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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初唐傻小子-第174部分

小说: 初唐傻小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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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承乾不看她还好,一见她更是怒火中烧,“老乞婆!还在占我便宜!我踹死你!”他飞起一脚正蹬到老太太前心上,将其踹翻在地。

  老太太本就年事已高,身子骨还弱,哪架得住这一脚?当场就喷出一口血来,“儿啊!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打娘啊?”

  “老乞婆,狗东西!你那儿子早就蹬腿见阎王了!还在这儿瞎叫唤什么呢!”

  老太太一听,当即一声没吭,昏死过去了。

  见此情景,张小七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畜生!我宰了你!”冲上去一把揪住了李承乾的脖领子,举起拳头就要打。

  “哎!别动手!别!”程怀亮可吓坏了,死命地抱住他,急得都哭出声来了,“冷静啊!小七兄!他可是太子!不能杀呀!你还想让兄弟们活命吗?”

  “啊!”张小七紧咬牙关,眼眶都快被瞪裂了,久久地举着拳头,没有打下去。

  李承乾趁机挣脱开张小七的手,逃了出去,他被这一吓,刚才的气焰也消去了一大半,有点胆怯了,一边往后退,一边虚张声势地叫嚷了几声,“我是太子!你们敢把我怎样?今天的事情没完,你们都给我等着,早晚我会来找你们算账!”带着手下狼狈逃出王府。

  另一边,李恪带着人手忙脚乱将老太太扶坐起来,给她喂下汤药,摁前心捶后背,折腾了好半天,才把她救醒。

  老太太一睁眼就急问道:“我儿呢?他死了吗?”

  张小七忙返回来宽慰她,“伯母,没有啊!老三好着呢!”

  “你别骗我了!那个人不是我儿,是你们找来骗我的,我儿已经死了!啊!”老太太放声痛哭起来。

  “伯母,你别信那小子的话,他是在故意气您呢!老三一点事都没有!”

  “那他人呢?你现在就把他给我找来!我要见他!”

  张小七手足无措,心说:“这可怎么办?到哪儿找人去呀?”

  李恪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大哥,让我试试吧,太子是我哥,我们的口音应该很像的!”

  张小七点点头,情急之下也别无他法了。

  李恪跪下来,抓住了老太太的手,轻声道:“娘,我、我回来了!”

  “不!滚开!你不是我儿!”老太太气急了,一巴掌扇过去,打在了李恪的脸上。

  这时,李治也跑进院中,跪在李恪身边,尝试着对老太太叫道:“娘!儿回来了!”

  “不!你也不是!你们都在骗我!啊!”

  程怀亮也豁出去了,学着老三的腔调叫起来,“娘、娘!儿、儿回来了!”

  “不!不!我儿死了!呜呜呜……”

  随后,满院的侍卫家丁全都跪下来,纷纷叫起来。

  “娘!儿回来了!”

  “娘!儿回来了!”

  “娘!”

  张小七泪流满面,“伯母,老三没死!他没死啊!他永远都是我们的好兄弟,您就放心吧!”

  可老太太依然嚎啕不止,哭到伤心处,往后一仰,晕厥过去。

  众人赶紧围过去,小心翼翼地把老太太抬进房中,放在床榻上。

  张小七又命人连夜出去找大夫,为老太太医治。

  忙活完毕,众人都退出房间,回到了院中。

  李恪便向李治问道:“九弟,你怎么也来了?”

  “三哥,方才的事情我都看到了,你知道,我从小就敬仰咱们大唐的忠烈,这次我又怎能袖手旁观,不为三哥出把力呢?只可惜我还是被大娘识破了,没能帮到三哥。”

  “九弟不要这么说,你能帮忙,我就已经很感激了!”

  “三哥,你跟我还客气什么!”

  旁边,张小七还气愤难平,“这太子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造孽呀!伯母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向死去的老三交代呀!这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明天上朝一定要皇上告状,参他一本!”

  程怀亮忙提醒道:“小七兄,你可得冷静啊!告太子可不是小事,事关朝局,咱们还是好好商量商量,权衡一下利弊再说吧!”

  “权衡?还权衡个屁!这个状我非告不可!”

  李恪赞同道:“大哥说的是!怕什么!要告咱们一起去!”

  李治也说:“太子哥实在太过分了!三哥,我也帮你!”

  禄东赞走过来,向众人施了一礼,赔罪道:“说起来,此事还是因在下而起,是在下言语失当,才招致太子的不满,在下在此向诸位赔罪了!”

  李恪叹了口气,“唉,尊使不必如此,此事又与你何干哪?”

  程怀亮就问:“尊使之前不是说已决定投唐了吗?为何适才又临时改变主意了?你想向太子提什么条件哪?”

