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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权臣风流-第22部分

小说: 权臣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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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怎么了?”街上的尘土慢慢回落时,有人叫了起来:“不是说不能在街上纵马么?”

    这些人不是纵马,而是成群结队的纵马啊,就没人管管吗?

    百姓们愤怒了,就在他们齐声声讨时,又一群骑者奔驰而来,跑得快的吃了一嘴沙,跑得慢的差点被马踏死。这下他们真的没话说了,说什么都不如性命重要啊。

    程墨、武空、张清来到章家府门前时,章家已被包围了。羽林卫的人一点不含糊,已把大门砸裂了一条缝,砸门行动还在继续中。

    章家嫡房居住在这所大宅子里。宅子很大,还是不够住,第五、六代的孩子只能一人住一间厢房,没办法一人一个小院子。外面砸门声砰砰响,院里早就乱成一锅粥了。从来只有他们堵人家的门,什么时候被人堵过?何况来的这些人如狼似虎,二话不说,一来便扔砖头、砸门。

    这是哪里来的煞星?

    乱了一阵,总算有人想起去请章法了。他是章秋嫡长子,章秋死后,他便是新一代的家主。

    在章法没回来之前,总得有个人出来应付一下。章布被推举出来,不得已,只好硬着头皮来到大门口。

    管家架了梯子露出半张脸,大喊:“诸位英雄暂请停手,我家小主人有话说。”

    同僚们看向程墨,下令砸门的祝三哥道:“五郎怎么说?”

    程墨冷冷道:“他们抬着棺材去我家时,可没问我怎么说。”

    先前逃窜,是因为手头没人,现在再退让,就不是人了。程墨可没打算放过章家,他们既有抬着棺材闹事的胆量,就该有承受大门被砸的后果。

    程墨没来之前,祝三哥暂代指挥一职,这时把指挥大权让了出来,道:“要怎么做,五郎说了算。”

    “砸,给我狠狠地砸!”程墨冷冷道。

    同僚们砸得更卖力了,砰砰声传出两三里远。

    管家站在梯子上老泪纵横,声嘶力竭哀求道:“哪里来的英雄,说一声,老奴也好去禀报啊。”

    突然一群人从天而降,二话不说先是往里扔砖头,接着砸门,这得是多大的仇啊。

    他不知道的是,之所以没有先砸门,是因为羽林卫们从未央宫过来,没有带家伙。到这儿后,才在附近一户人家家里找到一根准备建新房里做横梁用的木头。

    程墨哪里去管他,见大门还得好一会儿才砸开,来到一群同僚面前,抱拳道:“多谢各位袍泽为我出头。”

    羽林卫除了在宫里当差的和罗安外,几乎全部出动。没有在宫里的,听说程墨要还钱,也进宫看热闹,这会儿刚好碰上。领了钱离开的,听说这件事,也飞马而来。敢欺负到羽林卫头上,是作死。

    这也是百姓在街上看到好几拨人的原因了。

    砸门的只是十几人,同僚们轮流也就是了。大多数人围在章家府门前,或是随手扔几块砖头,或是让随从铺了席子,就那么随意坐着看热闹;还有人派人回府取官帽椅。

    见程墨抱拳,都站起来还礼,道:“五郎说哪里,章家辱你,就是辱我,辱我们众人。我们堂堂羽林卫,陛下亲军,岂能受人欺辱至此?”

    还有人埋怨程墨道:“五郎也真是的,怎么受这么大委屈不说一声?我要知道,早把他们大门拆了。”

    程墨也不说破,道:“众位兄弟高义,我铭记在心,以后有什么事,说一声。”

    “那是自然。我们兄弟,那还有什么说的?”众人纷纷道。

    章布叫管家下来,自己爬上梯子,看到坐在人群中间的程墨,牙齿咬得格格响。程墨的画像他可看了两天,一眼就认出来了。

    “程五郎,你敢现身了吗?”他扬声喊道。

    撞门声太响,声音传不到程墨那里。

    他露出一张脸,一双恶毒的眼睛死死盯着程墨。程墨看他绾着头,估计是章秋的子孙,故意大声道:“兄弟们,用力些,把大门砸开。”

    “好。”十几个抬木头的同僚轰然应道,更加用力地撞了起来,围坐看热闹的人跑上去几个,帮着抬木头。

    章布气得浑身发抖,腿一抖,梯子摇晃了一下。扶梯的小厮本就心惊胆战,生怕门被砸开,外面那些如狼似虎的人冲进来杀人放火,只顾望着大门,没有扶紧梯子。

    于是,章布悲剧了。梯子倒了下去,他从梯子上摔下来。

    从附近的酒楼叫的酒菜送来了,官帽椅也抬来了。有人坐席子上,有人坐官帽椅上,说笑吃喝。程墨看乱成这样,叫人去抬了几张八仙桌,几十张官帽椅过来。好在章府门前地方开阔,要不然哪里放得下这些东西。

    吃喝到一半,章法来了。

    门前摆了几桌,有人走来走去吃东西,有人坐着喝酒吃菜,还有人赌牌九,一片混乱。章法目眦欲裂喝道:“程墨!”

