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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绕墙戏病秧-第68部分

小说: 绕墙戏病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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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她又转念一想,赵暮染连护国公夫人都整了,对他们怕是更加不会留情面。
  也许还是让儿子去最好。
  再不行,她去求公爹去。
  杨大夫人怎么都觉得不保险,拿了帕子擦干净手,派人去寻杨大老爷,要去求老太爷去说说情。
  杨钦被告知去父亲要他去跟文颐郡主道歉的时候,正郁闷的躲在屋里。
  “我不去。”他冷着脸,看也不看为难的小仆。
  那仆从只能如实去回杨大老爷。
  夫妻俩那时正好在见杨老太爷,老人看到小仆在外边探头探脑,颇没规矩,少得不斥了句。杨大老爷只能将人喊到跟前,听到儿子说不去道歉,气得一巴掌就拍在桌几上。
  “你跑到这儿来耍什么威风!”杨老太爷看着越来越不靠谱大儿,也来了气。
  杨大老爷当时就缩了脖子,最后还是老人心疼孙子。
  虽然他是不允许杨钦跟着去泰州,但也不并真想断了孙子的前程。他打发了大儿,去让人将杨钦叫到了跟前,祖孙俩说了整下午的话,杨钦离开的时候是红着眼的。
  过了晚饭的时候,杨老太爷到了小俩口的院子。
  赵暮染正在宋钊怀里耍赖,要明天也跟着去听他们商谈行军之事,听到老人前来,她依旧不动窝在那。
  宋钊揉了揉太阳穴,从没发现她缠功也了得。
  “先坐好,这样见长辈不好。”宋钊没办法,只能退一步,赵暮染挑眉,“答应了?”
  外头已传来脚步声,宋钊只能点头。
  这一点头,身上就一轻,原本无赖摸样的女郎已站起身整衣衫,还迈了步子要去迎人。
  宋钊有些无语,忙也跟上。
  总算在老人进屋前没失了晚辈的礼仪。
  老人来得突然,说的话也突然,夫妻俩都听得一怔。
  杨老太爷也不算为杨钦求情,是想让杨钦去守京兆城门,和所有的低等士兵一样,凭功绩升迁。
  其实这是件极小的事,赵暮染一听就明白杨老太爷是还为先前的事不好意思开口,让杨钦也去泰州。
  不过杨钦先前表露出的急功近利,是让她不太放心。
  但既然是杨家子弟,又是杨老太爷一手培养的,赵暮染也愿意让老人太过为难,遂道:“您看这样可好?”
  “让杨钦也去泰州,比让他在京兆能得到更的磨练。”
  她话一出,杨老太爷微微吃惊,赵暮染不急不忙继续说:“他的两位堂弟是百夫长,让他直接从普通士兵开始,如若他接受不了,那就当我没有说过。”
  没有什么比这样更合适磨练人。
  军营中上下级分明森然,如若他敢不听号令,胡乱想要争功,那么一个军法他就受不了。这才是最好磨他性子的方法。
  不听话,挨几回揍就好了。
  她手下的兵都是这么被揍出来的。
  杨老太爷觉得此法可行,当即就应下了。
  到了第二天清晨,赵暮染迷迷糊糊地听到宋钊起身的动静,她想睁眼,眼皮却是很重。
  她怀有身孕后,就比往前睡得时间多,总是犯困。
  宋钊穿戴好,到榻边看了眼,发现她还睡着,不忍喊醒她就先行出了门。
  等到赵暮染睡醒的时候已是天大亮,屋里摆好了早膳,她在絮阮的伺候下梳洗更衣,胡乱吃了几口就忙往众人议事的地方赶。
  絮阮絮阡一人拎了食盒,一人在边上扶着她,生怕她走太过摔跤。
  等到赵暮染到了地方,板着脸进屋。
  只是屋里的人说说笑笑,案上还摆着未撤下的早膳,她愣了愣。
  还是来晚了?
  想着,她就抿着唇不高兴了。
  宋钊一见到她的神色,哪里不知她闹小情绪了,笑着上前将她拉到身边坐下,又让两个侍女将食盒里的东西放到案几上。
  “生气呢?”郎君笑意吟吟,却是得来一个白眼。
  看着气鼓鼓的人,他笑出声,取了银箸给她夹小肉包:“还没开始呢,大家都起得早,用过早膳后再开始。”
  赵暮染听着一怔,旋即眉开眼笑地将包子吃了,还小声跟宋钊说了声对不起。
  她这是错怪人了。
  宋钊又是笑,只觉得她可爱。
  他答应的事,什么时候没办到。
  坐在下首的众人却是看得牙酸又羡慕。
  赵暮染用过早膳,宋钊在她耳边说:“下不为例,这没在战场,不然可不迁就你。”
  赵暮染认同地点头。
  确实这是破例了,若是在战场上那就是延误战机,分分钟会因此失了胜利的最好时机。
  ***
  赵暮染一众准备西征,安王那头大军已破了临近的两州,几场仗打下来十分顺利。守城将领听到安王旗号,又得背后州府已归顺之事,直接就弃械投降,几乎没太多的冲突。
  安王看着舆图,只须再攻下与京兆对岸的耀州,他就能和女儿汇合。
  只不过耀州退可逃,估计会花费一些时间。
  薛冲这些日子跟在安王身边,已经有了觉悟,不用安王吩咐,已准备好打头阵。
  几位将领一合计,一位副将绕后,准备绕到水路,安王想了想又给女儿去了信。
  信里让她帮着盯一下水路,如若耀州的将领要带兵撤走,那就先行拦下。
  赵暮染收到信的时候,蔚明一众已西征,她朝宋钊扬了扬信,“京兆的兵力能拦得下吗?”
