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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部分

一品娇-第161部分

小说: 一品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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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辰在琥珀的惊呼中身形一闪,已将若谖拦腰抱住,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佳人,面比雪白,唇无颜色,犹显柳眉如黛,紧闭的双眼长而黑的睫毛如扇般覆在眼睑上,更衬脸色苍白,心中一凛,这分明就是病态。

    琥珀此时亦已走到跟前,看着若谖心焦道:“跟小姐说她近日身子不好,不要急着调查桃儿之死,她偏不听,这下好了,人都晕过去了,也不知严不严重。”

    子辰警觉地问:“谖儿近日又病了吗,什么病。”

    琥珀瞪圆眼晴夸张道:“辰公子真会说笑!光是被温姨娘打破了头小姐都好难康复,还经得起再添别的病症?”

    子辰听了心中更是百思不得其解,若谖虽然是深闺若质,年龄又小,但素日身体并不是很差,况长身体的孩子,又有好吃好喝供着,外伤恢复的也快,身子只会一日好似一日,怎反倒还不如前几天了呢?

    蹊跷!

    子辰将若谖公主抱向芙蓉林外走去,琥珀跟在一旁欲言又止,虽说两人以兄妹相称,毕竟没有一点血缘关系,这个样子被人看见定会叫人说三道四,影响小姐的名誉。

    正愁眉苦脸之际,只听一声婉转嘤咛,若谖醒了过来。

    琥珀大喜,扑上去问:“小姐觉得怎样?”

    若谖有一瞬的恍惚,转动如黑宝石一样的眼珠,猝不及防与子辰温柔如水的目光相撞,一愣,脸一红,羞不可当地挣扎着从他怀里跳下地来,伸手将垂在耳际的秀发弄到耳后掩饰难言的羞涩,眼睛始终不敢看子辰一眼,对琥珀道:“咱们家去。”说罢扭身低头快步而行。

    “小心!”子辰的声音刚传入耳朵,若谖已一头撞在一棵芙蓉树上,震的花瓣纷纷扬扬直落。

    若谖摸着痛处,疼得呲牙咧嘴,几乎落下泪来。

    子辰和琥珀本来想笑,见她撞的不轻,忙上前察视伤情。

    琥珀关切地问:“小姐,痛不痛?”

    若谖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故意咧嘴一笑,道:“一点也不痛,不信你试试?”

    琥珀小声嘟囔:“都鼓起个包来还说不痛,当我傻啊!”

    若谖故意斗嘴分散疼痛,揶揄道:“你才明白呀?”

    子辰想伸手替她揉揉,看了一眼琥珀,手在空中垂了下来,半是心疼半是嗔:“又不曾练过铁头功,干嘛拿头去撞树,蠢死了。”

    若谖未加理会,快步往前走。

    琥珀和子辰忙在后跟着,子辰还在后面提醒:“别走那么快,要看路,不然再撞一次,你就要从独角兽变双角怪了。”

    若谖扑哧一笑,等子辰赶上来和她并肩时问:“你怎么跟着?”

    子辰一本正经道:“妹妹遇到刺客,做哥哥的不应该充当保镖一路护送回闺房吗?”

    若谖佩服之至,好借口!

    一行三人回到荣禧堂,刚进院门,就见翠玉带着几个仆妇正往外走,见到若谖和琥珀一身狼狈,一副见鬼的表情大呼小叫:“哎哟!这是怎么说,小姐怎么弄成这样?”

    又拿眼瞪着琥珀,斥责道:“你这丫头,越大越糊涂了,叫你贴身侍候小姐,你看小姐都被你侍候成什么样了!还有你……”

    翠玉欲待滔滔不绝数落下去,被若谖一声不耐烦“好了!”打断,琥珀刚才几次三番舍身救她,她嘴上虽没说,心里却是又感动又感激,对她的情义更深了一层,岂容别人无端给她委屈受!

    翠玉些微诧异地看着若谖,她可是从未这种语气跟她说过话,哪次不是毕恭毕敬的!

    若谖见翠玉脸色有一点阴沉,自然明白她心中所想,心想,还是不要得罪她的好,她是不敢对自己怎样,可要是把气撒在琥珀头上就太不划算了。

    因此立刻换上一副平日甜软的模样,解释道:“实在是翠玉姐姐错怪了琥珀姐姐,刚我在荷花池边玩耍,有刺客要杀我,是琥珀绊住刺客拖延时间,捱到子辰哥路过救下我们。”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七章 疑云

    翠玉在其她仆妇面前挽回面子,心里的气顺了,言语自然关切,瞪大眼睛惊问道:“府里竟然混进了刺客!”又问:“小姐伤到哪里没有?”

    若谖弯了弯眼睛,道:“托翠玉姐姐的福,一切都好着呢!”

    翠玉又问琥珀,琥珀福身恭敬道:“谢谢翠玉姐关心,奴婢也没事。”

    翠玉见她主仆二人对她甚是礼遇,心里非常受用,正待再说点什么,许夫人走了出来,肃着脸责备若谖道:“身子不好,不说好好休息,还到处乱跑,叫祖母担心,该打!”

