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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一品娇-第176部分

小说: 一品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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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仆二人出了门,外面太阳果然很好,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再加上茶花开得正艳,花红叶绿的看在眼里,若谖的心情好了很多。

    两人一路观赏着园子里的景色,不知不觉就来到缀锦楼前,琥珀蓦然止住脚步,若谖奇怪地问:“怎么了?”

    琥珀面有惧色道:“自从李姨娘死后,有人说看见李姨娘的鬼魂出现过。”

    若谖一听此言,警觉地问:“李姨娘不是病死的吗,又不是含恨而死,怎会有怨灵?”

    琥珀神神秘秘道:“李姨娘得病是真,但是并不至于送命,听人说,她是被温姨娘的鬼魂迷惑,才上吊身亡的。”

    若谖狐疑的“哦?”了一声,心想,李姨娘素来与世无争,温姨娘便是死后想报仇也不会找她。

    她正想着,抬头看见李姨娘生前的小丫头串儿独自在闲逛,于是把她叫到跟前问:“串儿,听说李姨娘死的蹊跷?”

    串儿肯定地点了点头,接着惋惜地叹道:“是李姨娘她自己没福,自姨娘病了之后,夫人命人延医煎药,还亲自炖汤送来,殷勤备至,可姨娘不知为什么想不开,镇日郁郁寡欢。

    她临死前我还看见红梅姐从缀锦楼出来,想必是奉了夫人之命来劝解她的。

    谁知红梅姐前脚走,姨娘后脚就寻了短见,真是太辜负夫人一片心意了。”说罢,摇头唏嘘着告退。

    若谖听了,脸色阴沉了下去。

    琥珀见状,不免担心,于是道:“公主,是李姨娘自己不知珍惜自己,你不必替她难过的。”

    若谖只是沉默不语,琥珀见她如此,心里颇有些不安。

    到了竹猗轩,燕倚梦见若谖来了,半是高兴半是关心:“怎么好几天不来我这里坐坐,我派蝶舞去看你,你怎么也不见她?”

    若谖讪讪地笑了笑:“前几日疯玩得过了头,这几日觉得很累,一直在蒙头大睡呢,今儿精神好了,就立刻来看姨娘。”

    燕倚梦怔了一下:“你没有先看你娘就来了!”

    若谖垂眸,轻轻地摇了摇头,现在,她最不想提及的就是许氏,她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她。

    还是一如继往的爱着她,恐怕永远都做不到了。

    恨她,她对自己有养育之恩,又那么疼自己,想恨也恨不起来。

    她两世为人,从未遇到过像现在这样两难的境地。

    她一向就是,该恨的就恨,该爱的就爱。

    而许夫人让她无从选择。

    燕倚梦后来说了些什么,若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一直盯着燕倚梦的肚子,不知是天冷衣服穿得多的缘故,还是燕倚梦吃得太少,她的腹部仍旧很平坦。

    她心里很发愁,怕许氏像对待燕倚梦的第一个孩子一样,向这个孩子伸出毒手,而她又不能对燕倚梦说出真相。

    燕倚梦看她魂不守舍的,体贴道:“你再回去好好睡睡, 精神还是不大好的样子。”

    蝶舞和燕倚梦一起把若谖主仆二人送出院门,蝶舞道:“怎么公主看上去心事重重的?”

    燕倚梦浅笑了笑:“女孩子大了,谁没一点心思?”

    她顿了顿,脸上露出担忧之色:“如果她知道那件事只怕更加烦愁。”

    慧兰苑里,许夫人一人在房间里如困兽般走来走去。

    刚才红梅回来对她说,她看见若谖拉着串儿说了许久的话……

    她很害怕,若谖从串儿的嘴里推断出李氏死亡的真相,,更害怕若谖当众揭穿她,如果真的噩梦成真,世人如何看她,她又该如何继续在方府里继续待下去。

    思忖了好久,她心一横,把红梅叫了进来,顺便把门关严。

    红梅见了惊诧,同时内心有些不安。

    许夫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红梅吓了一大跳,急去扶许夫人:“夫人!您这是干嘛!快起来!”

    许夫人不肯起来,仰起头时,已是泪流满面:“红梅,除非你答应借样东西给我,否则我在你面前长跪不起。”

    红梅不知所措地笑了笑:“夫人说的哪里话?奴婢一身一体俱是夫人的,夫人向奴婢要什么,只要奴婢有,定当双手奉上。”

    许夫人直勾勾地逼视着她,一字一字重重地说道:“你有!”

    红梅不知为何,心里越发发慌,硬着头皮胆战心惊地问:“只不知夫人想向奴婢借什么?”

    许夫定定地注视着红梅,说了三个石破惊天的字:“你的命!”不语安然说

    前面一章写的不好,重新修改过,这段时间不在状态。。。

 第355章 惨死

    红梅吃了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颤着嗓音问:“夫人,您说什么?”