  “也谈不上什么条件,只是因为在下最近每每想起我家赞普,就不免心生愧疚,觉得有辱使命,对不起他,故而才斗胆想向太子要个许诺,让我参加六试婚使的最后一试,若是我侥幸通过了,就请允许我带公主回吐蕃,当然若是我没通过,也算是为赞普尽了最后一点心力,以后在下留在大唐为皇上和太子效命时,心里也多少能安稳一些。可是方才太子殿下大发雷霆,并没有给在下解释的机会呀!”

  “哦!”李恪点了点头,“这也是人之常情,尊使的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哪!”

  程怀亮也道:“是呀是呀!尊使有此请求实属正常,只怪太子不通情理,不识恩义,错过了尊使的一番美意呀!”

  “好!这样吧,明日上朝就请尊使随我们一起去吧,我也会把尊使的要求一并向父皇禀奏。”

  “多谢殿下!”

  次日,李世民升朝,百官参拜毕,李世民问道:“诸位爱卿有何本奏啊?”

  张小七正要出班,忽听前排有人叫道:“父皇!儿臣有本要奏!”他定睛一看,就见太子率先站了出来,不禁心中暗骂:“他娘的,这小子恶人先告状啊!”

  李世民颇有些意外,“哦?今日却是奇了,太子有何事?速速奏来!”

  “父皇,儿臣参奏三弟伙同平凉侯张小七以下犯上,使计羞辱儿臣!”

  “什么?你说恪儿羞辱你?”

  “正是!先前父皇求贤若渴,下旨让儿臣等诸皇子游说吐蕃使节禄东赞投唐,儿臣心系皇命,每日费尽心机结交禄东赞,只希望能为父皇招揽人才,为大唐建功。

  可没承想三弟和他的亲信张小七不思帮助儿臣,反而在背地里监视儿臣的行动,伺机破坏,就在儿臣几乎成功说服禄东赞的时候,三弟竟然提前下手将禄东赞劫到了他的王府,儿臣不得已,只好去他的王府向他要人,打算把禄东赞带回来,献给父皇,可却被三弟和张小七百般阻挠,甚至设局逼迫儿臣去向一个乞丐婆叫娘,以此取乐,种种行径,令人发指!

  儿臣并不在乎自身的荣辱,可儿臣毕竟身为太子,身系父皇的脸面、国家的尊严,怎么能遭受如此侮辱?请父皇按律将他们严惩,以儆效尤!”

  李世民一皱眉,神色诧异,问道:“太子,你说恪儿和张小七暗中监视你,你可有证据啊?”

  “儿臣当然有!父皇请看!这是平凉侯的官凭!儿臣在驿馆对面的酒肆里宴请禄东赞时,曾遇到过三个腌臜泼皮,儿臣起初只是看那三人有些面熟,并没有猜出他们是谁,可是他们逃走后却落下了这个东西!请父皇过目!”李承乾说着从袖中拿出一个小册子来,交给了身边的太监。

  张小七一看,登时心叫不好:“坏了!官凭丢了!这些天忙得脚打后脑勺,竟没注意到这茬儿呀!”

  李世民拿着官凭看了看,脸色就沉下来了,“张小七,太子所言是否属实?你可有话说?”

  形势变化得太出人意料了,张小七毫无准备,一紧张,之前想好的词都忘了,“诶,啊!皇上,那官凭确实是臣的,可是太子殿下的话也不是真的呀?”

  “到底是怎么回事?如实道来!”

  “啊,事情是这样的,那天臣穿了身便装出门,想去酒肆里喝点小酒,在半路上臣遇到了一个叫花子和一个掏粪的,臣看他们太可怜了,就动了恻隐之心,想周济一下他们,于是就请他们到酒肆里一起吃了顿饭,还谈了一些有关生意上的事情,正好碰到太子殿下和禄东赞也来吃饭,臣不便打扰殿下,便带着他们先行离开了,不想走的匆忙,竟弄丢了官凭,实在是惭愧呀!”

  “胡说八道!”李世民大怒,“张小七!你的胆子也大了,竟敢在朕的太极殿上信口雌黄!来人!将他给朕拿下,交由三法司议处!”

 
第十四章 明君辨是非

  人嘴两张皮,反正都太极殿上,张小七本是满腔愤慨,正想参奏太子无德,肆意殴打忠烈亲眷,没想到还没等他张嘴呢,太子李承乾就倒打一耙,说他和李恪暗中监视自己,图谋不轨,叭叭叭一通控诉说得义正辞严,还当堂拿出了他的官凭作为证据。

  张小七被抓住了软肋,慌乱下一时无言以对,胡编了一通,惹得李世民大怒,要将他拿下治罪。

  李恪见势不好,忙出面道:“父皇息怒,平凉侯确实是儿臣派去监视太子哥的,可此事另有隐情,请父皇容儿臣解释!”

  “好!朕正想问你呢!说说吧!”

