蜗牛式的狼心狗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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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生活,一点也不喜欢~
可是她逃得了吗?六年的回避终是逃不过相逢的那一刻,更何况现在她们三人都有了丈夫,最糟糕的是她在这一切还未理清时竟与富荀……
那时的确被嫉妒冲昏了头脑!那么是不是可以证明她对她们还存在着浓到连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感情,但现在,她又该如何?是不是从一开始她就错了?纠结的关系,无望的爱情还有世俗的阻碍,或许一切的一切都在向她宣明她是错的……
可她真的错了吗?只不过恰好在这个俗世,那个时间点,爱上三个人并同为女人而已!这样就成了错?怕也不尽然,只不过是为她的懦弱所找寻的借口罢了,如果她勇敢点,或许现在又是另一番局面,至于是好是坏,现在谁也猜不透。
“你在干什么?”掺和着惊慌的怒吼声从身后猛然袭来,道义就不明白了,对方怎么总喜欢吼她?她明明已经很‘乖’了……
“看风景啊~”不准出门,不准睡觉,这里要啥没啥,她发呆看风景也不行?
“给你十秒,快从窗户上滚下来……”刑宁咬牙切齿地死盯着道义,这个家伙难道不能好好呆着,非要考验她的心脏承受能力?
当上楼瞧见对方双脚在外整个身体坐在只有几厘米的窗台上时,差点停止呼吸,虽是二层楼房,可掉下去不残也伤,她不知道这有多危险吗?
滚?又是这个字!扁着嘴,低着头,双脚用力晃荡,不下来,就是不下来,你又能怎样?
刑宁望着低头却不肯动身的人儿,心里突然一紧,思绪百转千回间终是软下了口气:“义!先下来,好不好?”慢慢靠近,生怕刺激了现在正闹脾气之人。
“不好!你们凶我,都凶我!”言词间,湿润早已布满整个眼眶,她只是个普通人,可为什么她们总是对她呼来喝去?
逐渐出现的哽咽声使刑宁蓦然一愣,最后红了眸子,一个箭步上前抱住身体正不停颤动的人儿,在确定对方安全后才放心拥紧怀里之人:“谁让你一消失就这么久,连个捎话的人都没有,活该……”怨恼之语夹杂于轻微泣声中,可道义却听出了这其间所蕴含的隐隐害怕。
她何曾见刑宁哭泣过?可如今这低低的泣音却那么真实,她竟把这个强悍无比,堪比女匪的女人惹哭了……
肩上的湿意使道义心中颇为纠结,心虚渐渐开始犯滥,好吧!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在某方面的确做得有些不妥:“对不起!”
“混蛋!你是个大混蛋! 这辈子你说得最多的就是‘对不起’!可每次却总做些让人伤心、担忧,害怕的事!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还是如此……”在乎你?说不出口的三个字化为武力捶打道义背胛,似要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出来般,最后用力一推,“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再上楼!要不然,要不然我就揍得你满地找牙……”
明明温情满满的软哝之语怎么到后来又变成了威胁之言,满脸黑线地望着正粗鲁拭去眼角泪水的刑宁,还有没有天理?而且刚刚的捶打牵动了肩胛上的杖伤,分外刺痛,但还是忍了下来。
扯下对方胡乱拭泪的手,从口袋中取出纸巾轻轻沾去那抹湿意,嘟嘴抱怨:“你就不能温柔点?”
“哼!要温柔找她们两个去,我这里没有~”一昂首,瞬间又像只骄傲孔雀踩着强而有力的步伐下楼。
真是输给这个女人,刚示弱一会儿转眼间又恢复本性,可不可以别这么两极化?她心脏可受不住这刺激……
最终在这也不准那也不许的情况下,道义只能认命坐在对方身旁,安静地注视刑宁,不同于富荀的优雅内敛,也不似谷宓的妖娆妩媚,而是……冷情火爆,漠然时的冷血无情,暴躁时却使人如同陷进火海般的炙热,就算燃烧所有怕也灭不掉这滔天怒焰。
两种极端的融合让她时时如同深陷北极或岩浆之中,痛苦之余却夹杂着隐隐的快乐!
唉~那她是不是受虐狂?道义又开始纠结起来,为啥在被她们三人欺负后除了一点委屈与不满,过后却像啥事也没发生过似的继续生活,直到下一波的到来~
眉越蹙越紧,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这到底是为啥?不公平,极度不公平!难道自己就不能有点反抗意识?
还未想个透彻,迎面而来的一拍掌把思绪紊乱之人顿时拍醒,呆呆地瞅着痛下狠手之人,干嘛又打她?
