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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部分

朕的霸图-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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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钺冷哼了一声,只好任她吃一回豆腐,却伸手一把挡住了她半开似合的红唇,另一只大手狠狠拧了一把下面某个丰硕多…肉…的部位略施薄惩,瞪目以示警告,顺势一把推开她,大步如风逃也似的冲进了中门。

    “章相公!奴叫李彦英!官任内庭尚宫!”那宫女在后幽怨地小声喊着主动投靠,生怕章钺记不住自己的名字。

 第0572章 不够狠不行

    步上廊檐下台阶,门前两名宫女蹲身屈膝行礼,远远地退往一边。钺朝她们挥挥手,示意走更远点,缓步走到门口,就见里面果然是一间佛堂,高供着的一蹲如来佛像前,香案上炉台里插着燃香,太后背对着门口跪坐在香案前铺团上,低垂着眉目单竖手掌,听到身后脚步声,另一手小木槌放在了木鱼边。

    “小小年纪竟然青灯伴佛,真是不可思议!”章钺轻声说了句,感觉心里一阵堵得慌,连应有的君臣礼节也忘了。

    “门内有个铺团,章相公进来坐吧!”太后却面色平静地微微转身,侧对着章钺,又道:“这几天百官都不上朝了,章相公是高兴了吧?”

    “太后这话可就不对了,臣虽有些私心,但对这天下还是心怀忧虑,闹到如今局面实非所愿。可有什么办法,怎么说也是仕三朝,对天下格局,我朝弊病了解甚多,想要做点事处处是羁绊,总免不了争权。可若不争,一旦时势有变,臣本一介武夫,虽一朝为相,恐怕也只能任人宰割,妻妾子女成为他人俘虏,怎能不争呢?”章钺躬身一礼回道。

    “哀家不懂得这么许多道理,虽不知为何突然就成了皇后,又成了太后……想哀家进宫当晚,先帝就揪着哀家的头发,厉声逼问哀家,二妹是不是魏王府劫了回去,可哀家哪里知道……”太后说着,不禁流下了眼泪,又哽咽着道:“既然做了先帝的皇后,名份已经落实,先帝弥留之际又托付了很多事情,哀家总得替他看着。现在就是想问问,章相公一定要去关西吗?”

    章钺闻言心里有愧,当初与封干厚谋划,主要目的就是敲山震虎,让朝庭警惕禁军,虽料到宫内会顾全脸面要求魏王府换人续上联姻关系,可能是个婢女或者庶女,但没想到是魏王收养的义女王氏,说来她确实无辜。

    但这个王氏在原本那个时空的命运也不见得好多少,若按时间发展,她会被赵匡胤迎娶续弦,立为皇后,因太得宠,又没什么后台家族势力,为人所妒忌,不停地怀上又流产,然后病死时才二十一岁。世间事便是这样,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好人死得快,祸害遗千年。

    “为了臣自己,也为了这个残破的天下,臣必须要去!如果太后不愿下诏,臣也不强求,到时关西战事吃紧,中书几位相公们总会想办法的。”眼前就是一个愁眉苦脸的小娘,章钺与她还能解释什么。

    “范相他们都避而不见,还能如何……哀家想过了,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既然章相一定要离京出征,哀家可以赐诏,哪怕是节钺都可以赐给,所有骂名哀家都担了!”太后目光平静而带着坚定,看着章钺又道:“但章相也要在佛前立誓,答应哀家一些事!”

    章钺闻言一惊,太后年纪不大,但心智颇为机敏,看来是什么都明白了,竟然就这么直言。可她说的是赐诏、赐给,也就是私下召见给予,这与偷劫或矫诏有什么两样。

    而章钺要的是当庭颁发或当众宣读诏书,甚至一些加封,以盛大隆重的礼仪来进行,便肃然一礼道:“太后请说!”

    “前几天在金祥殿,听了章相公那一番话哀家就知道,章相公是要做大事的人。若去关西将来做成了大事,无论如何请保全官家兄弟几个一生平安,他还是个孩子,对章相形成不了什么威胁。”

    “太后恐怕误解了一些事,臣对金祥殿里的那个位子从来不感兴趣,他们的命运如何,取决于他们自己,臣虽然也同情他们,可不一定救得了!”章钺心下冷笑,到时候成为亡国之君的多了去,如果一定要作死的,凭什么网开一面。当然现在是可以答应,但这种违心的话,他不想说。

    “章相公什么意思?哀家听不明白!”太后脸色惊疑不定,目光忽闪着满是惶恐之色。

    “没什么!这个乱世,立国称帝的很多,他们坐着大位奢侈无度,却不管庶民死活,一些洗涤污浊、扬眉吐气的事,总要有人去做,不能让奸邪趁机巧夺,那是天下人的灾难,多年后会死很多很多人,你不会懂得!”章钺觉得与这个小姑娘很难说清楚,站起身又道:“言尽如此,臣告退!”