    接到翻墙跑出来的小厮禀报,他就猜到程墨找人堵住了他的府门。

    娘的,他们还在找程墨,想悄无声息把他弄死,他倒长本事了,还敢带人上章家闹,难道他就不怕上官太仆发威吗?

    程墨见章法铁青着脸,一双通红的眼睛在人群中看来看去寻找自己,问身边的同僚:“这人是谁?”

    同僚告诉了他,再添上一句:“不用怕他,有我们呢。”

    程墨点头:“不怕。”

    他连章秋都没怕过,会怕章秋的儿子?何况章秋已死,谁会为一个死人讨公道?

    “来了啊?”程墨箕踞在官帽椅上,手里拿一只鸡腿,咬了一口,懒洋洋道。


第49章 拉大旗

    这个少年就是气死父亲的凶手!简直是无赖啊,他还敢带人到这里闹事!章法气得浑身发抖,如鸡爪般枯瘦的食指颤颤巍巍指着程墨,半天说不出话。

    墙头上,章府管家见自家家主回来了,高兴得直叫唤。

    程墨越发笑得灿烂,道:“章大人不是堵在我家门口等我吗?我送上门了,怎么,不欢迎啊?”

    “你……你……你……”章法一生气就结巴,这会儿身子抖成了糠,除了一个“你”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程墨走到他面前,脸上已是一片寒霜,桃花眼冰冷一片,道:“章老大人不幸身故,程某也很抱歉。但章家不分青红皂白,抬着棺材去程某府上,难道不该给程某一个说法吗?”

    “你你你……你还要说法!”章法气得不行,丹田中一口气直往上冲,难得的说了一句完整话。

    就在这时,大门“哗当”一声巨响,被撞开了,传出一片惊叫声和脚步声。可以想像,章府的人,特别是女子们,有多慌张。

    同僚停手望向程墨,意示询问,接下来怎么办?

    程墨还没说话,章法见朱漆大门被撞得四分五裂,实在接受不了,喷出一口鲜血,向后便倒,“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祖父!”临时组织十几个家丁,准备抵挡一下的章布见章法倒地,大叫,不顾一切冲出来。

    程墨蹲下试了试章法的口鼻,还有呼吸,也就不管他了,抱拳道:“多谢诸位兄弟,大门既已破开,抬棺欺辱之事就此揭过。诸位先等等吧,看看哪位大人过来再说。”

    说明了只是报章家抬棺闹事之仇,并不欲结新仇。众同僚轰然答应,撞门的人如同英雄般在同僚的欢呼声中来到八仙桌前。有人倒了酒递过来,十几人都连尽三杯,再次欢声雷动。

    众人热烈招呼:“五郎,过来喝酒。”

    随着大门轰然倒地,程墨在他们心中,也成了英雄。面对章家新的家主面不改色,依然下令撞门,把章家家主气晕在地,这得是何等的气概?在场众同僚很多人自问做不到。

    章布双目含泪,抢上扶起,见章法胸前血迹斑斑,晕了过去,充满仇恨地双眼死死盯着程墨,咬牙道:“程五,章家与你不共戴天!”

    程墨勾了勾唇角,桃花眼里满满的都是嘲讽,淡淡道:“好,程某等着。”

    等你怎么跟我不共戴天。

    “你们这是做什么?”京兆尹伍全带一群差役来了。

    身为京兆尹,不眼观八方,目听六路怎么行?最近程墨成了京城的话题,先是官帽椅大出风头,接着和章家闹得不可开交。他的资料早就呈到伍全案前了。当然,如果不是接到上头的命令,伍全也不会过来。

    穿过来几个月,程墨对吴朝的官袍有所了解,知道这一身是京兆尹,没有怠慢,抱了抱拳,道:“程某见过伍大人。”

    长得还真不错。伍全心里暗赞一声,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章布坐在地上,怀里抱着章法,嚎叫起来:“我可怜的祖父啊,你就这样去了,叫我们怎么办好?”

    又死一个?伍全大吃一惊,顾不上和程墨见礼,抢上几步,伸手去探章法口鼻。见还有气息,才放心,登时不悦道:“章家小郎君,令祖晕迷不醒,快请大夫。”

    你这样耽误时间,人要是死了,算谁的过失?

    章布心里明白得很,祖父是被程墨气晕的,并没有大碍。拼着不延医诊治,迟几个时辰醒过来,也不能放过程墨。听伍全这么说,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嚎道:“大人要为章某做主啊,程小畜生先是气死章某曾祖,接着气死章某祖父,如此无法无天,置天理人伦于何地?”