  宋钊闻言想了想:“看你要怎么拦法,若是硬拼肯定拦不住,但让那人帮一下。肯定能将人挡在去都城的路上。”
  那人。
  赵暮染托着腮看郎君,他对生父这个称呼让她有些无奈。
  “那我就不让曹俊良分心了。”
  曹俊良要在往他们这来,已经很吃紧。
  宋钊点头,“我们这是给他送兵力,他应该会高兴的。”
  郎君说罢笑了一声,意味不明,赵暮染又是一阵无语。
  这是送兵力吗,怎么感觉是在坑他爹啊。
  果然,几日后收到消息的杨侯爷当场就拍了桌子。
  他这儿子果然长歪了。
  他们现在在对抗赵文弘,眼下居然还要让他再去拦住一批人,不知道他要分心掌控局面很辛苦?
  而且,曹俊良不是就在沿岸吗?
  为什么不让曹俊良去拦,说得好听是给他送兵力,但他得全完啃得下了才行。
  杨侯爷简直要被坑笑了,就差没在回信的时候破口大骂。
  赵文钧还不知实情,在杨侯爷调兵的时候,只认为他有新的战术。
  都城那边,赵文弘忍耐宋大郎的期限也到了。
  是日,他在侍卫的簇拥中到了一处宫殿。这宫殿位于西边,以前住过赵舜一个妃子,如今被腾了出来,成了关押恒清的地方。
  赵文弘经过守卫的重兵,走进殿内就见到处理完护国公身后事的宋大郎正与老僧在下棋。
  恒清穿着老旧僧袍,神色极淡然,一点也不像是被囚困之人。宋大郎亦是平心静气,慢慢地琢磨下步棋该如何应对。
  帝王到来,两人视之为无物。
  赵文弘见此也不生气。
  他知道有才能之人自然都是心气极傲,不然他也不会查清宋大郎后,折损许多都要将恒清制住。
  恒清在手,不管宋大郎,还是宋钊,到最后都会处处受制。
  经过护国公一事,他就不信两人还能见着恒清再出事。
  这也是他敢放宋钊的原因。
  到最后,宋钊还不是得和宋大郎先对上,不管两人对局如何,他都是最后赢家!
  赵文弘让人取了椅子,就坐在边上等两人。
  两人下得极有耐心,这一局完,用了半时辰。
  “可。”恒清夸了宋大郎一句。
  宋大郎虚心回一礼。
  丢下棋子,恒清自顾就回到殿内,坐在殿中参起禅来。
  宋大郎这才看向不急不躁的赵文弘。
  赵文弘见此道:“子尘可是考虑好了?”
  “将郑州府的舆图及最近战报给我。”
  宋大郎冷淡丢下一句,赵文弘唇角就扬起了弧度。
  作者有话要说:  继杨侯爷被儿子拉黑后,赵暮染朋友圈发日常:
  钊钊今日给我下厨做好吃的【图】
  安王点赞,安王妃点赞,蔚明等10人点赞。
  杨侯爷:儿媳妇啊,你告诉我那个长歪了的儿子,他再这不加我好友,以后就不让他见娘。
  正在染染身边的宋钊微微一笑。
  杨侯爷收到信息:你已被歪儿子的媳妇拉黑。
  杨侯爷:???!!!


第73章 
  进入深秋; 天气逐渐凉了下来。
  赵暮染不算苦夏; 却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只是宋钊一到阴雨天; 就会时不时咳嗽两声。
  这日蔚明与戚远都分别传了战报回来; 一切都颇顺利。
  两人分领两军,已是直接打到了泰州府,用围拢战术拿下府城,秦州西北地区进攻。
  宋钊看着战报; 低头思忖什么; 提笔回信。这才写两字; 就又开始抵拳咳嗽。
  赵暮染小歇一觉醒来,也顾不上穿鞋子,直接踩到地上赶到案前。看郎君咳嗽得脸颊微红; 又给他去倒水。
  宋钊这才发现她居然只穿着绫袜; 忙丢了笔上前将人抱起来:“再急也不能这样下地; 马上都要入冬的天气了。”
  赵暮染手上还顾着茶水; 直接喂到他唇边:“你怎么总是咳嗽。”
  “每年到了秋末都会这样; 过了就好了。”
  她却是不怎么相信的,心疼地伸手摸他的脸。
  连晚上都咳嗽; 这才多少天; 他好像又轻减了。
  “不是每日都喝药吗?”
