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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一品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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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你们两个必须有一个在小姐房里当值侍夜,这事不可指派给她人,若有违例,赶到洗衣房洗衣服去。”

    青梅两个丫头忙曲膝一一应了。

    翠玉又指指后面四个小丫头,道:“这四个丫头任你们使唤,谖小姐的两个奶妈为管事妈妈。”

    又将一大串钥匙交与她俩,告诉她们哪把钥匙开哪把锁,最后叮嘱道:“小姐的东西交给你们了,若是差一件,仔细你们的皮!”

    翠玉带着一众人等离去,独留下新分给若谖的四个丫头。

    若谖打量着四个丫头,年龄皆不到十岁,定然是翠玉想着主子太小,两个一等的丫头也才十岁左右,若分几个十几岁的,虽然会看事做事,只怕青梅两个弹压不住,不如分几个比她两小的,青梅两个好管教。

    若谖暗暗点赞,不愧是祖母身边的红人,做事考虑的如此周全。

    。。。

 第四十九章叮嘱

    若谖问了四个丫头的名字,因为是底层的三等丫头,又没有分到主子名下,所以没人给她们取新名,全都沿用她们的本名,什么小翠,苦楝花,三娘丫丫……在若谖听来俗不可耐,她前世可是有文艺病的少女一枚,当下笑着道:“我可不可以给你们改改名字?”

    虽说在古代,丫鬟分到哪个主子名下就是哪个主子的私有财产,别说给她改个名,就是叫她去死都是天经地义,只是若谖前世带来的人权思想非常顽固,这群丫头不点头,她还真不敢给她们改名。

    几个丫鬟素来听说谖小姐外像好看里头糊涂,中看不中用的,有些傻气,今儿见她改个名还要问她们愿不愿意,才知道那些话并不是人家烂了舌根乱嚼的,原是真话。

    几个人心里一松,遇上个呆傻的主子总比那精明严狠的主子强。

    一屋子丫头忙笑着道:“小姐说哪里话,此刻连我等一身一体俱属小姐,何得换一个名儿反问我们肯不肯,叫奴婢们如何担当得起,小姐说取个什么名儿就是个什么名吧。”

    若谖呵呵笑着,道:“既这么着,我就取了。青梅的名字尚可,你的就不用改了。”

    青梅忙福了一福,道:“谢谢小姐。”

    若谖又道:“喵蛋这个名字实在难听,我是非改不可……”

    新来的四个小丫头一听还有女孩子叫什么蛋的,撑不住当场笑趴。

    猫蛋涨红了脸解释道:“那是我家时的名字,分到荣禧堂做了三等丫头,翠玉姐给我取了名字叫琥珀。”

    若谖一听她的名字是翠玉取的,不便更改,虽说自己是主,翠玉是奴,但奴大欺主,何苦为个丫头的名字得罪她?再说琥珀这个名字并不难听。

    因此嗔道:“何不早说,害我一直以为你叫喵蛋。”

    众人听她把猫蛋读做喵蛋,好不容易停了笑,这时又狂笑不止,恰翠玉指派完了任务从房门口经过,见一群丫头笑的不成个体统,板着脸喝道:“不好好服侍小姐疯闹个什么?是不是主子小就可以任意妄为?我可告诉你们,若小姐受了一点委屈,仔细你们的小命!”

    一屋子丫头噤若寒蝉,待翠玉离开好一会儿才渐渐活泼起来。

    若谖对四个小丫头道:“你们四个分别叫红香、绿玉、素衣、朱绣。”

    四个丫头不曾读过书,却也听得出小姐新取的名字比她们原来的好听,没有不欢天喜地的。

    一群女孩子中最大的不过十二岁,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没有一个时辰大家就厮混熟了,况若谖也没什么架子,老夫人派人送了两盒花生切片糖来,她也大方地邀她们共享,丫头们心里欢喜,倒不是为能吃到一块糖,而是主子待她们好就是她们天大的造化。

    若谖吃了几块糖,看看天色已是不早,靖墨他们快下学了,于是叫青梅沏了一盏绿茶给她,吃了甜食嘴里会腻,非得喝几口绿茶才能解腻。

    然后叫琥珀到翠玉那里领了湃在水晶缸里的李子,分做四份,用四个水晶盘子装着,放入食盒里,又想着燕倚梦爱吃糖食,又叫琥珀把那盒未开封的花生切片糖也装进食盒里提着跟着她出门。

    青梅忙问:“再过一个时辰就要用晚膳了,小姐哪里去?”

    “我去给几个哥哥送李子,晚膳我在我娘那里吃,叫老夫人别等了。”若谖看看已经泛黄蔫掉的茉莉花手镯笑道:“看来得先去娘亲那里一趟。”

    琥珀跟着若谖到了慧兰苑,许夫人看见琥珀手里的食盒,笑问道:“在老夫人那里得了什么好吃的,想着往娘这里送?”

    若缓道:“今儿只得了两盒花生切片糖,母亲是不爱吃的,因此没给母亲带。”

    许夫人疑惑地问:“那这食盒里装的什么?”