    若谖缩了缩脖子。

    许夫人一步一步走下台阶,威严地扫了众人一遍,视线停在翠玉脸上,严肃道:“幸亏老夫人睡着了,没听见你们的对话,休要在老夫人面前提到谖儿被行刺的事,老夫人年纪大了,不要让她担惊受怕。”

    翠玉忙福身应喏。

    子辰凝神看了许夫人一眼,然后问安。

    许夫人慈柔地看着他道:“多谢你救了谖儿。”说罢离开。

    离晚膳还早,若谖匆匆洗浴更衣梳妆过,便来到自己的小厅,恰苏靖墨三兄弟听说她又不舒服了,也来探望她。

    靖墨见若谖与子辰一起进来,微有些诧异地问道:“你们怎么在一块儿?”

    若谖还在为两年前靖墨截下子辰送她的秋梨而耿耿于怀,听到靖墨的盘问,心中有气,但又怕他看出她与子辰的关系,便把树林遇险的事又重复了一遍。

    又道:“我要休息一下,失陪。”

    靖墨起身告辞,刚要拿眼去看子辰,他已经起身了。

    夜已深,琥珀见若谖靠在床上还不肯睡去,劝道:“小姐,该睡觉了,身子要紧。”

    若谖望着窗外道:“我在等一个人,他怎么还不来……”

    她话音刚落,就听见子辰的声音:“让妹妹久等了,我来了。”

    窗外一道黑影一闪,子辰已玉树临风地站在屋里了。

    琥珀不曾防备,唬得跳起,就连若谖虽已料到,可看他来无踪去无影,还是惊心了一瞬。

    子辰笑问道:“你怎知我今夜要来?”

    “你临走时不是比了个亥时的手势,可怎么来迟了?”

    子辰笑道:“我以为你没看见呢。我倒没来晚,只是见你窗前有人,想抓竟没抓到。”

    琥珀惊讶道:“原来窗外真的有人!奴婢有时半夜起来,到小姐房里,看她踢了被子没有,好几次明明觉着窗外有人,可跑去一看,却并没人,以为自己眼花了呢。”

    若谖斥道:“好个胡涂的东西,哪有三番几次眼花的!幸亏窗外那人没有存心害我,不然我都死了好几遍了。”

    琥珀听了,面露惭愧之色。

    子辰仔细盯着若谖看:“你气色太差,是不是要看个大夫?”

    琥珀道:“胡太医早就给小姐诊断过了,是贫血引起的不适。”

    子辰低头不语。

    若谖问:“辰哥哥,你在想什么?”

    子辰笑了笑,伸手想揉揉她的小脑袋,却想起她头上有伤,只得垂下手来,问:“谖儿可知在荷花池边刺杀你的人是谁?又为何刺杀你?又是何人指使?”

    若谖敛了笑容道:“你问的问题我只能肯定的回答一个,刺杀我的人是墨家杀手。”

    子辰诧异道:“你怎么这么肯定?”

    若谖道:“我和琥珀姐姐被那个少年逼得无处逃遁,情急之中,我只是姑且一试,把刚在凶案现场捡到的一块刻有一个墨字的铜腰牌出示给他看。

    那少年立刻停止了攻击,还一个劲儿的问我从哪得的,我是谁,并且还打算放过我,只可惜琥珀姐姐露了破绽。你说,那少年不是墨门的他会如此吗?”

    子辰蹙眉道:“什么样的铜腰牌?”

    若谖从枕头下摸出那块铜腰牌递给他。

    子辰接过来一看,脸色变得有些凝重,问若谖:“那位少年看见这块腰牌之后,是站着还是跪着的。”

    “当然是站着。”

    子辰脸色大变。

    若谖见他如此神色,大为费解地问道:“这块腰牌有何不妥吗?”

    子辰此时已恢复泰然自若的神色,看了琥珀一眼,没有吭声。

    若谖给琥珀使了个眼色,琥珀忙将才泡好的茶一人奉上一杯,然后退了出去。

    若谖笑道:“子辰哥多疑了,琥珀是极可靠的。”

    子辰正色道:“她知道的越少危险越小。”

    若谖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点头不语。

    子辰指着那块铜腰牌上的图案道:“这是墨家的一枚地级腰牌。

    我父亲活着的时候曾救下一名墨家的杀手,叫朱辰,后来我父亲在官场遭难,朱辰一度要救出他来亡命天涯,被我父亲拒绝,只求他把他的绝世武功传授给我,让我以后有资本为国效力。

    就这样,朱师父一直暗中偷偷教我习武,直到去年突然不辞而别,时至今日消息全无。

    他以前也曾跟我提起墨家杀手的等级,分为人、地、天,其中以天的等级最高,武功也最强,杀人几乎从不失手。

    在墨门,什么等级的杀手就佩什么等级的铜腰牌。

    并且墨门等级森严。见腰牌如见人,如果那块腰牌级别比自己高,那么是要跪下参见的,反之,则不用。”

