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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穿越之王爷心凉薄-第39部分

小说: 穿越之王爷心凉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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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德安颤颤称是,照例送于公公打赏的银两,那公公只瞥了一眼,不屑的摆手扭头,带着一班子小公公与御林军走了。接下去十数日,吕德安皆是夹着尾巴做人,众人皆以为他这世子之位必将不保。世子之位诱惑,吕府的嫡子庶子都收敛了行径,在爷爷与父亲跟前尽孝,连常日不着家的二弟也乖乖在府里呆着。
  只是,老国公与如今的国公爷忙得很,离开了豫王这座大山,做起了篡位大逆的行当。
  “皇姐,你就在这住着罢,何必搬回宫去?”姜恪斜签在椅上,眼睛在院里院外几个打量,慢悠悠的说道。
  荣安笑了笑,温声道:“都住了两个月了,再不回宫,流言蜚语便该起了。”做弟弟的亲自把出嫁的姐姐从夫家抢出来,还求了恩旨和离,本就是不妥,若她再在豫王府住着,甚嚣尘上的流言必然不堪入耳。
  姜恪一拍折扇,不豫道:“理它作甚?”见长公主虽是浅浅的笑颜,却显然没有再住下去的打算,姜恪黑黑的小眼珠子溜溜的转了一转,桃花眼显得狡黠而奸诈:“再过三个月,谙表哥就能回来了,皇姐,宫中毕竟不如外面自在。”在豫王府住着,到时两人也方便相见。
  荣安长公主脸色一僵,娇柔的双眼阴霾起来,看着姜恪一脸欣喜的模样,幽幽叹息道:“七年秋风画扇,再见不过路人。”
  姜恪一愣,旋即神色僵直的强笑道:“故人心依旧,怎知前缘难再续?落花有意,流水有情。”
  “岁月蹉跎罢了。”荣安苦苦一笑,见姜恪犹自不弃,她正色问道:“若是顾惜忽然回魂,到你面前,你可能丢下华婉,与她再续前缘?”
  姜恪脸色乍然雪白,仿佛被踩了尾巴似的,遽然反驳:“这不一样!你并不像我,有了一个足以死心塌地的人!你还念着李谙,你明明没有放下,为何偏要这般说?”
  姜恪是霸道之人,除了顾惜,只要她看上的便会极力索取,不论付出多少耐心与等待,她必然要整个的得到,而顾惜,她还没来得及做出更多的努力去得到,便去了另一个世界。她不容许胆怯与退缩,她历来直白而直接。荣安长公主闭口不言,姜恪许能懂她的近乡情怯与无望,但她无法理解。
  姜恪见此,也不多纠缠,站起身,快速道:“挑个日子,我送你回宫。”说罢,便抬步走了。
  这世上多得是落井下石的人。荣安知道,姜恪送她回宫,总好过她孤身凄凉的回去,但她的心被李谙将要回来这事搅得无法平静,也无心去感动弟弟的贴心。
  李谙,要回来了啊……


☆、60第六十回

  感情是这世上最不能勉强的事;姜恪晓得这个道理;荣安长公主不论作何抉择;她都是支持的;只是;从私心来讲,她是希望皇姐幸福的,此生漫漫,总不能就这般孤寂一世,李谙毕竟是知根知底的,且是自小的交情;与皇姐又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若要寻个人选,他是最合适的。
  姜恪一面思量一面往华婉那走去。走过随园,却见小径深深,一片荫浓的墨绿之中隐约可见牡丹倩影。姜恪小步微顿,今年的牡丹开得比往常要好许多,粉衣深浅,国色天香,这都是华婉的功劳。打薄园回来她便忙得不得一刻清闲,自然就忽略了这片从来便是她亲手打理的牡丹园,也不知哪天起,华婉便常来这里,想起当初戏话牡丹时的情景,姜恪不由一笑。
  若是顾惜忽然还魂……姜恪脑海中骤然响起荣安长公主适才的话,她神色一顿,嘴角的笑意慢慢收敛下来。
  惆怅阶前红牡丹,晚来只有两枝残。过去,怎敌得过当下与将来。
  那个如夜色百合般温柔美好的女子,她竟想不起她的面容了。姜恪轻轻一叹,本以为要记上一辈子的人,不过几年,便在光阴漫漫中就这样淡忘了。
  不可不说,她也是个无情的人。
  华婉从随园中出来,见到的便是这样一个呆愣愣兀自出神的姜恪。华婉柳眉微蹙,轻步上前,姜恪却毫无反应,双眼无神的看着一个地方。
  “王爷。”华婉提起声音,唤了一声。姜恪下意识的一颤,好似被吓到了一般,无神的双眸渐渐充盈了光彩,转过头来,见是华婉,不由笑道:“你在这?”