  “父皇,此事说来话长!”李恪就把他们设计诱使太子叫娘,安抚老三娘亲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临了,又道:“父皇,这老人家的儿子是儿臣的好兄弟,我们在怀远和西域时,他跟随我们浴血奋战,数次在危急时刻挺身而出,若没有他,我和平凉侯恐怕永远都回不来了,咱们大唐能平定西域,这里面也有他的功劳啊!

  儿臣无意羞辱太子哥,只是想借用太子哥的口音安慰烈士的娘亲,虽使了些手段,也是迫不得已呀!可太子哥恼羞成怒,居然对老人家大打出手,致其吐血,还把她儿子已死的消息告诉了她,所言所行何其残忍!父皇,儿臣若有过错,愿意承担一切责罚,但儿臣也想为那老人家、为她死去的儿子讨个说法,望父皇明察!”

  李治也随即出班为李恪作证,“父皇,三哥所言句句属实,儿臣可以为他担保!当时不光太子哥向老人家喊娘了,三哥和儿臣,还有在场的所有人也都喊了!”

  正这时,长孙无忌说话了,“皇上,臣以为晋王殿下年纪尚小,容易受到蛊惑,所言并不足信。且不说吴王殿下并无真凭实据,即便那老人家真是烈士的娘亲,如此作为也是乱了纲常礼法,有失皇室的尊严!请皇上下旨责罚!”

  “皇上,臣不同意长孙大人的观点!”魏征一听这话,忿然道,“臣以为,太子殿下能与忠烈的口音相似,能安抚他的娘亲,那是殿下的荣幸。身为太子,肩负国家重任,怎能不心系天下的黎民百姓?须知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那些将士们效死沙场、为国捐躯,为咱们大唐打下这一片大好江山,他们的家人难道不该受到尊重吗?”

  李承乾急忙争辩道:“父皇,那个老太婆根本就不是什么忠烈家眷,三弟巧言令色、搬弄是非,诬陷儿臣!请父皇不要被他蒙蔽呀!”

  岑文本进言道:“皇上,现在看来,您应当立刻召见一下那位老人家,当面询问,如此,是非曲直不就清楚了吗?”

  “恩,景仁所言甚是!朕这便下旨!”

  张小七忙启奏道:“皇上容禀,老人家昨夜听闻噩耗,受了刺激,到现在还在昏迷不醒,已经下不了床了!”

  李承乾一听,可来劲了,“父皇!您听到了吗?他们分明就是拿不出证据来,就编了个理由来搪塞,儿臣可是有确凿的证据啊!父皇!”

  李世民摆了摆手,“不必再说了,来人!起驾!朕要亲眼见见那位忠烈的娘亲!”

  长孙无忌劝道:“皇上,为了这么点小事大动干戈,不值得吧!再说您是天下至尊,怎么能去看一个民妇呢?”

  “好了!朕意已决,毋须多言!”

  李世民随即起驾,带着众臣赶到了张小七的平凉侯府。

  进得房中,李世民径直走到老太太的床边,俯下身看去,但见老人家双目紧闭,形容枯槁,气息微弱,脸上还残留着些许泪痕和血迹,嘴里还在含糊其辞地念叨着:“三儿,三儿,你在哪儿啊?娘来找你了,别走,娘还没把你的衣服缝好呢!别走!”

  李世民眼圈一红,叹息一声,回头向张小七问道:“可找过大夫了?”

  张小七点点头,“回皇上,已经找过了,大夫说她急火攻心引发了旧疾,恐怕时日无多了,今早我刚给她喂下汤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了!”

  “恩,朕这就叫御医来为她医治,宫中所有名贵丹药也可供她随意服用。”

  “谢皇上隆恩。”

  就在这个当口,一直没有发言的李泰忽而请命道:“父皇!儿臣请求正式认这位烈士的娘亲做干娘,对其早晚侍奉,以慰烈士在天的英灵,请父皇准许!”

  “恩,好!泰儿的一番美意令朕欣慰呀!朕焉能不成全?传朕的旨意,册封这位老妇人为五品诰命夫人,着令皇四子李泰替烈士尽孝,以表朕抚恤之意!”

  “谢父皇恩典!”

  李承乾还没回过味来,还在向李世民辩解:“父皇,这个老太婆根本就不是什么忠烈的亲眷,她就是三弟从道边捡来的一个老乞婆,您可不能信哪!”

  “哼!”李世民转过脸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拂袖而走。

  “哎!父皇!”

  此事告一段落,李世民回到皇宫,令群臣散朝,只把房玄龄留了下来。

  李世民神情黯然,对房玄龄道:“玄龄,朕知道你一向力主扶持太子,可太子行事失德,深负朕心,朕实在有些心累了,朕怕百年之后,这江山社稷会毁在他的手上啊!”

  房玄龄慌忙跪倒在地,“皇上,太子不可废呀!太子虽有缺点,但并无大过呀,他天资聪颖,若得到正确的教导,还是可以改正的,请皇上再给他一些时间吧!更何况现在皇后娘娘病势沉重,您怎能忍心在这个时候再让她遭受打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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