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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绕墙戏病秧-第26部分

小说: 绕墙戏病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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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察觉,在水雾中抬头,目有厉色也看了过去。
  侍卫忙垂眸。他还是闭嘴吧,安王殿下已默认了这女婿,他也实在没必要再给人穿小鞋。混口饭吃,还是识趣的好。
  赵暮染不明是她的夫君吃了醋,将人整成这样,只道自家爹的眼光不敢让人苟同。原本她还好奇来着,如今,是连多看一眼也不想。
  但人买了,好像也不能让他们就这样干吃饭。
  而且还都是男人。
  她想了想,就道:“派三两人将他们送回庆州吧,直接丢军营里头,士兵怎么操练,他们就怎么操练。安王府不养白吃饭的。”
  听人说做面首的也是干体力活的,瘦成这样,能干啥体力活,她父王搞不好是给人蒙了。要是能将他们练出来上阵杀敌,也算补回些损失。
  赵暮染就托腮叹息,果然有个不靠谱的爹很头疼。
  而随着她一声令下,十个面首连哭求都没机会,直接被人重新押着折返。宋钊看着外边空空的庑廊,又抿了口茶。
  他的岳父大人见着人被丢回去,不知是啥表情?
  可惜,他瞧不见。
  接下来,宋钊与赵暮染就只在杨家再留了一晚,于第二日清晨开始往都城出发。
  此时,舜帝那也收到了安王让人加急送回去的战报。
  赵舜在看到夏国欲战几个字眼,顿时就将战报摔到了地上,白净的脸上青筋突起,目光带着狞色。
  战报?!
  夏国不是已经停战近一年,怎么又开始蠢蠢欲动!
  偏还是这个时候,坏他好事!
  赵舜一想到这几年战功赫赫的弟弟,心中就不安和焦虑。在朝中总是能听到的,对弟弟的夸赞声音就回响在耳边,那些朝臣一边说一边还露出敬佩的面容也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闭嘴!你们都给朕闭嘴!”
  赵舜突然将御案上的东西全给扫到地上,殿里伺候的宫人吓得跪了一地,方才就一直很安静的宫殿,霎时更是静得针落声可闻。
  发了一通脾气,赵舜大口喘着气跌坐在龙椅内,眼里的狞色不但没有消气,反倒还盛了几分。
  “今日太后身子怎么样了!”他坐了一会,冷着声问。
  一位年老的太监颤颤巍巍爬上前,磕头禀道:“陛下,太后身边伺候的刚刚来禀过,是比前两日气色好一些,还多用了三口肉粥。”
  赵舜阴冷的目光就扫在了那太监身上,“好一些,她好得也挺是时候。”
  太监听着他的话,整个人都在发抖,这样的话,实在太过骇人。
  “那就命医工给朕好好给太后治病,治好了有赏!”
  老太监忙领命而去,出了殿,站在台阶下仍是手抖个不停。惶恐地想,陛下好像改变主意了,太后娘娘的病情或者真能有所好转……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开了个会,这章短些一些~~嘤嘤,明天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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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染染捧着钊钊的手:你进步一小步,就是我们宝宝迈来一大步。
  宋钊黑人问号脸:?????
  ————————
  叮,友情提示,昏庸变态帝上线~~


第33章 
  由京兆通往都城的河道上; 船只三三两两; 顺着水流一路往东。
  赵暮染立在甲板上,河风将她衣袍吹得簌簌发响。她眯眼眺望,沿路来都有看到被河水没过低矮林地; 有一些河段边就是农田,也不能免于难。
  “一会日头就该大了。”宋钊去给邱志吩咐了一些事,转头就在船舱找不到人了。
  果然她又跑甲板上。
  背后有温热的身躯贴来,赵暮染仰头,郎君清俊的面容就在眼前放大。她伸手去摸了摸他的眉:“我们出发有两天了; 这是走到哪了?”
  宋钊抬眸看了眼; “出了京兆的地界; 往华州府去。水路显得枯燥,一路来都是似曾相识的景致; 是会产生时间极慢的错觉。”
  赵暮染闻言拢了拢宽袖,问道:“这水势,你来的时候也差不多吗?”
  “来的时候; 比现在还要高涨一下,要淹得更深。”
  “这样……”
  宋钊看着她若有所思的眉眼; 去亲了亲她脸颊; “在想粮食的事?”
