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毒刺传说-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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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杜词被宪兵七手八脚塞进一辆轿车,风驰电掣地开走了。
“师座,他们抓走了杜长官。”孙元良的卫兵立刻汇报。
孙元良大吃一惊,立刻跳下车拔出手枪:“站住,站住,不站住的话,老子开枪了!”
有宪兵少尉等着:“孙师长稍安勿躁,最近杜词长官身上有很多疑点,我们宪兵总队谷正伦司令要亲自审查,很快就结束的!”
宪兵少尉说完,将谷正伦的命令给他看,孙元良看了看,果然有宪兵总队的盖章和谷正伦的签名,只能愤愤不平地扔了:“老子等着,你们敢对杜词兄弟使半点儿坏,老子饶不了你们。”
他没有带兵追上去,因为宪兵司令的命令,也因为,他突然萌生出一种念头,如果杜词被宪兵抓了,甚至枪毙了,他的秘密也就彻底封口了!
杜词苏醒了,老实说,头很痛,殴打自己的宪兵非常歹毒,手段非常专业,下手非常凶猛,前面诱导你说话,后面动手,而且至少有三个宪兵用三支步枪砸自己,每一个宪兵还都强壮如牛,力大无穷。
阴沉沉的光线,从铁栅栏封锁的小窗户外面透射进来,房间里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霉陈味道,屎尿味道,还有血腥的气息。
杜词看到,这是一个监狱的小房间,自己双手捆绑在后面,跟捆绑的双腿连缀在一起,倒穿马蹄,再结实没有了。
地上,有黑乎乎的稻草,冰凉冰凉的地面砖头。铁栅栏的门前,有沉重的大锁,两名宪兵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虎视眈眈。
头疼,杜词咬紧牙关才将疼痛感觉抵抗过去,睁大眼睛看着周围。
“呵呵,醒了,这小子真行啊。”
“是啊,挨了老高他们三枪托,这么会儿功夫就醒了。”
“切,我还以为这家伙脑子彻底打坏了呢。”
两个宪兵围观着杜词议论起来。
“醒了没有?”外面有人问。
“醒了!”宪兵赶紧报告。
“好吧,拖到审讯室。”有人阴沉沉地说。
很快,两名宪兵站岗警戒,另外两名宪兵进来,抓着杜词的手臂,将他抓起来往前走,杜词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一百一十多斤的身躯,被两个身强力壮,至少一百五十斤的大块头老鹰抓小鸡一样抓走了。
杜词干脆闭着眼睛养神,他的脚踝上带着沉重的脚镣,在地上拖着,发出令人心悸的碰撞响声。
终于稳定下来的时候,杜词发现,自己被捆绑固定在一张巨大的铁椅子上,椅子朝后面一拉,地面是活动的,和后面的钢铁支架和栅栏连缀在一起,等于说,将他捆绑着吊起来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 黑暗内幕
一个黑面大汉穿着宪兵中尉的服装,坐在前面的审讯室的桌子后面,旁边有记录员和协理,房间里还有四名宪兵拿着手枪和棍棒等待着。
“嗯?换一个姿势吧。”黑大汉讥讽地看着杜词,“对待这位先生,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这是尊贵的客人,我们要特殊对待。”
俩宪兵上前,将杜词的手依次取出,又依次捆绑地更高,双腿也如法炮制,最后撤除椅子,杜词完全凌空架起来,呈现一个大字形状。
不,是太字,他是男人嘛。
果然,为了让太字完全成形,几个宪兵扯掉了杜词的裤子,随后一番冷嘲热讽:“呵呵,这么小的本钱啊。”“对呀,简直可怜,”“这么小的话,不如直接切了吧。”
杜词没有觉得多羞辱,他经过多次反审讯训练,也知道真正被捕以后,会面临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这些言语之间的问题,就是俏皮话。
“你们为什么要劫持我?我是宪兵少校,是萧山令司令官亲自任命的,你们袭击我,就是残害同事,破坏国法,我将来要到萧将军那儿告状的。”
几个宪兵面面相觑,随即挤眉弄眼儿,爆发出一阵狂妄邪恶的大笑,那个黑脸中尉走上前来:“告状?嘿嘿嘿,你也太把自己当根葱了!”
他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卡片,很认真地给杜词看:“这是谷正伦司令的命令,要求逮捕审讯你!萧将军不过是副司令,还得听谷司令的吧?”
杜词确实看到了谷正伦的签名:“为什么抓我?”
