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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侠客朝堂-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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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羊一松绳,就有人驱马围追。周定乐策了马,只跟在其中,与后边人保持一截距离,但也没有过前边的。察台策了马就和疯子似得,跑过他身边还带了一卷风过去,风风火火的就执弓追羊而去。

  羊受惊慌不择路,被阻了前途只得回头就跑。周定乐后边的马蹄声一急,便紧追上来。前边的人撤笼头转回,周定乐连忙驱马出了夹击,马奔策过羊直冲的位置,正撞上的猎物,周定乐下意识就弯身抄起羊就飞奔起来。后边人一路追赶,有人已经架弓欲射靶。这时,晏明修猛然策出,横挡在周定乐身后,紧咬着不放。

  “松手!”

  周定乐耳边是晏明修小声的提醒,明白他的意思,周定乐臂下一松,羊像是不甚滑下马背,重新乱跑起来。晏明修一个勒马扬蹄,众人已经随着羊跑去。

  他低声道:“果然有问题。”

  周定乐抓着马缰在他身边盘旋了一阵,没做声,重新策马追上去。

  这次是五皇子周定行的侍卫抄起了羊,聪明的选择了绕圈奔近靶子。一众人随之架弓,想凭抢先靶心来阻拦一二。周定乐不去趟这趟浑水,只在靠后的位置,见为的侍卫已经拉起了弓,羊却又落地逃走。中间有人陡然回身,搭起的箭头直对周定乐。

  箭离弦直冲门面,度极快!

  周定乐当即一愣,还不等他做出反应,箭已经到了眼前,正在这千钧一之际,周定乐坐下的马突然嘶鸣一声,两只前蹄纷纷下跪。周定乐人身被猝不及防的甩下马,那一箭擦着手臂掠过。

  一直在一旁观察情况的晏明修,猛地夺下了离他最近的侍卫的弓箭,搭弓瞄准,在周定乐摔下马的同一瞬间,倏地离指,将射箭之人箭钉肩头,晏明修大喝道:“拿下此人!”

  周定乐摔得不轻,擦伤不少,却没有伤到筋骨。但是手臂那一下委实惊险。他骤然回头,盯在了五皇子周定行身上。

  

第六章强势回敬

  察台眼看侍卫要将那人拿下,只赶忙抬手阻止道:

  “晏大人做什么,这**********擦伤,还没有胜负,怎么能停?”

  晏明修已经下马亲自将人一脚踹翻在地,闻言顿时面露冷笑,分毫不让的对察台道:

  “这么好玩,察台将军不如也玩玩儿?”

  “晏明修,休的无礼。”五皇子周定行在马上也是冷笑,

  “察台将军乃国之重客,若是有个好歹,你担待的起吗。”

  晏明修怒极反笑,只想把这人骂的狗血淋头,这时周定乐站了起来,几步走到晏明修身边,拉了拉晏明修的衣摆,晏明修碍着面说不成,只能将伤人的侍卫又踹了几脚,骂道:“混账东西!”

  察台毫不见恼色,只道:“方才只不过是一场意外罢了,况且当年诸位皇子王爷的父亲兄长都与本将军的先人有过交手,颇有几分惺惺相惜之感,今日就让本将军陪诸位过过瘾,算作是为江王压压惊。”

  这算哪门子的压惊,只怕是想借故再削周定乐一次。周定乐拍了晏明修肩头一下。点点头。周定乐手臂已经见了红,脸上也有些擦伤,他只将袍子上的灰拍了,又安抚了马,翻身再上。

  晏明修扒住他的马笼头道:“我会看着你的。”

  “好,我也会小心。”

  晏明修有心想拦住人,又见他没了笑,模样平平静静,却叫人说不出劝阻的话。晏明修不禁一愣,周定乐便拉了缰绳,调转了马头。

  晏明修看着周定乐的背影,忽然想起沈云朝那时和自己说过的话。

  “你以后就会发现,周定乐有一颗和所有皇子都不一样的心。”

  与众不同吗?…………………………

  察台马到跟前,乌尼格道:“将军来了这京都,若是不和江王赛一场难免遗憾。但江王年少,不如省了叼羊这一手,就玩弓箭吧。”

  “看来乌尼格大人委实体贴,老九,那你就陪察台将军玩一玩吧。”周定行笑道:“当初就听说你在江州战场上的箭术了得,今日有幸,也叫皇兄开开眼。”

  在一旁听着的晏明修摇摇头,心道:“真希望知道,你在哪听到的瞎话,这么坑你弟弟,不怕遭雷劈啊。”

  周定乐已经驱马上前。两人马并一线,同时拉弓。察台到底还是让了周定乐几分,并未用自己的弓。而是随便从侍卫手里拿了一把弓,只见他拉弓指正,目露肃然,身在马上,却已经有端毅泰山之态。仅仅气势,就不是周定乐初出茅庐能够相媲。再者像察台这样上战场的汉子多爱用硬弓,拇指和肩臂常年锻炼出的力道绝非一般的弓能够磨砺。

