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在古罗马帝国-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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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见阿庇斯,我有重要情报要向阿庇斯汇报!我有重要情报要向他汇报!”
卫兵看到昔日在战场上容光焕发的弗拉米尼此刻就像一个乞丐疯子般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喊,他抓住前来喝止他嘶吼的卫兵的手臂,疯狂的重复着那句告密的话。卫兵本想一棍击昏他,但是典狱长谨慎的处理了这一突发情况。
“你有什么样的情报?”
“不,这件事只有阿庇斯能知道,我只会亲自告诉他。你们这些人,根本无权知道!”
弗拉米尼发吼到。他像一头被关押在铁笼中的野兽。披着散发,抓住任何靠近铁笼的人。
“跟我们说是一样的,我会将你的情报转告给阿庇斯。”
典狱长走过来,严肃而一本正经的说到。
“我要说的事情将会扭转一场战争的局面,如果你们传错了半个字,你们谁能担当这个罪责?!”
弗拉米尼乌斯在狂躁与悲愤中大吼到。尽管已沦为阶下囚,却不改昔日的将军风范。绝不卑尊屈膝。
“那我必须让人骑马去前线,请示阿庇斯。”
“快点吧,迟了,战争便要爆发了。将会有无数的罗马人因为你的迟疑怠慢而丧命!”
弗拉米尼的情绪稍稍平静了些。悲伤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理性。
……
“你是说我剥夺我军权,散布我战死在日耳曼并不是屋大维的阴谋。而是安东尼指使的?”
最终,弗拉米尼还是在卫兵的严密护送下,来到了马西利亚,亲自见到了阿庇斯。而见面谈话的内容却让阿庇斯有些惊讶。但却不是完全的不信。
“是的。当时,希腊的战争已接近尾声,安东尼将目光重新瞄准了高卢。于是他给我安排了一系列的计划。包括万一夺权失败,将证据指向屋大维。所以,在我的办公室内,长期存放着一封与屋大维秘密往来的书信。它是伪造的。”
弗拉米尼乌斯悲愤的诉说到。
“那么,当初你为什么不说?”
小克拉苏逼问到。
“因为安东尼是我妻女,我家人的庇主。”
弗拉米尼乌斯悲痛的回到。
真是一个翻版的拉比努斯,只不过拉比努斯当初背叛凯撒,有一半是出于对共和国的忠诚与坚定信念。而弗拉米尼的叛变夺权,却纯粹是受了他人的胁迫与威逼。罗马贵族很多是无所谓妻女安危的,他们只是利益的联盟,少了正妻,他们完全可以娶下一任妻子。因为本身就没有什么情感的纽带。但是弗拉米尼不一样,他出身于罗马的骑士阶级,他的妻子在他年轻时便与他结婚。这大抵跟拉比努斯有些相像。所以,安东尼便是利用了这点,谋划了这起事件。直到今日,仍然让阿庇斯耿耿于怀。
只是突如其来的真相是否是真的真相?阿庇斯还不敢确认。毕竟,这也有可能是屋大维的诡计。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一面之词呢?弗拉米尼,我曾经的同僚。”
阿庇斯听完汇报,一声叹息。
“我向朱庇特还有众神起誓。这是真实的。我不愿意看到更多的罗马人自相残杀,血流成河。这场内战本可以用和平的方式解决。”
弗拉米尼悲愤的说到。失去了妻女,昔日的罗马将军再无牵挂,同时,残存的理性让他站出来,制止这场军团的内战。
84。来自东方的突袭
燥热的七月,在共和国东部的边疆小镇,艳阳高挂在空中,向贫瘠的大地投来无尽的热量,几乎要将这片土地上的每一点水分烤干。大地炙热得几乎可以烤熟生鲜的鸡蛋。在这样干旱炎热的气候下,几名罗马军团士兵无精打采的站在营地的围墙上方,望着地平线上万年不变的景致昏昏欲睡。
“把水递上来,克罗米亚,你真是个懒鬼,像你这样的士兵,一辈子也得不到晋升。”
在宁静得只有虫鸣的罗马军营内,一名胖大的罗马百夫长大声喝喊着围墙下方的军团士兵,那名体型瘦弱的罗马新兵从劳作中晃过神来,屁颠屁颠的到军营中唯一的一口井水边缘,卖力的打起了井水。这可是荒原几罗里内唯一的水源,也是这个罗马小队在这里驻扎的原因。共和国东部的疆域不像高卢或者日耳曼,西班牙,有充足的水源和植被,在这个与强大临国帕提亚接壤的罗马军事驻地上,只有绵延不断的低矮灌木丛和无尽枯黄的戈壁。
“头儿,水……”
新兵在战战兢兢中递过刚打起来的泉水,看着百夫长的脸色行事。要知道,在罗马军团里,百夫长职位虽低,却掌握着实际权力。
“克罗米亚,你已经离开你那个破烂家乡多久了?我听说你参军可是为了挣得更多的银币,让你那个嫌贫爱富的妻子看得起你。那么,你可要多努力了,平时多干点活,我可告诉你,在这荒郊野外的地方,你想靠杀掉异国的士兵赢得荣誉和金钱,那是不可能的,这里,已经几十年没有战事了。不会有帕提亚人,连个人影都不会有。”
胖大的百夫长接过新兵克罗米亚递来的水壶,一边豪爽的狂饮,一边趁喝水的间隙与教训着自己手下的新加入军团不到一个月的新兵。
“头儿……你看……那是什么?”