  在出发前; 她就问了一句。
  赵暮染点点头; “是的,应州那边产粮一般,大多数还是从京兆到河中这一块买进。朝廷都两年未发军饷; 一切都是靠着父王在打点,不知他有没有发现这夏收后的粮价变动。”
  安王府是有屯粮备战需,可如今局势不明,随时兴战都有可能的,她总有些担心。
  “所以我让杨家尽量的买。”宋钊微微一笑,看到她眼里的诧异,“我刚才也吩咐了邱志到华州城的码头后,让他去探探粮价,准备给岳父大人送信去说明。”
  他知道安王这回也差不多该受够了,估计会有动作。但他是先暗谋了渭州还是啃了保安和永乐城就不得而知了。
  如若他没预估错,保安与永乐城应该都有他的人。当初夏国突击的时候,他是第一时间就支援了保安城,联合两军将夏国又赶了回去,所以,应该是薛冲要倒霉的几率大一些。
  只是他一但吞了渭州,舜帝就会得到消息。
  宋钊想着,又低头去看身前的女郎,手圈在她腰上。“若如传来岳父要反了的消息,你在都城处境就会很危险。”
  赵暮染闻言神色顿了顿,知道他想得不比自己少,随后笑道:“我父王真要反,又哪里会让皇伯父知道,而且我在都城,才好反。”
  她说着,极危险的眯了眯眸子,眸光锐利不已。宋钊看着,莫名想到她一手药翻人的本事,心头跳了跳,她不会跟着乱来吧。
  舜帝身边极严,这些年了,他可是一分都没有渗进去的。他想着就道:“染染,都城情况如今复杂,你可先万别冲动行事。你那四个堂兄,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他们比你父王更蠢蠢欲动。”
  这几个,少的当了有十六年的皇子,长的可是年近三十了,仍旧顶着个皇长子的头衔。
  舜帝对立太子一事只字不言,所有上奏都驳回,如今舜帝在,其实也是有牵制着那几个皇子的意思。而这几个皇子,在舜帝的耳须目染之下,对安王府的敌对态度又是一致的。
  安王在舜帝父子眼中,就是块肥得流油的大肉。
  赵暮染听着他严肃的言辞,嘿嘿一笑,杏眸弯做了一道月牙:“我又不是那样冲动的人,肯定会先摸清楚情况的。”堂兄不省油才好呢,她或者还能在里面搅个天翻地覆。
  只要想想都有些兴奋。
  少女眼中精光闪闪,宋钊总感觉她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好像安王父女搞起事来,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走水路的旅途确实是显得漫长又枯燥。
  赵暮染回到船舱后,和宋钊对奕了两局就丢开子,趴到一边的榻上喊无聊。
  宋钊看得好笑,净过手后坐到榻边,顺手端了矮几上的樱桃。
  “尝尝这个,清晨一早送上船的。”郎君捏了一颗果子送到她嘴边。
  赵暮染张嘴,视线在他修长匀称的手指上扫了几眼,发现那红艳艳的樱桃还没他手好看。温暖的指尖碰在唇上,她在含过樱桃的时候免不得舌尖会扫到。
  郎君的凤眸就在她唇上凝视了会,取了帕子摊开放在一边,方便她吐核。
  现在正是樱桃成熟的时候,却是产量极少,看这品相,跟送进宫里的都差不多。她好奇问道:“这哪来的,和我以前在宫里吃的差不多。”
  “好吃?”宋钊笑了笑,眼尾微挑,“半路劫下来的。”
  赵暮染险些就被核卡着,“这就是要送进宫的?”
  “对,可惜只得这一小筐。”
  他的话让赵暮染不知要说什么好,只觉得他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进贡的东西也能劫。不过,她却觉得甜滋滋的。
  她朝他努了努嘴,示意再要。宋钊笑着,凤眸流光转动,挑了颗又送到她唇边,却在她刚含住的时候低头就吻上去。
  红艳的果实被他咬了一小口,汁水从唇瓣的空隙间滴落。
  “确实味道不错。”宋钊退开,用指尖轻轻去擦拭唇角。
  赵暮染将缺了小口的樱桃抿进嘴里,杏眸一错不错地看着他,在他再又递上果子时咬住,然后主动凑了上前。宋钊微怔,旋即唇角翘起,任她将果实推到嘴里,尝着她和樱桃甜甜的味道。
  只是后来不知怎么两人失了控,宋钊手上的樱桃也翻了,滚落在榻间。他就被赵暮染倾过来的身子半压着,被她气息不稳的亲吻着。
  绵长的纠缠过后,床榻上凌乱一片,樱桃被两人压碎了不少,汁液沾得袍子被褥上都是。赵暮染脸颊绯红,像是也染了樱桃的艳色,她小口小口喘息着,去理微开的衣襟。
  这一碰,有什么就从胸前卡住了,她低头,在衣襟里看清东西。
  赵暮染:“……”果子滚到衣服里了。
  宋钊看见她动作一僵,垂眸在看什么,视线也落在她衣襟处。
  宽松的衣襟露出小片雪白的起伏,起伏间有个褐色小梗露在外边,宋钊也看得一楞,随后是想笑。他在她伸手要取出前代劳,捏住那梗轻松带出,“它也知道那处藏身的好地方。”说着,在赵暮染瞪大眼间,将果子丢到了嘴里。
