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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绕墙戏病秧-第47部分

小说: 绕墙戏病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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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做寻常夫妻打扮,穿着简单的粗布衣,宋钊身上还背着镰刀和几捆绳子。两人慢慢穿过沿路的村庄。
  “你怎么确定东西就在那松树下。”赵暮染看着不远处的青山,表示疑惑。
  宋钊笑笑,“那副画是山水图,不管山和水都是广阔的,如若要指出目标,自然是要有显眼的标识。山水间,独立的是轻舟与松树,轻舟会移动,那么就只有那颗松树了。”
  那松树的位置是山峰断壁处,独独一颗,最显眼不过。
  郎君的解释让赵暮染听入了神,只叹他才思过人,她就不会想那么多。
  宋钊对她满是崇拜的目光逗笑,低头去亲了亲她脸颊。
  正好有一对老夫妇赶着牛路过,老妇人看到噗呲笑一声:“哎哟,这小夫妻可真俊,还恩爱。”
  她身边的老头朝两人也笑笑,眼中都是温柔,“当年我们刚成亲的时候,老婆子你也是这样陪着我上山砍柴的。”
  两位老人都相视而笑,老妇人停了下来,从牛身上背着的小包袱上取出一样油纸包的东西递给两人。
  “这是我亲手做的馍馍,里面还有腌的鸭蛋,你们拿去吃。”
  赵暮染闻言哪里敢要,她知道村里的百姓生活条件,就是一颗鸭蛋,那也是得一两个月才会吃上一回。
  老妇人就笑:“小娘子拿着,吃饱了有力去和你家男人砍柴,我这鸭蛋还有来头的。村子里每对新人成亲,都会到我这儿讨一对,吃过后啊,包生个白胖胖的小子!”
  白白胖胖的宝宝!
  赵暮染双眼一亮,还想拒绝的话就变成了:“谢谢婆婆!”
  老妇人被她这种直率逗得哈哈大笑,挥别两人,与老伴手牵手继续赶路。
  宋钊见她神彩飞扬的样子,也被她感染,轻轻去掐了掐鼻子:“你这倒不臊了?”
  “生宝宝为什么要臊!”赵暮染大言不惭,小心翼翼将东西抱到怀里,高兴地往前走。
  宋钊想了想,也对,生孩子的事并不需要害羞,那回去两人再继续努力好了。
  可等两人到了那一片山壁后,却是发现事情并不那么顺利……心头如同被浇了盆冷水般,冰凉一片。


第51章 
  赵暮染拿着镰刀在只剩枯根的松树下挖了再挖; 深坑之中,除了快要完全失去生命力的树根; 就只有那些曾被翻动过的泥土。
  除此之外; 再无它物。
  ——东西先一步被人取走了。
  她拧着眉; 仿佛是不忿气,还要继续深挖,却被边上的青年一把拉住拽了起来。
  “染染; 别找了; 我刚才已经挖得够深了。”而且只有这边有被翻动的痕迹。
  虽然是陈年的痕迹,但这处极少人来; 即便雨水洗刷; 坑中那些线索还是留存着。那些泥土的颜色就是最好的证据。
  赵暮染将镰刀摔到地上; 阴沉沉地道:“难道是皇伯父让人翻过我父亲的书房; 也看出问题来了?他让人先一步将东西取走了?”
  宋钊拿出帕子将她手上的泥土细细擦干净,肯定地说:“不可能是陛下,他还让我在找杨家的东西。”
  “那会是谁?总不能有人路过; 觉得此地有宝; 就挖了!”
  女郎有些气馁,一屁股坐在那被早被人砍了松树墩上。
  宋钊视线也跟前落在了那上边,赵暮染一时还没感觉什么,但是他盯久了; 不由得就感到别扭。
  她瞪了他一眼:“都这个时候,你还能不正经。”
  宋钊怔懵。
  什么不正经?
  “你看我屁股干嘛?”
  宋钊:“……”
  他上前,又将人拉了起来; 然后手就落在她挺翘的臀部上,“我在看树墩。”
  赵暮染:“……”那你手现在在干嘛。
  郎君在她质疑的目光中,在上面轻轻拍了拍,一本正经道:“有灰。”
  “……”赵暮染被他厚脸皮打败了,但这么一闹,她郁闷的心情似乎也好了些,表情也没有绷那么狠了。她道:“这树墩有什么问题吗?”
  宋钊摇摇头,“没有吧,只是大约能看从刀口上推算出是两前年被砍了的。”他似乎也是有一两年没见着这松树了。
  “你还懂这些?”
  “好歹是在刑部当差。”
  郎君很随意的答了句,蹲下身捏了捏从坑里翻出来的土,再看了几眼树墩,又起身走到另外的地方挖浅坑,再对比着泥土颜色。
  “东西应该也是两年前的时候被取走了。”他下了判断。
  赵暮染见他忙了半天,还是得出东西不见的结论,叹气一声:“到底还是来晚,可是还有谁知道这里会埋了东西?会不会是砍树的人发现的?”
