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霸图-第10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心冀冀地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传来章钺荣辱不惊的平淡声音,卞钰心中一阵凄苦,推门向里看去,他似乎刚自行淋浴过,已经换上了一领宝蓝色长袍,正坐在矮榻上,双手拿着一只乌皮穿靴子往脚上套。
“让我来帮你吧!”卞钰低垂着眉目,悄悄看他的脸色,但没看出有什么异样。她在几案上坐下,将他的长腿抬上自己的膝头,为他穿上靴子。同时心思百转,回想着宋氏说的那些,不知究意该如何开口才好。
“呔!”卞钰正想着,忽见章钺坐直了身子,躬腰低头,瞪着一双牛眼快贴着自己的脸了,还出其不意大喝了一声,不由一惊,吓得尖叫一声。
“啊哈哈哈……你在发什么呆啊?今晚那个……被搅局了,实在……”章钺也在回想着酒楼客房内发生的事,不过他是在想着和卞钰一起激吻的那回事,这兴头过去,两人都没心情了,很有些遗憾地挠着头说。
“啊?”卞钰哪能不明白,不觉脸面一红,下意识疑问了一句,想起那事就羞得低下头,却又忍不住抬头看章钺的脸色,他似乎在想着自己,而不是那个女人,卞钰顿觉心里好受了一些。
“还有一只靴子没穿上呢,你大眼睛骨碌碌的转……在想什么呢?”章钺见卞钰半天不动,不由奇怪地问。
“呵呵……没什么?”卞钰忙掩饰,想了想终于还是问道:“你觉得那个宋氏怎么样?她长得比我美么?”
“怎么问起这个?你是我的未婚妻,而她一个妇人哪能与你比?再美貌再有风情,也终究是个江湖女子,她有自己的基业,有自己的责任,也就有了自己的利益诉求,不太好控制啊!”章钺抚了抚额头,心里有点苦恼,还没想出该向宋氏提什么样的条件,以后又该如何牵制着她。
“啊?”卞钰心里那根紧崩着的弦突然一松,差点没坐稳摔倒,她呆了一呆,突然转过身去,双手捂着脸大笑,笑得眼泪巴拉。好半晌才自怨自艾道:“我真是太傻了!我真是太傻了……”
“你没事吧?”章钺莫明其妙地伸手试了试卞钰的额头,一脸奇怪地问。不料卞钰突然起身,一把推开他的手,眼神带着某种强烈的意味,双眸璨璨如明珠闪亮,柔和得快滴出水来,一下扑进他怀里。
章钺的矮榻没靠背,卞钰这么一扑,害他一下没坐稳,两人一起翻倒在地。章钺还没反应过来,卞钰翻过身来扑在他身上,低头对着他的脸和脖颈一阵胡乱猛啃,她的吻实在太糟,笨拙而狂乱,弄了他一脸湿湿的口水,乌黑的秀发披散下来,刺得他脸侧脖颈皮肤痒痒的感觉,顿时一下紧张起来。
“哎哎哎……你想要我么?”章钺心里泛起一阵古怪的感觉,自己竟然被逆推了。
“嗯嗯……现在……就要你!”卞钰嘟哝着回了一句,但她只顾猛啃,手胡乱撕扯着章钺的衣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动手,大脑也根本不想任何事情,心中只是强烈的觉得:这是我的男人,是我喜欢,也喜欢我的男人,对别的女人,如宋氏这种荡妇,只是逢场作戏,以后他是我的,谁也不能与我抢。
章钺本心是巴不得这种好事,然而此时此地真的不太合适啊……他的心凌乱了!