  语气间有几分调笑。
  赵暮染在他难得不正经的笑容中脸更红了。
  他也不嫌脏!她睨他一眼,下榻寻了干净的衣裳跑到屏风后。
  悉嗦的更衣声响起,宋钊唇角高扬,兀自笑一会后却是叹息。他倒是羡慕起一颗果子了。
  好好的樱桃被两人一闹所剩不多,被赵暮染捏着全喂到郎君嘴里,她被他刚才那一闹,看到樱桃就有种不自在的感觉。
  到了夜里的时候,突然下了场急雨。
  赵暮染在船的晃动惊醒。
  “没事,这雨下不久。”宋钊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低哑。
  在他的动作间,赵暮染眼皮又开始打架,但她感觉好像还听到了什么声音,可是分辨了会,仿佛又只有雨水敲击着船身的声。就往他怀里靠了靠,再度入眠。
  雨势果然和宋钊说的无差,不过两刻钟后就渐小,慢慢的收了势。风一吹,弯月便从厚重的云层露出脸来,银光似纱轻拢在河面上。
  邱志立在甲板上,刀尖还在滴血,甲板上的侍卫拖着几具尸体直接丢进河中。
  河水翻滚,瞬间便将一切都卷了进去。
  “应该是先来探情况的,怕是早上的时候潜到了舱底。”一位侍卫面有愧色。
  若不是刚才换值发现不对,他们都意识到有人在那一会就潜了进来。
  “身手也看不出是哪派。”邱志将刀收回鞘,神色阴沉。“安王府的侍卫有没有被惊动。”
  那侍卫摇摇头。安王府到主船来的侍卫都守在厢房那,他们声音不大,又下着雨,应该没有发现。
  邱志抹了把脸上未干的雨水,伸手拍了拍他肩膀,“好好值守,明早我会和郎君说。”
  侍卫松口气,应是。
  甲板上残余的血腥气味很也被风吹散,一切又再恢复安静有序。
  翌日清晨,赵暮染睁开眼的时候身边已没了人,直到她洗漱后,宋钊才回来。
  他鬓发带着些许湿气,她奇怪地道:“你到甲板去了?”这应该是沾的露水。
  “嗯,这几日应该有会雨,正好下午能靠岸,我们看看雨势再走。再往前一段是河水交汇区域,遇暴雨不安全。”
  “你去看天气了啊。”赵暮染拿干帕子帮他擦了擦头发,“那样得耽搁几天,若不换了陆路走官道吧,行装水路运过去,我们轻装出发。”这样应该也不会比水路慢多久。
  “陆路比水路更不安全。”宋钊捏着了捏指尖。
  赵暮染看了他一眼,刚他神色如常,也就没再多想。
  接下三日果然如宋钊所说,连着下了三日雨,河水暴涨,不少商船都跟着停靠不敢再前行。
  到了第四日的时候雨势才渐小。
  赵暮染一行就落脚在运河边的客栈里,推开窗就能看到因雨水变得极浑浊的河面。
  这几日因着下雨,两人也是足不出户,赵暮染闷得骨头都僵了,见雨势小了不由得心情也变好。
  “是不是明日就能出发了?”她手伸在窗户外,接落下来的雨水。
  宋钊似有所思地答道:“再等两日。”
  她顿时就苦了脸,用湿哒哒的手去捂他脸,然后被他扣了手,报复似的压着狠狠亲了一通。
  第五日时,外边天气终于放晴,湿漉漉的石板地面终于变干燥,歇了几天的摊贩挑着摊在运河边开市。清冷的街道变得熙熙攘攘,热闹不已。
  赵暮染从楼上看得心动,要宋钊陪着去逛逛。
  宋钊看了几眼下边涌动的人群,让她去换上男装,两人一刻钟后就出现在熙攘的街道中。少女笑容明媚,从街头走到街尾,一路来看到什么吃食和小玩意都要买一些,蔚明和戚远手上很快就都是大包小包。
  走到街尾,赵暮染还有些意犹未尽,左右张望。
  “刚才经过一个面馆,若不是到那坐坐?”宋钊见此提意,她几乎想也没想就点头,拉着他胳膊又挤入人群中。
  在快走到面馆之时,有个挑夫匆匆走过,却是突然在两人跟前滑了一跤。
  赵暮染下意识就是拉着宋钊退了两步,哪知身后是一队的挑夫扛着货物走过,竟是将侍卫都冲得跟两人分离了。
  赵暮染眉头微微蹙起,一阵风劲却是从侧边袭来,她手一把绕到宋钊腰间,带着他人一同下腰。堪堪避开迎面挥下的大刀。
  她回身,飞起一脚就将人踹开。
  心惊间,身后是更多的兵器袭来凌厉寒意。
  她正想着要退,却见宋钊手一扬,一载银鞭在他宽袖中如灵蛇般滑了出来,迅如闪电卷在一把刀柄上。赵暮染见此一手也拉上银鞭,顺着宋钊的力劲连人带刀拉起甩到袭来的人上。
  一阵哎哟声响,两人面前就倒了一片。
  内劲只运了一半的宋钊:“……”
  她的臂力到底怎么练成的?!
  “走!”赵暮染拉上他胳膊,往另一边突围。此时她发现他们已被人都围在中间。
  邱志与安王府侍卫都兵器出鞘,与袭来之人拼杀,这街上的百姓仿佛都成了他们敌人,来势汹汹。
  赵暮染看得惊疑不定,脚尖挑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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