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欲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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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写着愿君采撷四个字。
第三十六章 强势
纵是如妃也已经红了脸切了意,安茜像是突然之间变了一个人。
哪里还是刚刚那个让她饶了她,放她回乡和亲人团聚的人。
目光灼灼然,唇瓣微颤着,丝毫不避忌的看着她,清澈如水又仿佛暗藏着涌动的双眸中,如妃如愿以偿的看到了自己的剪影——衣衫凌乱,露出白皙的颈间,好像就是为了引诱谁一般,而那张看惯了千百遍的脸上,竟然春意盎然。
“安茜,你很不乖。”
如妃别过脸去,似是安茜眼里的温度烫伤了她一般。安茜,不要让本宫以为你曾经的拒绝就是为了今天……
这么老是被看着,被她看着,身子仿佛都在燃烧了。
“怎么不乖了?”
安茜果真像是变了一个人,温温柔柔的玉手大胆的抚过如妃的青丝,顺滑柔软,握在手心里如丝缎般喜欢。是不是无数个深夜,也曾想这般温柔的抚摸着,碰触着,这个高高在上的六宫之主。仰望了近十年的心情,终于可以在今天如愿以偿了吗?
那么,一定不能错失了机会。
其实安茜一直很乖很乖,不乖的话也不会直到要离宫了,要永远的离开紫禁城了,要永远的离开如妃了,才想到千方百计的去接近如妃。
如妃啊,你真的想让我和别的人夫唱妇随吗?即便离了宫,安茜也没有想过要嫁人,只想陪着在宫外等了安茜十年的奶奶以尽孝道,别无所求。
“次次违逆本宫的意思,现在还把本宫压在身下,安茜,你不觉得太霸道了吗?”
如妃哪里曾让人见过这般样子,现在身体也动弹不了。如妃从来不知安茜会这样强势……强势的让人喜欢……
“不要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指尖轻轻描绘着温润着的线条,这般安抚中,如妃果然听话的不动了,任人这般看着。很磨人,很折磨人,真的很折磨人……
不过要看折磨自己的人是谁了,如果是安茜,如妃大概甘之如饴,不然也不会到现在了还是那般温顺的让她看着。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那么多人夸过娘娘的容貌,安茜自问比不上那些花言巧语。安茜最喜欢的是娘娘的眼睛,阴晴不定,会说话,会微笑,会哭泣……”
全没有了跪在地上的弱势,好像现在的安茜才是高高在上之人。这,就是情话?为什么如妃听着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安茜,你很不懂怎么讲情话……”
低声反驳着,如妃看起来还是那般样子,丝毫没有减了气势。
“情话,娘娘也觉得安茜这是在说情话吗?”
话里挑刺什么的,安茜一向学的很好,这只能说如妃教得好。
“娘娘说是情话,那就是情话……”
“娘娘觉得安茜不会说,娘娘可以教安茜……”
“安茜学的很快……”
安茜轻轻柔柔一笑间,玉手轻划开,隔着丝绸抚摸着如玉的肌肤。人就在她的眼前了,日思夜想的人就在她的面前了,她却动不了了。接下来该做什么,安茜还真的没有认真研究过。红床暖帐,春宵苦短,接下来该做什么?
“……哼……”
鼻尖轻哼出来,如妃这显然是被安茜调戏了,却还不能反调戏。
也许只是时机不到,现在的安茜比平日里强势得多,既然是如此,就让她强势这一回,又何妨?反正,都欺负了她那么多回了,也不差这一次了……
“怎么了?”
安茜继续慢悠悠的扯开眼底下的衣衫,也忘了去观察如妃的表情。春光微露,已经是引人遐想了,肌肤相触之间引来身体微颤。原来安茜也不是如看起来的那般大方自若,她也在紧张着……
从手心里传来的湿意,如妃早已洞悉了一切。安茜,还真是不诚实。
“这话应该本宫问,安茜,你很热?”
处于好心,如妃貌似不经意的问道。
却不知安茜也太诚实了,诚实的让她颇有些无语,只听安茜越发自如的点头说道:“当然。”
“难道娘娘不热?”
反问出口的笑意漾开在脸上,安茜也红了脸,只是输人不输阵什么的,安茜明白得很。
指腹轻点着白皙如玉的肌肤,指尖滑过的地方已经是红潮满满,原来如妃也是有感觉的。
这般赤^裸^裸的调戏,安茜果然今晚不一样的很。或者,这么多年的蛰伏,其实就是为了今晚?不是没有那个可能……
“安茜觉得娘娘的身体很热很热……”
就像是要验证这话一般,唇瓣已经贴在了胸前白皙之处,渐渐敞开的美好玲珑有致,与想象中的一样精致而又不同……
纵是如妃,现在也是对安茜刮目相看,那些果然是装的吗?