  宋钊又是摇头,神色凝重地道:“或者说是那人取了东西才砍掉树。”
  “这是毁灭标记?所以说那人还是知道这处就埋了东西!”
  面对女郎的吃惊,宋钊心中也为自己的猜测感到惊讶,“应该是这样没错,就是不知砍掉这树的举动是什么。”让后面的人找不到?
  但都已经取走东西了,何必再管后面知道的人找不找得到。
  既然是他父亲埋下的,那应该不可能再有人知道才对,真是奇怪了。
  难道他父亲还曾交待杨家的其它人?
  似乎又说不通,若是其它人知道,又是他父亲留下的人,那必定会告诉他的。
  除非那些人有异心?!
  宋钊越推断越心惊,但很快又将这个想法给去除了。
  ——那些人根本不能到明面上来,一但被舜帝发现,那就是杀无赦,所以不可能有异心。
  事情好像变得复杂和迷离了。
  郎君盯着眼前的一切陷入沉思,赵暮染安安静静站着。良久,郎君才再有动作,将先前挖的坑将土再填好,踩实,随后拉着她攀回山林中。
  “我们下山吧,估计是走不到有村子的地方,日落前差不多能到走到山下小溪处。”宋钊声音淡淡地,很平静。
  赵暮染突然就拽住他,不让他往前走,认真地看着他问:“君毅,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不开心了。”
  宋钊被拽得不得不停下,听到她的话笑哭笑不得,“怎么这么想,本来就是不一定能找到的东西。都找了这么些年找不到,也不知作用,有什么好为此不开心的?”
  没找到东西,他倒真没因此事而感到丧气或不舒服。
  他只是觉得事情有些出乎意料罢了。
  宋钊想着,凤眼微微挑起,漆黑的瞳孔内有慑人的光芒一闪而过。
  他紧紧扣住她的手,一步步往前,为她开路:“别多想,我想,那东西或许会自己就到我们跟前来了也不一定。”
  噫?
  赵暮染闻言只当他是在宽慰自己。她不是得失心过重的人,也只是惋惜而已,便将这事暂先放下,与郎君慢慢下山。
  两人走到山脚的溪流前天色果然完全暗了下来,宋钊在林中捉了两只兔子,还顺手摘了些野果,晚上倒不怕饿肚子。
  他在溪边生了火,将兔子处理好,开始做晚饭。
  赵暮染在上游洗好果子,把水囊灌了水,回到郎君身边,把果子喂到他唇边。他一口,自己一口,看着他着烤肉,一头的细汗,将水又味到他嘴边。
  两人相依坐在溪边,月色笼罩着他们。宋钊取了酒,给肉上浇了一些增添香气,再一回头,就见到身边女郎杏眸中带着俏皮的笑意。
  月色下,她塞雪的肌肤中有着淡淡的珠光透出,那样的娇,嫣红的唇更是莹润有光泽。
  宋钊一低头,就在她唇间偷了个香,才移开视线继续烤肉。
  赵暮染没错过方才他眼里的痴迷,满足得笑出声,就像偷到糖果吃的孩童。
  宋钊听着她的笑声,唇角也弯起,被月色照得极清冷的面容如冰消雪融,明眸耀目。
  赵暮染盯着他出尘俊逸的面容看,也看得痴迷,突然哼起了歌来。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郎君,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注1】
  女郎的声音很好听,在夜空下如珠落玉盘那般清脆,直击人心。在夜风拂过间,又如莺鸣,婉婉动人,似春风一样吹进郎君心里。
  不过宋钊没忍住笑了出声,赵暮染歌声也停下,不满看他一眼,宋钊笑道:“改词改得蛮好。”
  什么所谓郎君,明明是伊人,她这些调戏人调调都跟谁学的。
  安王可没有那么大胆,敢对别人唱情歌。
  赵暮染瞥了他一眼,大言不惭地道了声‘那是’,引得郎君又是笑出声。
  赵暮染见他眉目舒缓,也抿唇轻笑。
  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他最近开朗了不少,以前清清冷冷的脸上时不时会荡出笑意。两人初遇时,她几日也不见他笑一回的。
  赵暮染心里就升起一股成就感,继续改着词儿朝他唱情歌,直让郎君凤眼中的笑意如同泉水般要盛不下,一点点溢出来,染在眼角眉梢上,柔化了他。
  宋钊一手厨艺确实不错,赵暮染一人就吃了整只烤兔,满足得仰倒在松软的草地上。宋钊见她躺下,将外袍脱了下来,给她掂在身下。
  远离了都城,远离了时刻警惕的人,赵暮染觉得此刻放松极了,有种回到庆州的感觉。
  庆州停战这两年,她就总在军营的校场上这样躺着,看月色,看星空。这样躺一会,仿佛就远离了世俗尘嚣,心境都会变得宁和。
  宋钊将水囊递到了她唇边,她闻到了是酒的味道,又坐起身接过喝了一口,发出满足的一声叹息。
  宋钊看着她馋猫一样的神色,只觉得她哪哪都可爱,凑前去就着她手让喂一口。
  “果然是要出门转转,这种天大地大,老子最大最逍遥的感觉真好。”
  “你这话又是跟岳父学的吧。”
  语调十足了。
  赵暮染嘿嘿一笑,“对啊,你还真是了解你的岳父大人啊。”
  宋钊挑眉,不了解怎么能将你哄到手。
  四野十分安静,不时有夏虫鸣叫响起,赵暮染依在郎君身边,只觉得一切静好,恨不得就那么一直过下去了。
  宋钊任她依着,时而加把柴火,然后抬头看看星空,记一下星辰排列。
  彼此不用说话,心却都无比的近。
  赵暮染将小半水囊的酒都喝光了,喝完后还砸巴嘴,感觉没喝够。
  “近期可不能再沾了。”宋钊见她动作,在她耳边轻声一句。
  “为什么?”