    “章相公……”太后还想说些什么,见章钺已经起身离去,跟着出了佛堂,站在廊檐下一阵感伤,忍不住扶着廊柱哭出声来。

    出去的时候,董光买竟然已经走了,两名宫女站在门前,李尚宫目光闪亮地迎上前蹲身行礼,章钺直皱眉,立即闪开绕着走,不想李尚宫仍是跟上来,在后嗲声嗲气地娇腻笑道:“奴送章相公到滋德殿前,那儿会有内侍带你到宣佑门,若要走东华门也可以!”

    章钺走得飞快,只怕她又粘上来,要是被人看见乱说,那可不妙。尚宫可是正五品女官,她显然是将别人支走了,当下闪开一步警告道:“你要带路走前面!最好规距一点!”

    “哟……规距什么?奴要是喊一声你就走不了!不过是看你长得英俊,居然嫌弃人家,还不老实……奴也没你想的那么下贱!哼!”李尚宫偏就上前几步,站在章钺面前仰着脸,一推章钺胸口,哼了一声就走。

    章钺这才发现李尚宫身材高挑,容貌长相倒确有几分姿色,走路的步子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经过宫内训练本来就这样,走得真叫一个万种风情。这些像幽禁一样久居深宫的女人们常年见不着真正的男子,有这些行为也算正常,只得由她带着出了滋德殿。

    出了殿前广场宫门口,前面是宫墙窄巷,李尚宫见左近无人,回过身道:“这几天宫人都在私下传着,说章相公要登基了,是不是真的?”

    “你觉得这是你能问的吗?”章钺暗吃一惊,脸色陡然冰冷,上前一步伸手就掐住了李尚宫的脖颈,狞笑道:“说吧!还有什么?这几天有些什么人见了太后,都说了什么?”

    “奴家要死了,说不了话!”李尚宫狡赖地一笑,闭上眼睛不理会。

    章钺心中大怒,是真想一把掐死她,可又想从她嘴里问出更多,只好手指松开微微下滑按在她脖颈一侧。李尚宫这才媚笑着白了他一眼,轻声道:“没良心!奴家冒着性命危险示好,你就一点表示都没有?”

    “你真想死吗?”章钺恶狠狠地威胁,大手再一次掐住了她细长脖颈,突然加力捏紧忽又松开。

    李尚宫脸色一白,低头一阵勐咳,这下总算是吓坏了,连忙道:“范相公和王相公一起入见了两次,都说叫太后不要下诏,可太后又害怕,王相公走时又回来进言,若一定要宣诏,就宣赵匡胤率禁军随章相公一同出征!”

    “没有其他消息就去吧,危难时拿着这个出东华门,到棘瓦子刘记靴帽店找掌柜的,说不定可以保你一命!”章钺递给李尚宫一块玉佩,这是章钺独有的饰物,没什么特定的大用,但李尚宫若真去刘记靴帽店,那就是自己钻进军情司的罗网了。

    章钺挥挥手打发李尚宫走了,心中大为恼恨,看来……不够狠真的不行呐!但真要你死我活吗?不过,赵匡胤会听命?真是笑话!

 第0573章 大人虎变

    章钺从皇城出来,乘马车一路回家家,走进中庭,封乾厚正在堂上来回踱步,李多寿坐在一旁,看着桌案上一叠公文发呆,二人也不说话,气氛显得有点不融洽。

    “怎么?有事来书房谈!”章钺在堂前台阶下招了招手,待二人出来带往后宅书房。

    “事情有点复杂!可也简单!”封乾厚笑了笑,与李多寿两人跟到书房,转身关上门上前坐下。

    “这是刚译录出来的几封军情快报,主公都看看!”李多寿将一叠手抄稿递到章钺面前,在桌案一侧坐下。

    章钺看完四份军报,不禁皱起了眉头。一份是边境军情,僧林占衮打到西沧州后不愿再东进,因为行军路线太远,五万蕃兵的后勤接济不上,又怕被孙延寿截断后路包了饺子,言称再等一段时间就要回海西了。

    另一份是知永兴军府事李晖十天前病逝于任上,永兴军处于无人主事的状态;还有一份是刚到任不久的孟州河阳节度使杨廷璋,集结兵力一万屯于汴口,似图谋进京。

    最后一份是贬任颖州的石守信、宿州王审琦,到任后屡次截留淮水商船,勒索州中豪族及过往行商财货,并私自招募兵卒,扩充州中镇军。

    “说来也是好笑,杨廷璋此人是太祖杨淑妃的弟弟,与李重进、张永德都是皇亲中可用之人,然而竟被先帝疏远,无非是担心他们弄权。可现在杨廷璋屯兵于汴口,有滑州宋延渥以水师接应,最多一天半就进了东京城,这显然是王朴在暗中张罗。”章钺想起从宫中出来时,那个李尚宫透露的事,便与两人说了。

    “这应该是确认无误的了!”封乾厚点点,又笑道:“其实这四件事只能算一件,都着落在王文伯一人身上,因为他的建议,范质基本都会采纳。不过为防万一,主公去拜访一下韩通、袁彦,某去求见王文伯,否则主公难以顺利离京。”