“握住本宫的手……”安茜听话的这么做了,不是第一次这般握着了,在凤榻之上还是头一回。这般想着,身体已经热得散不开了。
“本宫教你……”
一句话,便让两个人都红了脸。如妃看的很通透,安茜是没有经验,但不代表安茜不可以自学成才。
缠绵拥吻,沿着红唇,下巴,玉颈,锁骨,一路蜿蜒而下,如痴如醉。
被喜欢的人吻着,舌尖缠绵,像是吃了最甜的蜜,口干舌燥,意乱情迷之间,如妃还是问了:“安茜,你只是不想和任何公公做对食夫妻,是不是?”
如妃认真看着安茜的眼睛,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如果现在了,安茜还是为了这个目的为了这个因由,那就太让她失望了。
凤眸流转之间,像是五彩的琉璃一般炫目,闪着了安茜的眼睛睁不开了。
“是……”直白的,就连伪装都没有了。安茜唇微动,唇间溢出来,面对现在的如妃,她无法做到欺骗,即便是善意的谎言。她也深知,在床榻之上,纵是意乱情迷之间的轻声蜜语,那也应该是最真诚的话。
“安茜,你……”愤怒还没有席卷在心头,因为身子已经软软绵绵,那双穿针引线的手此刻正在牵引着她的全部视线。哪里给如妃留下半点空间去想别的,愤怒也不过是红了眼眶……
“那是因为安茜喜欢娘娘,心里怎么能容得下别人?对不对?”
安茜竟然学着如妃的样子,那般问着。
原来是虚惊一场,安茜也学坏了呢。
安茜可知,那声“是”险些让她被人踢下了床……
沉默就算是最好的答案了。如妃这般想,安茜也是。
“现在,安茜可以伺候娘娘就寝了吗?”
安茜看了一眼窗外的夕阳,虽然有睁着眼睛说瞎话之嫌,但是就寝是什么时候还不是人说了算,想是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
好像就是伺候,就是就寝一般,别无深意,却让人从来没有对就寝这般向往过。
“安茜,本宫从来不知道安茜这么油嘴滑舌。”
一转身,安茜才算是从如妃身上跌下,两个人半拥半压着。似乎更加亲密无间隙了……
“哪有,安茜从来都是老实本分,从来不懂什么叫做油嘴滑舌。”
气有泰然,安茜一定想不到日后她会有就连说话都觉得困难的那一天。
“到现在了,娘娘还想逃吗?”
怎么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难道刚刚安茜的稚嫩全是错觉?安茜,真的会没有经验?穿针引线,鸳鸯戏水都尽在指尖绽放,她也曾一次一次轻抚摸着安茜亲绣的如意被褥,如意被褥何曾放在小格格那里,昨日才刚收了放好了,就在这屋里。
起了火的身子滚烫,再相遇到同样火热的身体时,像是干柴遇到了烈火,会是怎样一场视觉的感官盛宴。
“想逃的……一直是……安茜你……”
如妃艰难的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那双让她又爱又恨的手,真的是生涩的么。可是,由她抚摸过的身体越来越软绵牵动着她全部的注意力。
好生折磨……
好生喜欢……
手顿了一顿,移开会让人脸红气喘的方向。
如妃抓住了安茜的衣角,水汪汪的眼睛好像在无声的说着什么。面对安茜同样不解的眼神,如妃只得轻叹:“安茜,不要走……”
“嗯?”安茜听了脸上一红,也不敢笑出声来,只温柔的解开放下了纱幔,“娘娘,很急?”
原来安茜是不想让春光外露,夕阳已经看了这里的景色好久了。
这边风景独好,自然不能随便让人看了去。
“安茜,你在欺负……本宫……”
手边用力一扯,变被动为主动,安茜已经躺在了如妃的身下。会欺负人的双手被按住,亲吻着同样柔软的身体。
慢慢的,亲吻已经不足以满足了,手边也放缓了力气,安茜的手也开始附上动人的腰肢。呼吸紧促,两个人两种心意,但这并不能阻止身体在享受着。
如果如妃想在上面,安茜是不会介意这种事情的。
何况,躺着看到的风景看起来吃起来更美更妙。
夜晚很长,何况还没有到夜,纵是不懂不解,她们还有大把的时间留给疑惑。
第三十七章 试探
“领巾,果然是贺安茜于归之喜吗?既是如此,安茜自然受之有幸。”
穿戴整齐之人,俏脸迅速的看了一眼还瘫软在床榻上之人,就已经是红了脸。
“就这么走了吗?”
