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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从石传-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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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女嬉笑不停,慕容冲这时也感觉出来,眼前这些女子对自己并无恶意,于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不再板脸。小英眨巴着眼睛说道:“哥哥还是笑起来更好看些呢!”她一个小小女童,可欣赏不得什么“高冷”抑或“孤傲”之态,自然还是喜欢看人家笑起来的样子多些。

  这时候苻锦忽然扬起了头,上前一步,细声细语地说道:“小英还是个孩童,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冲哥儿莫怪。对了,小女子苻锦,见过冲哥儿。”语气好生温柔。

  慕容冲吃了一惊:“苻锦?莫非。。。莫非你是河阳公主?”河阳公主苻锦于大小公主里头最受苻坚宠爱,在长安名气不小。

  苻锦是个心思缜密的女子,心知慕容冲身份尴尬,只怕听说自己是公主,就此给骇退了,于是先点了点头自承身份,又急忙道:“冲哥儿,这里都是我的堂姊妹,并无外人。说起来,慕容修容乃是冲哥儿的嫡亲姊姊,那么我等也算是亲戚,冲哥儿来此,可千万莫要见外。”

  顿了顿,苻锦接着道:“今日这般大好的天气,又有缘碰见,姊姊们都说应当邀冲哥儿过来一齐赏景,苻锦这才大了胆子相邀。冲哥儿莫要再立在帐外了,若是有暇,不妨进帐一叙。”情根深种的苻锦这时候也管不得了,大了胆子出言相邀。

  苻锦这话说得太是客气,慕容冲不好拒绝,笑了笑,说道:“既是公主相邀,慕容冲敢不从命?”

  帐幄中传出一阵悉悉索索的低语,如同事先商量好似的,众女纷纷以“到河边沐脚”、或者“折水边杨柳”为名,一个个嬉笑着出了大帐,走得远远的;帐外的侍从自然也不例外;小英还待说话,早被别人一把抱起,捂住嘴巴,气鼓鼓却又无可奈何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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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醇酒


  帐中独留慕容冲与苻锦两人。慕容冲坐下来时靠得近了些,一股淡淡的、却又摄人心魄的男子气味直钻入苻锦的鼻子,让她心跳加速。

  苻锦的脸蛋复又变得绯红,在阳光下更显得吹弹可破。慕容冲看在眼里,蓦地心中一动。终究是这个年岁的少男,此等佳人在侧,岂能全然无动于衷?

  “公主,慕容冲冒昧问一句,先前我为公主属下拦下之时,并未递出名帖,公主如何便放了慕容冲进来?”

  “冲哥儿,其实,其实。。。其实当初在长安宫中之时,苻锦便曾远远看见冲哥儿过。从那时起,苻锦,苻锦便从不曾忘了冲哥儿的面容。。。”说到这里,苻锦的声音已是轻不可闻,脸色愈加红润,娇羞无垠。

  慕容冲是男宠没错,几年来畸形的生活也让他变得有些不近女色,可这并不代表他不懂男女之事,相反,随着年纪渐长,阅历渐丰,他已是心知肚明——自己的“美色”对女人们吸引力极大。此刻观苻锦的神色言行,再加上这帮宗室女前前后后颇为奇怪的表现,他哪里还不知道,眼前这位河阳公主怕是喜欢上自己了。

  慕容冲正了正脸色,来了句客套话:“原来如此!那么便多谢公主相邀了,此处景色确然超绝!甚好,甚好!”虽说略有心动,慕容冲可不敢造次——老爹的“情人”去泡人家的女儿,这玩笑开得大了!

  苻锦方才差不多算是表露了心迹,话出了口,此刻反倒镇定许多。眼见慕容冲不为所动,她索性再靠近了些,两人几乎便要碰到。

  “冲哥儿,春风如醇酒,今日这等春色,岂能无酒?来,请满饮此盏!”苻锦吐气如兰,吹在慕容冲的脖颈上,痒丝丝的好生舒服。一瞬间慕容冲有些恍惚,想也不想,抬手举起身前的酒盏,仰头喝了个干干净净。

  那边厢苻锦存心借酒壮胆,也把自己手中的美酒一口喝下。终究是个女儿家,酒劲上涌之下,她顿时有些吃不消,一晃之下竟然直直靠在了慕容冲的臂膀之上。慕容冲一惊,整个脑子都有些空白。。。咬了咬牙,他轻轻将苻锦推开了。

  就在推开苻锦的一刹那,慕容冲的心底蓦然升起了一丝后悔之意,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对苻锦并不反感,甚而有些心动。。。叹了口气,又是一盏酒下了肚。

  苻锦勉力把身子坐直,淡淡的失落划过心头。她自嘲地笑了笑,抢过一盏酒咕嘟嘟灌了下去。甘美的醇酒入口,却不知为何变得极为苦涩,头也开始疼了。。。不胜酒力的苻锦觉着有些眼花,却依旧痴痴地看着慕容冲,不假思索地说道:“冲哥儿,苻锦好看么?”