“因为你是!而且,是不怀好意地,图谋破坏抗战和南京保卫战的目的,你还有很深的日军奸细的嫌疑,现在,杜词少校,你就老老实实地回想一下自己在日本人那儿领受的任务,在那儿得到的命令,把所有相关的都招供出来吧,如果你配合的话,肯定兄弟们会手下留情,说不定将来,你还能被宪兵团留用,将来,我们还是同事儿呢,哈哈哈。”黑大汉中尉继续冷嘲热讽。
杜词的确是员,凡是中国最精锐的特种兵都是员,而且,是真正的员,爱国爱民,勇于奉献,廉洁自律。
“你们有什么证据?到底是谁要求谷正伦逮捕和调查我的?”杜词问。
“好吧,告诉你,兄弟,别被打死在这个审讯室里,还蒙在鼓里,我关某人是个老实人,就告诉你,是我们宪兵司令部黄科长提请谷司令的,怎么样?”姓关的黑脸中尉满不在乎地说,很享受自己超然的地位,还等待着杜词的哀求。
“黄科长?哪一个黄科长?区区一个科长就能诬告我少校?”杜词嗤之以鼻。
“小子,不服气?黄科长好歹也是司令部上校军衔的六大科长之一,宪兵总队元勋,不是你小子可以想象的,这样说吧,小子,你要是聪明的话就会知道,这一关你是过不去的,除非你老老实实招供,”黑脸中尉翘起二郎腿。
杜词摇摇头:“我现在不是员,就算是员,国共合作时期也是合法的,至于日军的奸细,你们拿出证据来。”
“证据就在你的嘴里!需要你自己说。”黑脸中尉见杜词神色从容安详,恼了,努努嘴:“嗯?”
立刻,两个宪兵将一张有滑轮能推动的床推了过来,上面有许多刑具,都血迹斑斑,还有焚烧得火红的木炭,一个宪兵顺手抄起一把钳子,夹起一块木炭顶在杜词的小腿上,立刻,杜词的小腿肉被烧烤得一片焦臭。
杜词皱紧眉头:“喂,我提醒你们,谷司令让你们审讯我,并没有说用酷刑,你们这是公报私仇,还有,你们没有证据就胡来,是违法的,我也不会容忍的!我最后一遍警告你们。”
“警告?吆,这小子够硬气啊,哈哈,没关系,这是小菜一碟儿,不过是让你开开眼,真正的大菜在后面呢,老子也见过太多的员,土匪什么的,开始很硬气,最后,都被老子治理得服服帖帖!有的屎尿失禁,有的哭爹喊娘!既然你警告我,老子也警告你最后一次,招供吧!你是地下党和日军的双重间谍!”黑脸中尉点燃了一支香烟,悠闲地吸了一口,吐着烟圈儿。
门外,忽然想起了脚步声,有人高喊:“黄科长到!”
黑脸中尉等人急忙站起来,那个用木炭烧烤杜词的宪兵也丢开了。“黄科长?”
一个中年英俊男人不怒自威地进来了,一个宪兵上校军官,带着两名宪兵,扫视了一下,他看到了杜词,摆摆手:“你们都出去吧。”
宪兵们都出去了,只剩下一个黄科长,他英俊帅气的脸上,露出奸诈的笑容,很难相信,一个人如何将正人君子和阴险邪恶融于一身如此和谐。“兄弟,你受苦了,不,你受苦的日子马上来临了,我明人不说暗话,你现在招供吧,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否则,你会吃无数的苦头然后再给一个痛快,你是小孩子,什么也不懂,我必须关照你。”
杜词冷笑:“姓黄的,你为什么诬告我?”
黄科长笑笑:“哪里是诬告了?等几个小时就是正儿八经的预告了!你这个员和日军的奸细啊,嘴真硬,好吧,我再透露一点儿消息,你为什么乔少校?”
杜词问:“你是乔少校的未婚夫?”
“不是。”
“亲戚?”
“不是。”
“那你麻痹的扯什么蛋?”
“老子看不惯!”
“哼,”杜词笑了:“你是乔少校的爱慕者吧?估计你这样的年龄已经老婆孩子一大群了,还觊觎着人家小姑娘,无耻不?”
“你你你。”黄科长气坏了。“不管怎样说,乔少校是一个黄花闺女,你几次三番羞辱她,就是羞辱我们宪兵队!还有,我老婆已经被休了,我有资格追求乔少校,乔少校马上就会成为我的妻子,你羞辱了我的女人,还能有好下场?你就认命吧。”
黄科长咬牙切齿地说着,用指头很妖娆地在杜词额头上点了一下。
“你是同志?”
“嗯?”
“你是人妖?”
“嗯?”
“好吧,我问你,你公报私仇是你自己起意还是乔少校央求你做的?”杜词问。
“你说呢?”黄科长捏住了杜词的鼻子。
第一百六十五章 残忍报复
杜词张开嘴巴,噗的一声,吐了黄科长一脸!
黄科长本来还不至于这么狼狈的,就是杜词表现得太冷静了,好像很无奈,他捏着杜词鼻子的时候,杜词好像很猥琐,他其实要狠狠揪着杜词的鼻子,拧上几圈儿,让他哭鼻子甩眼泪哀求自己的!
