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种--医触-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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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用量。”
掏出那些药品看了看,凌光一个一个指着道:“这个利福平,先头首月每日500毫克,一个月后你来复诊,我再看是加量还是酌减,至于这个阿司匹林,如果你的身体出现了疼痛感,那么日服两次以内,不可过量,具体剂量瓶上有标明。记住,多注意休息,积极配合出诊治疗,大约五个月左右就可以痊愈,千万不要操劳,否则病情加重,你就只能接受胸腔穿刺抽液治疗,也就是说,必须住院了。”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病患不住点头。
李邢接道:“好吧,你可以回去了,我已经安排了专人在门外等你,等下具体出诊的事宜,你再同他详谈,定个时间就可以了,其它的,我来安排。”胖子准备送客了,说实话,他也饿了。
“我明白了,不好意思打扰二位这么长时间,等我缓过这一阵,一定好好报答您们。”
李邢笑着摆了摆手道:“这是我们该做的,何必言谢呢。”胖子抢了凌光台词。
病人边鞠着躬边朝外退去。
“等等。”凌光叫住了病患。
李邢满脸疑问,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所有事情都办得妥妥当当,凌光还要说什么?难道他不累不饿吗。
“怎么了大夫,您还有什么交代。”病患重新坐了下来。
“你稍等,我再给你开个处方,回去配合那些西药一起使用。”
麦冬,玉竹,百部,川贝粉,桑白皮,地骨皮,功劳叶,太子参……一口气写了十几味中药,都是治疗阴虚内热,清肺化痰的药材。
写完,凌光将处方递给病人道:“去中成药部照单抓来,他们会直接帮你煎好半月的所需量,回去后每日清晨饭前加温服用。记住,一些要遵医嘱,忌口,戒烟,少操劳。我可真的不希望日后在住院部见到您哪。”
病人点头退去。
“啪啪啪。”李邢鼓掌的声音。
“我到今天才终于明白到什么叫做中西结合,真没想到凌教授还有这一手,老实说吧,凌医师还有什么才能是我不知道的。”李邢啧啧称奇,细眼眯成一条缝,盯着凌光一瞬不瞬。
凌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您过誉了,我只是想多些保障给那病患,毕竟在家中接受治疗还是有一定风险性的。多点治疗手段,总不会有坏处,中药嘛。”
李邢瞧着自己的爱将,说不出的兴奋和激动,这可真是内外兼修。
“走,吃饭。”李邢一拍座椅,站起身来呵呵笑道。
凌光:“好呀,我做东。”
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凌光算是代那病人答谢李邢一餐了,虽然还及不上李邢出血的百分之一。
……… ……… ………
第四医科研究院附属大学。
“你猜那死三八今天会不会来上我的课?”
“不清楚,总之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要惹她,要不你会吃亏的。。。”
校院内,凌光同小木棍闲搭着。
“凭什么就该我吃亏!”凌光边走边抱怨。
“我猜她暂时可能不会再来上你的课了吧”小木棍说道。
“我想也是。”
“铃………………”踏着上课铃响声,凌光缓缓走进教学大楼。
凌光和小木棍都想错了,学生熙熙攘攘的大楼内,他远远便望见那位已经害他做了好几日恶梦的美女,此刻她正靠在墙上,同另一名女生闲聊着,还不时掩口轻笑,似是一点也不将上课铃声当回事儿。
铃响毕,凌光昂着头走了过去。
两名学生因背对着凌光,所以她们还不知道教授驾到了,继续一边闲聊着。
第二十二章 脑课程
凌光走到她二人身后,预备擦身而过,根本不想去管这两名放羊儿,老子的课你们爱上不上。
“进去吧,老师可能快来了。”
“急什么急,我敢跟你打赌,肯定换导师了,这会儿一定正四处找教室呢。”小媛边笑边说。
“嗯,应该是这样,那位小教授上次可被你折腾惨了,你当时可能都没心思去注意,他叫得好像杀猪一样,就差哭出来了。”女生附和地说道。
“哈哈哈哈。”两女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立于她们身后的凌光,本正欲穿身而过,一听这话来气了,轻轻拍了拍小媛的肩膀,礼貌客气并面带‘歉疚’地说:“非常抱歉,也许你们并没有听到,上课的铃声已经结束了,或许我们的铃声不够大,我也没想到学校居然会有如此简陋的设备,作为一个教育工作者,我很抱歉,对不起对不起!或许,我应当印上一大叠的邀请函,并在上边用大字注明上课的时间,这样也许可以解决你们的困惑,怎么样,需要我明天去赶制名帖并发往贵府吗?”
