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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一品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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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墨脸微微红了红,假咳了两声,一本正经的问:“你早就知道凝烟不会做点心?”

    若谖翻翻眼皮:“我哪儿知道呀,只是想着烟姐姐把自己看的不知多宝贵,怎么会做这些粗活?所以才把哥哥带到厨房查清真相。”

    靖墨汗颜,自己比若谖多吃了好几年的饭,却不如她会识人。

    兄妹俩回到荣禧堂,看见方永庆和程氏也在,两人跪在地上,老夫人倚榻而坐,三个人面上均有怒气。

    满屋子的丫鬟婆子皆屏息侍立。

    兄妹俩自己坐下。

    只听老夫人对着方永庆冷笑道:“你们居然还敢跑来兴师问罪!那我就让你们心服口服!”

    她转脸对翠玉道:“把家吉和典当行的掌柜带上来。”

    翠玉应了一声出去,不过片刻功夫和几个护院家丁带上两个人来,一个是穿着罗缎宝发典当行的李掌柜,另一个便是家吉,偌大的个子,却缩手缩手,看人眼神飘忽不定,显得特别猥琐。

    老夫人笑着道:“李掌柜请坐。”

    李掌柜道了谢方才坐下,早有丫鬟奉上茶来,李掌柜忙欠身接了。

    方永庆夫妇搞不清状况,一脸懵懂的互相看了看。

    靖墨也是一头雾水,看了一眼身边的若缓,她仍是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正拿了一颗葡萄往嘴里送,眉眼之间微含着一点笑意,饶有兴趣的样子,好像在看大戏。

    老夫人寒着脸看着家吉,样子甚是不喜他,冷冷道:“怎么,见了我还敢不跪?”

    几个家丁不由分说,忙把他摁跪在地上。

    老夫人这才罢休,转脸对着李掌柜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烦请李掌柜说来听听。”

    李掌柜欠了欠身,道:“自从前儿贵府派人向长安各大典当行送了那对翡翠镯子的手绘画后,在下宝发行所有伙计格外留意,今儿快临午时的时候,这位公子,”他指了指家吉:“拿着那对翡翠手镯来我们店里,要当三千两白银,伙计当时就通知在下了,在下忙亲自验证,拿了那对翡翠手镯一看,可不就是贵府正在寻的那对镯子?极品的冰种翡翠,而且镯子的大小比一般的镯子小一圈儿,只适合十二三岁以下的女孩子戴,跟贵府在画上注明的特征一模一样,心想绝不会弄错,于是在下一面稳住这位公子,一面暗中派人给贵府送信。”

    方永庆夫妇面若死灰,既然是他们的长子拿着那对翡翠镯子去典当行典当,那么方府闹得沸沸扬扬的玉镯被窃案就与凝烟脱不了干系,他们刚才的质问就变成了无理取闹,想到这里两人流下了冷汗。

    老夫人微笑着道:“多谢李掌柜,大热天的为我们府上的丑事特特走一遭,我也没什么好谢的,听说李掌柜爱喝竹叶青,老身特备了两坛竹叶青谢掌柜,已命人抬到掌柜府上了。”

    李掌柜受宠若惊,连番致谢告辞而去。

 第六十七章求助

    老夫人凌厉的目光在方永庆一家三口的脸上扫来扫去,最后停在了家吉的身上,厉声问道:“说!谖儿的手镯怎么到了你的手上?”

    家吉始终低垂着脑袋,结结巴巴答道:“是孙子……无意中捡到的。”

    老夫人冷哼一声:“捡到的?这么贵重的东西你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捡到了,既然你这么本事,再捡副回来我看看!”

    程氏这时已从最初的惊慌中缓过劲来,冷着脸反击道:“老夫人说话会不会太武断?这有什么不可能的!要知道前两天为寻这对翡翠手镯你们方府闹得人仰马翻,偷镯子的贼人肯定见风声太紧,心里害怕,便丢弃了,恰巧被家吉捡到了。”

    她这番话滴水不漏,老夫人一时哑然。

    家吉却像溺水之人抱到浮木,瞬间荣光焕发,惊喜的附合道:“对!对!应该就是这样!”

    若谖暗暗点赞,果然好口才,这样都被你们一家逃脱了!

    她扭头看了一眼靖墨,他如释重负般长吐了一口气。

    若缓心头闪过一丝忧虑,他还是爱护凝烟的,生怕她背负偷窃之名,以后难保他不再上凝烟的当。

    老夫人想了想,讥诮道:“只是很巧,贼人丢了恰好你捡到了!我老婆子怎么没这么好运?借着这个运势,你不如去大街上多逛几圈,说不定被察举司相中举为孝廉!”

    方永庆夫妇脸色微变,要被举为孝廉,首先要有深厚的文墨,家吉在读书方面半分天份也没有,连字到如今都认不全,怎么可能举孝廉,老夫人分明是在取笑他!

    程氏应对道:“老太太难道没听说过无巧不成书这句话吗?”