  “嗯; 没事的。”
  不管女郎说什么,郎君总是这样云淡风轻的安抚她,赵暮染是又气又心疼; 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宋钊将人抱到桌案前坐下,让她靠着自己,提笔继续写信。
  赵暮染就伸手去取了战报来看,发现是好消息,侧头去看了眼挂在边上的泰州舆图,估算着能拿下整个州城的时间。
  她正掰算着,外边传来一阵脚步声,那声音,每走一步都跟地面在下陷似的。
  赵暮染嘴角一抽,果然就听到了曹淳的声音。
  “殿下!郡马!安…安…安王殿下与王妃这会应该进城了!”
  曹淳像颗球一样就滚了过来,赵暮染与宋钊都眼前一暗,光都让遮住了。
  “父王到京兆了?!”听到喜迅,赵暮染立即就见了笑。
  宋钊看着曹淳却是在皱眉:“怎么你跑来通知,现在北城门是谁守着。”
  安王他们肯定是从北边过来。
  曹淳脸色一变,咂巴咂巴嘴,耍赖皮地笑道:“因为我脚程比他们快嘛,别看我胖,我灵活。”
  宋钊就知道他是在擅离职守,将北城门丢了。他说:“那你就灵活地快跑回去,一柱香时间没在岗,就得挨五军棍。”
  这一来一回,两柱香。
  宋钊甩了个你自己看着办的表情,曹淳哀嚎一声,哭哭唧唧的走了。
  他怎么忘记了不管是宋钊还是赵暮染,都是治军极严,从来就没有法外开恩的。曹淳一路跑一路想,还好他有一身肉,耐打!
  安王与安王妃没有预兆的就跑来,赵暮染高兴得直笑,现在就要出门去迎人。
  宋钊将她按在椅子里,拿了鞋子给她穿上,又帮她整了整衣衫,才扶着她的腰往外走。
  安王夫妻也着急见女儿,安王一路来都是直接骑马带着妻子直奔京兆,等到小夫妻到了杨家大门的时候,两人也正好到了地方。
  “父王,娘亲!”赵暮染见到人,喊着就跑上前,一把被宋钊拉住,让她慢慢地走。
  赵暮染直撇嘴,安王妃见女婿这般细心体贴,抿了嘴笑:“这都要当娘的人了,还毛毛躁躁的,成什么样了。君毅辛苦了。”
  宋钊正要回话,安王却是先走了过来,冷哼一声:“这不是当人丈夫该做的?”
  安王妃闻声,不动声色就用手在他腰间的软肉掐了一把,直掐得安王咧嘴。宋钊唇角就往上弯了弯。
  这一下叫安王看个真切,都想上去将怎么都不顺眼,还敢幸灾乐祸的女婿打一顿,只是腰间又是作疼,只能忍了再忍。
  “父王、娘亲一路辛苦了,快先歇歇。”赵暮染没注意岳婿间的暗涌,高高兴兴地左手挽上安王,右手挽上安王妃,要带他们进府。
  女儿还是一如既往对自己亲昵,安王心中那点不快就下去了,踏进门槛的时候还不忘侧头朝落单的宋钊挑眉。
  安王妃对这个幼稚的丈夫也是没辙,却闻女婿咳嗽了几声。
  下刻,就见女儿松开他们,紧张地跑前去问:“你忘记披个披风出来了,没事吧。”说罢还帮他顺气。
  安王妃看得眼角一抽。
  得,这两男人都幼稚!
  安王夫妻来到,杨家人也收到消息,匆忙赶来,哗啦啦就跪倒一片。
  有了外人在,安王这个妻奴闺女奴终于恢复正常,又是他人眼中那个威武的常胜将军,举手投足间尽是皇家威仪。
  杨家人欲设宴为二人接风洗尘,安王直接以近来兴兵,不宜宴席拒绝,在女儿隔壁的院子落脚。
  安王夫妻梳洗过后,根本顾不上休息就到了女儿那。
  一家人许久未见,自是许多话要叙,但父女俩都不约而同将话题侧重放在了军事上。
  “我昨儿接到信报,说是赵文钧的郑州守得极艰难。”安说捡了如今局势最严峻地说。
  宋钊在边上给众人烹茶,听到此话手上动作微微一顿。
  他怎么没有收到消息。
  是他那个总嫌弃他的父亲没往这传消息?
  赵暮染察觉到他的动作,给他投去一个安慰的目光,进一步向安王了解情况。
  安王娓娓道来:“是赵文弘已从南边调了兵,约有十万总数,七万守了都城,还有三万直接派去了郑州。势要将郑州拿下。”
  “上回杨侯爷接手了万余兵力,再加上两营剩余的和郑州本身的兵力,估计就两万出头。兵力上压他们一头不说,似乎杨侯爷也遇到了棘手的对手。”
  “信报上说,赵文弘的人进攻起来比以往强势多了,而且用兵极诡,杨侯爷吃了两次亏了。”
  那就是败了两回了,只是因为人数相当,没有让他们能破城罢了。
  赵暮染眼珠子转了转,想到那个诡字。
  在她印象中,几乎没有人能的兵术是能用上这个字的。
  宋钊却是瞬间就想到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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