可卞钰的动作还没停,她软绵绵的娇躯压在自己胸膛上,尤其是身前那一对紧致而充满弹力的小白兔揉来揉去,柔软温暖又湿湿的樱桃小口从脸颊、嘴唇、脖颈一阵疯吻,让章钺脑中轰然一响,电光狂闪,多巴胺急剧传递,肾上腺骤然暴涨性分泌,血液飞速涌动,某个部位在飞快地起着自然反应。
章钺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他很想一把推开这丫头,刷地一巴掌打醒她,可年轻而强健的身体已经着火了一般,某个部位也非常难受,口中也不禁舒畅地哼了一声,紧紧抱住了怀中佳人,完全舍不得推开。
大脑再不受控制地臆想:反正是自己的未婚妻,迟早都是自己的女人,谁推谁还不是一样……
于是,他的一双大手开始动了,右手(摸)到已经解过一次的腰带蝴蝶结,只轻轻一拉便开了,他忍不住停顿了一会儿,想看看她是不是像上次一样浑身瞬间紧崩僵硬着,不料她竟然没有,还很配合地挪了挪身子,便于自己脱去她的衣裙。
我的天呐!劳资要动真格的了!章钺心里一阵激动,扯去腰带,大手游走向上,探到她腰侧解去短袄衣带结,剥去一层又一层,这下只剩一条粉色绣着艳丽牡丹花图案的抹(胸),她睫毛修长,眼眸迷离半闭,双颊晕红已曼延到耳根脖颈,如削双肩那圆润而雪白如脂的肌肤就在眼前,随着他的大手抚过,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章钺一侧身坐起,双膝跪地伸手探进她腿弯,托着她光洁温热的后背,起身将她抱上(床)榻,呼着(粗)气飞快地脱去刚沐浴后换过的衣袍,只身着中衣长裤扑上榻去。
“娘子!我好了!”章钺抚着她的脸颊一路向下,低头轻吻向她半开欲合的的樱唇,大手滑到她后背解开了抹(胸),轻轻拉扯出来扔向一边,低头开始迫不急待地继续现下。同时手也找到了襦裙蝴蝶结,解开向下拉去。
“唔……唔……”卞钰微杏眼迷离,微扬着下巴,无意识地轻(喘),随着他的轻抚,喉咙不觉发出某种愉悦的声音,一双玉臂也不禁将怀中人抱得更紧,只恨不能将自己融进他的身体里去。
那令她又受又恼的大手一路滑行着,探向了她羞于启齿地方,她心里猛然一惊,微微睁开眼眸。他的脸就在自己面前,带着一种急迫,又似是欣赏,或者是想要安抚自己的微微笑意。
卞钰心里一松,将怀中人搂抱的更紧了,并仰起头去亲吻他的脸,但却够不着,却吻了他的肩膀。这时那讨厌的手在来回动着,传递出一种奇妙的感受,如电流飞速遍布全身。
她终于意识到一个女子一生的那一刻要来了,从此她将是一个妇人,只属于他的妇人。而他呢,似乎并不完全属于自己,但这似乎无解,在她见过的所有家庭都是那样的,一夫一妻多妾。
而平妻其实也和妾差不了多少,不过她深信不疑,他与常人是不一样的,说是平妻,那一定就是平妻。就算之前宋氏的挑拔,也只是让自己误会了而已,他没有……所以,她愿意放纵一般的奉献自己。
“嘿嘿……娘子我来了!”他在怪笑着,突然就开始动了。
就在此刻,火辣辣的痛感传递进思维紊乱的脑海,让她不由闷哼一声,大脑随之一片空白,下意识咬紧了怀中人的肩膀。
第0226章 宋氏跑了
《
阳光钻入上下翻转的窗棂缝隙,透过低垂及地的浅蓝色帘幕斜洒入舱室内长条矮几上,照出一条条刺目的炽光,光影中星星点点的尘埃飞舞着,又似是竞相角逐。青铜的烛台上空空如也,红色的烛腊溢出台盏,凝固成条条缕缕如一朵盛开的红菊。
皱成一团的衣物散落满地,两只乌皮靴长筒向一边软软倒着,被一双红色短靴支撑住,一起歪在床榻前,笼罩低垂下来的洁白帐帘被微风拂动着时开时合,现出床头枕畔一蓬散乱青丝铺洒在强有力的男子臂弯。
章钺其实早就醒了,那事之后他就反应过来,没人看着,宋氏肯定跑了。不过没关系,她有求于人,还会回来的。于是他也懒得过问,尽情地与枕边人一夜欢愉。
这可是在船上,一点点动静能传遍几个舱室,没有人会犯傻,互相传递着嗳昧的眼神远远避开,结果现在都日近晌午了,也没人理会他们。
手臂被卞钰枕得一阵阵酸麻,章钺不停地握拳松开,松开又握拳,以此活动一下气血,不想手臂肌肉蠕动着将她弄醒了。卞钰“嗯”了一声打了个呵欠,缓缓睁开眼眸,看到眼前情景,脑中迅闪现昨夜那令人羞怯的画面,脸上飞起两团红晕,双手捂脸大叫:“太阳都好高了,你还懒着不起!快走快走!这下坏了他们知道了要笑死我了”
“嘿嘿不是看你睡得正香嘛!”章钺怪笑一声,掀开半边衾被,飞快下地穿好衣袍靴子,推门走出舱室,阳光刺得睁不开眼来,外面静悄悄的四下无人,只有船下的河面上,各种船只来来往往,热闹繁忙。
还没有洗刷,髻也乱糟糟的,这样子下去可不好,章钺正要转身回房,卞钰裹着衾被出现在门口,探头向外望了一下又飞快缩回,转而关上了门。
“糟糕!我衣服被你撕坏了,这下我穿什么?”卞钰在房内急得大喊:“快去找芝兰,我房间箱子里有衣服”
“她早就躲别的船上去了,找她那得耽搁多久,穿我衣服下去算了!”章钺回道。
卞钰答应一声,里面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章钺苦笑着等了好半天她才开门出来,居然把自己那身紫色官服穿上了,松松垮垮的样子让章钺看了好笑。
