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种--医触-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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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目:“这羊再有几分钟就好了,吉姆利,再上一层蜜。来来,我们先喝一杯。”最后一句是对凌光说的。
丁目亲自拿起身旁的酒壶,先为摆在凌光身前的高角酒杯填满,在一脸慈祥地望着娜娜道:“小娜娜来一杯吗?”
“我不会喝酒,老师和凌先生自便吧,不用理我。”娜娜甜甜地叫了一声“老师”。
“喝点吧,这是自家酿的米酒,少喝点,不会醉人的。难得今天这么高兴,我们的娜娜又拜了师傅,就当这杯是敬师酒好了。”这吉姆利确有一手,既可借机灌醉美女,又在她那儿讨了个乖,要尽快玉成她拜师的夙愿。
娜娜望了眼丁目,见他没有出反对之言,只在那里微微笑着,便温声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罢便甜甜一笑。
吉姆利赶忙再献殷勤,提过酒壶为娜娜满上,举杯道:“来来,这杯就恭祝娜娜入师,恭喜老师再收高徒,至于正式的拜师礼,等我明天好好安排一下!哈,饮胜。”说完他便大口一张脖子一仰,先干为敬了。
“谢谢老师,谢谢师哥。”娜娜举起酒杯微闭眼双眼,一仰头,酒入小口。那种对她来说辛辣非常的灼热感留在喉头久久不褪,一张小脸也泛起了红晕。凌、吉二人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这少有的娇羞状。
“师哥…”凌光听着心里不是滋味,却又奈何不得。
“凌先生,来,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们也碰一下。”举了半天杯的丁目,在自己的新徒敬过酒后,照理自己也该来个满杯,不过在座年纪他最长,按规矩,要先邀请下客人,并待这位年青人喝完后才轮到自己。
人家师兄师妹祝酒贺你这老师傅,我捣个娘的乱。凌光酸溜溜地想着。
“来!来!恭喜丁神医再收高徒,我敬您。”说罢万难地饮下杯中的温酒。那酒甜中带香,入喉虽烧而不辣,一上口便可知是精酿的好米酒。可在凌光喝来,却如醋般的酸……
丁目哈哈一笑:“什么神医呀,我这把老骨头,就怕对不住他们这一声‘师傅’呀。”丁目看似谦虚,却又面带笑容,甘之如饴地饮下美酒。
吉姆利再为几人添满,娜娜伸手想挡,他却状似耳语地附到娜娜耳旁,声线不减地道:“小师妹呀,我都好{炫&书&网}久没有见到老师像今天这么高兴了,不要扫了他老人家的雅兴,多喝几杯,我看连明天正式的拜师礼都可以省了。”
“你呀你,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开始帮你的小师妹说话了。”丁目‘怪责’他道。
娜娜侧耳贴着吉姆利,浅浅微笑,举杯再祝,仿若这一刻,他们的师徒名份就算是定了,她现在所执的便是弟子礼了。
看到这湖色月色再不是先前那样儿,眼前的香肉美酒再不是原来那味,感到自己今天真的多余了的凌光也举杯万难地附和了一声,四人再满饮度一杯。娜娜脸上的红晕也越来越深。
放下酒杯,丁目像是这才想起了什么,环顾了四周人群,当中除了阵阵火烤发出的噼里啪啦声外,在没什么了。
拍了拍手,清了清嗓子,这位主家终于发话:“我宣布,晚宴开始。”
他嗓门并不大,待到离他们最近的一堆人群率先发出附和的呼声后,整个银湖才像炸了锅般沸腾起来。觥筹歌舞一瞬都爆发了出来,宴会,算是进入了正题。银湖边上,篝火堆旁,吃着的,喝着的,唱着的,围着篝火跳着的,还有到处乱串的,大家同时欢腾起来。不过就是没有人来他们这圈打扰罢了。
吉姆利割下几片羊羔肉,分到众人盘中,同已有了三分醉意的娜娜边饮边食,还不时耳语低笑,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同娜娜的距离又拉近了几分。
而我们的凌教授呢?佐着孜然,一口口啃着本来味美十足却在他那里难以下咽的滴脂羊羔,满是醋意地望着吉姆利,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同娜娜的距离拉远了几分……看来今夜他是要辜负银湖这一轮明月了……
没人搭理他这外来人,别人师徒三人谈笑甚欢,多余的他除了偶尔跟自己的‘食指’碰上杯酒外,就只有唯一位来他们篝火旁与他对饮了一杯便离席的成克哈利姆了。
娜娜性格天真,吉姆利有意而为,只有老道的丁目,知道自己不可怠慢了这位他从方才起开始上心的贵客。
两个年青人越说越起劲,丁目刚好凑到落单的凌光旁,同他对饮攀谈起来。
几杯酒下肚,他又打听起了凌光的身份,虽然他有意识地将问话改得很方法,可这大半年从酒桌上泡过来的凌光也学晓了不少,说起话来那也是云里雾里,跟他打起了“凌式太极拳”,无论怎么问,这神医都从他那里都得不到要领。