凌光一口气啰嗦老半天。
猛然在身后见到他出现,小媛固是被吓了一跳,身旁那位女生更是头也不敢抬。拿自己的导师开涮,她们也算有本事了。
凌光一番揶揄,女生一声不吭,低头灰溜溜进了教师,小媛显是不服气,一手叉腰,杏眼圆睁瞪着凌光。
“怎么?还不进去!看来你真的没听到上课铃,怎么样,需要我介绍一位耳鼻喉科的专家给你吗?”凌光讽刺道。
小媛顶撞凌光一句:“用得着这么盛气凌人吗!不声不响像做贼一样,想吓死人呀,你不也是刚到吗!”说完长发一甩,看都不看凌光走进了教室。
“哎………呀!比我还凶!她好像还欠我声对不起没说吧!”凌光忿气。
“按你的性格,她不是应该欠你好几声对不起吗?”小木棍冷不丁插了一句,凌光听着又好气又好笑。
课堂上。
凌光明显可以感到,自解剖课失态后,很多学生对他的尊敬已大不如前,先前在他们心目中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威信此刻已荡然无存,不少学生都在课堂上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明显不将他这位年轻的副教授放在眼内。
凌光也不恼,反正他不过就是履行自己的合同。我照方抓药,你爱吃不吃。既漫不过我、也碍不着我,反正吃亏的是你们自己。
“大脑,是我们人体最神秘最复杂的器官,科学家至今仍旧不能勘破其中的奥妙,据说人的一生,可以开发使用到的极限,可能不及我们脑本身容量的百分之七。”
“是不是说人越聪明,大脑发开就越广?”
“老师,爱因斯坦是不是用到百分之十了?”
“您是教授,是不是会比一般人聪明些,能达到百分之八吗?”
。。。。。。
你一言我一语,把个大学讲堂搞得好像小学生的教师。
凌光干咳一声道:“其实,这个百分比,只是一个模糊的界限,并不能一概而论,从来也没有科学实践可以证明,爱因斯坦先生的百分之十未见得就是人类所能开发出的极限,或许,那就是人体的百分百。”
“这样呀,那按照您的言论来引证,意思就是说我们只要能开发到百分之七,就说明已经达到百分之七十了,我们可以这样理解吗?”
问话的是小媛,对于这种无厘头外加抠字眼的问题,凌光根本不会去回答,更可况提问的是他心目中的“死三八”。
“大家还是不要把话题岔得太远了,我们今天讲解的主核心是大脑的基本构造和病变原理,如果大家想探讨【相对论】,欢迎你们用课余时间去报考相关的夜校。”
同学们一阵哄笑,看来这位凌教授是被小媛的问题给难住了。
凌光不再去搭理这些放羊的学生,自顾地开始讲道:“大脑的主要组成部分有。。。。。。”
“教授,怎么脑脊髓并不是我们常说的脑浆吗?”有学生问道。
凌光感叹大一新生果然难代,什么都不知道,课前还不愿多预习功课。
“不,它们都是大脑重要的组成部分,它们具有不同的形态,不同的功用,甚至不同的颜色。脑脊髓就是一汪清水,脑浆是白质外层和灰质内层的混合体,如果你的头不小心轻磕了一下,有时可能会渗出水状物体,如果是重磕,可能会出现浆状物体,这就是区别。”
“教授,电视上常说的脑浆迸裂,就是指灰白质内外层破裂吧?”
凌光:“是的。”
“脑浆爆裂会死吗?”
“会不会出现那种头没撞破,脑浆却溢出的场面,最后从鼻子里渗出。”有学生怪笑着问道,说完还引来哄堂一片。
凌光也笑了笑,并不将那学生的捣乱放在心上,反而很认真地说道:“脑浆迸裂本身并不是绝对致死的原因,流出一定量的脑浆并不是百分百的死因,或许是受创那一刻,或许是后期的抢救不利,总之原因很多。”
说完又指了指另一人道:“至于那位同学所说的脑浆颅内回流,是肯定有的,甚至脑浆回流的同时人都可能会保持清醒的意识。”
“作怪,乱吹!”小媛端坐课椅上,不屑地撇了撇嘴说道。
凌光指了指小媛,微笑着说:“这可不是乱侃,我们这么说吧,就拿这位同学来举例,如果你的头部被硬物重袭而你又没有当场休克,且你感到舌部传来一股苦而带咸的味道,那么我恭喜你,你很幸运地品嚐到了你自己的脑浆。”
同学们发出一阵阵的大笑。
“胡说,你才被重物袭击呢!什么脑浆,纯粹胡诌。”小媛气得俏脸煞白,凌光拿自己来打这种比方,实在够她呛得。可这是在课堂上,仅仅不过一个比喻。
“都告诉你了,我这可不是胡诌噢,当然了,也不能一概而论,如果你本身胆囊有问题,那就另当别论了。”(无时无刻都会感到嘴苦)
又是一阵大笑。
“你……!”小媛气得说不出话来。