“不准想乱七八糟的事!”斜了眼刚回过神的人儿,之前其脸上千变万化的表情可全数入眼,不用想也知道这人肯定在想些稀奇古怪的事,如果再让道义想下去,难保不会出什么差子。
连这也管?!“想你也不成?”转溜着眼睛,道义身子贴上正瞪她的火爆人儿,对付刑宁就要用这招,想办法让她脸红,要不她可得吃一辈子的亏。
“不成!被你想准没好事~”斩丁截铁的回应使道义一下子惊讶万分,以前可不会这样,什么时候这招不灵验了?正疑惑间,只见对方耳际渐渐泛红,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嘿嘿!真是嘴硬……
“不能想你啊?那我想别人总成吧!”瞳眸里湛满无辜,言语里却是一种认命之态。
“随你!”刑宁推开道义,冷声道,“离我远一点,别碍我做事……”
唉呀呀!生气了呢~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很美好,为什么看着对方吃醋生气的模样就这么开心呢?不理会那个推拒之手,收起脚,屁股挪啊挪,挪到刑宁身后一把抱住她才憋着笑开口:“真的随我?那我可就想别人喽……”
刑宁用力咬着粉色薄唇,愣愣地盯着眼前屏幕,可还是抑制不住心底窜至鼻尖的酸意,直到一股柔软想强硬撬开她紧咬不放的齿间后才清醒过来,泛着心疼的焦怒声刹时穿透耳膜:“这是干嘛啊?也不嫌疼!你就不能服软一次?”
眼看着薄嫩的唇瓣上沁出血渍,道义真想抽自己一巴掌,明知刑宁心高气傲,从不说软话,她还偏这样逗弄她,真该死!
“别咬了!”待对方彻底松开贝齿后,才仔细检查一番,还好只是破了点皮,要不然依她那狠劲,说不定连肉都能被咬下来,也不看看是自己还是他人的,“疼不疼~看,都流血了……”转过身子,捧起刑宁漂亮脸庞,“你就不能轻点?真是一点也不可爱!”语罢轻轻覆上那张破损唇瓣,小心舔弄起来,铁秀味倾刻间在舌尖弥漫,心霎那紧缩,动作愈发温柔。
双手捣鼓着身前可恨之人,刑宁下手一次比一次狠,可明明该是轻易推开的身体却如泰山般不可动摇,无奈之余只能任由道义舔个够。
感觉舌尖的锈味不再浓郁后,道义才不舍地离开,望着在自己的杰作下饱满鲜红的唇色,心止不住地狂跳起来,脑子也开始漫无目的东想西想,最后渐渐演变为不和谐画面,深呼吸,压制住天马行空的想像,轻声相问:“还疼吗?”
头一扭,不理正对她温柔满溢之人,刑宁可没忘了之前这混蛋说了什么?不可爱?哼!在道义眼中只有富荀与谷宓可爱,而她与可爱是一点也搭不上边,既然嫌她不可爱,那就去找其她人啊?赖在这干嘛?一心埋怨的人儿忘了道义之所以在此完全是因她强行掳人的结果,要不然人家说不定此刻已经在干嘛干嘛了……
啊…啊…又闹别扭了!单从对方眼里浮动的黯然眸光,道义就知道刑宁肯定又在围绕某些不是问题的问题而思索不已,通常这种情况下导致最后的结局便是~
“呜……”她是最终的受害者!好痛!什么地方不好打偏用拳头捅她腹部,再加上之前富老爷子那几棍,弯下身子,这下可真疼死了,“呼……”
“谁让你不经允许就吻我的……”听听!听听!吻人难道还要事先通知不成?那吻得成才怪!再说,刚刚哪是吻啊?明明是治疗,治疗!好不好?
第二十二章
真是的!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怎么这会儿又无视她了?道义努着嘴心里愤慨至极,瞧刑宁一副没事人的模样,越看越不是滋味,只是身上的疼痛很快引起自己注意,想想这两天,都过得什么日子啊?简直可以去拍部虐待片了……
小心站起,慢慢往记忆中的浴室走去,好像是这边吧!东转西弯后打开一扇门,对于里面的设施齐全微感讶异,这么大的屋子,也只有这里免强可以算是正常地方。
关门上锁,缓慢褪去身上衣物,当镜子中出现肩胛上布满纵横交错的淤迹,腹部显出一块青紫时,道义顿感无语,凑上前,细细打量,天!锁骨、颈间与耳根的鲜明齿痕让她看起来简直狼狈不堪,还有身体上零碎的吻痕……
如果被别人知道,肯定以为她是被人给S M了,就这么短短两天,她就成这般模样,遮住脸却欲哭无泪,如果再这样下去,她或许连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从口袋里拿出一直傍身的伤药,郁闷地涂在曾渗出血水的地方,当感到伤口被一阵清凉侵袭时才微舒口气,这三个女人果然都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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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刑宁身边,无所事事地瞅了眼对方聚精会神正在看的东西,可这一眼却让疑惑逐渐袭上道义心头:“何菲是谁?你为什么要反覆看这人的资料?”抵不过心好奇,还是问出了口。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清冷的回应使道义心中的疑惑更为加重,细想今日刑宁的古怪,霎时一种模糊的感觉渐渐浮上心头,一把抢过电脑丢于一旁,眯眼打量眼前之人,“你说,过两天便要出外务?”