    “送给哥哥们的李子。”若谖后半句是“还有给燕姨娘的花生切片糖。”虽然母亲是个宽厚仁慈有肚量的,但自己千般宠爱的女儿去孝顺别的女人,那个女人还跟她共侍一夫,心里多少会有点不舒服,因此把那后半句咽回了肚子里。

    许夫人更是疑惑:“怎么送到我这里来了?”

    若缓抬起纤细的腕子道:“娘亲,你看,花已枯萎,还是得戴那对翡翠手镯。”

    许夫人笑道:“本来就是给你的。”命白梅将那个匣子拿来,亲自替若谖取下蔫掉的茉莉花镯,摘掉插在头上的茉莉,将翡翠手镯给她戴上,又将珠花在她云鬓上插了一圈,扶着她的双肩看了又看,满意道:“去找你的哥哥去吧。”

    靖墨三个住在外院,若谖若穿戴得太过朴素,被人看见,不说她素日是不喜好奢华,反而会认定方府外边好看,内里空虚,不然怎么连唯一的一个嫡女都这么寒碜,连个珠宝也戴不起,只戴几朵花!

    若谖笑着告退,许夫人想起一件事来,又把她叫回,问道:“我叫你给你燕姨娘送些李子去你忘了没?”

    若缓答道:“娘亲吩咐的事谖儿怎会忘?她的那份也在食盒里,正准备送去。”

    许夫人反复叮嘱道:“记得让丫头送去,若是你亲自送去,被老夫人知道,又是一场闲气。”

    若谖答应着离去,主仆二人先去竹猗轩。

    到了竹猗轩附近,若谖止步,坐在芙蓉树下,叫琥珀把李子和花生切片糖给燕姨娘送去。

    琥珀去了没一会儿功夫就兴高采烈地跑了回来。

    若谖取笑道:“捡到金元宝了?”

    琥珀开心道:“比捡到金元宝还要好,”她从荷包里抓出一大把铜钱来:“燕姨娘听说东西是小姐派奴婢送的,高兴的什么似的,赏了奴婢一大把钱。”

    若谖站起来边走边说:“怪道这么高兴,原来发了一笔横财。”

    琥珀道:“不光是为钱,还为小姐讨人喜欢,我们做奴才的也跟着沾些光。”

    主仆二人一路说着过了外院的垂花门,来到砚墨轩。

    靖墨才下学回来,见到若谖很是意外,笑着问:“什么风把我们家的大小姐吹到寒舍来了?”

    若谖笑道:“是李子风。”说着,从琥珀手里接过食盒,放在几上打开,拿出三碟金黄的李子来。

    靖墨笑道:“我又不吃这个,还一送就送了三碟。”

    若谖道:“不爱吃赏给奴才们吃,我送来是我的一片心,这三碟只有一碟是给你的,其余两碟是另两个哥哥的。”

    靖墨笑道:“谖儿既这么说,大哥怎能负了你的美意,即便硬着头皮也要吃的,哪能便宜了奴才?”说着,拿了一颗李子咬了一口,酸得他五官缩在一起。

    若谖对一旁准备斟茶的侍书道:“麻烦小哥把这两碟李子分别给靖涵、靖文两个哥哥送去,别忘了叮嘱他们吃了李子是不能吃蜜和雀肉的。”

    侍书领命而去。

    若谖又看了一眼琥珀,道:“你到厨房去,就说我饿了,要一碟水晶虾饺吃,再要一碗浓浓的豆浆。”

    琥珀应了一声,也出去了。

    靖墨瞟了一眼高几上用碟子装的桃酥、杏仁酥,还有一个蜜瓜,狐疑地扫了若谖一眼。

    若谖见屋子里再没有旁人,这才问道:“大哥有位叫青砚的小厮吗?”

    靖墨心比比干多一窍,笑道:“原来谖儿不是诚心送李子,而是打听人来了,你打听一个奴才做什么?”

 第五十章 追踪

    若谖在心里思量了一下,自己如果得到大哥的帮助,帮子辰洗涮冤屈应该要容易些。

    她正准备将实情说出,却见房门口的地上有一道黑影一晃而过,心里有了主意,笑着道:“我听人说青砚泡的龙井是一绝,想喝一杯他泡的茶。”

    靖墨笑道:“看来他泡龙井的功夫确实了得,连你这住在深宅里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若谖笑了笑,心想,自从对青砚起疑之后,自己逮着机会就不露痕迹地打听他的情况。

    琥珀在外院待过很长一段时间,女孩子之间又天性八卦爱传消息,因此对青砚有所了解,在来的路上,若谖就从她嘴里套出不少有用的消息,现在刚好拿来救了场。

    “不过很可惜,今天一大早青砚就病的起不了床,侍书又被你支走,今天只有大哥亲自泡茶你喝了。”靖墨说着就要去拿茶叶。

    若谖忙道:“我不渴,我只是想着难得来一次,就借机尝尝青砚泡的茶,既然他病了也就算了,只不知他得了什么病,是中暑了吗?”