克罗米亚说着,惊恐的望向远方。而后百夫长转头望向自己手下所看着的方向。那里,枯黄的大地上,正卷起一道黄色的风暴……
“那是什么?沙尘暴?”
新兵更加惊恐的问到。
“不,是骑兵……帕提亚的骑兵!!!”
胖大的百夫长说着,眉头紧锁,扔掉自己的水壶,大声喊叫了起来。命令所有士兵进入紧急待战状态。“所有人爬上高塔和防御工事,准备作战,帕提亚人来了!”百夫长怒吼到。
“克罗米亚,你升职发财的机会来了。射杀营地外的帕提亚人,用一罐罐的第纳尔,把你妻子摁在金银堆里***吧。”
百夫长转过头去,对着克罗米亚瘦弱的新兵严肃的说到,随后,便拔出腰间的短剑,进入指挥作战的站台。留下新兵在原地一脸蒙逼,他转过头望着营地外,那铺天盖地而来的敌军,就像一场沙尘暴一般,席卷了整个天幕,连大地都在微微颤抖着。
……
“工兵,瞄准那些该死的苍蝇!该死的,他们过来肯定不是来跟你做生意的。”
百夫长大吼了一声,随即自己嘀咕了两句。作为军团派至外围边疆驻守的指挥官,他可谓经验老道,如果不是那次行贿首席百夫长的钱财不够多,他也不会被派到这种鸟不拉shi的地方。
“该死的,敌人太多了,我们只有一架蝎砲。”
百夫长随后又嘀咕了一句。这个营地甚至年久失修。
“发射!你这个该死的混蛋!”
沙漠骑兵越来越近,百夫长再次怒吼到,塔楼上的罗马士兵慌忙与极度紧张中放开了弩炮紧绷的皮弦。石弹被猛的弹射出去,发出划破长空的呼啸声。随后,像一颗小石子砸进汪洋大海一般,连微微的涟漪都未激起。帕提亚人来的不是一支小队,而是一整个军团。沙漠里的骑兵,握着比罗马世界更加发达的弓箭,在马背上拉弓射箭,朝罗马人的营地播撒出一波波恐怖的箭雨。
犹如密密麻麻的箭雨在空中飞翔,发出嗖嗖嗖的呼哧声,几乎遮蔽了天空。
“架起盾牌!”
百夫长再次大吼了起来,随即,营地里上百名军团步兵习惯性的拿起盾牌,盖在自己头顶。
下一刻,无数的箭矢打在头顶上方,被盾牌拦截下来,发出叮叮咚咚绵延不绝的响声。几名倒霉的军团步兵被流失射中,惨叫声中血流满地。
而后,营地外,帕提亚人便是这样射着。步兵在骑射手们的掩护下提着攻城锤开始撞击罗马军团的营地。
而工事上的罗马士兵又不能起身,因为他们完全被营地外帕提亚骑手的弓矢压制了。十几名新兵更是躲在盾墙下,因惊恐而颤抖不已。
可怕的是,罗马军团的标枪投掷范围只有不到四十罗马步的距离,而营地外的帕提亚骑兵显然在这个范围之外,百夫长通过盾牌的缝隙观察,这个距离大概有八十罗马步的距离。标枪无论如何是攻击不到,就算投掷出去了,也是强弩之末,不能造成实质性伤害。而整座营地唯一的弩炮,已经被帕提亚的骑手完全压制,狭小的弩炮平台上躺着七八名已经断气了罗马军团士兵。
随后,在毫无抵抗的情况下,营地的大门被帕提亚步兵轻易的撞开。那些沙漠轻装步兵各个盛气凌人的冲进营地。而令罗马士兵绝望的是,这些帕提亚步兵,手上拿着的依旧是短弓……
“该死的!兄弟们,冲下去!包围要塞!”
