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军医无双-第6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爷爷,许多事,既然你避着我,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什么都不问,我长这么大了,从来没有求过你,爷爷,这次就求你成全我和温郁。”
看着孙子低下去的头,眼睛里浓浓的满是期望的光芒,陆兴达真的有一瞬间的动摇,但是,想到了温惊鸿和自己的仇,他心里怎么都说不了自己,避开他的眼睛,只越发坚定的摇头,“不行,我还是这句话,你娶谁,爷爷都没意见,唯独温家的女人,你想也被想!”
他们吃饭时,李副官就站在边上伺候着,这是人家祖孙的家事,他本来是不想开口的,但是,眼看他们的矛盾越来越深,还是没忍住,“将军,您先消消气,有什么话好好说。”
陆兴达把怒气都撒到了他身上,把筷子用力朝桌子上拍去,“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你给老子闭嘴!”
李汉山动了动嘴角,看了看陆兴达,又看了看陆希南,真的没再说什么,转身朝厨房走去,里面还有个汤,他打算去端出来。
大概是心思还都放在餐桌边上的两个人身上,李汉山拉开厨房的移门时,没留神,和迎面走出来的人撞了上去。
还很烫人的三鲜汤有一般泼到他身上,渗过单衣,他的皮肤感觉到一阵灼热,朝眼前人看去,原来是新来的佣人虞妈。
他抖着衣服上的汤汁,没好气,“走路怎么不看着点?”
虞妈低下头,一副知错的样子,却是不说话,李汉山这才想起来,她不会说话,叹了口气,有些不耐烦的说:“我去换衣服,你把汤端上去。”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厨房,虞妈这才抬起头,眼底哪里有半分的慌乱,捏在汤碗上的手紧紧用力,指关节泛白,恨的牙根直痒。
她真的想不明白温郁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什么陆希南对她这么死心塌地。
转眼一想,也好,只有真的死心塌地,才能给他们两个致命一击。
……
陆希南始终沉默了,既不吃饭,也不吃菜,就低头拨弄着自己的手机,陆兴达好不容故意压抑下去的怒火,蹭的下,又飙升了起来,“希南,事到如今,爷爷也把实话告诉你吧,如果温郁不姓温,我真的很喜欢她,但是……”
陆希南落在手机屏幕上的手,微微一顿,抬起眼朝对面人看去,“但是她偏偏姓温,所以你坚决反对,可是,爷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温陆两家联姻,当年你可是非常赞同的。”
陆兴达长长叹了口气,眼睛里尽然都是懊悔,“孩子啊,这是爷爷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当年温叶清主动来给自己的女儿提亲时,我也没多想,毕竟啊,我们陆家无论在家世,还是在你的外在条件,那都是一等一的,被人看上,也算是常事,直到前几天爷爷才知道,原来温家欠着我们陆家一条人命,温叶清这么想把女儿嫁到我们陆家来,只是为了替他老子还债。”
陆兴达没有打断他,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这些事,他还真的不知道,等陆兴达说完,他反问:“什么人命?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往事真的是羞于启齿,但是为了让陆希南彻底死心,陆兴达也豁出去了,把柳惜月为什么要弄垮陆家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陆希南怔住了,这么多年,他一直在调查柳惜月痛恨陆家的原因,却没查到,真的没想到……柳惜月居然会是他的亲姑姑,这么说来,陆峻峰是娶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那么陆明锐呢?
难怪他小时候发现他说话很不对,原来是近亲结婚的关系。
他忽然就明白陆兴达为什么坚决反对他娶温郁的原因,这么个家丑,温郁却是知道的,他如何能把这样一个人娶进家门。
换句话说,知道这个大个家丑的人,陆兴达怎么都没法面对。
稍微思忖片刻,他说:“这些陈年往事,和温郁有什么关系?她是她,我要娶的是她,又不是整个温家,如果爷爷你真的不想看到她,我们可以不回来。”
“你们可以不回来?你说的真轻巧,我绝对不允许我的子孙后代里有温家的血出现!”话到最后,陆兴达已经是咆哮出来,唾沫几乎喷到陆希南的脸上。
他正视着眼前怒到极点的老人,“爷爷,我还是那么一句话,这辈子非温郁不娶!”
站起来,转身大步朝别墅外走去,陆兴达气的直拍桌子,“陆希南,你给老子站住!”
陆希南脚步只稍微顿了顿,大步依旧,陆兴达抓起眼前的白瓷碗纠朝他身后砸去,“陆希南,我告诉你,柳惜月就是因为用楚梦蝶那件事威胁我,才有了那样的下场,如果你一意孤行的话,不要说一个温郁,就连十个百个我都照样能处理的很干净!”
陆希南终于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身后那个脸张涨的通红,胸口猛然起伏的老人,脸色非常平静,淡淡的,一字一句的对他说:“如果你想顺便再失去一个孙子,那你请便!”