    子辰把玩着手里的那块钥腰牌道:“那少年见了这块腰牌没有下跪,说明他是天字级的墨家子弟。

    今日竟有人派这么高强的杀手来杀你这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可见买凶杀人的人是多想要你死!我是担心,这一次你侥幸逃过一劫,肯定还有下一次……”子辰话未尽,便没往下说了,只是忧心忡忡地看着她。

    若谖听了他的话,自然心惊肉跳,却佯装轻松道:“子辰哥没听说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吗,愁也愁不到以后,不如现在开开心心的。”

    子辰脸色稍缓了缓道:“好在墨门有个规定,凡是失手的案子他们直接双倍退回定金,绝不再接,只要墨门不插手,你的危险系数应该减小一半。”

    他温柔地注视着她:“本待不告诉你实情,又怕你没个防备,告诉你,又怕你担惊受怕。别怕,凡事有我,我会保护你的。”

    若谖一听,心中一暖,又是甜蜜又是羞涩的低下头来,想起子辰与那黑衣少年相见时的情景,抬眸问道:“辰哥哥与那黑衣少年认识?”

    “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并不知道他是墨门,但他却一定认出我是墨门功夫。”

    若谖道:“我觉得我这次遇险可能跟调查桃儿之死有关。”她微蹙了眉道:“只是奇怪,她一个婢女之死竟然需要墨家动手,而且墨家为了阻止我调查,竟然派出了天字派高手。”

    子辰一听,脑子里闪过千百种猜测,他温柔地看着若谖道:“很晚了,一时解不开的谜底就先放在一边,好好睡上一觉,明儿早上脑袋清醒了,说不定苦思冥想的问题迎面而解了呢?”

    若谖闻言,乖乖躺下。

    子辰替她掖了掖被角,准备离去,若谖忽然拉住他的手,低呼了一声:“辰哥哥!”眼里的泪晶莹剔透,像个寻求保护的孩子一样眼巴巴地看着他。

    子辰心一下子变得柔软,伸出大手,替他擦去眼泪,温声问道:“怎么了?”

    若谖低缓着嗓音,显得极为无助:“我觉得我身上的症状根本就不是贫血引起的。”

    子辰立刻变得警惕起来,紧张地问:“那是因为什么?”

    “心慌、气短,稍一奔跑心脏负荷不了,这些都是重度心衰的症状。”

    子辰心惊:“妹妹可知重度心衰是因何而起吗?”

    若谖摇头:“发病原因有很多种,我不清楚我是因何而起。”

    子辰笑着安慰她道:“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说不定休息好了,心衰不治而愈了呢?”

    他一直守在若谖的床前,等她呼吸缓慢均匀了才离开。

    子辰施展轻松不一会子就到了华府,华太医正从药室里疲惫地走了出来,一眼看见子辰靠在药室外的门侧,颇觉意外地问:“这么晚了,辰公子怎么来了。”

    子辰有几分尴尬地笑了笑:“华太医,你叫我子辰就好,不要喊什么辰公子。”

    华太医把他领到自己的房间:“你应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子辰问道:“一个一向健康、养尊处优的人,突然在几天之内得了重度心衰,是什么原因?”

    华太医锁眉猜测道:“你说的是谖小姐?”

    子辰点了点头。

    华太医皱纹道:“按理来说,一个人不可能几天之内就患上重度心衰,就像一个人很难几天之内暴肥,凡事都要有个过程,重度心衰一般必需要从轻度心衰开始。”

    他抬眸看着子辰:“谖小姐之前可有不适?”

    子辰摇头:“这个我不清楚,您说——按常规来说是这样,若不按常规呢?”

    “还有或是其它疾病引起,比方说肾衰竭等极重的病,但谖小姐一向身体健康……”华太医沉思道:“这么说,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子辰追问:“什么可能?”

    华太医看着他,神情极严肃道:“被人下毒。”

    子辰神情一凛,但很快露出一丝笑意:“这个可能性应不大,谖妹妹曾被人下过毒,在饮食上必定十分留意,而且她本身精通医术,又怎会毫无察觉?”

    “有的毒药无色无味,且用银针都试不出来。”

    子辰一听,变了脸色,问道:“若果真如此,华太医可能解?”

    华太医道:“这应是种西域毒药,无解。”

    子辰焦急地问:“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华太医歉意道:“应该没有。”

    子辰回到凌寒居,给自己倒了杯茶,边慢慢地喝着,边在脑子里分析着。

    若谖被人下了毒这是毋庸置疑的,而且下毒之人一定是不想再要若缓继续调查温姨娘被人设局陷害之事,但又无法阻止若谖,所以才痛下杀手。

    想到这里,子辰心中一惊,那个墨门天字级的杀手也是来杀若谖的,按若谖的分析也是与她调查温姨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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