  华婉点了点头,神色担忧,问道:“你在想什么?可是有了什么麻烦事?”这些日子,京城最是热闹的话题便是辅国公府转投了赵王,这与豫王而言,无异于自断一臂。华婉见她面有愁绪,最先想到的便是朝廷里有了什么难事。
  姜恪轻松的笑了笑,走到华婉身边,抬手挽住她柔软的腰肢,柔声道:“哪有什么麻烦?不过是想你想得厉害,不知何时竟入神了。”
  油嘴滑舌!华婉斜眼觑她,娇嗔道:“你不愿讲便不讲好了,何必寻话来诓我。”姜恪咧开嘴角笑了两声,道:“你怎知我在诓你?除了你,还有哪个能让我想?”
  “那我就不晓得了。不过,多得是恋慕王爷的女子,这个我可知道。”华婉怪声怪气的说道。姜恪好笑的看了一眼,却不言语了。
  两人悠闲的踱着步,往静漪堂走去。
  比着时间,华婉的小腹已是七个月大小的模样了,为了掩人耳目,御医开了许多补身子的方子,府上的大厨以为王妃怀了小王爷,做起吃食来都拿出了看家的本领,道道都是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动。华婉养了几个月,愈见丰腴圆润。
  屏退了下人,姜恪扶着华婉到罗汉床上躺下,摸了摸她鼓起的肚子,抬头看着她问道:“你说,女子要是真怀了孩子,肚子里装了许多东西,是不是尤其难受?”她说着愈发觉得有理,低下声自语道:“定然是,要不也不要好些个御医一道看着养着了。”
  华婉见她胡言乱语,扑哧笑了出来,拉住她还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捏了捏,不去理她。姜恪却不罢休,问:“你说是不是?”
  “是~王爷说是,就是。”华婉见她固执的模样,笑着答道。姜恪这才满意,蹬了靴子,躺倒华婉身旁,将她整个的拢进怀里,道:“这就是了,你瞧,还不如你这样,不用受那些苦,以后也能有个孩子。”
  在子息一事上,姜恪总觉得对不住华婉,她是无所谓的,这么多年的男子当下来,即便生不了孩子,对她而言也没什么分别,可是华婉不一样,她本是个寻常的女子,如这世间千千万万的女子一样,喜欢的是或玉树临风或温润如玉的男儿,然后生几个乖巧漂亮的孩子,体验做母亲的快乐。
  可这世上,大多对女子不公,华婉是侯府的小姐,做了人元妻,要面对的就是妻妾争宠,要面对的是婆婆的挑剔与苛待,要面对高墙大院里琐琐碎碎的俗事。华婉这么聪慧,一定能处理的好好的,但她不愿意她去过那样的日子,她该是在自己的身边,受这份世间只此一份的独宠。
  若是再来一次,姜恪依旧会想方设法的娶华婉,原因无他,不过一个爱字。
  华婉是听得懂姜恪言下之意的,香软的身子往姜恪的怀里蹭了蹭,倚着她的肩头,叹息般的低吟一声,慵懒着嗓音,赞同道:“是呢,这样多好。”
  她的声音懒懒的,软软的,因为闷在怀中,又带着极为性感的鼻音,姜恪仿佛全身都被电了一下,从心里到脊背到全身都激起了一层疙瘩,这种滋味,美好的不可思议。
  “阿婉。”姜恪低声唤道,她吞咽了下口水,嘴唇从华婉的头顶一路往下,探到她的耳垂,张口衔住,舌尖划过耳尖,软软的,滑滑的,很舒服很舒服。华婉身子猛地一颤,当反应过来姜恪在做什么时,她忙用力推她,咕哝道:“还是白天。不要这样。”