陆兴达瘫坐到椅子上,大口的喘着气,嘴里不断念叨,“真的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有人走到他身边,他以为是李汉山,眼皮都没抬一下,“别再劝我儿孙自有儿孙福了,你看看他这个态度,他为了个女人,还把我当成他的亲爷爷吗?”
来人一直没有说话,而是给盛了碗三鲜汤放到他面前,依依呀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陆兴达抬头看去,是边对他眼前那碗汤比划喝的手势,边用哑巴的方式支支吾吾发出点碎音的虞妈。
看到这个不能言语的虞妈,陆兴达就涌起了向人一吐为快的感觉,有些话憋在心里真的不舒服,李汉山虽然也可以当成倾诉对象,但是他毕竟是自己的副官,有些不中听的话,他是不会说的。
虞妈不一样啊,她是个外人,而且还是个哑巴女人,说不定会有什么更好的见底。
“虞妈,你刚才都听到了?”
虞妈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纸和笔,在上面写了一句话,然后放到陆兴达面前。
陆兴达拿到眼前一看,纸上写着这样一句话,“老爷,我也有个女儿,当年就是因为我坚决反对她的婚事,结果……”
结果后面的六个点好,已经说清了结果。
陆兴达变得烦躁,“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做?”和陆明锐相比,他终究还是喜欢陆希南,不让温郁进陆家固然很重要,但是,他孙子的命更重要。
那孩子是他一手带大的,固执起来的时候,脑子真的是一根筋的。
虞妈左右看了看,拿过纸,又再上面写了一行字。
陆兴达再次拿到眼前一看,顿时,看虞妈的眼神就变的有点复杂,“虞妈,你真的是因为丈夫生病要用钱,才跑到城里来打工的吗?”
虞妈连连点头,笑着又在纸上写了一句话。
陆兴达看过后,哈哈大笑了起来,刚才的烦躁一扫而空,“看来啊,喜欢看宫斗剧,真有好处。”
李汉山换好衣服走进来,就听到陆兴达爽朗的笑声,这么多天来,他还真是第一次听他笑的这么开心,大步走过来,也笑着问陆兴达,“将军,发生什么事了,让您高兴成这样。”
“没什么。”陆兴达两手一拍大腿,从椅子上站起来,“走,继续种菜去。”
李汉山心有疑惑,跟着陆兴达走出去几步后,又回头看了眼,看到虞妈正在收拾餐桌,手里捏着一张纸,心里涌起一种异样,调转脚尖走到她身边,乘她不注意把纸抽了过去。
虞妈本能地发出一声惊呼,李汉山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虞妈,你会说话?”
虞妈点点喉咙,又拿起手里的白瓷勺子对着光亮的桌面敲了下,意思是李汉山听错了,刚才的声音是勺子碰撞桌面的声音。
李汉山打量着她,还想说点什么,陆兴达在门口喊他,“李汉山,你还在墨迹什么呢?”
李汉山满腹疑惑的看了虞妈一眼,大步朝门口走去。
陆兴达的心情真的很好,全然看不出不久前他才和自己的亲孙子吵的面红耳赤。
“李汉山,你在想什么呢?”察觉出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老兵心神不宁,陆兴达朝他扔去一铲土。
“没什么。”李汉山把手里的纸条再次摊开看了遍,犹豫了一下,有些话,还是说出了口,“老将军,您是在哪里遇到虞妈的?”
“你说虞妈啊?”锄了一会儿地,陆兴达累了,就地坐了下去。
“嗯。”李副官点头,也不知怎么的,他忽然就想起那天温郁问他的话,“新来的佣人是不是哑巴?”
刚才,他清清楚楚的听到的是一声惊呼,怎么可能是勺子碰撞发出的声音,这个虞妈,或许真的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他正思量着,陆兴达已经把在哪里看到虞妈,又怎么让她到家里来当佣人,前前后后都说了。
原来,被柳惜月一气,前两天陆兴达旧疾复发去了医院,看好病,陆兴达先上车,而他去药房拿药,也就是他不在那一会儿,虞妈敲响了陆兴达的车门。
陆家刚好缺个厨娘,那个女人在纸上写着她是江南人,会做江南软绵鲜甜的菜式,陆兴达当年就是在南方邂逅的陈氏两姐妹,虽然他不喜欢江南的菜,却像是有种情结一样,他对江南有着说不出的偏爱。
就像他其实并不喜欢喝三鲜汤,却每顿都必须要有三鲜汤一样,那是一种没法戒除的习惯。
就这样虞妈第二天就到陆家当了佣人。
李副官总觉得这当中有着太多的巧合,去医院看病的人这么多,为什么她唯独敲的是陆兴达的车,为什么她知道陆兴达虽然不喜欢吃,却是偏爱江南的菜式。
陆家已经出了那么多事,他有责任帮他的老领导排忧解难。
目光无意落到手里的纸片上,他心里的疑惑更甚了。
一个上了年级的乡下农妇,真的会喜欢看宫斗剧吗?即便是喜欢,如她说的家里有病重的丈夫急需要用钱,她还有心思或者有时间去看电视吗?