被抢去东西,刑宁也不恼,只是伸个懒腰顺势躺下,轻声应允。
“是去开会?”循序而上的询问,道义由衷希望对方如她所望般回答‘是’,只是刑宁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让她感觉非常不妙。
“我说过是开会吗?”瞥了眼紧张兮兮之人,刑宁心情突然大好,侧过身子,不再望向道义,仿佛是入睡的前兆。
“学习参观?”紧追不舍地相问却还是得到否定回应。
“你总不会去逮人做卧底吧~”玩笑着说出自己最不想承认的答案,却在刑宁默认时突然暴燥起来,“不准!不准!不准你去,听到没有?”抓起躺睡之人用力摇晃,她疯了,什么事不好做,去做卧底,难道不要命了?
“这是上面的决定!”漠然回应此刻略显激动的道义,刑宁未说出口的是,这次任务很大一部分也出于她自身的要求,她必须去,只有通过这次行动,她才能更好地巩固自己在警界的地位,而不用再受家里那老头的控制。
“你骗我!就算是决定,他们也会征求你的意见,要不然他们决不会强迫~”先别说以刑宁爷爷在警界的势力,单从警界的规矩来看,他们也不可能强迫不愿意之人,除非是被征求对象同意。
“这是我的决定!”毫不躲避地望着对方,刑宁无法与道义阐明其中利害关系,但为了以后,她必须如此。
“宁学姐!这不是一场你追我赶的游戏,而是一场用生命作筹码的赌博,很危险!别去?好不好?”终于理解她为何今日非要带自己来这荒芜人烟之地,是不想被打扰两人独处的时间吧!可是她不能认同她一厢情愿的做法。
“没有人可以改变我的决定,你也不能!”刑宁清亮的眼神透出太多倔强,道义明白一旦她做出了决择便很难改变,可这次不同以往,若是一个不慎,或许……决不能让她拿生命开玩笑。
“宁学姐……”正想积极劝服,却被对方起身突然打断了一切。
“道义!别再说了,你无法阻止我~”哪怕这次是苦海深渊,她也决不允许自己有回头的机会,若是解决了这个众人皆头痛棘手的案子,那么以后永远也不会有人在其背后窃窃私语,说她是靠着老头才拥有现今的地位,更何况这还关乎着她与道义的未来,必须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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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地拥紧怀里人儿,道义突然觉得胸口闷痛难耐,仿佛被人狠狠刺了一刀,开口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闭了嘴,舌根处泛出的苦味怎么咽也咽不下,听着近在耳边的沉稳呼吸,明明很困,可睁大眼却睡不着,只要一想到刑宁可能会出现的危险,心就会极度不安。
“怎么还不睡?”透着朦胧的嗓音猛得吸引道义注意,安抚地拍着对方背脊,“马上就睡……”
“义~”
“恩?!”
“我不会有事的~”转过脸,认真望着一脸担心的人,刑宁突然想要点什么来作为这次出行的饯别礼,“义!冷……”
“还冷吗?”收紧棉被把两人裹得更为□。
“冷……”
还冷?可这只有一张被单啊?她都当被子了,还能冷?不解地低头望向身下眸心润泽之人,呼吸渐渐急促,嫩红的双颊,迷离的双眸,微启的唇瓣,吐息间,一种淡淡的沐浴清香窜进鼻间,这~算不算变相的勾引?
低下头轻沾诱人唇瓣,又快速离开,在瞧见刑宁眼里的不满后,唇角漾开弧度:“等会真热了,你可不能踹我……”鉴于以前那些破事儿,还是事先言明的好,要不然这十二月的天气,她可受不住冷……
“你给我……唔!”在刑宁未说完前道义迅速堵住那欲出口的最后一个字,侵入平时总对她怒吼的小嘴,找到灼热软舌,毫不客气地吸允挑弄,唇与唇的斯磨带来一种灼人的炙热温度,暖了彼此的心,肆意的双手不落后地在对方身上游走戏耍,像是寻宝般那么不安份~
因空气稀缺,紧密的双唇慢慢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