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大后方-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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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翠莲回到朱雀寺中的朱雀院正要打寝,突然想起雷大帽来了。
雷大帽是柳翠莲的男人,这是柳翠莲在娘家那间陋室中就已铁认了的事实。
柳翠莲以前的男人是阳痿,柳翠莲和他成婚后没有做成一个真正女人;本想在雷大帽身上捡回遗憾,但好事让胡大光冲散了。
冲散就冲散,柳翠莲也不在乎,和雷大帽一起赶往宝鼎,本想在路上找个机会温存;哪知从宝鼎到开封、到南京,一直到上海,柳翠莲和雷大帽在一起时间是用分用秒计算;甭说办成好事,就是亲哥嘴儿也来不及。
今晚是1937年8月11号,这是关锦璘在大家面前讲的。
1937年8月11号夜晚对柳翠莲是个应该庆贺的日子;因为就在刚才,她被师长王国伦宣布成军统女子特工队的一员,还成了中尉军官,一个月能领50块大洋。
要是柳翠莲不死缠硬磨跟着雷大帽来,打着灯笼满世界寻找,恐怕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差事。
柳翠莲的爹爹柳八为是县上盐库的搬运工,主要工作是给盐库扛盐包子,一天能挣一个铜板。
柳八为一天挣一个铜板一个月30天能挣30块铜板。
30块铜板可以兑换3块大洋,每月柳八为将20个铜板兑换成2块银元后,留下来10个铜板就在街市上割肉、买菜、买蓼花糖。
当柳八为把从县城买回来的蓼花糖拿给女儿柳翠莲时,柳翠莲总要拿到门前让别的孩子眼馋。
那时候柳翠莲在蓼花糖上用牙齿咬上一小块一小块的不往下咽,却顶在舌头尖尖上让孩子们看;惹得周围的孩子全流口水;柳翠莲却高兴得呵呵大笑。
柳翠莲要的就是这种氛围,她要向村里的孩子炫耀;自己家里最富有。
一块蓼花糖在柳翠莲幼年的记忆中是富有的象征,可一块蓼花糖才值一文钱;一块铜板能买好多好多!
现在柳翠莲一个月50块现大洋,当关将军在山门外的高台上提起来时,柳翠莲已经哭得稀里哗啦。
柳翠莲做了**中尉军官,每个月挣50块现大洋,买成蓼花糖恐怕能拉好几汽车。
有了这么大的成就,柳翠莲哪能睡着觉?她要和雷大帽分享快乐。
柳翠莲向雷大帽打寝的男寝室走去。
男寝室在朱雀寺后面朱雀院的最西头,从女寝室出来穿过一条廊桥就是。
柳翠莲轻手轻脚过了廊桥向男寝室走去时,站岗的郎风突然从暗影中站起身来拦住她道:“柳妹妹,关将军让大家伙抓紧时间睡觉,说睡个透天亮明天还有紧急任务;柳妹妹倒好,满院子乱跑的甚!”
柳翠莲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郎风,郎风现在还是哨兵;心中不禁一怔!
可是柳翠莲随之便就镇定下来,心想女人遇见男人是不能害怕的,只要撒娇撒泼男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于是,柳翠莲便就一把揪住郎风的耳朵说:“你个混小子敢管姐儿的事?告诉你,姐儿现在去找我男人;姐儿一年半载还没见上荤气,你说让不让姐儿去找?”
嗨你还甭说,柳翠莲这么浪里浪荡一嘟嘟,郎风果然打告求饶:“好好好柳妹妹,您甭揪小子的耳朵,你的事小子哪敢管?丢开小子快去不就得啦!”
柳翠莲见郎风打告求饶,便就咯咯笑了一声响,甩搭个手,风摆杨柳似地向前去了。
柳翠莲还没走进男寝室,便听胡大光、马鸡唤、张碎蛋、雷大帽4人一起磨闲牙。
柳翠莲心中啼笑道:“这4个活宝怎么就睡一个寝室里面去了;睡在一起还能讲什么好话,全是臭屁迸牙的酸臭语!”
