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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权臣风流-第169部分

小说: 权臣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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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为了不让霍书涵为难,朝廷里的事,大多不回家说,夫妻俩闲坐,总说些轻松话题。霍光这是打破规则啊。

    霍书涵隐隐觉得,父亲定然拿程墨没办法,才会让她劝程墨,只是父亲在她心里,一向如山般伟岸,她不愿承认父亲也会有束手无策的事,这几天每每念及,便把想法岔开。

    “父亲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你让着他些。”霍书涵最后只能这么说。

    “嗯。”程墨应了,喉咙里低笑一声道:“看在老婆大人的份上,我也得对老丈人好啊。”

    这话就有些调笑的意味了,他的手在被子里乱动,霍书涵被撩拨得双颊红晕,娇嗔道:“正经些。”

    虽是娇嗔,却只见妩媚,哪有半点不快的样子?程墨心跳如雷,拉过被子一盖,帷帐再也藏不住春意,不知过了多久,匡床又急剧摇动起来。

    第二天散朝,刘询宣程墨去宣室殿,摒退内侍,低声道:“大哥有没有听到什么闲言碎语?”

    皇帝没有家事,自然也不会传八卦,刘询这么问,定然有原因。程墨略一思忖,道:“不知陛下指的是什么?”

    朝廷中常常谣言传言满天飞,从没安静的时候,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

    刘询面前的几案上有时摆笔架、砚台,有时随手搁他没看完的书,有时堆放霍光送来的奏折,但从没有摆过匣子,而且这个匣子还很精致。程墨说话间,眼睛不免多看匣子两眼。

    刘询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小巧的钥匙,打开匣子的锁。

    程墨这才知道,这匣子是上锁的,他满眼问号,道:“这是?”

    什么东西这么重要啊,身为皇帝,还亲自把钥匙放在身上?

    刘询打开匣子,取出一块折得四四方方的白绢,白绢上有墨迹。匣子里只有这张写了字的白绢,再无别物。这块白绢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这是扫地的内侍在茅厕门口捡的,他不敢擅专,交给小陆子,小陆子交给朕。大哥看看这上面画着什么。”刘询把白绢递给程墨。

    程墨深知事情非同寻常,郑重接过白绢,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幅画,画中一老一少两个男子站在一起窃窃私语,对另一个年轻男子指指点点。画画的人画工实是不错,廖廖几笔,把站在一起的两年男子画得维妙维肖,可不就是霍光和程墨。被他们指指点点的年轻男子头戴冕冠,身着冕服。

    程墨把白绢放在一旁,行大礼,以额触地,道:“陛下明鉴,臣对陛下断无二心,更不会和岳父背后议论陛下。”

    身为臣子,背后议论君王,想干什么?皇帝疑心重的,更会怀疑这两人商议要取他而代之。偏这绢只有图,没有一言半语,更让人猜疑。

    刘询再信任程墨,也是皇帝,一旦涉及皇位,怎么会不多心?程墨想到这绢的恶毒用意,额头冷汗渗出。

    刘询起身扶起程墨,道:“大哥想差了,我不是怀疑你。”

    “?”程墨抬头看他。

    刘询叹道:“大哥看这图,着冕者的五官不肖我,这人定然没有见过我。而大哥和霍大将军的面容却维妙维肖,这人是见过你们的。我想,会不会羽林卫中有谁无意中得罪了人,这人设局,陷害你?”

    他只说有人想陷害程墨,而不说有人想陷害霍光,盖因霍光有废立皇帝的历史,他要看刘询不顺眼,随便找个借口废掉就是,不必在背后指指点点。

    这图看起来,更像程墨向霍光陈说刘询的不是,劝霍光废掉刘询。

    “嗯?”程墨重新拿起图细看,果然刘询的五官画得不像。

    刘询居于宣室殿,除近身的内侍宫人之外,见过他的内侍不多。

    “陛下说得是,我即刻着手调查。”程墨道。

    刘询道:“三天时间够不够?我会尽量约束内侍不要乱走。”

    不让内侍到处乱走,有心人便不能传递消息,方便程墨调查。

    “谢陛下。”程墨感动地道。

    刘询笑道:“你我兄弟,说这些就见外了。”

    看到这图,他也惊疑不定,可想到程墨资助他读书,待他如亲兄弟,他的心渐渐安定,再三盘问捡到白绢的内侍,越问越疑心有人要借他的刀,要程墨的命。


第380章 不知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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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捡到白绢的内侍名叫远志,家底殷实,父母生了六个女儿,才盼来这么一个儿子,特地请私塾的先生起了这个名字。

    父母是把他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要月亮不会给星星,一味宠他哄他,只要他高兴就行。这样长到六岁,那年元宵节,他吵着要看花灯,父母想也没想答应了,六个姐姐也吵着要一起去,于是一大家子一起进城赏灯。

