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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部分

朕的霸图-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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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翁有事?为何却到这儿来等?去我家啊!”

    章钺微微躬身上前挨着老头坐下,哪知老头一把就抓起他的手就压低声音叫道:“去你家太显眼,这儿皇城出来顺势上车,不引人注意啊!跟你说个事儿,皇后出事了你不知道?”

    “听说了,可知道又怎么样?没见早前就有张、李、袁三镇环逼大名府么?”章钺也是今天早上接到行人司的快马急报,但无能为力。

    事情也很简单,也许是受章钺所影响,妻子突然大怜悯之心,手书一封央求章钺通过行人司急递大名府,直接投给了符二妹。正好当时朝中礼部官员在大名府举行亲迎之礼,并正式宣诏,册立魏王次女为皇后,即刻迎娶进京。

    而章钺作为魏王六弟之婿,自然要送上一份大礼,由李多寿代为前往。虽然不露痕迹地拖了一拖,符彦卿也没办法了,四月二十八日举办了盛大隆重的嫁女之礼,二妹披上了皇后的婚礼服,登上了朝中迎亲使者的船队。

    四月三十日下午,船队到达滑州白马停泊,到这儿要改走6路经封丘南下,结果在码头边,皇后由陪嫁婢女扶着下大船,改登上小船时,本来跷板非常宽大,可保万无一失的,可结果跷板居然横向滑动一下,皇后和几名婢女宫人一起落入水中。

    一众迎亲官员脸都吓白了,把数千禁军士兵赶下水搭救,连续打捞上来两名婢女,一名宫女,一名内侍,但偏偏皇后和一名宫女失踪了,这事在滑州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义成节度宋延渥快急疯了,不过东京朝中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你咋这么快知道了?还这么沉得住气,你说魏王现在可怎么办才好,生要见人,死也要见尸啊!有官员为了脱罪,就推说是魏王府从中作梗,可我那四兄绝非这种阴奉阳违之人,实在吃罪不起啊!”符彦琳十分纠结地说。

    “大家有目共睹,人出了魏王府,然后是在朝庭官员及禁军的护卫之下,出了事也是他们的罪责,与魏王府何干?我这个枢密你也是知道的,没任何办法!当然了,谁要是找死,牵连到尊翁,小婿很乐意送他们西归极乐!”章钺干脆利落地一口拒绝,总之,绝不趟这浑水。可后一句又说得杀气腾腾,说得老丈人一惊一乍,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干着急。

    自家女婿的处境,符彦琳多少也知道点,他就是心中惶恐不安,害怕皇帝突然一道诏书:符氏全族被捕,那可是九房三代好几百口人呐!

 第0552章 特地奖励

    章钺乘马车回家,绕过中堂走进后庭,就见院角处一颗小桃树横枝上挂着几支青蛙,小章晗拿着弹弓隔着五六步远,拿活青蛙当靶子射击,两个妹妹萱儿和薇薇也兴致勃勃地在旁欢笑着拍手叫好。

    这群熊孩子越来越调皮捣蛋了,章钺停步看看,笑着摇了摇头,还没进后堂就听一阵阵响亮的小孩哭声,哇哇哇的吵得人好不心烦。

    “昕儿乖啊!不哭不哭……带去看你阿兄打青蛙……”仆妇抱着宋瑶珠的孩子出来,后面跟着符金琼,一脸的心神不宁。

    “可算回来了,你跟我来!”符金琼见着章钺,双目一亮,拉起他的手就跑向后面卧房,也不管堂上卞钰、程雅婵、杨君萍三女张大的樱桃小口,以及脸上那怪怪的神色。

    “哎……你说大姐是怎么了?这两天魂不守舍,像害了相思病似的,她平时不是挺沉得住气么?”程雅婵挨近卞钰小声问道。

    “不知道,他们神神秘秘的,感觉像是在商量着做什么坏事!”卞钰嘟着嘴道,章钺自回来就一直早出晚归,只有那晚家宴时欢聚了一次,然后都没空来这边侧院了,听说晚上都是在北堂主院。

    “呵呵……可能是有什么事,咱们在这儿,她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的,先回去吧!”杨君萍笑笑,先起身出去了。

    后面卧房中,符金琼挽着章钺的手,一脸担心地问:“你说怎么会那么巧,宫中御驾船只自带的跷板那么宽大,怎能么就翻了呢?女儿家长大了有个归宿总是好事,我们在信中也只是恭喜,顺带隐晦提醒,进宫可能会面临守寡,这下出事了,我总觉得不寻常,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脚。”

    “不寻常?你倒说说怎么个不寻常?”章钺闻言心中一怔,似笑非笑地问。

    “你不在家时,果园后门汴河上,我也下河乘船在近处游玩了两次,跷板也走过,若是有人躲在水中顶那么一下,确实很容易翻。可这事我想来想去,不太可能是四伯,但二妹几个兄长却有可能。你想啊……那个人都病危了还续弦,无非是太子年幼要人带着,为太子寻找依靠,却把二妹害惨了,几个兄长肯定不服气。可四伯要顾及忠孝清誉和身份地位,大家族没有规距典范可不行!”