  察台率先开弓,箭离弦飞旋直中靶心,砰一声撞的靶子摇晃不定,力道骇人。但紧接着周定乐的箭也离弦,直掠擦风,追撞在察台的箭后,竟然也S中了靶心。

  但是很明显的,周定乐的力道远不及察台,输了一招。

  一箭S毕,察台率先笑起来,将手中弓抛还给一侧的人,对周定乐道:“力道虽差,却也算是好手。”末了摇头道:“可惜你不掌兵。”

  周定乐矜持的笑了笑,转手又搭一箭,本是正对靶子的身体忽然转过,箭尖直*向周定行。

  周定行看见他眸子生冷,竟真有几分杀意,不禁在马上慌斥道:“周定乐!你这是——”

  箭猛然飞出!

  一侧的侍卫都未曾料到他竟真的S出来了,仓促阻拦已然不急,周定行在马上面若白纸般盯着那箭眨眼便到眼前,他叫声还在喉咙里,箭锋已经锐利擦断他鬓边发,钉在他身后不远处的树干上。

  晏明修猛地一挑眉,面上立刻焦急道:“王爷这准头不太行啊。”

  周定乐收了弓,冷眼看着周定行颤颤巍巍的被扶下马,抿紧的唇线自有几分锐利和固执,竟与他常常含笑春风的模样迥然不同。

  察台似乎还想搅这一番浑水,只是乌尼格在侧并无帮腔之意,他便见好就收,没有开口。

  周定行被人扶下马后腿肚子都在打颤,只不愿在这里露怯,强撑着指向周定乐,嘴里的话转了又转,还是强咽下了。原本一直缩在一边看戏的晏明修走到了周定行的身边,只道:“殿下息怒啊,王爷这几日陪着外使团跑了不少路,今日日头又大,眼花也是常事嘛。下官这就派人送殿下回府休憩休憩,这大热天的殿下可万万别染了暑气。到时候起不来,还得被人说是吓的,这就不太好了啊。”

  “你!”

  说罢晏明修招人就将人快速抬送走,然后走到周定乐旁边拍马,周定乐才松开了握弓的手,掌心湿了一片。

  “干的漂亮!”

  “…………”

  五皇子周定行走了,周定乐也受了伤,今天的陪玩儿任务也就告一段落了。

  晏明修领着周定乐就到了自己开的书店,到了后堂,晏明修见他袍子上沾灰不少,给他把外袍扒了,叫人换干净的来。周定乐微局促的站着,待人收了袍出去后,晏明修又把他手抬来瞧,见拇指上弦痕破了道,狭眸高深莫测的将他看了,道:

  “你这是功夫不少,尽往自己身上使了吗。”

  周定乐垂眸,道:“心里气不过。”

  晏明修放下他的手,叹息一声。“京都就这么个地儿,谁给你气受你就是照他脸上摔也没事。”晏明修唇线本抿的有些紧,见他可怜兮兮的垂眸听话,话微滞,神情也就松了几分,低声道:“说了多少次有人撑腰,自己硬扛什么。”

  周定乐听了这话,又酸又甜摸不清心里什么味,半晌他才闷闷的嗯了一声。

  “但是,我自己也得让撑腰的人看到,给我撑腰,他没选错。”

  回府时周定乐便犯了愁,他手臂虽然已经包扎过了,可袍子却换了,唐伯这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能瞒得过他。

  周定乐在门前踌躇一二,才入了门。进了院见唐伯正在廊下看只竹编笼子,近了一瞧,竟是几只J。

  “王爷回来的正好。”唐伯逗着J,本想说让他今天中午补补身子,一靠近见他,见他换了袍子,身上还有淡淡的血腥味,不仅大惊道:“这可是怎么了?!受伤了?”

  周定乐便道:“下猎场小蹭了一下,没多大事,已经好了。”

  见唐伯要人去请大夫,即刻道:“已经看过大夫了,大夫说没什么要紧。”

  “外边的大夫不经事,哪能有府里的好?”唐伯给他将袖子口的灰又拍了拍,道:“王妃还在里边等着王爷回来用膳呢。”

  “就说我在外面用过了”周定乐摸了摸手臂,喃喃道:“真不是什么大事。。。。。。”

  

第七章 试探

  西楚使团到达建康的当日,沈云朝就得到了消息,他随即将严浩叫了过来。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和严浩说了一遍以后,沈云朝总结道:

  “准备一下吧,明日你要回王府一趟,西楚会来人。”

  “…………”

  翌日严浩醒了个大早,昨夜得了沈云朝的消息,一夜辗转,睡得晚,便没睡多少。醒来时腰上有些痛,想来是昨日练刀的时候伤到了。

  沈云朝早就通知了王府里的人来接严浩,来的是严浩的熟人,西北三界镇守将军——姜昆,的儿子——姜旭。两个人平日里的关系就很好,所谓狐朋狗友,不外如是。如今的齐武王府里待着两位将军,一位是落凤山的祁隆,一位则是迦南山的姜昆。姜昆的资历远远高与祁隆,属于祁隆父亲那一辈的人,所以现在齐武王府中的一切大小事务基本上都是由姜昆说了算。沈云朝陪他洗漱用膳后,看着他出门了。