眼看自己是问不出什么了,用点心眼,他把娜娜也拉入了‘战场’,装作不经意间地大声道:“说起来,我这老朽行医也这么多年了,见过不少同道,可要讲起,这医眼无误的,我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啊,确是叹为观止,凌先生,敬佩哪。”
“您…快别这么说…太抬举小子了。”凌光慌忙放下手中酒杯。
果然,这看似无意的一句话,惹起了娜娜的兴趣和吉姆利的注意力。
“老师,您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吉姆利问道。
丁目缓缓将方才凌光对阿露的诊断方式绘声绘色地描述出来。
不用说,吉姆利和娜娜的惊讶绝不比方才丁目来得小。
娜娜双目闪动着异样的光芒,一瞬不瞬地盯着凌光,梦呓般道:“原来你真是学医的,我真没想到!你…怎么看怎么不像嘛…”
丁目笑着附和道:“岂止,凌先生的医学造诣,可高深得很哪。所以我就说了,有这么好的老师,小娜娜不向他请益,却要舍近而求远,退而求其次的师从我这老朽,真是惭愧哪。”
凌光回望着娜娜炙热的眼神,终于感到自己找回了些颜面,心下窃喜,却又谦虚地摆摆手,连道自己才是惭愧。
吉姆利将娜娜的表情收入眼底,天性再度显露出来,妒火狂喷,干咳了一声道:“老师很少夸人的,凌先生既能入他老人家的眼,定是有自己的过人之处。先生年纪轻轻,却能有如此高的医学功底,确实令人敬佩。”
学医讲求循序渐进,由浅入深,无法一蹴而就。吉姆利师从‘神医’,再不才,这点道理还是懂的,显然,他语气加重强调凌光年青,自然是对他有如此之高医术表示怀疑,甚至认为他有自吹自擂的嫌疑,不过正好碰对个病情而已。
刚刚才扳回一城的凌教授,正想再露一手来反驳这浮夸公子,小木棍却用力地摆动了起来。这才记起曾答应过它不再显露人前的,醒觉到自己怕是有点喝多了。但,不反驳吧,他又有些不忿气,美人在旁,生平头一遭想摆摆威风,就这么自己把自己灭了,实在说不过去……反驳吧,又没那底气,先不说己答应过自己‘兄弟’了,就目前这情形,它怕是不太可能帮自己忙了,若只靠自己,那吉姆利应付起来是绰绰有余了,但要是再加上个丁目,没了小木棍,今天是肯定要出丑人前了……
权衡一番,无奈下只好嘿嘿一笑:“其实也没神医说得那么玄乎,说句实话,我就真的是刚好对这柴胡有些了解,当然了,也就只有柴胡,知道它除了感冒就是痛经,所以就让我给碰上了。”
娜娜咯咯一笑,不再理他,身子已经有些发软的她,微靠在吉姆利身上,看来真是喝了不少。
吉姆利显然对凌光的解释很满意,当下便释然,外带美女香肩的触碰,心情瞬时转好,今晚头一遭举杯邀凌光共饮。
而凌光这边呢,一面喝着人家请的美酒,一面在心里暗骂着……
始终得不到答案的丁目,整个晚宴,不断地劝着凌光给他灌酒,想着人一喝多,嘴就把不住门了,什么实话都能蹦出来。可不巧得很,这位先生就是个酒迷糊,越喝,说话那是越不着调调儿。
一席四人,当中起码有三人各怀各打算地度过了一席整整持续到凌晨两点才渐渐散去的晚宴。
第六章 夜话
晚宴后,待所有宾客散去,凌光搀扶起已喝至不省人事的娜娜,搂着她温软的娇躯,边骂吉姆利不安好心,边在暗里感谢他让自己有了美人在怀的机会……
丁目本想邀凌光去他那里休息的,被他婉拒了。吉姆利说要送他二人一道回娜娜家,也被他一句“没事没事”打发掉了。望着搂扶美女一步两摇的凌光渐渐远去,二世子心里的妒忌就不用提了,虽然他相信凌光不敢对酒后的娜娜乱来,但是白忙活了一晚的他却止不住在心里狂骂娘。
………………………………………
一手提着微微发亮的油灯、一手搀扶着娜娜的凌光,在登她们家那不高不低的小二层楼时,终于后悔方才拒绝了吉姆利的‘好意’。其实自己也喝得差不多了,再加上给多牧这夏至时分却微渗凉意的小风这么一吹,一路上酒气上涌,好几次都跌倒路旁,搞得二人一身尘土,更可悲的是,娜娜每陪着他摔上一跤,都要咯咯的笑两声,方才美人在怀的舒坦感觉早就不复存在了……
好容易回了卧室,将娜娜轻放床上,帮她脱去满是尘土的外衣上摆,拉过被褥,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囔着:“喝不了还要强撑,好好的女孩子,搞得好像【文豪】的陪酒小姐,你说你失态不。”
“你说什么文豪啊?”微微睁开了双目的娜娜,手腕在脖上轻轻做个擦拭的动作,笑咯咯的问他。
“没什么。”五脏带着翻江倒海感觉的凌光,为她盖上被褥,掉头就要走,此刻他只想好好回房大睡一觉。
娜娜却突然坐了起来,掀开被褥,一把拉过凌光坐到她的身旁,咯咯地笑道:“我是没你那么见过世面,可是我不傻,你说的文豪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我知道什么是陪酒小姐,你在骂我对吧。”
凌光吱吱呜呜一脸尴尬。
娜娜笑望着他道:“怎么,不会讲了?瞧你脸都红了。”
“那…。那是喝酒喝的。”
“怎么现在才喝红呀?”