    “还不错嘛!分析得头头是道,让你在家带小孩是不是太可惜了呢?”章钺却意味深长地怪笑。

    “唉……与你说正事!我隐隐有种感觉,二妹还在……可又说不上来!”符金琼面带忧虑,依在章钺身旁,完全没注意到他脸上神色。

    “你这么关心二妹,带到我们家来怎么样?”章钺犹豫半天,还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了出来。

    “什么?夫郎这话什么意思?莫非……”符金琼一惊,倏地抬起头,看着章钺的眼睛探寻着。

    “那天晚上的调兵换防你看到了吗?你觉得那个孩子能不能坐得稳那个位子?如果他坐不稳,你说我们该怎么办?二妹若顺利进宫了,我们要不要管她的事?”章钺脸色严肃,那天妻子就问了,但章钺没告诉她。

    “可这会儿那个人还在,二妹进宫了对我们不是还有好处么?你这么一动手不是把事情闹大了,对我们和魏王府都不利,这下可怎么收拾?”符金琼难以理解,而且刚才章钺说要带回家,这让她的心一下紧张起来。

    “是的,短期看是有利,皇亲国戚的身份再续上,可为夫也早就说过,并不需要这个身份。当年都不计较你任性拒绝,还是愿意娶你,也并不完全是因为赐婚。现在是事出有因,可就算天踢下来,为夫也有能力应对,你且放心!可好!”章钺安慰着,但现在时候还没到,他也不想解释更深层次的原因。

    “那好吧!你也小心点,说不定被人怀疑上,可是……你刚才的话我不明白,你不说清楚,我今晚睡不着……”真相终于大白,原来是自家夫君所为,可符金琼现在不关心这事了,就怕二妹真被带来,那可不知道怎么办了。

    “半月前住在我们府的那个庄少,还有个蓟平文,当然西北军好男儿多的是,岂不比守活寡好多了?”章钺无奈,只得压下心头那点小心思,毕意现在孩子六个了,再纳妾是不大好。而且二妹是她的堂姐,又是魏王次女,无论身份还是年龄,都有点暄宾夺主,也不怪她那么紧张。

    “噗……”符金琼心中雪亮,听得大笑起来,拉着章钺的胳膊狠狠掐了一把,又道:“你记得几个了不?看在你这回老实交待,我特地奖励你再纳一个!”

    。。。。。。。。。。。。。。。

    皇城万岁殿,郭荣独自半躺在御榻之上,完全挥退了宫人内侍,面前以屏风遮挡着召见范质、王溥、魏仁浦、王朴四名最亲信重臣。

    之所从金祥殿搬回皇帝起居万岁殿,是因为金祥殿离东华门和宣佑门太近,而搬到万岁殿,则前面的金祥殿、滋德殿都有禁军值守,无形的多了两道防线。虽然这样上朝远了,但郭荣已不打算再上朝,马全义还是没找到陈抟,而病情一天天恶化,昏睡的时候多,醒来的时候少,郭荣自感治愈无望,终于清醒了很多,不得不做两手准备。

    可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迎亲队伍在滑州白马渡出事,以致皇后失踪。郭荣刚接到快报时勃然大怒,命将滑州节度宋延渥及迎亲礼部官员和禁军士兵等数千人尽斩之。

    急怒攻心之下,病情再次复发,当时就又昏迷不醒,刚刚才由梁著急救过来。滥杀并不能解决事情,几名重臣也不敢下发这样的诏令,都还等着没走。

    “陛下!刚才的诏令臣等没有传出去,滑州那边还在封锁消息,可这事实在拖不起,近几天就得解决。臣等经商议有一策献上,不知当讲不当讲。”范质坐在屏风后,愁眉苦脸地小声禀道。

    “但说无妨!”郭荣的嗓音沙哑而吐字含糊,声音也微弱,若非说得简单缓慢,没人能听清楚。

 第0553章 一个环节

    天将擦黑,华灯初上,马仁禹奉命率五百骑殿直携带密诏出东华门,自马行街一路向北狂奔而去,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之中。 .更新最快

    东华门城头,铁骑左厢五军都指挥使刘守忠目视马仁禹远去,眼见城门即将再行关上,立即叫上身后亲兵走到暗角处吩咐道:“马仁禹连夜外出,也不知是调兵还是作甚,速报主公不必回来!”

    亲兵得令,迅速下城头熘出皇城,跨过东角楼皇城街,一直绕路到任店街过榆林巷南下赵府通报。就在那名亲兵熘出城门的同时,东华门后百步之外一排杂物房内闪出一名黑影,迅速奔向宫内去了。

    东京到滑州白马两百五十余里,马仁禹连夜赶路,沿途经过军驿换马不换人,到次日中午也就到了州治白马县西南,临近黄河南岸,沿途到处是义成军士兵沿河巡逻,而黄河上也是船队来往不绝,部分禁军水师和义成镇军一起在打捞搜索。

    到城郊时,因有事先吩咐,宋延渥没出来迎接,马仁禹一路进城直奔节度府衙,稍事休息,等宋延渥安排好奉诏官员及节堂外的守卫,这才由牙兵请进去。

    马仁禹步上大堂,见里面只有两人,但下密诏是不宣读的,便拱了拱手问道:“魏王府何人在?出示官印令符!”