    许夫人自己站了起来,面若冰霜。一字一句清晰道:“我说,我要借你的命!”

    “啊!”红梅像被逮住的猎物一样,恐惧的低呼了一声,腿一软,瘫坐到了地上,苦苦哀求道:“夫人别杀奴婢,奴婢不会出卖夫人的!”

    许夫人悲怆地冷笑了几声,俯视着红梅道:“你以为我现在需要你来出卖吗?你不用出卖,谖儿已经知道真相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你把所有的事都认了,然后自行了断,希望能够瞒天过海!”

    “我……”红梅惊恐地看着许夫人,嗫嚅道:“夫人,奴婢不想死啊,求夫人放了奴婢!”

    许夫人冷哼:“这事由不得你!如果东窗事发,我肯定会声败名裂,可你和白梅做为帮凶,却是必死无疑。

    既然都是个死字,为何不死得其所呢?

    你现在把所有的罪都扛下来,保住我全身而退,我自会奉养你双亲幼子,这样,岂不比你白白死掉要强上千百倍?”

    红梅听了,无力地耷拉下脑袋。

    傍晚的时候,许夫人亲自熬了冰糖血燕粥给若谖送去。

    “我听琥珀说,你这几日恹恹的,精神很差,又是哪里不舒服吗?”许夫人说着伸手来探若谖的额头。

    若谖厌恶地躲开。

    许夫人惊讶地看着她:“谖儿,你——”

    琥珀奉上茶来,若谖冷冷低喝道:“出去!”

    琥珀微怔,带着红香素衣几个小丫头退下,把门关严。

    许夫人愈加困惑地看着若谖。

    若谖抬眸与许夫人对视良久,许夫人的眼神始终平静清亮。

    若谖想,要么那些事真与她无关,是自己误判。

    要么就是她内心强大到,

    根本不惧自己审视怀疑的目光。

    若谖突然道:“杀了这么多人,晚上会不会睡不着,会不会在三更半夜的时候听到婴儿的哭泣声?”

    许夫人讶异地看着她,眼里满是担心:“谖儿,你都在胡说些什么,你……是不是中邪了?”说着,伸手又来探若谖的额头。

    若谖一掌拍飞她的手,冷冷盯着许夫人,凛冽道:“别装了!兰香、李姨娘、曾姨娘……她们都是被母亲杀死的吧!”

    许夫人越发迷惘了:“曾姨娘不是自杀身亡的吗?李姨娘不是……上吊而死的吗?怎么变成了他杀?”她好笑道:“而且凶手竟然还是我!”

    她抬眸柔和地看着若谖:“你就算冤枉娘,好歹也把你对娘的怀疑说给我听。”

    若谖目光炯炯直视着她:“别的不用说,光是雇凶杀人,这府里除了我父亲,老夫人还有娘亲你,谁还有这个金钱上的实力?

    可是老夫人和父亲没必要去杀那几位姨娘和她们的丫鬟,他们看不惯谁,直接把谁赶出府就行了。

    倒是娘亲,要装大善人,明明不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取小妾,却要装贤惠,表面上对那几个姨娘好,背转身子就暗算她们!我可有冤枉你半分!”说到后来,若谖的声音明显提高了,满含着强烈的质问。

    许夫人点头道:“谖儿怀疑的有理,不过还有一人有这个实力,但她是绝不会杀人的,因为她不必也不屑去争宠。”

    “你是说——燕姨娘?”

    许夫人点点头,道:“你燕姨娘做艺伎时,收到许多公子哥送的价值连城的珠宝。”

    她宽容地笑看着若谖,诚恳道:“别以为有实力请得起杀手的就是凶手。谖儿,我真的没杀人,两只手都干干净净的。”

    若谖不会所动:“李姨娘的丫鬟串儿跟我说,李姨娘死的前一刻,红梅找过她,娘亲,你做何解释?”

    许夫人惊讶道:“还有这等事?明儿她一回府我就审问她!”

    若谖步步紧逼:“等到明天?一晚上时间那么长,一切都充满了变数。”

    许夫人盯了若谖看了良久,苦笑道:“谖儿竟对我无一丝的信任!

    既这么着,我们现在就先搜搜红梅在府里的住所,再直奔她在府外的家,你看可好?”

    若谖阴沉着脸点了点头。

    母女二人出来,琥珀见她俩个都黑着脸,小心翼翼地问了好,跟在自家公主身后。

    许夫人的丫鬟迎香、留香也大气不敢喘地跟在许夫人后面。

    一行人来到慧兰苑,许夫人沉声命人把红梅的房间打开。

    红梅跟了许夫人十几年,已是管事娘子,在慧兰苑的偏房独占了两间房,以便她不回家时住。

    慧兰苑的丫头都没有红梅的房门钥匙,许夫人便急叫了两个小厮过来把门锁锤开了。

    许夫人率先推开门,是一间小小的整洁的起居室,地上铺着席子,席子上放着一张胡桌,靠门那里有个放洗脸盆之物的架子,除此以外,别无其他。

    许夫人见状,率着众人往卧房门口走去。

    她掀开帘子,众人把脑袋往里一伸,全都目瞪口呆。

    不大的房间里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灯笼。

    一个小丫头小声咕哝道:“怪不得不让我们打扫她的房间,原来藏着这许多灯笼!”