  姜恪可不管白日宣淫是否妥当,她想要了,她好些日子没碰她了。温香软玉在怀,她忍不住了。
  华婉见姜恪不但不听她的,反而变本加厉的开始拉扯她的衣裳,忙便推拒便告饶道:“等晚上吧,等晚上好不好?”她不习惯这样。
  姜恪双眼迷茫的自她香颈间抬起,见她胆怯而充斥着满满情、欲的小眼神,更是动心不已,嘶哑着嗓音道:“好,那你要让我看。”华婉先是不解一愣,对上她渴望的目光,一下子便明白过来,双颊大红,连连摇头,不成。
  华婉在房事上,虽不算保守,却也不是开放,她不会拒绝姜恪的要求,但总要把室内的烛火都熄灭了才行,姜恪一直十分遗憾。可,满室灯火通明,她玉体横陈榻上,任王爷观赏,这未免太过荒淫。
  华婉又果断的摇了摇头,不成的。姜恪失望的垂下眸子,委屈道:“那好罢。”华婉看着她原本光彩熠熠的脸庞一下子变得暗淡无华,心里便很是不舍起来,横竖她们已是夫妻了,再亲密的事都做过,再多这一条也不算多。华婉咬咬牙,答应了姜恪,那一声犹如蚊呐的“嗯”刚说出口,华婉的脸便红得像那随园中的红牡丹。
  传情每向馨香得,不语还应彼此知。 只欲栏边安枕席,夜深闲共说相思。姜恪双眼发直,看得痴了,忘了欢喜“小小奸计”的得逞,无比痴恋的道:“阿婉,你真美。”华婉轻咬贝齿,微微侧开头,欲语还休的娇涩,双目含情的浅笑,就如那句诗说的“百花丛中映日笑,一片春色尽揽怀”。这世上生得好看的女子多了去了,可是谁都比不上她的王妃的万千风情。
  姜恪油然生出无尽的骄傲,这样好的女人,是她的!
  还没过晌午,要到晚上还差了一大截的时辰,姜恪满心期待晚上烛光下莹莹风致,却不得不离开静漪堂出府去。内阁堆叠了无数公务,还待她去处理。
  圣上龙体境况反复,前些日子着了风寒,便一直昏昏沉沉的倒在榻上。姜恪一下子便又忙了起来。华婉整理好衣裳,起身送王爷出府。她是理解王爷不能常在府里陪她的,只是十分心疼她没日没夜的劳心劳力。一将功成万骨枯,每一次的权力更替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华婉不学政治,但古代历史却了解的非常清楚,皇上若是驾崩,王爷不能登上大宝,便只能魂断。
  赵王觊觎那万人之上的位子,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上一次的刺杀还没个结论,他手脚做得干净,没留下什么确凿证据,倒是让承宪郡王抓住了许多似是而非的把柄,两人谁也奈何不了谁,便这般僵着。人的第六感总是很好准的,京城中风声鹤唳,哪怕只是在清水衙门做个混日子的小官的低阶官员都是讳莫如深的模样。此次以二亲王遇刺为引火线,实则为皇位之争的争端已经开始了。华婉抬起头,红日当空,万丈光芒普照大地,却照不亮大正宫正中的那把龙椅。
  辅国公府早不如从前风光,赵王接纳了他,赵世子却不高兴,一天到晚没个好脸色。忠臣不事二主,如今他吕府就侍了二主,已是声名扫地。吕岱山明白这个道理,强耐着性子,对赵世子相对。
  姜恪刚到内阁,便在门口碰上了一脸晦气的吕岱山。偶遇“旧主”,吕岱山不可谓不不尴尬,却还是端端正正的行了个礼:“见过王爷。”姜恪睨了他一眼,轻轻一笑,好似两府一如往昔般和声道:“国公何处来?老国公身子可好?”
