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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一品娇-第125部分

小说: 一品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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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玉在外道:“这个还用小姐交待,夫人早就考虑到了,胡太医就在外屋候着呢。”

    若谖主仆一听,赶紧洗漱完毕。

    红香绿玉端着铜盆和洗漱用品退了出去,翠玉领了胡太医进来。

    若谖抱歉道:“近段日子因为我,害老神仙不分昼夜地被请来,实在过意不去。”

    胡太医笑眯眯地说道:“行医者,以救死扶伤为责任和乐趣,谖小姐客气!

    只是针灸并非老夫擅长,原本是准备叫华太医一块来的,只是好巧不巧,他昨夜出诊竟遇到了歹人,被人重创,老夫为谖小姐取了头上银针,还要去看华太医。”说着,拨开若谖的长发。

    若谖待他把三根银针全取了才问:“华太医跟何人结了怨吗?他没带随从吗?”

    华太医一面给她把脉一面道:“我们太医个个脾气都顶尖的好,华太医又比我们更谨慎,哪里会有仇家?不过飞来横祸罢了。至于随从,顶多带个药童而已。”

    胡太医停止说话,凝神细细听了脉相,笑着道:“身体已无大碍了。”动手收拾东西道:“老夫要急着走,就不多说了。”

    若谖站起身来,送他到房门口:“有劳胡太医了。”

    胡太医挥手示意她进去。

    若谖没梳头,不方便出卧房的门,因此住了脚。

    青梅慢慢走了过来,陪笑道:“小姐,奴婢给你梳头来了。”

    若谖冷声问道:“上次梳头用的那把沉香木梳子可还在?”

    青梅脸上一僵:“小姐嫌那把梳子不好使,奴婢怕再拿错了,引小姐不快,因此扔了。”

    “是吗?”若谖犀利地看着她。

    青梅慢慢垂下头去,硬着头皮道:“是的。”

    若谖话里藏话道:“你以后不必给我梳头了,我怕你再把我头皮刮破了,不是次次能好运保住性命的。”

    青梅听了,不由瑟瑟发抖,只希望小姐挥手让她退下,小姐却好似忘了她一样,不再理她,对着门外叫道:“红香,进来给我梳头。”

    红香应了一声,走了进来,若谖从梳妆台里找了把木梳给她。

    青梅犹如被人掌掴一般,很是难堪,可又不敢擅自离开。

    直到红香替若谖梳好了头,若谖仿佛才记起她来:“以后你不必再来给我梳头了,下去吧。”

    青梅涨红着脸退下,心中郁闷得很。

    红香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道:“小姐,你怎么还姑息养奸呀?”

    若谖“切!”了一声:“养什么奸呀?我想收拾她的时候没想到好主意,等想到好主意又中了奇毒。”

    “小姐现在收拾她也来得及。”

    若谖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等琥珀姐姐回来再说吧。”便来到荣禧堂。

    老夫人拉了她左瞧右瞧,颇感欣慰道:“果然解了毒,气色都好了许多。”

    即至用早膳的时候,若谖瞟了一眼满桌子的佳肴,暗忖,自己只是中毒了,现又没怎么样,老夫人都这般心疼,恨不能龙肝凤髓都要弄来给自己吃,若是自己有个好歹,这些亲人不知该有多伤心,也就把之前方永华对她冷酷的一面看开了。

 第二百七十六章 请求

    吃过早膳,许夫人照例来请安,见若谖告退,佯嗔道:“娘亲才来你就要走,也不陪我说说话。

    若谖也笑着道:“我去看看燕姨娘,然后回来陪娘亲说话。”

    许夫人慈柔道:“你是要每天去看看你燕姨娘,她可是真心疼你。”

    若谖思忖了半天,嗫嚅道:“娘亲,燕姨娘以后想要来看我,娘亲别拦着好吗?”

    许夫人微怔了一怔,道:“这又不是什么大事,要这般小心翼翼地说,我答应你就是。”

    若谖刹时活泼起来,勾住许夫人的脖子,在她脸上啄了一下,道:“就知道娘亲好。”然后跑了出去。

    老夫人略有些担心地对许夫人道:“自己的女儿怎么让别人亲近?”

    许夫人浅笑着道:“我只要谖儿开心就好,这段日子她几次险些夭折,许多事我都看淡了,只要她能平平安安,我别无所求。”

    一旁侍立的红梅脸上隐隐有不平之色。

    许夫人坐着陪老夫人说了一会子话,便告辞出来。

    红梅在路上说道:“夫人这般纵容,只怕谖小姐与燕姨娘越发亲厚,我们岂不鸡飞蛋打?”

