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军医无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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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轩枫的脸色有点难看,正想弯腰捡起地上两截裁玉,温郁的动作比他更快,不过,和他用手的动作不同,她用的是脚,她穿着运动鞋的脚,不便不移正好落在两节断玉上。
不以为然地声音在客厅里响起,“莫先生,玉碎了,可不是什么好事,要不……”
话虽没说完全,言下之意,却是再明显不过,无非是玉这种有灵性的东西碎了,你还要拿回去,也不怕应了什么传说,倒了什么霉。
莫轩枫在走之前,白皙的脸涨的通红,温郁才懒得理会这样的人,喊来厨娘,“吴妈,把这个东西找个袋子装起来。”
吴妈应了声,就转身去找袋子,等她再出现在客厅里,把两节断玉放到口袋里时,温郁已经坐在餐桌边吃早餐。
吴妈把东西放到温郁身边就转身去忙自己的,却被温郁喊住,“吴妈……”
这个声音除了透露着一股子摸清不的味道,明明和平时听到的没什么两样,吴妈却硬生生地打了个寒颤,她站住,朝温郁看去,小心翼翼地问:“小姐,你还有事吗?”
……
半个小时后,温郁已经站在B大的南门口,而本该忙着做家务的吴妈则出现在了一栋别墅门口。
高档别墅区,岂是一般人想进就能进的,不过,眼前这个衣着看着干净,浑身上下没半点贵气,神情怯懦,一看就是佣人的中年妇女,她能出现在这里肯定是有她的本事。
她当然有本事,因为她要去的是别墅区里顶顶有名的夏家,门卫放行的凭证,正被她牢牢的捂在胸口。
吴妈每根神经都绷的很紧,犹豫了一下,想着自己毫无任何退路,咬咬牙按下门铃。
有佣人走了过来,看到是个陌生人,没开门,只是隔着镂花的铁门问她,“你找谁啊?”口气不甚客气,看样子,约莫着是觉得站在门外的不是什么贵人。
吴妈把捂在怀里的东西,透过铁门的缝隙,小心翼翼地递了过去,“这个麻烦给你们姑爷。”
那个佣人很不耐烦地接过东西,“什么东西,非要给我们姑爷?”他说着就要打开塑料袋。
想起那个人的叮嘱,眼底再明显不过警告之意,吴妈着急了,大声嚷嚷起来,“喂,这不是给你的,是给你们姑爷的!”
别墅门口传来一声怒斥,“一大清早,吵什么吵!”
站在别墅主楼门口,一身睡衣,揉着朦胧睡眼的人正是刚下楼的夏家正牌小姐夏岚。
那佣人转过身,满脸堆笑,“小姐,这么一大清早,也不知道从哪里来这一个疯女人,非说要把这东西给姑爷。”
莫轩枫的夏岚的婚事虽然还没一撇,在夏岚的吩咐下,夏家的佣人都已经这么称呼莫轩枫。
夏岚看着佣人手里黑漆漆的塑料袋,厌恶地拧眉,“恶心死了,还不快扔掉。”
吴妈着急了,看佣人点头应了声,真朝不远处的垃圾桶走去,又大声嚷嚷起来,“夏小姐,我是温家来的,这东西,真的是你家姑爷落在我家的……”
……
走进金碧辉煌的夏家别墅,吴妈的神经绷的更紧了。
看她战战兢兢,诚惶诚恐的模样,夏岚嗤了一声,在沙发上坐下,“把来龙去脉说个清楚,为什么我丈夫的东西会出现在你们温家。”
……
吴妈刚走出别墅,就看到一辆车迎面开来,因为心虚,她低头走的飞快,莫轩枫无意朝反光镜看了眼,只觉得那个人有点眼熟,似乎在哪里看到过。
自从救了夏秋航的独生女儿,他已经带着他在夏企做事,虽然职务不高,每天看到的人却不少,看到个眼熟的人,他自是觉得很正常。
把车开进车库,经过花园,就觉得正在除草的园丁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
自古以来,对“吃软饭”三个字,男人其实都很介意,莫轩枫就身体构造来说,绝对是个男人,所以他也介意。
因为根基还没稳,有些事,哪怕是亲耳听到了,他也只当没听到,更别提是那种眼神。
理了理衣领,他朝别墅主楼走去。
在他走进别墅不到一分钟,园丁收好工具快速回了佣人房。
果然,一份半钟后,别墅里传来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伴随响起的还有女人的怒骂声,男人无奈的解释和讨饶声。
第二十五章:又一旧识
吴妈不见了,还差两天就发工资了,可是在领工资方面向来最积极的吴妈却不见了。
给温叶清送爱心牌点心,到头来,却连温叶清人影都没看到的刘媛蓉在使唤不到吴妈后,更是把所有的怒火都撒到了茶几上的紫砂茶具上。
温家别墅,随处可见褐紫色的碎片,满地狼藉。
好不容易堆砌出来的贵妇雍容优雅的形象,立刻当然无存。