    若谖边说边站了起来,轻手轻脚地向门口走去。

    靖墨有些奇怪的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门口有半个人的脑袋的影子投在地上,心里一惊,他们兄妹两个说话,有谁这么大胆敢躲在外面偷听?

    他嘴里应着:“大夫瞧过了,不像是中暑。”也蹑手蹑脚地跟着若谖往门口移。

    若谖正准备冲出去一看究竟,靖墨一把握住她细嫩的手腕,用嘴型说道:“我来!”

    他是怕外面真有坏人,猛地见到若谖,狗急跳墙,对她行凶。

    他在门口停了一瞬,看见地上的影子没有动,下一瞬便冲了出去,若谖紧随其后。

    走廊里并没有人。

    兄妹俩正惊疑,却见走廊上挂着的鹦鹉对着走廊旁的竹林拍着翅膀,不安的鸣叫。

    竹林哗哗的摇动。

    靖墨说了声:“你留在这里!”便追了过去。

    若谖心里如猫抓一般,一心想知道那个逃跑的人是谁,又怎肯原地待着,于是双手提着裙子,迈着两条细瘦的腿也追了过去。

    靖墨穷追不舍,前面的人跑的并不快,眼看就要追上了,却听到后面传来若谖一声惨叫。

    他心里一紧,赶紧回头,背后没人!

    血一下子涌上脑袋,紧张莫名。

    “看地下啦。”若谖娇滴滴的声音响起,靖墨赶紧低头,看见若谖俯趴在地上,摔了个嘴啃泥。

    他忙跑过去,两手抄在她的腋下,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回头一看,他追赶的可疑人已经没有踪影了。

    若谖懊恼不已,眼看就要逮到那个人了,却功亏于溃!

    都怪自己,为毛是个九岁的身体,想跑快跑不了也就算了,还直接摔跤拖了后腿。

    她伸着小脑袋往前看,前面有一个简陋的院子,问道:“那里住着谁?”

    靖墨答道:“那是下人住的院子。”

    若谖黑亮如宝石的眼珠滴溜溜转了几圈道:“可疑人躲进那里面去了。”

    靖墨诧异道:“你怎么那么肯定?”

    若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那人跑得似乎很吃力的样子,连我都能勉强跟上,应该身体状况不佳,你扶我只不过几瞬之间,他怎么就不见?除非是躲起来了。”

    靖墨反问道:“他为什么非要躲进那里,就不能躲到林子里或花丛中去?”

    若谖嗤笑:“当然可以,但问题是,他身体那么差,能经得起全院护院家丁对他的追捕吗?束手就擒不过迟早的问题,但如果他本来就住在那个院子里,即使护院家丁看见他出现在那里,也是天经地义。谁会怀疑他?”

    靖墨专注地看着若谖:“我发现你绕来绕去就是想说青砚就是那个在门外偷听我们说话的那个可疑人。——你今天既不是来送李子,更不是来慕名喝龙井的,而是,调查青砚的!”

    若谖做出夸张的惊喜表情:“哇哦!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靖墨哭笑不得,无奈地看着她。

    若谖换了一副一本正经的面孔,迎着靖墨的目光反问道:“大哥难道就没有对子辰被指认是设计使我落水这件事感到一丝怀疑吗?”

    “怎么没有?只是青砚与子辰之前毫无瓜葛,青砚为什么要诬陷他?这是其一。其二,子辰抱着那个装有红蜻蜓的盒子不让人搜,这不是很可疑吗?”

    若谖冷笑着讥讽道:“就凭这两点就对青砚去了疑,大哥哥真是心思单纯。青砚之前是与子辰无任何交集,拉不了仇恨,可自从子辰到大哥哥这里听差,他与大哥哥有着半层亲戚关系,又是谖儿的救命恩人,大哥哥一定对他另眼看待,这让青砚内心很不安,觉得自己的位置岌岌可危,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他对子辰必定除之而后快,所以诬陷他完全有可能。”

    “还有,那个盒子里不仅仅装着红蜻蜓干尸,还装着一条帕子,怎么就没人关心子辰怎么会有一条帕子,只盯着那几只虫子?”

    靖墨心里一惊,按说子辰已经十四岁了,且母亲姊妹一概全无,他哪来的帕子?周大娘看见帕子应该会心存疑惑,铐问他帕子从何而来,若是有丫头私相授受与他,此事非同儿戏,方府闹出这等丑闻,还不有辱家风!

    怎么当时周大娘就没对那块帕子起疑?

    他细细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周大娘命人夺过子辰的盒子,刚一打开,众人还没看清里面是什么,青砚就已经冲上去拿起一只红蜻蜓干尸,说与若谖落水有关,成功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以至于周大娘忽略了那块帕子。

    现在看来,他是早就知道那个盒子里放有红蜻蜓干尸,却不知里面放着一条帕子,不然他就会拿帕子大作文章,子辰当时就会被毒打一顿扔出方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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