    许夫人无奈地叹口气道:“毕竟血浓于水,我们拼不过,若一定要阻止,恐惹谖儿怀疑,走一步看一步吧。”

    红梅道:“一大早徐掌柜的就送信来了,起先因老爷在,后来又有许多管事来回话,奴婢没能及时禀告,昨晚他已派了武林高手去伏击华太医,他真的一点武功也不懂,被当场击晕过去。”

    许夫人停了脚步,沉思地看着红梅:“华太医该不是装的吧。”

    红梅道:“奴婢也这么问过,徐掌柜说不可能,那个高手就是按他指示的只是用试探,习武之人若是刻意隐藏自身的内力去硬接那一掌,会筋脉尽断,但华太医只是单纯的受了重伤。”

    许夫人若有所思地轻轻“哦”了一声:“这就奇了,以前在暗中保护燕倚梦的究竟是何人?”

    红梅摇摇头:“谁知道呢,怎么燕姨娘越深挖下去越神秘?”

    许夫人道:“自燕倚梦进府那天起,我就觉得她不同寻常,孤傲高洁,如悬崖边的梅花,叫人难以亲近,谈吐不凡,一看就出身高贵,怎会流落到风尘里?”

    红梅猜测道:“会不会是犯官的女儿?”

    许夫人摇头:“犯官的女儿一般充了官伎,不应该在寻欢楼里出现。”

    “会不会是她家出事了,她是漏网之鱼,所以处处谨慎,怕曝露了身份?”

    许夫人沉思:“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主仆两个说着话回到了慧兰苑。

    若谖陪着燕倚梦说了一会子话,因怕许夫人盼着,便告辞去了慧兰苑,又陪着许夫人说了会子话就出来了,望着垂花门的方向看了好一会子,终于移步向那里走去。

    渐渐看得见凌寒居了,她的脚步越发迟疑,想着回到家后各种礼仪的束缚,以后想要和子辰见个面说句话都难,还不如在外面无拘无束,逍遥快乐。

    才走近凌寒居,虎妞就从门缝里蹿了出来,一纵身,跳到若谖怀里,对着她喵个不停,仿佛在说:“你个贱丫头,这些日子跑去哪里了,也不见你来参拜本宫。”

    若谖这时方才记起,忘了给它带条鱼吃,摸着它圆圆的脑袋道:“下次给你带好吃的。”

    虎妞忽然警惕地竖起耳朵,若谖正奇怪,它嗖地一下悄无声息地跳到地上,向旁边几丛枯草疾冲而去,紧接着传来几声老鼠“吱吱”的惨叫声,虎妞迈着仪态万方的步子,叨着一只田鼠从枯草堆里走了出来。

    若谖还是第一次看见猫抓老鼠,而且一招毙命,对虎妞佩服得五体投地。

    虎妞把咬死的田鼠放在若谖跟前,仰头对着她喵喵,仿佛在说:“本宫请你吃肉。”

    若谖摆手:“谢谢娘娘,小的不吃。”看了看凌寒居问:“辰哥哥在里面吗?”

    虎妞喵了几声。

    “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还是我自己去看看。”她走到门前,发现门是虚掩的,侧耳听了听,里面没动静,便慢慢地把门推开,却见子辰坐在床上正自行练功疗伤,于是静静地坐了下来。

    一坐就坐了半个时辰,子辰才收了功,睁开眼睛看见若谖,笑着道“妹妹来了。”下床给她倒了杯茶。

    若谖接了过来,眼里氤氲着雾气道:“你昨晚明明就受了伤,还骗我说很顺利。”

    子辰在她对面隔着桌子坐下:“我昨晚真没事,是最后一次用甲马伤了内脏,幸亏吃了你给的保险子,伤势减轻了一半,只需再运功治疗个十天半月的,就应痊愈,妹妹不必担心的。”

    若谖仍很难过:“既然身上有伤,就跟父亲说,幸亏昨天没遇险,若是遇到高手,你还有命回来,你是不是傻?”

    半晌,子辰才低沉着声音道:“我不去,谁去?”

    若谖恍然明白过来,一时觉得自己无颜再面对子辰,站了起来,道:“我该回去了,不然老夫人会急的。”

    子辰送她,两人各怀心思,一路沉默着走到垂花门前,若谖说了声:“我进去了。”便迈过垂花门,向内宅走去。

    子辰一直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了,还良久伫立。

    若谖还没走到荣禧堂,绿玉就倚门而望,一见到她纤细的身影,便欢欣雀跃的跑了过来,狎昵地拉着她的手,兴冲冲道:“小姐,奴婢要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喜讯!”

    若谖故意玩笑道:“怎么,你给自己找到婆家了?”

    绿玉登时羞红了脸跑开:“奴婢有重要的事跟小姐禀报,小姐竟这般打趣!”

    若谖只是笑着,知她最是藏不住话,不用几瞬就自会跑来说。

    果然,绿玉又跑了回来,一脸幸灾乐祸道:“拾叶早上跟我说,凝烟刚刚流产了!她真的怀了青砚的孩子耶!”

    若谖故做惋惜道:“可惜了的,要是显了怀、大了肚子,最好瓜熟地落就有热闹看了!”

    绿玉撇嘴道:“要是生下来,孩子的爹娘是那种为人,常言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那个孩子会是个什么好东西!只怕比他爹娘更坏!所以奴婢认为还是不要生出的好!”(。)

 第二百七十七章 流产

    若谖边走边蹙眉奇怪地问:“凝烟身体不差,怎么就流产了,是饮食太差的原因?”