柳翠莲心中正想,便听胡大光扬声大笑起来:“大帽子,你说那天晚上只是抱了抱柳翠莲,谁信?我想你那下面恐怕早就硬成一根棍,顶得柳翠莲痒得不行,要不是胡大光赶得及时,现在革命的后代早就孕育成型了是不是?”
雷大帽嘿嘿嘿嬉笑着回击:“胡日鬼、老油条,大帽儿那里像你,一见女人就扒裤子!”
胡大光笑道:“大帽子你还甭说,前半夜老胡奉命和柳翠莲前去引诱滨崎横木,她就坐在老胡身边;啊呀呀,娘儿们身上那股子想起呀,老胡真想扒开来看看哟!”
张碎蛋哈哈大笑:“合格你敢扒人家柳翠莲,帽子哥要是看见非将你劁了不成!常言道朋友妻不可欺,胡哥明明知道柳姐姐已经是帽子哥的妻子了,还敢做这等缺德事!”
“对呀!马鸡唤接上话头:“没听关锦璘和王师长还有邬天鹰邬队长刚才在高台那边说过吗?柳翠莲是中尉军官,每个月挣50块大洋啊!”
马鸡唤说着振振精神道:“人家柳翠莲现在是女军官,一月挣50块大洋;我说大帽子哥哥,你们雷门几千年恐怕还没碰上过这样的媳妇吧!胡哥我们嘴上是不是也应该积积德!”
马鸡唤这么一说,胡大光嘿嘿笑道:“柳翠莲就是女总统又能怎样?还不是蹲着尿尿?男人要是不顶,她弄不好连尿都尿不出来哩!”
4个人全都扬声大笑起来,柳翠莲嗔怒,正好墙根角有根扫帚棍便就拎在手中一把推开门;对着胡大光的光屁股“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暴打!
胡大光不知嘛事,便见柳翠莲已经走到雷大帽跟前一把揪了他的耳朵:“大帽子,你跟老娘出去!”
雷大帽没想到他们4人讲荤话被柳翠莲听见,柳翠莲气势汹汹冲进来不问青红皂白;一把揪了他的耳朵拽到院子里来,退到一个黑影处却将他紧紧抱住说:“大帽哥哥,柳翠莲想……”
柳翠莲娇滴滴说着,两条腿轮换着往雷大帽身上格位;猩红的小嘴也就紧紧咬住雷大帽的舌头;雷大帽一开始像根木头,可是很快便明白。
正文 第275章 中尉军官柳翠莲(2)
雷大帽见柳翠莲做出如此亲昵的动作,脑门“嗡”地一响,知道她想做什么了;不禁热血喷涌,不顾一切地柳翠莲的腰子紧紧箍住,刚才还心性旺盛的柳翠莲被箍得几乎喘不过起来,长一声短一声说着:“帽子哥哥,你快把奴家箍死了。
柳翠莲着一说,更使雷大帽忘乎所以;将柳翠莲在手中翻了一个个,顺势压倒地上就要入巷。
柳翠莲的裤子都抹下来了,雷大帽猛然醒悟:“翠莲这不行,这地方搞这事要是让人看见;不被打个半死也得少胳膊折腿,我们得找个隐秘地方!”
雷大帽说着,便就猛一下从柳翠莲身上爬起来站立一旁。
柳翠莲见雷大帽陡然间降低温度,心灰意冷的同时也对雷大帽的自控能力赶到欣慰,便就迅速整好衣服呵呵笑道:“你这个愣神优点还真不少,关键时刻还能刹住车!不过帽子哥哥说的不无道理,这种事情就是明事暗做,让人看见还真不是个事;可是上哪儿寻找隐秘地方?哪里才是隐秘地方啊!”