    老夫人连正眼都懒得瞧她一眼,冷冷道:“这事暂且就这样,等以后查出真相来再说罢。但是家吉在方府里捡到赃物不说上交,反而私吞典当,却是不能不罚的,不然以后他人学样。”

    家吉一听受罚二字,抬起头来,惶恐地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下令道:“把家吉拖下去打二十大板,以敬效尤,以正家法。”

    家吉当下惨叫着求饶,被护院家丁硬拖了下去。

    方永庆夫妇顿时乱了方寸,这二十大板虽不会要了家吉的性命,但至少要卧床半个月。

    夫妇俩忙苦苦哀求,饶了家吉这次,程氏甚至爬行着想要去抱老夫人的腿,也被老夫人命人拖了出去,方永庆只得含恨离去。

    若谖方才站起,向老夫人问午安,老夫人有些倦怠的歪在榻上,道:“被那一家子闹的,到现在不曾吃午饭。”回头命翠玉,“快传膳,我虽然气饱了没有食欲,谖丫头正是长身体,不能不吃。”

    翠玉笑道:“老夫人说的奴婢像个木头人似的,奴婢早就叫丫头去厨房取去了。”

    老夫人看了一眼靖墨,道:“你也在此一块吃了吧,今儿有红烧狍子,还有新鲜的鲈鱼,都是你喜欢吃的。”

    靖墨应诺。

    片刻,一群丫鬟提着食盒鱼贯而入,跪在案桌前从食盒里拿出菜肴一样一样在案桌上摆好离去。

    老夫人命翠玉给她盛了碗碧粳粥,夹了几根酸脆的腌竹笋,吃了两口便放下筷来。

    若谖见状,走到老夫人身侧坐下,亲自替她布菜,道:“这道酒酿清蒸鸭谖儿吃着不错,又烂又可口,老祖宗尝尝,别跟叔叔一家人呕气,伤的可是自己的身子。”

    老夫人笑了,抚着她的背道:“难为你小小年纪这么体贴,祖母再不依你,自己都觉得负了你的美意。”说罢,重新拿起筷子吃起来。

    用过午膳,若谖照例午睡,靖墨听说她在跟燕倚梦学书法,特意去她的书房里瞧了瞧她练的字,果然进益不少,心里暗叹,这几天的功夫竟比他教了一年的效果还要好,大概是自己教的不得法吧。

    靖墨从荣禧堂出来,一路想着往砚墨轩走去,却见凝烟手里拎着个食盒等在半路上,见到他,立刻跑了过来,道:“大哥哥,烟儿做了点心送来给大哥哥吃。”

    靖墨反感地瞟了一眼食盒道:“我今儿才到厨房吃过殷婶的点心,与你做的竟是一个味道,不差分毫,以后我再想吃,就叫殷婶做,不劳烟妹妹费心了。烟妹妹今年也有十四岁了,有空多习习女红吧。”说罢,继续往前走去。

    凝烟却如被人打脸了一般,僵在了原地,靖墨那一番话,分明已经知道以前她送他的点心并非她亲手做的。

    他是怎样知道的?是若谖那个小贱人告诉他的?那个小贱人又是如何得知的?

    肯定是内宅厨房里那群贱人看自己失势了,出卖了自己!

    她今天本来想故伎重演,借着送点心挽回靖墨的心,再哭诉刚才若谖是自己故意摔倒陷害她的——偷翡翠手镯的危机已经解决,两下夹击,靖墨应该会相信她的话,从而认定若谖心机重。

    而靖墨,喜欢光明磊落之人。

    靖墨是方府的嫡长子,只要抓住他的心,自己还怕没机会咸鱼翻身!

    谁曾想,自己拿别人做好的点心欺骗他的事败露了,那个傍晚自己在他书房里所说的每一句话已经印证全是谎言,靖墨自然不会再睬她了。

    凝烟懊恼不已,望着靖墨消失的方向发了一会子呆,转身准备悻悻离去,却差点撞到一个人身上。

    她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才停了下来,看清眼前人,吃了一惊,脱口道:“青砚,你怎么搞成这样?”

    但马上警觉地四下张望了一番,低斥道:“不是叫你不要再来找我的吗?快滚!”

    青砚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胡子拉碴,头发蓬乱,脸色发青,整个人看起来既憔悴又落魄,一脸哭相看着凝烟道:“求烟小姐救我……”

    凝烟冷笑道:“我一个女孩儿家现如今自个儿都闹的没人疼,又怎么救得了你这个奴才!再说,哪有深闺小姐救外院奴才的话!你别胡言乱语,正经去求你主子靖墨大公子去!”

    青砚垂头丧气道:“奴才就是被大公子赶到马厩里当养马的马僮,迫不得已才来求小姐的。”

    凝烟绝情道:“我帮不了!”一甩云袖就要走。

    青砚急了,忙上前拦住她,悲愤道:“你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我现在搞成这样全拜你所赐!”

    凝烟冷笑道:“拜我所赐?明明是你一贯偷拿大哥哥的东西东窗事发,才被大哥哥赶出砚墨轩的,你当我在深闺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么!”