纸条上三共两句话,第一句和第三局都没什么,第二句才是重点,“人都有逆反心理,有的时候爱不爱的,也没有嘴上说的那么强烈,哪怕是真的很爱一个人,如果知道她骗了自己,又或者看到另外一个真相,或许就不会爱了。”
不带威胁,不带恐吓,平淡无奇的一句话,所陈述的意思却是让人刮目相看。
她……李汉山转身朝别墅远远的看去,真的只是个普通的乡下农妇吗?
……
陆希南的心情也很差,大半天的没吃什么东西,手术倒是做了一个,又去陆家和陆兴达大吵一架,脸色显得很疲倦,他忽然很想去找温郁。
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只是坐在她身边,把她抱在怀里,就那么的心满意足。
陆兴达真的是被他气到了极点,不然也不会把楚梦蝶那件事吼出来,十六岁,几乎是他梦魇的年纪,当中有些细节敏感到让他不想再去回想,更不敢想象。
从陆兴达的话里,听得出温郁都知道了。
她真的知道了吗?为什么没有质问他?甚至连提到都没提一声?
随着年岁的越大,他越来越怀疑当年的人,也许并不是楚梦蝶,如果不是,那么……啪,他伸出手,用力朝方向盘砸去,短暂的剧痛,终于让他暂时停止了胡思乱想。
……
看到温郁走出电梯,王秘书非常惊讶,半响才回过神,“温……总,您回来了?”
温郁对她笑着点点头,“嗯,回来了,这两天辛苦你了。”
王秘书连声说了不辛苦后,跟她走进总裁室,她把这两天重要的文件都做了备份,就为了让温郁回来后,再过目一遍。
两天的时间不算长,更何况现在是月中旬,倒也没有什么大事,温郁翻看了下,觉得没有什么大碍,就让王秘书下去忙自己的。
温郁才才开好电脑没多久,有人在外面轻轻敲门,温郁说了声进来,头都没抬,一直看着邮箱里的邮件。
她以前没上过班,还真的不知道一般的大公司,不管是什么职务的人,要汇报什么事,都是电邮来电邮去。
她才两天没看邮箱,居然已经爆满了,一般CC给她的,她稍微瞄一眼就删除,有些重要决策的,会下到专门的文件夹,然后慢慢看。
突然,她觉得有点不对,敲门进来的人怎么一直没说话,抬头看去,本以为是送文件进来的王秘书,结果……她却看到了一个俊逸温情的男子就坐她面前的椅子上,就那么全神贯注的看着她。
她真的没有形容错,此时此刻的陆希南,眉宇间荡漾着浓浓的春情暖意,的的确确就是个温情俊逸的男子。
要命了,本就长的那么帅,再加上这样温情的眉目,温郁不再是第一眼看到他时的那种惊艳,而是心里一酸,大步走过去,看看门关紧了没有。
这个样子的陆希南只能是她一个人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她绝对不允许第二个人看到。
陆希南愣了下,随即站起来朝她走了过去,时间刚刚好,温郁一个转身,直接落进他怀里,他把头埋进温郁的发间,闭上眼用力嗅着她发丝的香气,似自言自语般低声喃喃,“老婆,我们结婚吧。”
温郁伸出手,反搂着他的脖子,没有犹豫不决,没有矫揉做作,就一个字,“好。”
声音虽然不响,却是带着谁也改变不了的决绝。
她有的时候就是那么决绝而痴情的女子。
部队医院有一半的军医去派去了疫区,陆希南留在部队医院,除了因为西南疫情不和心外科沾边,更大的原因是部队医院有更多的患者在等着陆希南。
他再停留了一会儿就走了,温郁心里虽然有点失落,还是表示了理解,她几分非常清楚,曾经看到过这样一句话,爱不是占有,而是相互平等付出。
不过在陆希南离开时,她告诉了他两件事,第一件事,她很早以前就看到过陆希南。
陆希南很惊讶,也许是他看过的病人至少也有成千上万,对温郁一点印象都没有。
温郁却捏着他的鼻子,抿起唇,轻轻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不记得了,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还叫夏蕴,和现在长的也不一样,有一次陪夏岚去看病,就看到过你,那时候,我真的好惊艳,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好看的医生。”
陆希南也不正经起来,搂着她的腰,把嘴凑到她耳边,声音带着点压抑的沙哑,“有两三年了吧,真没想到,你那个时候就想染指我。”
温郁被他呵在脸上的气息,弄的很痒,伸手去推他,“咯咯”笑出了声,“是啊,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