“卧佛耳朵!”雷大帽怔怔说了一声,捞起柳翠莲抗灾肩膀上,就往往卧佛跟前跑。
柳翠莲见雷大帽扛着自己像古戏上的山大王抢劫民女,便就把一双手从雷大帽的脖朗阁插进去挠他的痒痒。
雷大帽在柳翠莲的挠痒下不动声色,将柳翠莲扛到卧佛跟前才放在地上。
柳翠莲嘻嘻嘻笑着看向雷大帽:“帽子哥哥,你的劲咋恁大?”说着,就把自己的手指头在雷大帽的手掌心中抠抓着说:“我的傻哥哥,我们到了卧佛跟前啦;可耳朵在上面端橛橛奓着如何上得去!”
雷大帽听柳翠莲这么来说,把眼睛看向卧佛的耳朵目视一阵;便就一把揽了柳翠莲的腰肢,仿佛揽了一袋子面粉身子一纵,跃上卧佛的身子。
雷大帽揽着柳翠莲跃上卧佛的身子后,便以紧过列石慢过桥的速度蹦到卧佛的耳朵跟前,将柳翠莲放下来哈哈笑道:“黄昏时大帽和鸡唤、碎蛋、大光几个人还有郭团长、荆大哥、林一鹏、花栩栩他们是坐着汽车从地下通道走出来的;走的出口在朱雀寺后面院子的那座停车场上!”
雷大帽说着,洋气手臂擦擦额头上的汗水珠子道:“翠莲也真奇怪,我们从停车场那个出口走出来后,地下通道又恢复了原样!可郭团长说他和荆大哥早晨探查北边出口时走的却是卧佛耳朵,进入卧佛耳朵的机关是把悬坠外面的耳朵坠子拽上一拽,卧佛的耳朵就会出现七十二级台阶!”
雷大帽说着咧开大嘴一笑道:“翠莲,我们就找个法子下到听到里面去;走完七十二级台阶,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成好事不是很隐秘吗?”
柳翠莲听雷大帽这么来讲,便就嘻嘻嘻讪笑着,趁势在雷大帽脸上亲了一口道:“帽子哥哥你不傻呀,不但不傻还很有心计,不像胡大光就是嘴上功夫硬;真是有女人投入他的怀抱他不一定能玩得动!”
雷大帽听柳翠莲这么说,坏坏地笑着道:“嗨翠莲,大帽告诉你一个秘密;但你千万不能给第二个讲啊!”
柳翠莲见雷大帽神神叨叨,便在他的沟蛋上拧了一把道:“你个傻大帽,给你三尺红全当染大红?怎么连我也不相信哪?你给奴家说过几次秘密话?奴家给谁透过风儿?甭看奴家疯疯癫癫的,其实那是瓜女子xx心中有数!”
雷大帽见柳翠莲这么一讲,便就抱住她在嘴上咬了一口。
柳翠莲咯咯咯笑道:“光知道发愣劲,快说正经事!”
雷大帽正要说正经事,却已把卧佛向上竖立起的耳朵坠儿拉拽了;卧佛的耳朵便从中间分开来。
柳翠莲大惊小怪:“紧紧抓住雷大帽的手说:“帽子哥哥奴家有点怕!”
雷大帽傻傻笑着说:“怕什么怕?刚才在院子里你已经顺从地躺在地上,我的东西也出来了;现在这么寂静的地方你却害怕?怕什么怕!”
柳翠莲见雷大帽这么讲,便就撒娇地从身后紧紧抱住雷大帽:“帽子哥哥,人家就是害怕吗?奴家要帽子哥哥抱着走!”
雷大帽一听柳翠莲那种黄鹂鸟鸣叫的滴溜溜的声音,身上立即火炭一样滚烫起来。
雷大帽猎豹捕食似地将柳翠莲抱在怀里,“噔噔噔”下完七十二级台阶,一边下一边三爪两抓将柳翠莲的裤子抹下来了;柳翠莲嘴里哼哼唧唧,雷大帽的手就先进去了。
柳翠莲在雷大帽的手动中发出狂颠似的啼叫声,要是在院子里那还真露了馅;光这种胡天寒地的叫声就得挨十几下桄桄子。
可是现在是在地下通道,柳翠莲的喊声只是在洞道里来去回窜;除了雷大帽,谁也听不见。
柳翠莲前面的男人是个废物,柳翠莲名义上结了婚但从未品尝过真正的男人什么样的滋味。
此时柳翠莲却是鸟枪换炮,被雷大帽几根手指头就弄得呼天喊地;声嘶力竭。
女人这种呼天喊地和声嘶力竭似乎是一种信号,也是一种兴奋剂;瞬息间便就调动起男人全身心的雄性荷尔蒙;雷大帽用手动作了几下后,马上换成真枪实弹。
我的娘,当雷大帽将自己的家伙掏出来时,柳翠莲一下子便就吓懵。
雷大帽的家伙与公驴的玩意儿不差上下啊!