    “魏王府送亲使、天雄牙内军都指挥使符昭信有符印奉上!请上使验契!”符昭信是符彦卿次子,一直在大名府协助掌军。

    “请奉诏行事!看完不可保存!”马仁禹当然见过符昭信,不过应有的程式还是要走,确认无误后便从身后亲兵手里接过黄绸包裹当场打开,露出里面两只黑色小木盒。再与宋延渥验证后,递给他另一只小木盒。

    马仁禹递出木盒密诏,便退往一边坐下,至于诏书中什么内容,自然是事关皇后,他并不关心。很快,宋延渥与符昭信相继看完诏书,两人都长唿了一口气。

    “上使请稍等,最多四天可以复命,某现在需要立即离开!”符昭信拱拱道。

    “若依诏!请便!”马仁禹回了一句,转头看向宋延渥,后者也表示要立即准备,马仁禹点点头,便起身退了出去,由义成牙兵引往馆驿安顿下来等消息。

    只片刻,符昭信带着三百押衙出城,出示令符和军令公文,从码头乘船直归大名府,夜间继续行船不停,次日夜间进了大名府城,先行通报老夫在书房等着,快马回家时直进书房,符彦卿已穿戴整齐端坐于桌案后。

    “这么快怎么回来了?没到东京?”符彦卿起身转出来关上房门,一边小声问。

    “没到!也没找到人,不过东京来了使者,事情有转机了!”符昭信回道。

    “有何说法?”符彦卿一脸紧张,心中也猜到几分。

    “另物色一名人选,可孩儿路上就想来想去,怕也只有六妹合适,这该如何是好?”符昭信一脸纠结地说。

    “这可不行!六妹与赵家婚约也只差最后一礼,这时候悔婚如何使得,外人不知反倒指责魏王府的不是。来使是何人,没说点别的?”符彦卿一听也十分头疼,他有六个女儿,嫡长女大符皇后已病逝,次女又失踪,庶三女和庶四女已出嫁,只剩下个六妹也有了婚约,其实已无合人选。

    “马仁禹!除了递给密诏,没半句提示的话,显然宫内只下诏,没另外口谕。”符昭信满脸恼怒之色,又道:“现在连庶女都没有,反正只要我符氏之名,七叔家有嫡三女,但人在徐州根本赶不及,不如将巢公遗女送去!”

    “咦……不错!不但是嫡出,容貌品性皆佳,且是老夫义女,正好合适,就不知宫中若得知认是不认。”符彦卿有点忐忑,巢公也就是巢国公,前相州彰德节度使王饶,显德四年逝于东京私宅,因儿子战死无后,只有三个女儿,长次皆出嫁在外未及赶来,膝下仅三女,逢当时符彦卿来京吊唁,便收养了王饶十二岁的女儿。

    “不认又如何,事出有因,为他顾全了脸面还要怎地?”符昭信也是带兵的人,性格也有几分沉毅之气,想了想又道:“可二妹的下落尚未寻到,这还要不要找?朝中正处于危急时刻,暂时腾不出手,事后会不会再找父亲的麻烦?”

    “人还是要找,但只可暗中寻访!若消息无误,只怕挺不过去,只要这段时间捱过就好了,无论如何名份还在,就算是义女也是老夫的女儿,总之,且小心防备着吧!”符彦卿镇大名府已六七年了,而在河北、山东一带颇有根基,远的不说,天雄、天平、泰宁这三镇就有不少军将是他以前在任时扶持起来的人。

    “孩儿谨遵父命,且去小睡一会儿,事情紧急,天亮就得走了!”符昭信告退。

    两天之后,白马渡以南二十里的一处河湾小渔村,义成军一名都指挥使奉命到此地沿河打捞无果,便上岸边的小渔村寻访,竟于村中闲汉王三家中找到,当即赏金百辆,并广为宣传,羡煞无数渔民。

    这事原本在附近的传闻是黄河龙王收走了皇后,这下风向突然一变,渔民们纷纷猜测是村中闲汉救了人,但没得到赏钱故意藏着,但对外当然不敢这么说,某闲汉一下成了英雄的典范。

    五月十五,迎亲和送亲的队伍终于进了东京城,宫内和礼部都派了官员,由禁军护卫着出南熏门外迎接。皇后的仪仗车驾过外城龙津桥,由御街进内城朱雀门,一直浩浩荡荡地开到宣德门前。

    范质带着太子宗训,率文武百官在宣德门前迎驾,章钺自然也在其列,虽不知这个皇后是谁,但看到那头戴高垂帷幔的凤冠,身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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