    绿玉道:“跟饮食没有关系,听拾叶说,凝烟手上应有一些私房钱。

    前些日子她还用廉价的脂粉,这些日子却全都换了怡红斋的,而且经常溜出去到酒家买好吃的独食,在吃上她可没委屈自己。”

    她把脑袋凑近若谖道:“实告诉小姐吧,凝烟流产只怕与晓琴有关。”

    “哦?”若谖等着下文。

    绿玉便把近几天芷晴苑那边的种种说与她听:“……每次拾叶姐送汤药给晓琴,不过片刻她就提了个壶出了门,房里只余个装汤药的空碗。

    然后过了一会子又回来了,手里仍提着那只壶,说是里面装了牛乳,特买了给凝烟喝。

    拾叶姐说,晓琴一直不喜欢凝烟,只怕那牛乳有问题。”

    若谖半晌才道:“这个晓琴懂得以彼人之道还治彼人之身,倒是个伶俐人,比不得香草,被人玩弄至此,仍不知幡然醒悟,居然还做出割肉换钱为男人置锦衣的傻事,果然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绿玉把她的话细细琢磨了一番,惊问道:“小姐是说,晓琴把凝烟给她喝的药掺在牛乳内给凝烟喝了?”

    若谖笑道:“不然怎么说以彼人之道还治彼人之身呢?”

    绿玉低头沉思:“只不知凝烟给晓琴喝的什么药。”

    若谖冷哼:“总之不是什么调理身子的补药,依着凝烟的性子,一向视自己为珠玉,他人为粪土,又怎能容忍一个她眼中的贱婢做她的嫂嫂?肯定是除之而后快。

    何况家祥也不想要个贱婢为妻,挡住他的仕途,他一心想娶个富家千金少奋斗几十年,若要实现这个愿望,首先就得叫晓琴滚人。

    但晓琴为人何其凌厉,他要是明着赶她走,她越发会跟他耗到底,哪怕赔上自己一生的光阴。

    反正她知道家祥一家大小忌惮我手里那份字据,不敢谋害她,她又有什么可怕的!

    所以家祥凝烟兄妹两要想名正言顺地把晓琴扫地出门,只有走无所出这条路了。”

    绿玉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晴:“小姐是说,凝烟给晓琴喝的是绝育的汤药?”

    “别摆出那副表情,丧尽天良的人什么干不出来?什么不敢干?”若谖说着,忽然笑出声来:“这下好了,凝烟自己吞了那颗苦果了。”

    又收了笑,有些发愁担忧道:“不知琥珀姐姐还要几天才能回,她不回来,有些事就成不了,拾叶拾花两位姐姐恐怕还要多受一段日子的罪。”

    提起琥珀,若谖顿时没了说话的**,绿玉见了,自然不敢出声。

    主仆两人沉闷地走进荣禧堂,翠玉见了,笑着打趣道:“怎么,你二人在外为争一粒糖豆子吃,争恼了脸不成?一个一个阴沉着一张脸。”

    绿玉听了,忙扯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哪有!”

    若谖道:“老夫人那里有什么好吃的零嘴姐姐偷些给我吃,嘴巴里涩涩的正没滋味。”

    翠玉笑道:“老夫人有好吃的好玩的,哪次不巴巴地派了奴婢们给小姐送去,小姐还这么说!只是小姐嘴越吃越刁,奴婢都想不出还有什么零食能入小姐的眼?”

    几个人说笑了几句,各自走开。

    回到东次暖间,绿玉给若谖倒了杯热茶,见小姐神色不似刚才那般凝重,方才说道:“奴婢的表叔旁敲侧击地问了奴婢好几次,亲事到底能不能成。”

    若谖转眸问:“你带你表叔见过拾叶了!”忍不住抱怨道:“你做事怎这般鲁莽,现在我还没物色到另一个合适的男子,你把你表叔与拾叶姐匹配,拾花姐怎么办?这样一来,岂不寒了她的心?”

    绿玉被小姐责怪,委屈地涨红了脸,小声分辩道:“奴婢先就问过拾叶拾花姐姐,拾花说,她卖进方府之前,就已订过娃娃亲,那个男的叫阿牛,她家因父亲死了,无钱安葬,她母亲迫不得已把她卖了换银子好让她父亲入土为安。

    进方府的那日,她年方八岁,她的阿牛哥年方十岁,硬是拉着她的手不许她去,两个人当时都哭成了泪人儿,最后还是被两家的大人撕扯开的。

    拾花姐永远都记得她被方府的管事用一辆马车拉走的时候,阿牛在马车后追着跑,说将来赚了银子来赎她,娶她做自己的新娘。”

    “后来呢?怎么没来?”

    “拾花姐初入方府的那几年阿牛还来看看拾花姐,可因为天灾**加上赋税太重,手头总也没攒下积蓄,自己觉得愧对拾花姐,渐渐的就不来了,意思是叫拾花姐丢开手。”

    若谖恨铁不成钢道:“那个阿牛就这样当了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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