    街上人山人海,姐姐和婢女们看什么都觉得新鲜,渐行渐远,他嫌父亲走得慢,吵着要去找姐姐们,父亲只好让婢女带他去,然后他和婢女一起被人贩子拐走了,几次转手被卖,最后去势卖进宫中。

    他进宫三年,一直在宣室殿扫地。

    程墨看面前的小内侍惶恐的小眼神时不时偷瞟他一眼,又惊慌地垂下眼睑,似是要观察他有没有恶意,又害怕被他发现。这样掩耳盗铃的小孩子太可爱了,他神色缓和了些,温声道:“白绢是怎么捡到的,说说。”

    “回卫尉的话,奴才扫地扫到茅厕门口,见地上有一块白绢,就过去捡起来了。”远志说话间,又飞快睃了程墨一眼。

    程墨道:“就这样?”

    信你才有鬼了。

    远志连连点头,道:“就这样。”

    程墨道:“你上过私垫吗?白绢上写的是什么?”

    远志只是摇头。

    十月天气,北风很大,白绢又轻又薄,远志负责打扫院子,他指的捡到白绢的地方是露天,那里如果放一卷竹简,短时间内可能还在原位,若是放一块小小的白绢,一眨眼的功夫,就被风刮走了,哪会叠得端端正正让远志捡?

    程墨摸了个底,宣室殿的内侍,几乎没有一个识字。字都不识一个,更不可能会画画。他让小陆子借一匹内库的白绢出来,对比之下,发现画画的白绢颜色偏暗,质地没有内库的白绢细腻。

    管理内库的内侍道:“卫尉,您的白绢大概出自东市。”市面上随便能买到的东西,哪里用得着跟内库的贡品对比?一眼看去,很明显是富户用的物事。

    程墨几乎可以肯定所谓的茅厕门口捡到云云,全是托词,分明是有人带进宫中,这个人是谁,只能着落在远志身上。

    程墨闲闲道:“你的养父送你入宫时,曾说过让你富贵后出宫见他,对吧?”

    远志惊慌地抬头,道:“奴才……”

    提起最后买下他的那个男子,他小小的身子不停打颤,那人太可怕了,一天打他三四次,喝醉酒了打他,赌输了打他,每次总把他打得遍体鳞伤,他在宫中日子虽然不好过,好歹没有人打他啊。

    程墨对齐康道:“带他的养父过来。”

    “我说我说,”远志慌忙道:“求卫尉不要叫我养父进宫。他把白绢交给我,让我说是在茅厕门口捡的,要是让他知道您不相信,他会打死我的,呜呜呜。”

    说到最后,他掩面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他口里的养父,是把他卖进宫的男子,叫什么名字他不知道,只记得在他手里一个多月,如在地狱,最后男子不知从哪听说让他去势进宫,宫里会给一大笔钱,便磨了菜刀,强行切除他胯下的东东。他流了很多血,又疼又怕,以为自己会死了。

    “你养父给你的?”程墨确认。

    远志边哭边点头,小肩膀不停抽搐。

    程墨道:“你在宫里,他怎么把东西交给你?”

    “丁公公带我见他。”远志道。

    丁公公便是丁荣了。他自从从掖庭拨到宣室殿后,很快和宣室殿的内侍们打成一片,人缘比老实木讷、做事死板的小陆子不知好了多少倍。远志的养父何宏便是通过他,把远志送进宫的。

    丁荣被叫来,很爽快地承认白绢是他交给远志的:“陛下前天赏赐大将军的东西是我送去的,我刚出宫门不远,便遇到何七郎,他说有东西捎给远志,求我转交。我看他爱子情深,便答应了,又想远志进宫,他难得见一面,便跟他约好时间,让他在宫门口候着,把远志带到宫门口,让他们父子说一会儿话。卫尉,可是有不妥么?”

    说话间,丁荣不时瞟一眼几案上的白绢,眼露疑惑。

    “当然不妥。宫里的内侍随便和外男见面传递东西,这次递进宫的是一块白绢,下次若是递进一把菜刀呢?”程墨淡淡道,转头吩咐齐康:“查查那天宫门口谁当值。”

    齐康答应一声,快步去了。

    丁荣脸都白了,跪下道:“我一时失察,求卫尉责罚。”

    程墨说得对,万一真的有人悄悄带进一把菜刀,趁皇帝没防备,确皇帝两刀,他就万死莫赎了。他在皇帝跟前越来越得重用,正盼着皇帝长命百岁,他有一天能够接替小陆子,成为中常侍呢,谁都能死,皇帝可不能死啊。

    程墨道:“你回掖庭吧。”

    “什么?”丁荣疑惑道:“卫尉?”