  严浩同姜旭一并驱驾,两个人多年不见一路闲话不提,只说到了王府,果不出沈云朝所料坐在堂中的人一身胡人打扮,他的容貌严浩并不陌生,严浩看过所有西楚皇室人的画像,其中也包括眼前的这个人,眉眼深刻,眼睛里仿佛淬着毒一般。

  哈钦?毛尔,哈钦?格古巴的弟弟。是西楚赫赫有名的实权人物之一,据说在西楚唯一能与之抗衡的就只有他的哥哥哈钦?察台。哈钦?察台去了建康,他就来了西北。

  “没想到啊,我想见世子一面还得等上这么久。”

  严浩装作是刚刚从府里出来见客一般,端坐在主位上,他的右下手坐的便是姜昆,姜昆年纪已经不小了,但是最抢眼的还是他脸上的那道几乎将他的劈开的狰狞的伤疤,令人一看就觉得凶恶万分。

  “本世子这些日子有些累了,所以来得晚了些。想来毛尔将军是不会和我计较这等小事的。”严浩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不知将军此行所为何事?”

  “听闻齐武王妃身故,汗王特派我前来吊唁。”

  严浩是个半大的孩子,姜昆自不会叫他在前边出头,他只管在座待着就是,姜昆唤他来的原意也不过是给齐武王府撑撑场子,总得要有一个真正的严家的人在场,他说话才显得底气足些。

  “啊。”姜昆粗声粗气道:“不想竟在齐武王府里也能听见这般的请求。你们西楚的脸皮真是越厚了!”

  毛尔目光如炬看向姜昆,道:“我也不曾想,你们西北竟连这点气度也没有。”说着转向严浩,道:“想必也少了几分胆魄吧。”

  严浩没什么反应,倒是姜昆激动地不得了。

  “竖子敢尔!”

  “齐武王曾经的副将,西楚军中谁人不识。副将那一手破风长斧,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毛尔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言语之中略为欣赏,话锋一转,道:“只是齐武王身没后便不再见副将于边境走动,是躲回在迦南山后面不敢露头了吗?”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严晟身没这件事情,姜昆眸光冰凉波动,手指轻轻在自己眉上疤痕一滑,冷笑道:“干卿何事!”

  毛尔不接此话,却也未动怒。他是真心实意欣赏姜昆,此人的斧子耍的那是相当了得,又是西北军中难得的悍将,曾屡次于阵前拿取敌军将帅人头,造就“斧山”之威势,故而被人称为破军斧。而且布兵排阵也颇有造诣,是严晟当年的左右臂膀、心腹爱将。只是严晟死后谢裴将西北划分为三地分次管理,姜昆驻领迦南山,甚少露面边境。

  毕竟谢裴不想再起战端,西楚和西北和平多年。他一个好端端的将帅之才退居在山后,说来尽是可惜。

  严浩喝完了一杯茶,就在一侧静静地看。姜昆的眼看见严浩淡淡的目光,那一刹那波动剧烈。严浩自觉自己的目光装的和父亲只有三分相似,不想竟已经足够让这个人心神剧动。

  严浩知道姜昆,但两人仅是几面之缘。倒是和他的儿子更熟一点

  “你们西北没有了头狼。”毛尔将严浩扫了一眼,道:“一蹶不振到了如此情景。”

  姜昆眼睛越冷凝,道:“何等情形?何等情形也不如三十二部仓皇到冰川沿境狼狈。你也勉强可算是久经风霜沉浮之人,难道不懂风水轮流的道理?正谓宝刀数磨,西北这把刀还没磨到时候,你再着急,上赶着也无用。且现今你们****在迦南山上看鹰飞兔奔,与牛羊朝夕为伴,本将军也想提醒一句。休要生疏了战刀,相逢不知时,或许明天咱们就沙场再见。”

  毛尔不怒反笑,手底下抚拍着茶盏,道:“正是风水轮流转,今日你能嘲弄西楚仓皇冰川沿境的旧事,明日西楚难道就没可能讽笑你们今日居安之态?西北有人千万,却只有一个谢裴,一个鬼面,一个严晟。他们在时尚过不了一个牛羊为伴的迦南山,而今我有何惮。”

  “你说王爷过不了迦南山?”姜昆猛地起身,对毛尔节节逼近,

  “王爷鞭挥迦南,若不是小人坏事,你今日可还能当得起一声将军?只怕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姜昆冷色冷声,毛尔也终于懂了真怒。

  “西北竖子!”

  姜昆意外的不见分毫怒色,他沉默着,像是默认他这句话。姜昆脸上的疤痕近处看是触目惊心,他道:“本将军还要多谢你们给我的这一刀,这条疤一世不抹,本将军就用一世来磨西北刀。”最后一句话他压近低声,一字一字道:“你、们、都、要、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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