    有丫鬟好奇道:“红梅姐为何要在房里挂这么多灯笼?”

    许夫人幽幽道:“红梅曾经跟我提过,她想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哪怕做妾也无所谓,只要给她点上满满一屋的红灯笼即可。”

    众人一听,心中都猜到了几分,只是不好多言。

    许夫人命人叫了周大娘带了几个手脚干净的婆子进来搜红梅的睡房,她和若谖在外面的小厅坐等。

    不一会子,周大娘脸色异常凝重地拿着一个扎满针的小布偶出来了。

    许夫人惊讶道:“这不是和曾姨娘用来陷害温姨娘的布偶一个样儿吗?”她接了过来,若谖在一边微探了头一看,小布偶的背上写了燕倚梦三个字,还有她的生辰八字,不由握紧了拳头。

    许夫人把小布偶往桌上一摔,寒着脸道:“即刻把红梅给我抓回来。”

    红梅是老夫人做主,嫁给了方家的一个掌柜,家离方府不太远,不到半个时辰红梅便被披头散发地带到,被两个婆子强行按跪在了地上。

    许夫人把那个布偶扔到她脸上,怒喝道:“这是怎么回事?”

    红梅本来一直挣扎叫屈,此时一看那个小布偶,立刻被人当头一棒似的,面如死灰一动不动。

    许夫人又怒问了一遍:“你在行巫术?”

    红梅沉默了片刻,忽然猛地抬起头来,一脸的绝决:“没什么好说的!夫人难道看不出我是在诅咒燕倚梦那个贱人吗?我想要她死!”

    她眼里的光极冷:“夫人!你不用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做为陪嫁丫鬟跟着夫人一起嫁进方府,我就求过夫人让我做老爷的通房大丫头,夫人只顾自己挣贤名,不答应,宁肯让老爷抬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进来,还对她们那样好!

    夫人!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好痛,好痛,所以我要把她们全弄死,全弄死!哈哈!哈哈!”

    红梅忽然疯了,挣脱掉那两个婆子,往外跑去。

    许夫人赶紧命令道:“把她抓回来!”说着,亲自追了出去。

    众人也都跟着跑出了屋子。

    红梅在前面跑得如风一样飞快,众人在后追得气喘吁吁。

    红梅爬到了一座假山上。

    许夫人急得大喊:“快下来!快下来!”

    她话音刚落,红梅失足从假山上摔了下来,假山下全是嶙峋的山石,红梅的脑袋重重撞在一块山石之上,当场毙命,溅得红白脑浆到处都是。

    现在全是女人,有一大半被眼前骇人的一幕吓得面无颜色,不少人干呕起来。

    许夫人先是直着眼不说话,接着便晕了过去。

    众人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若谖心情沉重,不想理会,转身就走。

    琥珀在后跟着,担心地说道:“小姐,夫人都晕了,你怎能一走了之呢,至少要等夫人醒来再说。”

    若谖冷冷道:“我就算留下也帮不上任何忙。”

    刚才红梅演得太过了,急于承认,急于寻死!让若谖越发肯定这一切都是许夫人策划,现在就算她知道许夫人才是真凶又怎样?一来她怎么也狠不下心来揭发许夫人,因此才单独跟她摊牌,希望她就此收手,却没想到娘亲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竟让红梅做了替死鬼。

    二来红梅把所有的罪责一肩扛了,编的故事又那么合情合理,叫人不信都难,况且红梅一死,一切死无对证,自己无凭无据的又怎样指证娘亲是真凶?

    想到这里,若谖越发为燕倚梦的处境担忧,自己要怎么做才能护燕倚母子平安!

    此刻,她只觉得自己如汪洋大海里的一叶扁舟,孤力无援地在挣扎斗争。

    她多希望子辰还在自己身边,哪怕给一个眼神的安慰也好啊!

    许夫人一苏醒过来就用眼睛四处搜寻着若谖。

    闻讯赶到的靖墨不忍道:“我听丫鬟说,妹妹早就走了。”

    下面的话他没说,那些在场的丫鬟仆妇见若谖就那么走了,纷纷议论说,公主变了,以前没册封公主时,对夫人不知多粘多孝顺,自从当了公主,眼睛长天灵盖了,连自己的母亲昏过去了,她都不理,心够狠!

    许夫人看出靖墨脸上的怒气,和蔼地劝道:“刚才场面特别血腥恐怖,你妹妹害怕跑了,是理所当然的,你不许生她的气。”

    靖墨微微点了点头,待太医诊治过没事,他便告退离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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