黄科长大意了,也很机警地发现了杜词的危险动作,急忙后退,却不料,杜词开始只是努嘴,吓得他赶紧用手遮蔽的时候,才奋力挣扎,好像绳索要开了,黄科长又急忙往前冲,结果,正好迎击了杜词的一口老痰的怒射,正中眉心。
“你?”擦了一下,发现如此污秽,黄科长怒不可遏,直接上前握紧拳头朝杜词脸上砸来,他自信,十几年的武术功夫,足可以将杜词一拳打成植物人!
可惜,他的眼前一花,忽然拳头被什么抓住了引向旁边,不,自己的拳头被抓住朝着自己打来了,他还没有完全看清楚,嘭的一声,鼻子上一阵酸痛,自己就朝着后面倒飞翻滚,嘭的一声巨响,摔在地上死狗一样再也爬不起来。
此时,杜词松开了绳索铁链,不屑地将这些东西丢在脚下,扔的时候下了一个意识,脚镣扔到黄科长脑袋上,咣,黄科长眼睛一翻,昏死过去。
外面有脚步声慌张跑来:“科长?黄科长?您有什么事情?”
杜词立刻躲避在屋门背后,等待着,很快,一个宪兵进来了,杜词嘿了一声,宪兵骤然转向看他,杜词的拳头已经闪电般打过去,正中他的鼻梁,这家伙的鼻骨塌陷下去,人也昏死瘫软。
不等他倒地,杜词用手将他勾住,搀扶着慢慢顺着墙壁放倒,然后,飞快地剥掉他的衣裳,自己戴上帽子。
可惜,外面又有人来,速度很快,杜词立刻动手,如法炮制,又放倒了一个宪兵,按在自己身下。
杜词发现,第二个来的伤兵,居然是用烧红的木炭烧烤自己的家伙,顿时大怒,抄起木炭,将这个宪兵的衣服都扒下来,脸上狠狠地烧烙起来。
他还不解恨,要知道,杜词就是毒刺,是凶狠,凶残,阴狠的代名词,因为他在现在秘密行动中做法过于狠毒,被上级多次警告呢,毒刺就是毒辣凶残的意思,从来只能老子折腾别人,哪里能让你来暗算老子?
刚才,杜词还没有机会解开绳索铁链,不得不忍耐着吃大亏了。
他将这个宪兵完全扒光,用捆绑自己的绳子捆绑吊起来,就吊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看这家伙和自己都是短头发,也就算了,用烙铁一遍遍在这家伙的脸上烧烤,直到他成了猪头,爹妈不认。
这家伙被烧烤得几次醒来,又被他用拳头敲击太阳穴打昏。
最后,一个面目全非的稍大型号的杜词版本囚犯,被固定在囚架上,赤条条地昏死着。
下面是黄科长,杜词将他弄醒,不醒?掐掐人中,或者嘴里灌溉一点儿人中白!
人中白就是尿尿啊骚年。
黄科长惊醒了,马上拔枪,可是一摸腰间,卧槽,别说手枪,就是衣服裤子都被扒光了。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杜词拍拍他肥嘟嘟冒着油花儿的嘴脸,“黄科长,你做梦娶媳妇,刚才美吧?可惜,你这一辈子,注定是无法娶乔少校了,因为,你没有卵子的太监,怎么娶啊?”
杜词将他提起来,狠狠一脚,踹在裤裆,顿时,踹得黄科长尖叫一声,疼得浑身发抖。
杜词用一块破布塞在他的嘴里,连续猛踢他的要害,直到这家伙昏死过去。
杜词还不解气,用铁钳子抄些烧红的木炭,丢到他裤裆里面位置。顿时,这家伙的皮肉上就冒出了一股股的青烟,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味道。
“抗战危局,甚为中警,不思积极抗战,反而诬陷好人,兴风作浪,你们比鬼子的危害还大。”
杜词再次一脚,将被烧醒了的黄科长踹晕。
一分钟以后,黄科长被剥掉了面皮,割掉舌头,悬挂在屋顶的钩子上。
杜词扫视着血迹斑斑的审讯室,各种推来的刑具,可以想象,这些刑具曾经荼毒了多少中国人,以这些宪兵的阴险狡诈恶毒,也许,许多人在刑讯中直接被打死了。
不,也许被打死的还是幸运,更多的人被他们折磨得生不如死!
杜词最恨的就是这种人,折磨手无寸铁的人,满足自己的嗜血和阴暗心理。
那个没有怎么杜词的宪兵,杜词没有动他。
换了衣裳正要走,突然,外面又有人说话,脚步声急促,杜词隐蔽起来。
“废话,我要亲自审讯,用不着你们姓黄的帮忙!”说话声显然是乔依依少校。
她身后有跟着两个宪兵好像,大声说:“乔少校,不要进去,不要进去,里面可能正在审讯,您不方便啊。”
“怎么不方便啊?”乔依依不依不饶,直接硬闯,好像将一个宪兵推倒了。
“乔长官,不能,我们刑讯组的人审讯,第一件事情就是扒光衣裳,您?”宪兵解释。
“什么?你们都这样无耻吗?不会审讯女人的时候,你们也这样吧?”乔依依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