似有似无的哀怨,安茜迅速的转过头再看了一眼凤眸灼灼的如妃,像是被烫伤了一般。再也不能相看一眼了。
“钟翠宫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安茜,安茜,改日再来。”
一溜烟逃似的逃开了,撞了宝婵,安茜都毫无知觉。
宝婵正要发怒,见人已经走远了。安茜连走路都有些不稳当了,脸还在充血,青丝湿湿的黏在头上,心里继续开怀起来,不知娘娘又怎么惩罚安茜了呢。
宝婵猜的没错,如妃是在惩罚安茜,如果这也是惩罚的话,那么这一定是最美丽的惩罚。
钟翠宫内,玉莹刚从尔淳房里出来就看见安茜走了过来,手中不知道拿着什么,月光下眉紧蹙,看得出来很是辛苦。
子时已过,玉莹已经不是第一次看着见安茜这个时辰回宫了。一连几夜,安茜都是如此神情恍惚的回来,不由得不让人心疑。
不仅是晚上见不着安茜,就连白天都是很少见到安茜。
身为钟翠宫里面的掌事宫女,近来安茜已经被人三番五次议论了。
玉莹也常在尔淳面前念叨着。
“尔淳,这几天怎么老是看不见安茜。”
随意撕扯下来的花瓣,不仅是安茜,如妃近来也对她颇为冷淡,不然也不会就连皇上要来的消息都不得而知了。
手中摧残着的菊花瓣,只让她越来越心烦。
“安茜怎么了,姐姐。”
尔淳轻抿了一口手中茶,望着玉莹手中不断飘落的菊花瓣怔愣了一会。
玉莹,总是关心的人太多了。遍地撒网什么的,真是太不应该。
“不是安茜怎么了,是这后宫里面的人都怎么了,一个个都那么不在意我!”
直接扔了手中的残花,玉莹声有愤愤然,直让尔淳凝眉不语。
玉莹见尔淳不答话,才发觉尔淳是生了气,抱住她的胳膊轻晃道:“尔淳啊,你知道我说的人不包括尔淳的。中元节就快要到了,鬼门节大开,鄂公公离奇失踪,人家好害怕。”
人已经到了尔淳怀里,玉莹分明又在撒娇任性了。
“姐姐那么在乎别的人怎么说吗?”
漫不经心的轻问,尔淳越来越不能看着玉莹去太多注意外物。
安茜,如妃,还有那个孙白杨,玉莹,你还和谁交好?
“人家最在乎的当然是尔淳了,尔淳不要误会人家。”
轻搂紧了的呼吸急促,玉莹也不想去面对那些纷纷扰扰。
只是现在面对着越来越不把她放在心上的如妃,失去了如妃的宠爱,也就失去了接近皇上的机会。
心里又牵挂着尔淳,这种两相矛盾的情绪在不断的滋长着,快要把她折磨疯了。
如果尔淳知道了她的真面目,她并不是那么天真那么不懂世事的,尔淳,还会喜欢这样满腹心机的她吗?
怕是会被讨厌吧,一定会被讨厌的。
这一天,希望不要那么早的到来,不要在她没有准备好之前到来。
“姐姐,你怎么了?”
温柔的抚摸着玉莹的后背,轻柔的捏着昨夜还对她敞开的香肩。
这个人,在白天总像是失忆了一般。
所以尔淳也不敢去提醒玉莹,怕会看到她眨着耀眼的美目无辜的看着自己。
玉莹总是如此,只以为有一双望穿了一川秋水的美目,就不用去对做过的事情负责了。
“我没怎么啊,我很好。尔淳,你怎么给我揉起腰来了?”
不知何时已经软倒在软榻上的玉莹,果然是无辜的眨着眼前含羞看了尔淳一眼,又舒服而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好痒哦。”
似嗔似怪,声音已经甜蜜死了人,让人无福消受了。
“嗯,尔淳帮姐姐揉揉腰,姐姐的腰酸不酸?”
尔淳手下不停,偶尔试探一二,玉莹莫不是真的忘了吧。
可是身体明明没有忘记,似乎是很享受着。
立刻停了的若有若无享受的呻吟之声,僵硬了的身体怔愣着。
玉莹也只当做没有听到,只是僵硬了的双臂再难柔软下来。
“尔淳,你吃醋了?”
玉莹翻转过身子,腰已经不那么酸了,心中开始酸溜溜的是怎么一回事?
“吃什么醋?”
四两拨千斤,装无辜装不懂,尔淳其实也擅长的很。
没有理由去拿着满腔心意去对着别人的冷脸。
玉莹一直接近如妃,无疑就是想要得到皇上的宠爱。玉莹难道是喜欢男人的吗?那日和福贵人相遇,本来正放着风筝好好的,天朗气清,却抬眼看见了笑容灿烂的玉莹。
却不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