  女郎眼波带着酒意,如桃花般潋滟。
  宋钊盯着她不经意流出的娇色,眸光微敛,低声给她解释:“饮酒对胎儿不好。”
  胎儿?
  赵暮染眼中迷茫之色更甚,好半会才见了清明,激动地道:“你是说我有了宝宝了?”
  宋钊就笑出声,“我只是说如果怀有的话,会对胎儿不好,现在未必吧。”两人才同房多久。
  “为什么未必,还是因为身体原因吗?”
  赵暮染一时嘴快,话就那么冲了出来。
  话落,她果然看到郎君凤眸微眯。她就想起自己闹的乌龙,懊恼不已,只能厚着脸皮装什么都没说的样子。
  可宋钊却已经不说话了,只一错不错凝视着她,她在那双凤眸的注视下,好像心跳越来越不正常了。
  她正想要怎么化解这沉默地气氛,宋钊突然将她抱到了身上,去堵了她唇。
  在被郎君强势的掠夺中,赵暮染气喘吁吁,然后听到郎君在空隙间说:“如果没有怀上,那肯定是我不够努力。”
  赵暮染吃惊,还未琢磨透他的不够努力是个什么意思,粗布裙下的亵裤已被人褪了。
  夜风吹过,透进裙中,让她裸露的肌肤感到一阵凉意。她心尖一缩,在这种露天的环境中生了羞耻感。
  可掐着她腰的郎君不但褪了她裤子,还撩开了她的衣襟,滚烫的吻沿着她细白的脖子一直往下。
  “嗯……”赵暮染唇间轻吟一声。
  那媚得百转千回的声音被夜风吹得更是撩人心弦,宋钊眼底的念意越发汹涌。
  赵暮染觉得自己攀着的手臂好像瞬间变得如精铁一般坚硬,他粗粗的喘息声和着风声,勾起从所未有旖旎气氛。
  她微仰着头,看着高高的夜空,星河璀璨。她就闭上了眼,好像看不见任何光线,她就能忘记两人如今身在旷野,能压下那种羞赧。
  可那也只是她以为,郎君卯足了劲使坏,撩拨得她将他衣袍都润湿一片,却不见有行动。
  她不满的哼哼几声,为自己身体的变化羞得难于启齿。
  可宋钊就是当没听见,时而追着她的唇,时而又若即若离疼爱别处,她有种要被逼疯了的难耐。
  “宋……钊。”她咬牙恨恨地喊他。
  “嗯?”
  郎君终于说话了,虽然只是拉长的一声尾音。
  赵暮染听着他还敢装糊涂,再也不惯他的坏心眼,伸手就朝他腰拧了下。郎君吃疼的声音响音,她才轻哼一声,直接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人直接推倒。
  她想,他刚才怎么作弄她的,她非得我连本带利讨回来!
  宋钊就半配合的被她用腰带绑了手,然后再被她撩拨得懊恼。
  她好学,还轻易上手,滚烫的唇擦过他的胸膛,让他忍不住喉咙发出低低的声音。
  好不容易忍到她终于也难耐的去解了他裤子,身上的女郎带着哭腔突然说了句:“——我…我不会!”
  这丑家伙,要怎么办,她下不去手!
  宋钊:“……”
  赵暮染就去解他手上的腰带,过了小会,宋钊又听到她欲哭无泪的声音:“打成死结了……”
  宋钊:“……”
  最终是某人忍无可忍,直接将腰带用力挣成了碎布条,坐起来扶着狠狠挺腰。
  赵暮染因他的那下狠劲杏眸大睁,身子都软了下去,郎君就像在旷野间奔跑的野马,不停歇地一直发狠要她。那样的阵势,仿佛将要她整个都撞散才肯罢休。
  溪流水声潺潺,郎君娘子情正浓。
  翌日,宋钊与赵暮染回到船上时,众人就看到郎君腰间竟是绑着麻绳,不由得奇怪。
  赵暮染忍住笑,一溜烟就跑回了船舱,然后要热水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将昨晚失控后的疲惫都洗去。
  宋钊随后也沐浴梳洗,穿着中衣坐到窗边写什么,直忙到晚间才和赵暮染又腻歪在了一块。
  两人在船上偷闲了两日,然后才到预估的位置,下船分头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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