喝酒的人分两种,一种人喝酒很上脸,一杯下肚脸色便见通红,根本不讲求循序渐进,完全没有从淡红到深红的种步骤。这类人通常都以自己这种表现状为借口,宣称不能喝酒或者喝不了多少,其实,有科学依据证明的,此类人群,恰恰才是酒量极好的那种,娜娜就属于此;还有一种,就是脸色越喝越白的种类,他们从不知道什么叫做“上脸”,就连呕吐,都急基本不会涨红了脸来……凌光便属于后者。难得娜娜在酒后还有如此好的观察力……
“这个……。”凌光正要说话,娜娜食指按到他的唇上做个嘘声动作,微微一笑,先道:“那人家今天高兴嘛,没想到,我居然能拜神医做我的师傅,好像做梦一样,你真是人家的福星。”
凌光心想关我娘的屁事,那是吉姆利在讨好你丫的,这都看不出来,还说自己不傻。再转念一想,可能也正是因为自己的出现,打乱了这二世子追求娜娜的原有步调,在感到他这外来人可能会威胁到自己的同时,便加快行动欲要使尽一切手段来讨美女欢心。要这样说来的话,自己可能真成了她的福星也不一定……虽然在凌光看来,这对娜娜未必是福。
紧接着娜娜又道:“吉姆利存的什么心思,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说过了,我不傻,可是人家想学医术,他不帮忙,又能怎么办呢。”说着便狡黠地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地,她望着凌光再道:“除非你这大医生肯收人家为弟子,这样就不用以后每天都要见到吉姆利那张讨厌的脸了。”
“哈…哈…”凌光仰天打了个哈哈,回到先前自己的本色,嬉皮笑脸地道:“丁目的话你还当真了,他那是想让我难堪才这么说的,你想想,不把我夸得跟朵花儿似的,日后怎么找机会显示他徒弟的好?你看着吧,只要我一天不走,他总会找到机会来贬低我这在你心目中医术超群的行家借而来抬高自己的徒弟。”
“你误会了,老师才不是你想象中那样,不想收我这小徒弟就算了,你是宝贝吗?”旋又噗嗤娇笑:“在座的四人,你不论,只有吉姆利那蠢蛋死都不相信你身怀医术。娜娜虽然不聪明,可也不笨,你到底是个什么样儿,我还是能看出来些的。”
凌光:“我真的……”
话没说完,娜娜的纤纤玉指再搭到凌光嘴上,不给他圆下去的机会,双肘搭着凌光双肩,反手勾住他的颈部,双目泛着光彩,眼中倒影着窗外的多牧月色,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在两张脸只有寸许距离的情况下,凌光盯着她那噗噗通红并掺合着圣洁月色的娟秀面庞,心跳加速,血脉膨胀,那方才还在翻江倒海的五脏六腑此时突然静了下来,身子也在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
“望着我的眼睛,不许骗我,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娜娜轻启檀口。
“月月月月月……亮……”答完才骂自己没出息,曾几何时,变成了个结巴。
娜娜笑得花枝乱颤,搂着凌光的玉手更是随着她身躯的摆动在凌光颈部来回游走,惹得他双目放光口干舌燥。
“好,你很老实,那你再答我,是多牧美还是娜娜美。”娜娜一脸坏笑地问道。
“嗯…娜娜…娜娜是美丽的多牧草原上最美丽的一朵鲜花!”好小子,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练出来的。
这次娜娜更是笑地前仰后合,可那边凌光却一阵阵抹着额上冷汗、擦拭着背上的热汗……
笑罢,娜娜捂了捂胸口,长出口气,擦了擦眼角的泪滴,盈盈道:“好,那你再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你的医术是不是很高明。”
凌光(炫)恍(书)然(网)大悟,感情是在这里等着他呢。当下白了一眼,一副没好气的样儿,正要说话,娜娜双臂再勾过来,笑眯眯地说:“不许满嘴跑舌头,看你眼神就知道你肯定没实话,不要把你刚刚加上去的分数都扣光哦。”
凌光暗叫厉害,怀疑娜娜到底喝醉了没,这都看出来了……而她的问题更是问的好,直接询问他医术高明与否,连他会不会医都略去了,这问题,答与不答对他来说都不妥。
娜娜的香躯一点点移动着,渐渐靠凌光越来越近,眼看对方的小脸就要贴过来了,再强的定力怕是都受不了,何况这位凌教授根本就没什么定力……
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