坤包里的电话一直在响,她瘫坐在沙发上,终于拿出来放到耳朵上,“喂……”
对方被她凌厉的口气愣住了,怔了怔,才说:“温夫人,我查清楚了,陆希南不在B市,他去了……”
刘媛蓉打断他,“他去哪里不重要,我让你做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的人支吾了一下,“温夫人,他可是陆兴达的孙子。”言辞里,带着深深的惊恐。
刘媛蓉冷笑,“不需要你提醒,我知道他是谁的孙子,消息你只管放出去就行了,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死亡面前无勇士,金钱面前无懦夫。
果然,随着刘媛蓉的那句话,本瞻前顾后的人,当即点了头,于是,一个阴谋在温郁周围悄悄展开了。
……
这个世界,从来都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相比温家和夏家的热闹,温郁这头显得要冷清了许多。
因为和吴妈耽搁了一点时间,下了公交车后,温郁没有去参观母校,就在南大门等着。
B大看着虽然清贫,却努力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坚守着自己的风格。
校门依然是如江南飞檐的样式,上面镌刻的依然是某位名人流畅遒劲的书法。
“你好,请问你是温……”温郁站在类似牌楼的南大门下,吃着冷风,正无聊的快要扣手指甲里的泥,一个声音从正对面传来。
温郁抬头,刚想含笑着点头称是,那人却在看到她的长相后,不但把没说完的话愣住了,还把嘴巴张大到能塞进两个鸡蛋那么大。
温郁暗暗比划了下尺寸,塞进两个鸡蛋,已经是眼前这个年轻男人的极限。
自己这张脸发生什么事了,让他骤变成这样。
温郁伸出手摸了摸,很光滑,没毁容啊?
那是什么情况?只是眨眼的工夫,温郁马上想到了,眼前这个学生气十足的男人认识这具身体本来的主人。
神哪,有首歌还真是现在的真实写照,“人生何处不相逢”。
“温郁,你不认识我了?”看温郁只是打量着他,又是蹙眉又是咬唇的就是不开口,来人惊呼。
温郁在心里暗暗腹诽,这位兄弟,真的不好意思了,这具身体,除了在遇到陆希南时会有反应,现在就算是亲生老子站在眼前,如果不提醒,她也不认识。
“我是周义军啊。”那人对温郁主动介绍起自己。
温郁对他笑了一下,“周义军你好。”
周义军又是一愣,“温郁,你到底怎么了?”
温郁撇撇嘴,总不能说现在你看的温郁,其实呢不是真正的温郁,至于你要问我真正的温郁去哪了,抱歉,我只能说我也不知道。
……
身边这个名叫周义军的男人,是温郁自从再次来到这个世界上,看到的第三个喋喋不休的男人。
不过也幸亏他一直不停的说,让她很快就弄清了他为什么认识,原本那个基本不出温家门的温郁。
周义军居然是刘媛蓉给温郁请的上门老师!
猛一听到这个消息,温郁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周义军虽然年纪很轻,在B大也只是当个小小的辅导员,但是,却是正儿八经B大毕业后留校的。
单从这方面看,温郁觉得刘媛蓉对原本的那个温郁,其实也没有自己想象的苛刻。
这个念头从心里冒出后,她很快摇头否认掉了,不对,事情不可能就表面看的那么简单。
如果刘媛蓉真的是为了温郁好,为了能她多学点东西,而从B大请人去教她,不可能连周义军都不知道温郁的身份。
为了从他嘴里套到更多的话,温郁把自己失忆的事告诉了他,这会儿,他正唾沫横飞说的起劲。
温郁真的服了他了,只不过十分钟不到的时间,他居然已经把话题从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扯到上次他教温郁的人类最初起源是在哪。
抿了抿唇,温郁不得不打断他,“那个……”在知道彼此的这层关系后,实在不知道该称呼他什么,温郁在对他的称呼上犹豫住了。
周义军看着絮絮叨叨,和更年期的中年妇女无异,却终究是B大毕业的高材生,马上闭嘴,做出侧耳倾听的姿势。
温郁有些无奈,有些话却又不得不问:“周先生,你平时都是在哪里给我教课?”
这声“周先生”温郁自问是最最合适的,却没料,一路笑嘻嘻地周义军,转眼就沉下脸,他没开口作答,而是朝后退了一步,瞪大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起温郁。
只要是个人,被人这样盯着看,都会觉得不自在,更别提是被占了别人身躯的温郁。
虽说那个“占”不是她主观意义上想去占,但是,“占”就是“占”,没什么好解释的。
脑袋嗡嗡一响,就像有人在她面前敲起惊堂木,“大胆妖孽,占了就是占了,你还敢狡辩!”