  慕容冲定定看着苻锦,突然间嘴角扬起,斩钉截铁地说道:“美!很美!”

  苻锦笑了,灿烂如花。她揉拭着自己的双眼,努力让自己看得清楚些,于是映入眼帘的,是慕容冲那双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的耀眼深眸!四目相对,暧昧的气味在空气中交汇升腾,火花四溅,苻锦的心跳得厉害。

  渐次袭来的醉意给了她意想不到的勇气,而慕容冲的灼灼目光则带走了她最后的矜持,苻锦喘着酒气道:“冲哥儿,我知道你顾虑些什么!但是苻锦不在乎,苻锦只想能和你在一起!很久以前,苻锦就这么想了。。。”说到这里,苻锦轻轻探出了一只手,伸向慕容冲。

  如同中了魔怔,慕容冲不由自主地把手也伸了出来,几乎就快碰上苻锦柔荑的一霎那,他停住了,颤抖着又往回收。。。苻锦呓语依旧:“苻锦还知道冲哥儿这些年过得不易,每每想到这些,苻锦的心都好痛!苻锦向佛祖求愿,愿从此以后,冲哥儿日日过得快话,那么苻锦也就快活了。”

  这几句话说得情真意切,如同一阵和暖清风,又如甘甜清香的醇酒,深深沁入了慕容冲早已封闭多年的心田。他深吸一口气,探出手,紧紧抓住了苻锦!

  好温暖的玉手!慕容冲心潮起伏,浑忘了身在何处,陷入一片迷醉。。。

  便在这时,耳畔霍然传来苻锦变得激动的声音:“冲哥儿,父王最疼苻锦。或许,或许苻锦去求父王,父王便会应了我。。。”

  轰隆!譬如晴天霹雳,“父王”这两字狠狠砸在慕容冲的心房之上,让他从九天云外堕回了十八层地狱,凉意瞬间渗透了全身!浑不知变故陡生的苻锦还在喋喋不休,然而此时此刻,她那张纯真美丽的脸孔落在慕容冲的眼里,却已不再诱人。慕容冲深邃的双眼渐渐发红,眼眶里苻锦的容颜黯淡下去,却隐隐现出了苻坚的轮廓——眨巴着一双细眼,似乎正肆意嘲笑着自己!

  一个声音在慕容冲心底大声嘶吼:慕容冲!你在做什么!她是苻坚的女儿啊,你和她不会有好结果的!你,难道忘了自己的使命么?

  慕容冲面色惨白,一个激灵跳了起来!握住苻锦玉手的那只手猛然发力,狠狠捏了苻锦一下,随即甩脱了苻锦的柔荑。

  “啊”的一声尖叫,全无防备的苻锦吃痛喊了起来!她握住自己的手,满脸迷惑地望向慕容冲,目光里带着三分抱怨,却仍有七分柔情。

  慕容冲不敢对上她的双眼,可那迷离的目光却始终不离不弃,扫得他无处可避,终于,四目再次相交。。。慕容冲心头一个咯噔,咦?

  突然间,慕容冲浑身发抖,惊恐万分。。。不!不要!

  电光火石之间,一股莫名熟悉的感觉升起,继而阴风摇曳,一个异常狰狞的脸孔现了出来。

  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夜,慕容冲毕生难忘、同时又终生不愿再忆起的那一夜,狰狞的脸孔桀桀怪笑,阴恻恻地说道:“怎么,你怕了么?不错,她是苻坚的女儿,你和她注定不会有好结果。可是,你不觉得,这样挺有趣么?”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复兴了大燕,也砍下了苻坚的脑袋,你觉得便够了么?便能洗刷掉你身上永不能擦去的耻辱么?”

  “不够?不能?哈哈哈哈,那就对了。既然这样,何妨在苻坚的心头多插上几刀?天下谁人不知,河阳公主苻锦正是苻坚的心头最爱呵!”

  “你不敢忘了自己的使命?嘿嘿,那不是正好?若得河阳公主苻锦死心塌地帮你,复兴大燕岂非更多了几分胜算!”

  狰狞脸孔的声音好生犀利,每一句都死死钻入慕容冲的耳朵,重重敲打在他的心上,他的身体抖动得越发厉害,双目充血,大口喘气。。。终于,他发狂似地捶打起自己的胸膛,仰天长吼起来,直到嘶声力竭!

  这一下惊变陡生,苻锦吓得花容失色,酒醒了一大半;方才她吃痛尖叫之时,便有几个姊妹觉着有些不对,正缓缓靠近,这时突见慕容冲发狂,更无犹豫,喊上附近的侍从,大伙儿使出吃奶的劲儿往这边跑来;远处,卫士们发一声喊,几个精干老练之士迅速指挥同僚们警戒外围,自己则拼了命狂奔而去!至于慕容冲的侍从,自然是面面相觑,不知该当何为。

  


第九十章 误会


  这世间一见钟情之事不算多见,然而并非没有,苻锦对慕容冲固然是情根深种,杨定对苻锦又何尝不是呢?