没有做过女人的柳翠莲朝思暮想如果才能做一个真正的女人,现在真正的男人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亮出自己的真本事后;柳翠莲竟然有点虚脱。
这时候的雷大帽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像一个打眼工,将犀利的铁椎向石峰里攮去;柳翠莲在凄厉的惨叫声向雷大帽喷出一股无法阻挡的骚水。
雷大帽开始在大海中游弋,他将柳翠莲扛到墙壁跟前举起一条腿,肆无忌惮地兴风作浪。
地下通道里一片寂静,不知什么地方传来蟋蟀的啼叫声;雷大帽和柳翠莲奋战半个时辰还是力道不减;终于,在雷大帽做出疯狂的舞动后,烟消雾散了。
柳翠莲浑身无力地躺倒在地上怯懦懦地着:“帽子哥哥,你太凶猛啦!简直就是一匹狼,不,是一头野驴!”
雷大帽看着柳翠莲嬉笑着:“大妹子,雷大帽终于将你x了,从今往后你就是雷大帽的人;不管你是中尉还是上尉;无论你挣50块大洋还是100块大洋,都是雷大帽的女人!”
柳翠莲嘻嘻笑着:“这话还用你讲?可是你还没给奴家说出那个秘密哩!”
雷大帽一怔,慌忙把手拍拍脑门道:“哦哦哦,你说的是刚才我们提到的胡大哥是不是?”
雷大帽说着,便就郑重其事道:“翠莲,我给你说,胡大哥是个二刈子!”
“二刈子!二刈子是啥?”柳翠莲不明事理地问着:“胡大哥为什么就是二刈子!”
雷大帽见柳翠莲不知二刈子,便就急切切说:“二刈子是男是女又不是男不是女!”
“帽子哥哥你胡说啥?”柳翠莲霍地一下从地上竖起身子道:“胡大哥咋就是二刈子?今天晚上奴家和他引诱滨崎横木中队时坐在同一辆大卡车上,我们站在汽车上向前行进时,汽车颠了一下,他从后面趴在奴家身上;奴家感觉到他那里热乎乎硬邦邦的,咋能是二刈子!”
雷大帽笑道:“翠莲能感觉到那就对咧!他不光长着男人的家伙还长着女人的东西,更明显的是他的胸部,和翠莲你的胸部不差上下!”
“呸呸呸……”柳翠莲唾了几口,把手指着雷大帽说:“帽子哥哥你不要占了便易还卖乖,不要腌臜人家胡大哥!”
“给你说你就是不相信!”雷大帽很委屈的样子:“以前大帽根本没往这方面想,见胡大哥整天乐乐呵呵爱开个玩笑觉得很爽!可在上开封的路上我们住了一回店,马鸡唤外出了,大帽睡觉;胡大哥脱了衣服洗身子;大帽佯装睡着却半睁着眼睛偷偷看他,才发现他的胸就是女人的,而在裆里长着男人和女人的东西!”
柳翠莲听雷大帽这么一说,方才相信胡大哥是个二刈子,也就是个阴阳人叫什么同体雌雄。
柳翠莲想了一阵子又说:“这么讲胡大哥还真是个阴阳人?不过他现在喜欢和男人在一起,那就是男人了!”
柳翠莲这么说着又道:“可奴家从河间府一直到上海的路上,总见帽子哥哥和马鸡唤开玩笑,说胡大哥爱pi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