    章家的行径伍全如何不知?早就烦得不行。他翻了个白眼,心想,章秋八十多岁了,随时会闭眼,现在赖上程墨这小子,你还好意思说这话?想到若是程墨有个好家势,真气死章秋,章家又能如何?不禁同情地看了程墨一眼。

    程墨要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把他引为知已。

    “救人要紧,来呀,快请大夫。”伍全示意两个差役过去,把章法放平,再看向章家破碎成一堆柴,可以送到灶膛去烧火的大门,一阵无语,半晌后问:“谁干的?”

    话音刚落,一片轰然:“我们干的!”

    或坐或站或喝酒或赌牌九的羽林卫都站了起来,拱卫在程墨身边,森然回应。

    伍全吓了一跳,对这群皇帝亲军,他也不敢得罪。他在一个差役耳边说了两句话,再苦笑道:“诸位把人家好好的大门砸坏了,这可说不过去呀。”

    这些人背后都有勋贵,他是京兆尹,要是勋贵们都跟他对着干,这京兆尹他也不用做了,收拾包袱回家种红薯得了。因此,话说得很温和。

    张清跑去帮着扛木头撞门,武空却帮着调度,见酒菜少了,马上派人送酒菜过来,见有人打牌九,也过去摸两把。这时站在程墨身边,先仰天哈哈笑了两声,再冷冷道:“京兆尹好大的威风!章家抬着棺材大闹安仁坊,闹得百姓不得安宁时,可没见你出面。怎么,章家不好说话,我们羽林卫就好欺负了?”

    随着他的话声,羽林卫们一个个对伍全以及一众差役怒目而视。

    差役们大吃一惊,连退三步。这些二世祖在京里横着走惯了,要是看他们不顺眼,打了他们也是白打。

    伍全苦笑,要不是接到上官桀的命令,他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哪会来趟这浑水?面对武空等人的威压,他转而和程墨商量:“五郎,能不能先把事态压下去?”

    真没想到程五郎这么好本事,居然有几百个同僚为他出头。这人得罪不起。从今往后,对他还得多多交结才是。

    能成为京兆尹的人,绝对老于世故。

    程墨看了一眼众同僚,道:“章家没把程某放在眼里,就是没把羽林卫放在眼里。没把羽林卫放在眼里,就是没把陛下放在眼里。如此目无君长之人,京兆尹不绳之以法,反而极力庇护,想选择吗?”

    怎么把皇帝抬出来了。伍全额头的汗立马下来了。


第50章 老大来了

    章布悲愤叫道:“胡说八道,你一个小小羽林卫,怎能跟陛下扯上关系?怎能凌驾于陛下之上?”

    这顶大帽子扣下来,章秋不仅白死,章家还会落下欺君的罪名。

    程墨道:“羽林卫是陛下亲军,由陛下亲自统领,怎么能说小小羽林卫?打狗还须看主人呢,你欺辱羽林卫,把陛下置于何地?”

    章布大惊,羽林卫是皇帝亲卫没错,程墨是羽林卫也没错。这话要是传到昭帝耳里,章家就算不满门抄斩,也会贬官流放了。目无君王,能落得什么好?

    “不是这样的,大人!”饶是他自认能言善辩,这会儿也无言可对,急得满头大汗。

    这小子一张嘴倒挺会说,三言两语就把章家的气焰压下去了。伍全双眼含笑瞟了程墨一眼,看向章法时,已颇为凌厉,道:“好了,救人要紧。”

    章布心胆俱裂,哪敢撒泼使赖?由差役进去叫两个人,把章法抬进去。去附近请的大夫也来了,用了针,章法悠悠醒转。

    “五哥,你可真行。”张清笑眯眯道:“章家太可恶了,你不如为京城除一害,把他们连根拔了得了。”

    众同僚纷纷对程墨竖大拇指。他们还真没想到拉大旗做大鼓,借用昭帝的名头。会毫无忌惮跑到章家砸门闹事,不过因为他们是勋贵子弟,就算闯了祸也有父兄出面善后,又凭一腔热血,并没有想太多。

    程墨这么说,倒像砸了章家大门是理所当然。敢对羽林卫不敬,砸了还算轻的。他们热血沸腾,深觉应该把章家大院拆了。

    程墨望着一张张年轻的脸,摇了摇头,低声道:“陛下没有亲政,我们还是低调些吧。”

    他们肩负护卫昭帝安全的重任,可不能给昭帝惹麻烦。

    “五郎说得对。”武空附和道:“要不然,陛下很难为。”

    众同僚看程墨的目光越发不同,程五郎真是有勇有谋忠心耿耿啊。

    一旁的伍全暗暗抹了一把汗,这样无法无天还说低调?要是他们高调起来,岂不是得把城墙拆了?

    章法得知程墨给章家安了一个不敬皇帝的罪名,大惊,挣扎起身,道:“备车。”

    他得去一趟太仆府,求上官桀出面,在昭帝面前陈情。要不然这句话传开,章家不说子孙难以在朝为官,就是想活下去都难了。想到自家横行几十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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