  百丈之外,杨定自始自终一直在偷眼旁观。他的心情非常糟糕,眼睁睁看着慕容冲就这么进去了,又与苻锦乃至一众宗室女眷谈笑风生,接着竟然大马金刀坐进了帐幄里头!最可恨的是,那帮女眷居然纷纷走开,留下了慕容冲与河阳公主苻锦独处!

  杨定在那里可谓是如坐针毡,,恨不能寻个由头,冲过去将那无耻的白虏贱奴撕成碎片!于他而言,每一分每一秒都成了煎熬。

  幸好,没过得太久,这机会便从天而降。

  杨定离得太远,苻锦的尖叫他未曾听到;然而众女慌慌张张跑向大帐的情状他却是看了个一清二楚,心中不由得一紧;待慕容冲突然发狂大喊,场中情势变得大乱,他哪里还能忍耐得住?脑袋里如同爆炸了一般,催着他呼拉一下站起身来,抬腿就往苻锦那帐幄狂奔而去。

  姚权张三人大吃一惊,一起立了起来。姚苌还想拉住杨定,一伸手却摸了个空,他跺跺脚,一声不吭也跑了过去。权张两人对望一眼,摇摇头,大步跟上。

  杨定第一个赶到外圈,苻锦的卫士还待上前阻拦,早被他抡起拳头砸倒几个,一溜烟冲了进去,此刻他心急如焚,便是天王老子上来拦他,估计也是照打不误;姚苌大约不想得罪河阳公主太过,并不出手,然而左晃右躲之间,居然就闪出了空档,只见他摆起一双大长腿,轻轻松松便将卫士们拉在了身后;权翼自矜身份,远远站在一旁看戏;张孟倒是想闯进去凑个热闹,只可惜他文人一个,实在没那份实力,堪堪冲了两步,又乖乖退回到权翼身边去了。

  。。。。。。

  宗室女们到底离着近了许多,先卫士们一步赶到了帐外,但见慕容冲昂然站立,面色诡异;苻锦则歪倒在地,面色发白。众女几时见过这等怪异的场景?一个个吓得不轻,愣在那里竟不知该当如何。

  慕容冲这时已冷静下来,他木然看着周遭乱哄哄的一片,突然张开嘴笑了起来。紧接着,光天化日、众女环伺之下,慕容冲大步上前,伸出双手将倒在地上的苻锦拉了起来,柔声道:“对不住,都是慕容冲不好,让公主受惊了!”

  慕容冲柔和的目光与温暖的语气似乎带着莫大的魔力,一瞬间让惊魂未定的苻锦回了神。她放松下来,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没事,只是眼神迷茫,显然对慕容冲方才的举止不明所以。

  慕容冲不动声色松开了抓着苻锦的双手,突然面色一沉,显出伤感的样子,叹息道:“公主方才那一番肺腑之言,却是句句说到慕容冲的心底去了。慕容冲一时伤怀,竟然不能自抑,不意吓到了公主。对不住,对不住!”

  原来如此!苻锦松了口气,心中越发为他的遭遇感到心痛,开口道:“冲哥儿休要自责,无心之过罢了,苻锦岂会在意?倒是冲哥儿你。。。人生苦短,还是放开心结的好。”顿了顿,压低了声音道:“此事,苻锦,苻锦定会倾力相助。。。”

  “多谢公主!”慕容冲展颜一笑,凑近了些,轻声道:“其实方才公主所言,正是解我心结最好的灵丹妙药。实不相瞒,我捶胸大喊之后,胸中郁郁发泄一空,如今气也顺了,心也平了,竟是从未有过的舒坦!”

  苻锦脸一红,心中却是甜滋滋的,好生欢喜。一来是真心为慕容冲能够一舒胸中郁气感到高兴,二来则是因为慕容冲话语暧昧,其意不言自明。不经意间,两人的关系似乎大大进了一步。

  他两个在那里旁若无人地你侬我侬,却把周遭的姊妹们看得目瞪口呆。一忽儿好,一忽儿坏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只是这时候慕容冲一身的温文尔雅,苻锦则笑靥如花,站在一处,正是一双璧人,实在没道理上前打扰。于是那“**”低低叹了一句:“真正是羡煞旁人呵!”摆摆手,将堪堪赶到的几名卫士挥退了下去。

  便在这时,不远处声响大作,众人回头去看时,就见方才前来拜会过的奉车都尉杨定与扬武将军姚苌正猛冲而来,后面十来个卫士大呼小叫,死命追赶!

  不待大伙儿反应过来,杨定已是到了近前,也不说话,一个飞踹直奔慕容冲而去。慕容冲瞳孔放大,忽地侧身跨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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