    您老人家可不能这样啊,怎么能说翻脸就翻脸呢,我求你责罚,不是随便说说,表白一下认错的态度吗?丁荣腹诽着,还以为程墨开玩笑,陪笑脸道:“卫尉可别吓我。”

    他还想当中常侍,好好风光风光呢。

    “不吓你。”程墨对站在旁边的小陆子道:“即刻把他交给于贤。”

    于贤是掖庭的头儿。

    小陆子早看不惯丁荣到处出风头的样子,只是他一向没心计,不知怎么办好,现在有了机会,马上喜气洋洋答应一声,吩咐人把丁荣带走。

    来真的啊?丁荣走到廊下,才回过神,大叫道:“卫尉,求您让我向陛下辞行。”

    他得去求求皇帝,皇帝对他宠爱有加,一定会替他向程墨求情,让他留下的。可惜小陆子没给他机会,直接让人堵了他的嘴,带走了。

    远志吓得忘了哭。

    程墨吩咐陈亮:“去查查这个何宏。”

    陈亮应了,出了公庑,脸上的笑绷也绷不住。程墨总算肯派他差事了,还是这么重要的差事,可见他这些日子的努力没有白费。

    齐康很快回来禀道:“是祝三哥。”


第381章 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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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三哥最近很颓废。同僚们如武空、张清之流得程墨重用,他没话说,人家关系不同嘛,可是连何谕都有了前途,他心里就不平了。

    他跟程墨同为盛夏团成员,大家一起喝过花酒,嫖过娼,争过花魁,关系铁得不能再铁,凭什么临了程墨把他丢下?

    他心里郁闷,轮值的时候就不那么用心,丁荣又是常出宫的人,有他说情,祝三哥也就没阻拦,让丁荣把远志带出宫,在离宫门三四丈的地方和何宏说话。

    祝三哥自然没有注意两人说了什么,何宏递什么给远志。

    程墨一问,他便不满地嘟囔:“丁荣也是宫里的老人了,他说帮个忙,我好意思不帮吗?”

    “他让你去死,你去不去呢?”程墨一点不留情面道。

    犯错还敢不服管,反了他了。

    祝三哥憋了很多天的火气直冲上脑,不管不顾地咆哮:“凭什么他们都有差使,就我没有?难道我不是你兄弟?”

    同为盛夏团成员的十几人关系比其他同僚要亲密,连何谕这样的“外人”都有差使了,凭什么他就没有?

    程墨道:“你跟我提过,你想挪地方吗?日常轮值都做不好,你还能做什么?”

    “啊?”祝三哥傻眼,道:“还要毛遂自荐啊?你早说嘛。卫尉啊,我在羽林卫六年了,再呆下去,就成老头啦,你好歹给我换份差事啊。”

    说到后来,他已换了嘻皮笑脸的嘴脸。

    程墨抖了抖白绢,道:“你先把这件事解释清楚,要是解释不清楚,我把你列为同犯,送到廷尉署。”

    “不是吧?”祝三哥看程墨面无表情,不像说笑,吓一大跳,道:“这绢哪来的?”

    他一眼扫过去,便清楚事情很严重,马上改口道:“都是丁荣搞的事,跟我没关系,要不是他答应把宫中秘术传我,我怎么会睁只眼闭只眼?我哪里知道他心这么黑?我完全不知情啊。”他语无伦次地道:“你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

    这个时候,他什么怨气都没了,就差跪下自证清白。

    “行了行了。”程墨嫌弃地道:“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丁荣有什么秘法传授给你?”

    丁荣在掖庭多年,一直做低贱的粗活,能有什么秘法?

    祝三哥急切地道:“他说有夜御五女不伤身的秘法。”

    “这话你也信?”程墨看了齐康一眼,齐康转身便走。

    祝三哥道:“我不信啊,可是他说,武帝曾用这秘法,夜御七女。我想我身体比武帝强壮,一定也可以。”

    武帝曾说过能三日无食,不能一日无女的话,可见有多风流了。羽林卫中谁不知道祝三哥好女色?丁荣惯会投其所好,自然要以此说动他,只是何宏是什么人,值得丁荣这样费尽心机?

    程墨骂道:“你没有脑子吗?他说什么你都信?他是内侍,哪懂男女之事?你这样为女色误事,我怎么敢派给你差使?”

    祝三哥垂头丧气不敢再说。

    齐康回来,在程墨身边道:“丁荣招了,确有其事。我把他带过来,您要不要问他的话?”

    他做事十分细致,想着程墨有可能让丁荣和祝三哥对质,干脆把丁荣押回来了。

    程墨道:“带进来。”

    祝三哥一见丁荣,冲上去就是两脚,道:“让你害我!”

    “你好意思说他?”程墨冷冷道:“也不想想为什么他不挑别人输值的时辰。”

    还不是因为祝三哥的缺点很明显,易拿捏。

    祝三哥耷拉着脑袋,不敢再对丁荣动手。

    丁荣挨了踢,不敢还手,陪笑向程墨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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