这下,百夫长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扰袭。拔出短剑,撑开盾牌,第一个冲下城防工事。整座营地,军团步兵几乎等于放弃了防守。全部杀向冲进营地里的帕提亚步兵。
克罗米亚惊恐的躲在盾牌下方,看着眼前这血腥的一幕。百夫长一手持着盾牌,挡下一箭后,野蛮的用大盾击倒面前的沙漠步兵,而后短剑横握着,飞速划开身边另一名帕提亚的脖子。鲜血飞溅了出来,热洒沙地。随后,胖大的百夫长不忘那个已经倒地的帕提亚步兵,一个转身,反握短剑,趁那名帕提亚步兵还未缓过来,一剑刺向了他的胸口。
鲜血再次飙洒了出来,将百夫长的脸庞染成了红色。
其他军团士兵也勇敢的作战着,然而,却越来越多的人被那些沙漠射手的箭矢射中致命部位,倒地身亡。白色箭羽的箭矢插满了那些死去将士的身躯……
85。女王是一条毒蛇
“帕提亚人在两周的时间内连续攻下了叙利亚边境的三座市镇,现在,恐慌已经开始在共和国边境蔓延。”
斯科普里的安东尼私宅内,多尔提乌斯正详细的向安东尼汇报着近几周内发生在东部的入侵战争。帕提亚人一向是罗马人的劲敌,现在,自从克拉苏兵败之后,战火再次被点燃。
“我们在那里的兵力有多少?”
安东尼坐在客厅的躺椅上,不耐烦的追问着多尔提乌斯。此刻,他的军团主力正在布林迪西与屋大维的三支老兵军团苦战。而这样关键的时刻,却传来了帕提亚人入侵的消息。再强大的猎人无法同时对抗两头恶狼。然而,恶狼也许是因为经过激战的战场才狡黠的加入混战。
“只有十五个大队,并且分散驻守在各个城镇。其中耶路撒冷有两个完整的军团大队,其他城镇的守军原本是用来负责当地治安的。”
面对安东尼的烦躁不堪,多尔提乌斯战战兢兢的回答着前线的情况。这第一手的情报却也是最糟糕的情报。
“这些士兵根本无法抵挡帕提亚人的军队。该死的!这个时候派出军队侵袭叙利亚。那可是东部税收最富庶的行省之一。”
安东尼暴躁不已。
“我想他们可能正是看准了这个时机,在我们与屋大维苦战的时候,出击叙利亚,占领那块富饶之地。”
多尔提乌斯站在安东尼面前,恭敬的说到。应该说不用分析,所有人都知道事实就是这样的。帕提亚人在凯撒统治罗马时期,是如此安分而友好,而自从凯撒被暗杀,罗马分裂以后,帕提亚人便开始再一次在东方蠢蠢欲动。他们窥视着地中海沿岸的贸易价值,就想猎人窥视着肥美的猎物一般。
“不是可能,是肯定。这些帕提亚人就是一群软弱的民族,狮子咆哮的时候,狐狸便要躲进丛林。而现在,这些软弱的杂种,野兽再次侵袭着我们的领地。”
安东尼不耐烦的一手拍在桌角上,震得整张木桌都微微颤抖着。他就像一头高傲的狮子,绝不向任何势力低头,却遭到了现实无情的痛击。要知道,帕提亚人并不是布鲁图斯,他们的战术也并非如此简单,罗马向东扩展的步伐可以说就是被这个强大而顽固的王国挡下的。
“我们只能从意大利撤军了。安东尼。”
多尔提乌斯在沉默片刻后理性的提醒到安东尼。
“是的,我们必须撤军。我的愤怒就像苏维斯火山的岩浆在流淌,屋大维那个毛头小子总有一天必须明白,罗马是属于我的。”
暴躁的安东尼大声咆哮到。
……
“尊贵的女王,你真的打算帮助罗马,对抗帕提亚人吗?罗马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他们的军队进入我们的城市后便会将我们奴役,他们会控制埃及的经济。”
就在安东尼决定重返东方的时候,在尼罗河沿岸的埃及王国,克里奥帕特拉女王却再次做出了决定埃及命运的又一次重大决定。她手里握着一条无毒的幼青蛇,睿智的眼神散发着令人生畏的凄冷光芒。大臣佩特里跪倒在地上,神情紧张而忧郁。他不明白女王为什么要再一次将埃及的命运交给一个莽撞甚至有些粗鲁的罗马将军手里。
“我知道,佩特里,你是一个忠心耿耿的大臣,托勒密王室里难得的人才。正因为如此,我才要告诉你事情的真相。佩特里,你必须知道,罗马即便在内战,它依旧是一头雄狮,我们唯有依靠它的力量,才能在这混乱的年代里生存。帕提亚人入侵,他们的目标短期内绝不是远在海洋西岸的罗马,而是我们。罗马在东部的疆域遭到入侵,我们主动帮助他们,跟到时候安东尼亲自临阵战场,要求我们协助增援,结果虽然一样,但是性质却不同,在罗马最危难的时刻,我们给他们提供帮助与增援,罗马人,安东尼必然感激我们,届时,在对抗帕提亚这件事上,我们与他便是同盟关系,而不是附属关系。表面上最终的结局我们都是在与罗马人共同作战,但是如果我们提前宣布支援罗马,帮他们守住一些重要城镇,安东尼便欠我一个巨大的人情,罗马人讲究信誉与荣耀,他断然没有再将矛头对准我们的理由。”
坐在华丽的王座上,克里奥帕特拉抚摸着小蛇,语调优雅而缓慢的说到。那条青色的幼蛇就像女王的宠物般不断挣扎着试图逃出女王的手掌,却始终被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