立,事未可知!”彦藻惧,以状告密,因与左司马郑共说密曰:“让贪愎不仁,有无君之心,宜早图之。”密曰:“今安安未定,遽相诛杀,何以示远!”曰:“毒蛇螫手,壮士解腕,所全者大故也。彼先得志,悔无所及。”密乃从之,置洒召让。戊午,让与兄弘及兄子司徒府长史摩侯同诣密,密与让、弘、裴仁基、郝孝德共坐,单雄信等皆立侍,房彦藻、郑往来检校。密曰:“今日与达官饮,不须多人,左右止留给使而已。”密左右皆引去,让左右犹在。彦藻白密曰:“今方为乐,天时甚寒,司徒左右,请给洒食。”密曰:“听司徒进止。”让曰:“甚佳。”乃引让左右尽出,独密下壮士蔡建德持刀立侍。食未进,密出良弓,与让习射,让方引满,建德自后斫之,踣于床前,声若牛吼,并弘、摩侯、儒信皆杀之。徐世走崐出,门者斫之伤颈,王伯当遥诃止之。单雄信叩头请命,密释之。左右惊扰,莫知所为,密大言曰:“与君等同起义兵,本除暴乱。司徒专行暴虐,陵辱群僚,无复上下;今所诛止其一家,诸君无预也。”命扶徐世置幕下,亲为傅疮。让麾下欲散,密使单雄信前往宣慰,密寻独骑入其营,历加抚谕,令世、雄信、伯当分领其众,中外遂定。让残忍,摩侯猜忌,儒信贪纵,故死之日,所部无哀之者;然密之将佐始有自疑之心矣。始,王世充知让与密必不久睦,冀其相图,得从而乘之。及闻让死,大失望,叹曰:“李密天资明决,为龙为蛇,固不可测也!”
翟让的司马王儒信劝说翟让自任大冢宰,总管政务,以此来夺取李密的权力,翟让不听。翟让的哥哥柱国荥阳公翟弘,为人粗鲁愚昧,他对翟让说:“天子应该自己当,干吗要让给别人!你不作天子,让我来作!”翟让只是哈哈大笑,不放在心上。李密知道这件事后就厌恶他。总管崔世枢从鄢陵初起事就归附李密,翟让把他囚禁在自己的府第里,向他索取钱财,崔世枢请求翟让不要处罚他,翟让就要给崔世枢加刑。他召元帅府记室邢义期和他赌博,邢义期有顾虑未来,翟让就把邢义期打了八十杖。翟让对左长史房彦藻说:“你从前攻破汝南时得了很多宝货,只给了魏公,却不给我!魏公是我拥立的,天下事的变化,尚难知道。”房彦藻听后感到害怕,他把这个情况告诉了李密,因而与左司马郑一起劝说李密:“翟让贪婪而刚愎自用,不行仁义,有目无君长之心,应该早些想办法。”李密说:“现在我们的安危还未确定,就相互诛杀,让别的地方的人怎么看呢?”郑说:“毒蛇螫手,壮士断腕,但是根本还保全着,若他们先得了手,您后悔就晚了。”于是李密听了他们的劝告。他摆酒宴召翟让来。戊午(十一日),翟让和他哥哥翟弘及侄子司徒府长史翟摩侯一同去见李密。李密和翟让、翟弘、裴仁基、郝孝德坐在一起,单雄信等人都侍立着。房彦藻、郑来来往往地察看照顾。李密说:“今天和各位达官们饮洒,不需要很多人,左右人等只留服侍的而已。”李密身边的人都退去,翟让身边的人还在。房彦藻对李密说:“今天正好饮宴作乐,天气很冷,请给司徒身边的人以洒食。”李密说:“听司徒的意思。”翟让说:“很好。”于是房彦藻就把翟让身边的人全都带走了。唯独留李密辖下的壮士蔡建德持刀侍立。还没吃饭,李密拿出良弓,和翟让练习射箭。翟让刚拉满弓,蔡建德就从背后用刀砍翟让,翟让扑倒在床前,声如牛吼,蔡建德将翟弘、翟摩侯、王儒信一并杀死。徐世走出门,看门的卫兵把他的脖子砍伤,王伯当在远处呵斥制止住了。单雄信叩头请求饶命,李密将他释放。左右两旁的人都十分惊恐疑惧,不知怎么办好。李密大声说:“我和大家一同起义兵,本来是要铲除暴虐,但司徒翟让专行暴虐,凌辱众僚属,也不分上下尊卑,今天诛杀的只是翟让一家,与各位无关。”他命人扶走徐世,安置在帐幕下,亲自为他敷药。翟让的部众要溃散,李密派单雄信前往传达他的慰问之意。随即,李密又独自一人骑马来到翟让的营中,对其部下倍加安抚慰问。他命令徐世、单雄信、王伯当分别统领翟让的部众。于是,李密军内外形势稳定下来。翟让性情残忍,摩侯性好猜忌,王儒信为人贪婪放纵,所以他们被杀的那天,他们的部下没有人为此而悲痛。但是李密的将佐从此开始有了猜疑和不安定的情绪。当初,王世充知道翟让与李密必定不能长久和睦相处,他希望二人互相图谋相斗,他就可以得到机会乘虚而入。等他闻知翟让被杀死,大失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