    若章钺去见王朴可能说不好,封乾厚去倒有可能成功。因为事情的本质就是,王朴担心章钺去西北坐大难制,可事实上已经失控。他外有藩镇,内有侍卫司禁军,若非还有四五万汴河水师在手,韩通、袁彦都被架空了,谁也奈何不了章钺,朝庭下诏也是迟早的事。

    王朴当然也知道,所谓让太后下诏,调赵匡胤随章钺一起出征关西,无非是一个幌子,只要赵匡胤前脚离京,哪怕只到中牟做做样子时间就足够,杨廷璋后脚就进京。虽然兵力不多,但皇城更加安全,中书的权威也还在,仍能压制赵匡胤和章钺的侍卫司兵力。

    “朗州和鄂州的布局如何了?”章钺沉吟片刻,点了点头,思绪不觉又飘远了。朗州武平度药重遇和鄂岳节度杨守真,这是少数几个多年未调的藩镇,但自开镇以来,与章钺虽时有联系,但主要以亡国的南楚兵为主,这帮楚将不是很可靠。

    “西南有韩盛在联络,他应该能够胜任。西北那边需要主公亲自主持,有李良弼、温元恺、李多金从旁辅佐,很快就能把架子搭起来。有薛文谦在北平府,边防不用担心,惟独中原这块腹心之地,一个拿捏不准,就要乱成一锅粥啊!”封乾厚表情十分复杂,虽有李处耘在京城内,宣崇文在南阳,可两地隔得太远了,难以相互策应。

    “尽量拖延赵匡胤吧,只要他一日不动手,我们与朝庭的利益就是一致的,王朴虽与我们闹腾,但也无可奈何。可赵匡胤这颗钉子若被拔除,王朴马上就会翻脸,腾出手来解决侍卫司,这于我们来说非常不利。”大局上,章钺看得很准,所以他一直以来都比较克制,目的就是促成离京。

    “范文素虽糊涂,王文伯却是明白人,也很有胆识,我们应该能谈得很愉快!如果他不识时务,继续搞小动作,那就只能把杨廷璋和宋延渥解决了,让他们变成没有爪牙的老虎,但若真那样局势也就失控!”封乾厚有些纠结,这事其实很难把握,敌友并不是固定的,变数实在太多。

    章钺当下连晚膳也顾不上,喊来一名婢女去与妻子说一声,又与封乾厚、李多寿两人出门。李多寿这些时日,白天常在相国寺前街杨记绸缎庄待着,还要处军情司那边的事,早晚会过府来禀报。

    到了相国寺桥,封乾厚乘马车走马道街北上去王朴府上,章钺则往浚仪桥街,这边依临汴河,夜里街道上行人也很多,要绕过三个街坊区,路还有点远,封乾厚自然会先到。

    到了新明巷王府门前,封乾厚让亲兵去叫门,顺势递上拜贴,在院门外等了好半天,王僎才出来迎接,带封乾厚带到中堂书房外示意封乾厚进去。

    “文伯兄!自泾州王母宫一别,已很久不见了!”封乾厚心中有数了,站在书房门口笑着拱手见礼。

    “不要提私下交情,既然有事,那就进来说吧!”王朴坐在书案后板着脸,神态显得有点疲惫。

    “那好!王相公不妨先看看这个……”封乾厚立即改口,拿出杨廷璋屯兵汴口、石守信和王审琦的两份手抄稿打开,缓缓递上前。

    “你们有谍报细作?”王朴一看完,脸色立即就变了,又道:“如此行为,与谋逆叛贼并无二致,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王相公!自幽州收复,先帝驾鹤西去,新帝登基,禁军军心已经泄了,大周朝庭不复以往,权威至少下跌了四成之多。再加上万胜门、梁门失火,你说国朝威信还剩几成?当然……这有我们的因素,可也不是单方面的,当代武夫立世,目光长远有志者谁不拥兵?至于忠孝仁义,不说也罢!”封乾厚眨着三角眼,捋着卷曲微黄的短须,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所以,你们便想里应外合,取而代之?只怕有些人抱着同样的心思,不会善罢干休吧?”形势如此,王朴是早就看出来了,明人面前自然说不了暗话,谁也骗不了谁。

    本心来说,章钺在西北的军镇策略,王朴是很赞成的,孰优孰劣他怎会看不出来。可他是先帝潜邸老臣,若支持章钺,在别人看来他就是背主,与敌同流合污,心理上这个坎他就过不了。他试图说服范质,让章钺入相,怎么改革由章钺来做,但范质根本就不同意,这矛盾无法调和,他也很无奈。

    “这是自然,世事纷乱如此,总得有人牵头,谁胜谁负各凭本事!旧的东西都是祖宗遗留,虽不见得尽是糟粕,却也有太多的不合时宜,你说怎么办?易经云:大人虎变,未占有孚!悔亡,有孚改命,吉。”

    封乾厚知道王朴熟读《易经》,便以爻辞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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