“在我的课堂捣乱,还敢跟我兄弟(小木棍)就些个专业知识叫板,看我不玩死你!”凌光如是想着。
下课铃响。带着满脸地微笑,凌光走出了教室。
每每凌光上完课,要不就是自己成了别人的笑料,要不就是别人成了自己的笑料,总之,他的课堂不乏笑声。
……… ……… ………
中午放学,心情舒畅的凌光接受了黄嘉的邀请,赴了一趟文豪肘子宴,席间黄嘉不住劝酒,云蓝心一旁作陪。
“我真怕凌教授不来呀。”黄嘉笑眯眯为凌光添上美酒,再举起自己的杯子,空中一碰,二人一饮而尽。
云蓝心坐在一旁,不去碰酒,也不起哄,自顾地端着一杯红酒慢慢品着。
“怎么会呢,有吃还不来?再说了,这可是肘子宴呀。黄主任太高看我舌头的自制能力了。”凌光呵呵笑道。
黄嘉:“说实话,这顿准备的有些仓促,凌教授您别见怪。”
凌光想着中午黄嘉‘正好’来此办事,轿车‘刚好’停在自己校门口,‘刚巧’碰到凌光,‘凑巧’又是饭点,便随意一点大家一齐吃个‘便饭’咯。
“上次都是黄某罪过,害凌教授晚点,来,我自罚一杯!”黄嘉举杯一饮而尽,又抬起空杯翻转过来,杯中滴酒不剩以显示他的诚意。
“怎么会呢,是我自己不上心。我还要多谢黄主任的头文字D呢。”凌光笑道。
“我早说了,凌光不是这种人,他才没那么小气。话说回来,你们俩认识也快一年了吧,怎么还这么客气,凌教授长、黄主任短的。”云蓝心说道。
“那该怎么称呼?”凌光好奇问道。
“要我说,以后没外人了,你就跟我一起叫黄哥得了,黄哥呢,就叫你凌老弟,省得大家一天到晚那么生分。”
“这怎么行呢,黄某什么身份,怎么敢以兄弟相称来高攀凌教授!”说是这么说,可还是忍不住一脸期待地盯着凌光,想听他作何表态。
凌光低头夹了一片肘子,放在嘴里嚼了嚼,余光扫视着充满期待的黄云二人,哈哈一笑:“云主任说得对,我跟黄哥也是老朋友了,大家的确不用那么生分,不嫌弃的话,您就认了我这个小老弟吧。”
说到底,黄嘉对自己毕竟不错,帮过自己不少忙,却又没求自己办过什么大事。古语有云:来而不往非礼也。即便你是鼎鼎大名的凌教授,可也不能总讨便宜不是吗。至于云蓝心这人,说起话来有时老练到让凌光咋舌,不过这位美女也从没把自己往黑路引过。这俩朋友,也算是交得。
凌光说罢,黄嘉喜上眉梢,兴奋过度,忍不住自斟自饮了三大杯。
酒席气氛愈加浓烈。
“铃……………”
酒未过三巡,菜未至五味,凌光的电话作响了。
不知谁这么不识相,午饭时间打电话,凌光皱了皱眉,想想除了小金小北大概没别人了吧。
“可能是我朋友,没事。”凌光端杯自饮一口,不去理会铃响。
电话顽强地叫着。
凌光无奈,不情愿地掏出电话,“喂”了一声。
云蓝心一旁娇媚地道:“正喝得高兴,今天可不准你早退哦。”
黄嘉也在对坐呵呵地笑着。
第二十四章 赶场
“好的好的,那我等您,没事没事,我刚坐下还没吃呢。哪里会,在哪吃不都是个吃么。”凌光笑着挂了电话,又瞧瞧云蓝心,吐了吐舌头,一副无奈的表情。
“怎么,你真要早退呀?还要去赴别人的宴会!这人谁呀,太不懂规矩了,先来后到,饭点不邀人,现在才邀。”云蓝心气鼓鼓地嘟起了小嘴。
“凌老弟等下有事?看来今天我们真是唐突了。”黄嘉不无遗憾地说道,但显然,他不想宴会这么早便散去。
“能有什么事呀,还不是吃吃喝喝,你自己都说了嘛,哪里吃不是吃。”云蓝心噘嘴说道。
“是李院长的电话,不好意思呀。”凌光歉疚地说道。
云蓝心不说话了。
黄嘉点了点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老弟跟我们在一起,那是自家人小宴,无所谓迟到早退一说,高兴了咱们天天可以聚在一起。李院长那边就不同了,肯定是重要的工作宴,怎么样,用不用老哥开车送你?”
“黄哥好意我心领了,院长正朝这边赶,我坐他车就可以了。”
“好吧好吧,既然是工作需要,黄哥又代你说话了,今天就放过你,不过下次见面你要先罚三杯。”
什么时候轮到她说放人不放人了……
凌光对她的小姐脾气见怪不怪,就算下次酒宴真罚三杯,他也无所谓,再说还有黄嘉呢,还不定这位大小姐的坑是给谁挖的呢。
桌上的酒是不能再喝了,大家随便动了动菜,不片刻,凌光的电话响了。
看了看号码,是李邢的,凌光也不用接,揣起电话站起身来,正欲说告辞,黄嘉慌忙起身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