有个小小的声音在心底,懦懦的响起,“大人,小女子冤枉啊……”一声哀号,泪洒千行。
“周判官”就是在这时开口的,他看着温郁迷茫狐疑的眼睛,叹息道:“哎,看样子,你真的是失记忆了。”
就当温郁暗暗松了口气,打算开口说点什么时,“周判官”又补充道:“你以前都叫我周周来着的。”
他说这句话时,眼角斜着掀起一条小缝,飞快的瞅了温郁一眼,然后又像怕被人发现心事一样,飞快收回目光,抖抖衣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脚下一软,好像是踩到香蕉皮、西瓜皮之类容易打滑的东西了,不然随着“周周”两个字震入到耳膜上,她怎么会直接朝地上栽去。
忽然间,原本的“周判官”已经变成了“周怜香”,不要怪温郁心里这样叫他,谁让他伸手迅猛,一把就揪住了即将要摔倒地上的她的后背。
温郁一站稳就推开他,讪笑道:“周先生,谢谢你。”
那声让她外焦里嫩的“周周”,请恕她脸皮薄,真的叫不出口。
第二十六章:凌家良辰
虽然对温郁这么客气的叫他,周义军心里始终都有点别扭,不过一想到身边的是病人,他那种同情弱者的慈悲心就开始泛滥了。
经过温郁差点摔跤的那个小插曲后,两个人继续不紧不慢的朝B大的行政楼走去。
周义军明显比刚才沉默了许多,基本是温郁问一句,他才会答一句,时不时侧过脸看温郁一眼,却是似乎若有所思的模样。
终于,当两个人走到行政楼下,温郁也把所有想问的问题都问完了。
刘媛蓉啊,果然心思缜密,绵里藏针的在一个外人身上挖了个陷阱等温郁跳。
还算好,原本的温郁抵得住寂寞,抗得住诱惑才没上她的当。
刘媛蓉请年轻,长的也不差的周义军去教温郁,在温叶清看来,无非是刘媛蓉对他的女儿真的不薄,名校毕业的青年才俊,肯屈架上门教自己的女儿。
温郁自嘲地笑笑,刘媛蓉啊,刘媛蓉,为了铲除温郁这个眼中钉,让你这么绞尽脑汁的想办法,真是辛苦你了。
什么名校毕业的青年才俊,才能教授给温郁更多的知识,狗屁,年轻的男女常常共处一室,谁能保证不出点意外。
偏偏的,看着被人欺负着长大,性子已经懦弱到不像话的温郁在这件事上却坚定住了自己的立场。
周义军看她站着不动,小声提醒道:“小郁,你怎么了?”
温郁回神,对他勉强笑笑,“我没事。”想起了什么,又说,“周先生,我还想问最后一件事。”
周义军笑了一下,“和我还这么客气,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你就问吧,不要说一个,就算是一百个,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都会告诉你。”
虽然自一毕业就留校当辅导员,和外面的花花世界没有过过多的接触,名校毕业的嘛,就好比当年考入B大时,他们镇上人看到他老爸就羡慕他有个聪明的儿子一样,这是人们一种约定俗成的观念,名校之所以能称之为名校,自然是有它的道理。
比如名校毕业的周义军,怎么都要比二三流大学毕业的人来的有眼界力,透过温郁的眼神,他已经洞察到了一些事。
他早知道来学校找他去教她女儿的中年妇女非富即贵,却没想到,居然会是温氏的总裁夫人。
虽然已经过去四年,她第一次带他去上课的地方,他依然记得清清楚楚,那是间很普通的公寓,坐在书桌前翻看书的女孩很美,是那种潺潺弱弱,让人一看就能涌起保护欲望的女孩。
之后的四年,他每周给她去上一次课,风雨无阻,而那个贵妇在关心课程的同时,也暗有所指的表示出了一些其他想法。
周义军不是不清楚,也不是不明白,更不是没动心,只是……那个叫温郁的女孩,总是很安静,无论是在听他讲课还是在做题,恬静的仿佛是从画上走出来的美人,这样如兰花一样淡雅明澈的女孩,让他不忍去亵渎。
现在,看到再次站在他眼前,神色间的懦弱却已经看不见的女孩,还有她的身份,外加上前段时间,他无意在某份小报上看到的八卦消息,一切似乎明了了。
原来,不知不觉中,他曾经卷入过豪门恩怨,背心里隐隐约约有冷汗掠过。
温郁并不知道周义军心里在想什么,只觉得听了他的话,心里一暖,这个世界上终究还是好人要比坏人多。
她问:“我想知道你最后一次给我教课是什么时候?”
从周义军慷慨激昂,恨不得把成年往事,像在倒竹筒里的豆子一样,一五一十,无比迫切的说出来,温郁猜测,他应该是有段时间没看到温郁了。
只有故人重逢,才会有那么多的话要说。
周义军看着温郁的眼睛,慢慢开口,“离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已经过去半年了。”
“半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时间和她预想的出入太大,温郁愣住了。