  吕岱山本以为豫王至多视而不见,谁想却话起旧来,想起适才在赵世子那碰得一鼻子灰,又是一阵气愤,面对笑意吟吟的豫王恪,却是走也不是说也不是。姜恪满面笑容,也不气他的沉默无礼,自顾自道:“不知国公可听闻‘吕布有虓虎之勇,而无英奇之略,轻狡反复,唯利是视’?”
  吕岱山一怔,待回过神来,姜恪已笑着走远了。
  吕布有虓虎之勇,而无英奇之略,轻狡反复,唯利是视……吕岱山站在原地,低着头反复咀嚼这话,再抬头时已是满面悲怆。
  吕布有虓虎之勇,而无英奇之略,轻狡反复,唯利是视。自古及今,未有若此不夷灭也。吕府步吕布小人后尘,夷灭不过时日长短罢了。
  古往今来,莫不如是。


☆、61第六十一章

  姜恪真是期待今晚;期待到无心面对这一切杂冗的事务。温润的指尖滑过腰间佩的那块玉佩;莹涪的质感从指间传来;舒服熨帖。
  “王爷;小顾大人求见。”长安通禀道。
  顾士开?他来做什么?姜恪眼底一深;示意他请进来。
  顾家六爷年轻时是名动京城的探花郎,生得一表人才,又是书香世家,当日簪花游街之时,京城的姑娘们往他身上抛得花儿比状元郎身上都要多(那状元郎考了十几次,好不容易中了状元;已是六十高寿的老头子了)。如今已介不惑之年的顾六爷依旧温文儒雅,一身红色官服;穿得规整而正派。
  “下官顾士开给王爷请安。”顾士开一撩前襟,行礼问安。姜恪站起身,走到他跟前虚扶了一把,噙笑道:“小顾大人不必多礼。”
  顾士开神色肃穆,不因豫王礼遇而忘形,正声道:“谢王爷。”
  姜恪笑了笑,挨着近旁的椅子坐下,并不在意,顾家的人总是一日到头绷着张脸,不苟言笑的。顾士开捋了捋官服前襟,自袖中取出一封书信呈上,姜恪微有讶然,书信封口完好无损,显然不曾被人看过,她接了过来,看到信封上那一行簪花小字,神情陡然一震,双目圆瞠的望着顾士开,顾士开拱手道:“小女去前,托下官适当之时交予王爷,下官看朝中情势,此时交予王爷最是妥当。”
  姜恪默然点头,脸上的那点震惊诧异已都敛下,只余肃然。她迅速摊开信笺,一字一句读下,胸口起伏愈加急剧,待看到最后一句,姜恪呼吸遽然屏住,良久,方将信纸重新叠好,放回信封里,小心的塞进了袖子中。
  顾士开见她看过了,正色问道:“王爷看,此信可信几分?”姜恪双眸自沉郁而锐利,声音如玉珠激落玉盘,道:“全部!”
  顾士开似有惊讶,片刻又觉王爷这般信任乃是情理之中的,顾惜预告的话,从来不曾出过错,她之所言,必然是最准确的。顾士开敛袖拱手道:“既然如此,想必王爷已有应对之策,下官便先告辞了。”
  姜恪半倚着椅背,双眼似专注望着一处,又似什么也没看到,眼底那抹深邃幽澄幽的让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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