 第六十八章算计

    青砚怨愤道:“若不是小姐那晚要我监视子辰,看若谖小姐会不会来救他,我也就不会遇到鬼,更不会被吓病,若谖小姐与大公子就不会来探病,从而就不会发现我有老君眉,更不会引出我的贪案来!”

    凝烟挑眉轻蔑的看着他,口气揶揄:“怪我咯!”继而柳眉一竖,整个人显得刻薄无情:“既然贪了大哥哥的东西,纸包不住火,迟早是要案发的,别这么不要脸,把责任全推给我!你以为我是软柿子,由着你捏!”

    青砚恼羞成怒,恶狠狠道:“你若不帮我,我就把你唆使我陷害子辰的事全抖出来!”

    凝烟笑得更加灿烂:“你说呀,你尽管去说,看有谁信!”说罢,绕过愣住的青砚就走。

    青砚此刻就如溺水的人,而凝烟在他眼里就是一根救命的浮木,哪里肯放过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凝烟又羞又怒,自己一个千金大小姐岂容一个下等奴才随便染指,正要发火,看见不远处的树林那里有个人影映在地上。

    当下与青砚拉扯在一起,嘴里大叫:“非礼呀!救命呀!你这畜牲,住手!”

    青砚一听这话不妙,连忙松手,凝烟却抓住他不放,自己做出拼命挣扎的模样,边哭边骂边呼救。

    青砚本是滑溜之人,见此情景,心知被算计了,一面暗暗叫苦,一面急于脱身,一掌把凝烟推到在地。

    凝烟也是个人精,怎么会在关键时刻容他逃脱,趁着摔倒之际,她两脚一勾,把青砚绊倒,正好压在她身上。

    还没容青砚爬起来,就听见杂乱的奔跑的脚步声,眼帘里很快映入了一双双穿着黑皂鞋的大脚。

    他脑袋轰的一炸,胆战心惊的翘起头来,看见护院首领卫总管带着一票护院家丁将他和凝烟团团围住,心里一凉,面如死灰,连从凝烟身上爬起来都忘了。

    卫总管怒喝道:“你这畜牲,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对凝烟小姐图谋不轨!”

    青砚这才回过魂来,声撕力竭大呼冤枉,卫总管哪里肯听他的,伸手如抓小鸡一般将他拎起,甩到一边,但见凝烟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半露。

    她一面哭哭啼啼地往起爬,一面用手掩住胸。

    那些血气方刚的家丁全都偷瞟她那春光乍泄的胸部。

    卫总管皱眉看着这不堪的场面,自己不敢拿主意,对身边一个护院道:“去请老夫人来。”

    那个护院应诺一声就要离去,忽听背后有人急切地喊了一声:“慢着!”

    众人回头,看见侍书领着大公子靖墨跑着赶来了。

    卫总管松了口气,这件案子关乎到凝烟小姐的名声,一个处置不好,还会影响到若谖小姐的名声,她因皇上看中,就连端午都有御赐,现在阖府上下莫不对她严加保护,若她被凝烟这件香艳狗血的事牵连,自己的饭碗不用要了。

    现在大公子来了,一切全凭他定夺,出了纰漏与自己毛关系也没有。

    凝烟一听到靖墨的声音,哭得更加厉害,跌跌撞撞向他跑去,一头扎在他的怀里。

    靖墨一看她的样子,自然以为她受了侮辱,虽说两人是堂兄妹,可是凝烟都这么大了,倒在他的怀里终是不妥,但想到她刚受了奇耻大辱,他狠不下心来将她推开,只得耐心等着,等她情绪稍稍平息了些,才将她从自己怀里扶正,柔声道:“别哭了,我会给你一个公断。”

    凝烟用帕子抹着眼泪抽泣道:“这种奴才,色胆包天,对我做出如此无耻之事,只有杀了他方解我心头之恨,况且只有他死,才能保住我的清白!”

    她这几句话虽然毒辣,却是最好的办法,靖墨看着青砚,颇有几分惋惜,道:“这是你绺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头一偏,示意卫大叔动手。

    青砚吓得面无血色,明白凝烟借刀杀人,杀人灭口,心知自己现在纵然喊冤喊到喉咙破也没人相信他的话,在场的人都认定自己刚才确实看见他非礼凝烟小姐了,他已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怨毒的死盯着凝烟,只来得及说出一句话:“做鬼我都不会放了你!”喉咙便被卫总管两指扣住,稍一用力,就发出咯咯的声音。

    在将要失去意识之前,他眼角余光看见凝烟弯着嘴角,眼里全是讥讽,冷冷看着他眼里的光一点一点暗了下去……

    眼看青砚的一条小命就要玩完,忽然响起一串悦耳动听如清泉叮咚般的声音:“咦?卫大叔这是在干嘛?”

    卫总管两指一松,青砚软软的倒在地上,大量空气一下子涌入肺里,引起一阵猛咳。

    靖墨惊讶地问:“谖儿,你怎么来这里了?”

    凝烟心里一紧,戒备的看着若谖。

    睡了一个午觉,她又换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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