“你走前面,要是有人就让他们走远点”卞钰高举着袍袖遮着脸,跟在章钺后面下了楼梯。
船下甲板上果然都是无人,卞钰先回房沐浴换衣服,这才想起宋氏昨夜在这儿,见人不在了不由大惊,却故意装作不知,也不告诉章钺,心中还暗暗有点小得意。
讨厌的狐狸精,想抢我男人,走得远远的才好!等等不对呀!我昨晚一走开,她就正好趁外面看守松懈时跑掉,我好像被她骗了,然后顿时心中懊悔不迭,真是便宜了那个人。
两人各自梳洗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这番忙碌下来时辰已到中午,卞钰的婢女芝兰先跑回船上,蹑的蹑脚地溜到卞钰房外,轻轻推门一看,自家小娘子一向都要别人服侍,这会儿居然在给章钺梳头,不禁捂嘴偷笑。
“死丫头!你笑什么呢!快去叫他们回来吧!”卞钰跺跺脚,又羞又恼地笑着喊道。
“等等!通知高诚望,安排船员水手各就各位,马上出!还有午膳端过来!”章钺转头看了芝兰一眼,吩咐了一声。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的高诚望和杨守真的说话声,两人在分派水手就位,声声命令传达,大船先移动离开码头,可惜风向不利,只能靠水手撑浆,十五条货船也都跟上,缓缓向北进。
下午申时末,船队走黄支流东叉口进入贝州三十里,这时先行哨探的八名水手撑着快艇跑回来禀报,前面五六里外,有三十多条大小船只拦住了河面。
“后面那两支船队如何?尾随距离多远?”过平恩县那一段河面时,就有两支各十艘快艇跟着,章钺心中明白是怎么回事,并不担心。但高诚望急得跳脚,几次要下令动手赶走尾随的船队,章钺阻止了他。
“回姑爷的话,三里!”高诚望拱手说。
卞钰在旁挽着章钺的胳膊,听高诚望如此称呼,不由哼了一声,却也没说什么。
“继续前进!这事我来摆平!你们留在船上警戒!”章钺看向高诚望严厉地说。
高诚望点点头,转身去召集船员水手们准备作战。杨守真却在一边微笑着开口劝道:“这白莲社我也听说过一些,他们行事诡秘莫测,将军不宜过多与他们打交道。”
“放心吧老杨!我行事自有分寸!卞极这家伙惹的麻烦,如今遇上了,自然要处理一下,能不打还是不打的好,冤家宜解不宜结嘛!”章钺拍拍杨守真的肩膀,这家伙近来胖了一些,没以前那么高瘦了。
“哼什么冤家?那是杀夫之仇,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解法!”卞钰哼了一声,她想起那宋氏就来气。
“那你要不要跟我去看看?”章钺试探着问,他才不希望卞钰跟去。
“当然要去!”卞钰气呼呼地说,她后面一句话没说出来,我若不跟着去,还不知道你会做出什么事来!
这丫头现在跟屁虫似的,老是拉着胳膊,章钺有些无奈,拉着卞钰回房间,将她搂在怀里劝道:“你还是不要去了,那晚我们在酒楼上的事叫她看到了,要是嘲笑你,我可不好和她一个妇人争吵。现在她们拦路,并不是真的寻仇,主要是生意上的事,打他们走就好了!”
“你骗我!才没那么简单,你一定是和她有什么事瞒着我,你不和我说,我就要跟去!”其实章钺和宋氏谈什么事,卞钰并不关心,她只是怕章钺与宋氏勾搭上了。
“我保证天黑前一定回来,行了吧!小钰儿要听话啊!”章钺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
“好吧!还叫人家听话,可你就不听我的劝”卞钰一脸委屈地撅着嘴巴。
好不容易把这丫头劝住,章钺终于脱身而出,召来杜悉密带二十名亲兵跟着,站在船头甲板上了望。杨守真请求带亲兵同去护卫,章钺没有同意。未完待续。
《
第0227章 一桩交易
水天相接处的河面上,一溜的大小船只一字排开,如一道堤坝般堵住了去路。河心处抛锚停泊的是一艘约五百料的中小货船,被一些快艇舢板簇拥着,显然是宋氏的座船。
地处河北平原,这处河段两岸没有乡村,只有成片荒芜的野地,偶尔也会有一些低缓起伏的小山。而水边则是大片的浮萍,葱绿一片的芦苇荡子,很容易埋伏人手,且不易被发现。
章钺心里也有点拿不准,如果是面谈的话,似乎用不着摆出这么大的阵仗,但宋氏这女人看似柔媚,其实内则刚烈,她与卞极的仇恨,恐怕不是那么好解的。不过自己虽与她没仇,但却是卞极的妹婿,会不会阴自己一把也说不准。
不多时,宋氏那边先派了一条快艇过来,靠近章钺坐船不过处打横停下,艇上有四名水手撑浆,只站着李香主一人。他拱了拱手微微笑道:“幸得将军留情,我家夫人昨晚才能安然无恙地回来,想请将军过去一叙,以表达感激之情。”
呵!说得好听而已,既是感激,该当亲自登船才是。不过这态度还算尚可,有那么一点求人的样子,章钺也不拘俗礼,便答应下来,带着杜悉密等二十名亲卫下了事先准备好的小船,随李香主到前方里许外的宋氏坐船下,再改由小船登上其坐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